妖女的二货人生-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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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言澈这做的也太绝了吧!”她不觉轻声叫骂。
而此时,门的里头传来言淅闷闷的声音,“青晗?是你?”
“言淅,他这也太过分了,怎么就将你关在这里,这可是亲兄弟,至于要这样吗?”少女此时站在门外,依旧愤愤的道。
“也没什么,不过是被冰封住了出口而已。”
青晗朝着门里追问,“你自己化不开么?为何非要被他如此拿捏着。”
“我若是能化得开,不早就出去了?”他干笑道:“大哥的实力远远超出我太多,我融冰的速度永远是追不上他冰冻的速度的。”
“……言淅,我听说了你被关起来的原因——对不起,因为我让你受连累了。”
此时门里却是迟迟沉默。
“言淅,你一定很生气吧,生气的话就说出来嘛,反正也是因为我是血魔族,招你大哥的嫌,才惹你被牵连的。”她说着,似乎有几分失落,弯下身子抱膝坐在了门口。轻轻的说:“总之……对不起。”
“别道歉了,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言淅终于开口说了话。“是大哥将一切都想得太过偏激,我才忍不住顶嘴的……”
少女将下巴抵在膝盖上,侧目望着那扇门,尽管无法透过冰质和木头看到那边人的容貌,可她还是朝着他的方向说着,带几分埋怨:“你也不必这样,凤言澈想怎样说就容他怎样说去,我都被人说得惯了,你以为我还差这三言两语?”
“我不许你这样被他说——”他顿了顿,“不管是谁,都不能那样污蔑你,我不管你是血魔族还是什么,青晗就是青晗,我和你亲近又如何,用不着别人来说三道四!”
“说得真好。”坐在地上的少女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冷的男音,语调如冰,满是不屑的哼笑道:“淅,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会说话,怪不得讨女孩子欢心呢。”
一二八、离别
凤言澈!
少女此时在震惊中回过头去,面前站着的当真就是那足有神皇之名的青年。他依旧是俯瞰着她,一脸轻蔑高傲的神色。
他怎会突然出现的!如此无声无息,又是何时到的!?
青晗的心瞬间跳乱了数拍,盯着面前的青年,竟迟迟说不出半句话来。
“哎呀,青晗姑娘怎么坐在地上了?”凤言澈将那冰眸一眯,近乎冷笑道:“怎的,也不嫌个凉么?姑娘家身子骨弱,万一冻出个好歹来,那该如何是好?”说着,他伸出手来递向她,“来,我拉你起身。”
她此时憋着一口恶气,也没指望能给他什么好脸色,暗地里横了他一眼,却拍了拍衣裙径自起身,“小女子怎好劳烦堂堂的言亲王,这点规矩都不懂,那岂不是太瞧不出眉眼高低了么。”
言澈听了这等讽刺,倒也没生气,只是玩味的看着面前的少女,“话说来,你似乎明日就要离开凤翔了,现在夜都深了,怎么还不去睡,明日还有精力赶路么?”
“这等小事还是不劳您挂念。”青晗没看他,反正事已至此,她也没想给他留那么多徒劳的客气。“我自己的身子骨我清楚得很,就算今晚一夜不睡,明个依旧不误期程,这您且放心了吧。”她说着,此时也抬起头来,哼声道:“总不会赖在这里讨您的烦。”
青年听罢,嘴角扯出一个阴冷的弧度,却没有与她生气的意思,只是傲然的答了句:“那就好。”
青晗被他笑得不自在,随即干脆垂下头来低着目光不看他。“您准备何时放言淅出来?”
“我放不放他出来,那是我们凤家的家务事。”那双冰眸闪着星华,半作嗤笑道:“怎么,还劳青晗姑娘你来操心了?”
这句话彻底噎住了她,想想自己和言淅之间不过是友人,但对于凤言澈那才是亲兄长。不管怎么说——都比不上他的亲。如若继续问下去,反倒是自己故意干涉人家似的!
见少女不说话,言澈则哼了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言淅犯了规矩,自然是要被好好惩处一番的。”
“是我……是我连累了他么。”
言澈薄唇一弯,低头正视她的眸子,“对。”
这话中不带一点转折或是玩笑的意味,当真就是说给她听的。
青晗深吸了口气,而后开口问道:“所以呢,我明日走了,你就可以放他出来?”
“那是自然,若不成你觉得我会关他一辈子么?”那青年弯了冰眸轻轻的笑,“当然,在你走之后,我也不会再让他去麻烦你了,这你放心。”还未等少女开口,却听他又悠悠的说道:“而且,我还会快些为他寻一门亲事,早日完婚,也让我这个做大哥的,稍微能轻松些。”
“大哥——”门内的言淅突然叫了声,就像是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一般。
“怎么,为兄如今连话都说不得了?”他冷冷的瞟向木门,那加速的冰冻之声是如此刺耳。“淅,从小教过你的规矩,如今是一点都记不得?”
少女此时听到这里,虽然也想恨恨的瞪上一眼那张扬跋扈的凤言澈,可最末了她终究是没有,身为一个外人,她知道自己不该管那么多。
而且是凤言澈那种脾气的人,自己若是再争辩,最后食那苦果子的也只能是言淅。她顿了顿,方才道:“我接近他是我的不对,我明日就走。答应凤家要做的事,我也一样都不会少。所以,就早些放言淅出来罢,他不该受我的连累。”
“这还真是会说话。”言澈此时听了顺耳的,也将嘴角勾着,“那青晗姑娘今夜就快些回去安寝罢,我答应你,明日你一早出城,我立刻放了他。”
她点点头,侧目又看看那扇被冰封得死死的门,方才最后道了句:“我走了。”而后不及门里人回答,便转身匆匆离开,那一抹身影很快融入夜色。
“青晗——”
“人家都走了,你还叫什么呢?”此时言澈依旧立在他门口,“你喜欢她?但她好像对你没什么感觉嘛。听我要为你许一门婚事,好像也没有露出特别的不满,看来似乎根本就对你没有那个意思。”
言淅此时在门内已然将拳头攥得紧紧,却咬紧了牙一句话都不说。
“所以为兄奉劝你也早些断了这门心思为上。”说罢,转身拂袖离去,“我说到做到,明日他们一走,我立刻放你出来。”
她若走了,那自己就算被放出来,又不能追着去寻她,还出来有什么意思!
少年坐在那扇冰冻着的木门前,伸手覆上那寒凉的冰面,猩红的火焰瞬间席卷整个手掌,竟真的欲要将那冰冻解除了去!
可是就在冰火抗衡的转瞬之后,那冰冻不仅没有消融,反倒越发剧烈的反扑而上。言淅亏得是反应得快,差一点就连着手一并被冻在了冰里。
为什么……为什么!
凤言淅伸出拳来狠狠的砸着冰面,可那冰毕竟是由‘术’形成的,除却微微震颤之外,冰面上连微小的细纹也没有。
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她若是此番走了!自己还被关在凤翔府内,估计一直都要被监视着不许去寻她……那到底何时再能再度相见啊!
“青晗……你没有连累我……”他跪倒在地上,低着头轻声的说道:“你也不需要自责……”
太被身世所累的人是我……没有像说好那般陪在你身边的人——这食言的人也是我!
所以……你不要再道歉了。
闭上眼,却依旧是脑海里那少女低着头,将眉轻轻地蹙着,一次又一次的说着:“对不起,因为我让你受连累了。”
“对不起。”
“对不起”
……
他一直呆呆的坐在地上,面对着那扇冰冻住的雕门发呆。直到那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冰板,而面前的冰层瞬间崩塌!碎冰的渣滓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
少年惊醒了,抬头去看,那门解除了冰冻,自然的敞开。
大哥此时已经解除了冰冻,也就是说——
“青晗……”他挣扎着站起身来,跑出院落,拼尽了力气奔向她曾经住过的房间。
但此时屋子显然已经先被下人打扫过了,就连一丝灰尘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剩下。
一二九、久别故里
“西府凤翔,果然繁盛不输东都呵。”自语的是一名妙龄女子,身着那一身红衣似火,撑着红花纸伞,悠悠然的踱着步子。
红缎衣袂飘飘,走在街市上煞是惹眼。可她丝毫没有在乎似的,依旧缓缓的走着自己的路。那张绝美的容颜无意间的顾盼生姿,引得甚至时而有路人停下来盯着她走过,目不转睛。
她略有顽皮的旋着伞柄,在嘴角染着淡不可察的笑影,抬起眼来,望向不远处的那处华丽得过分的大宅。
綦晖,借着你的光儿,我这前尘的恩怨,今日也就一并都了结了罢。
红衣女子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起来,妖冶了那姣好妆容的眉目。她在门前站定,优雅的持着伞,转头望向那走上前来询问的守卫。
“姑娘,您——”
“言亲王,是在这儿的罢。”她侧头浅笑,“劳烦通报一声,说是民女红梓漓,有事来访。”
“哦哦,原来您就是梓漓姑娘,”那门首显然是听过她的名字,忙颔首应着,“我立刻就进去通报。”
梓漓此时淡笑一声:“还是免了罢,不如我随你进去,倒算是给他个惊喜啰?”
“这——这恐怕不合规矩——”
她此时笑得愈发媚人,径自将手中的红伞朝那守门的少年怀中一塞,“啧,男女之间的事情,你还小,懂不得那么多,再说这凤府我又不是没来过,”她那水杏般的眸子笑得弯弯,“我知道他在哪。”说着,不顾阻拦直接朝大门内走去。
“姑娘……哎梓漓姑娘!”门守虽是唤着,可不料那女子已经快走了几步,直接闪进院内去了。
却说红梓漓进了院,倒是轻车熟路的走在这偌大的宅院里。左右顾盼,细细的打量着这一草一木、一花一树。虽然有几处还是和残存的回忆中有些不同了,可她这副身体还是下意识的行走着,折去一处别院。
那院子似乎已经荒废了许久,一直没有人住似的。但是却没有荒败,院里的花木都有人定期修剪,而推开那扇木门,进屋去探,则见屋里一切都保持着原样。除却了时光的沧桑,一切都恍惚如初。
她朝前走了几步,伸手要碰那一只瓷塑玩具,可在指尖马上即要相触的时候,却突然将手顿在了半空,迟迟没有后续。
“呵,”她轻笑着,此时却伸手将那玩物拾了起,攥在手心里,还有熟悉的温凉触觉。“我回来了。”
将那小玩具揣进荷包里,她此时转身而出,重新将那门关了好,却立在别院的空地石板路,似是在等谁来。
半晌的光景,却见一抹黝紫的身影闪过眼前。那青年将头一偏,便望见了那朱红的人形。
言澈定了定身,方才转去寻了她,朝她的方向走了过去。
“奴家红梓漓,拜见言澈公子。”她蹲身一福,嘴角轻轻上扬着媚态。
他盯着面前的女子,瞧她起身,则嗤声道:“这可真是稀奇,我当时甩了大把的金银,梓漓姑娘都不肯舍一面容我见见,此时怎会突然寻来这凤翔?”
那红衣姑娘赔笑着,轻轻的说:“那自然是因为梓漓当时不懂事,折了亲王殿下的面子,可真是对不住得很,所以今日……就追来凤府来请安,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奴家罢。”此时,又是弯身万福,微微低着头,亦有千般妩媚。
“起来罢,我的气量还没有小到会和你以这种事情发火。”他伸手去拉她的手臂,此时梓漓也借他的力起了身,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儿却依旧抓着他的手腕,似乎如何也不忍去松。她越发朝言澈的身前行了几步,但此时脚下却有意无意的轻轻一绊。梓漓轻身一个趔趄,而他见了也下意识要去接,干脆就任她扑入自己怀里,伸手也自然的搭上她纤细的腰肢。
温香软玉,指的或许就是如此佳人罢。
那青年低头望着怀中的女子,薄唇一挑,而后笑言:“梓漓姑娘,这又是怎的?”
“没怎的。”她此时却依旧是垂着小脸,似是有些赌气的说着:“还不都怨这院落里石阶都不平整,害得奴家险些绊倒,多亏是有公子相助,若不然这一跤摔下去,可想想就疼呢。”
“这里确实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言澈抬头望了望,随即重新将视线落回她身上,“不知梓漓姑娘来我这里,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她抬头,笑靥如花,“公子还真会说笑,奴家来了这儿,自然是为了朝公子陪个不是的,怎的?公子还真的不准备原谅奴家啦?”说着,她那双搭在他胸口的葱葱玉手,则带几分挑逗似的,伸出指来,描着他衣料上绘着的凤纹。
“你明知道我是不介意的,却何必再来重复呢?”他空出一只手来,捉住她的指尖,攥在手心里。
“您瞧呀,说这话来的,怎可能不会介意呢?”梓漓浅浅的笑着,踮起脚来越发拉近了二人的距离,“梓漓此番来了,自然是要好好补偿言澈公子不是?”她说着,将那樱唇凑近他的下巴,轻柔地吻了一记,她含着芳香的气息入鼻,却又带了几分醉人的媚态。
青年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微微低下头来,却将环住她腰肢的手揽得更紧。梓漓的唇不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