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的二货人生-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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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好看……!!
你这小妖精嘴贱的本质坚持了一夜终于坚持不住了嘛!看光了最后还要补上一句‘其实没有什么好看’!?谁求你看了啊?你倒先有理了!
青晗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脯,望了许久,最后还轻轻用手拍了拍,感觉了一把又觉得似乎确实赶不上苍薰人家发育的好。
……不对啊!但那也不行啊!
小爷自己可以说我自己这里长得可能确实……嗯……小了一点,但你……你这小妖精怎么可以直接将这种事情拿出来讽刺我!
她再度抬头欲要瞪他,可此时却先见了他一脸忍俊不禁的表情——俨然是看见她刚刚一脸纠结的确认自己那里长势如何的。最终,见她一脸正经的神色,燕隐终于绷不住,“噗哧”一笑破了功,转头过去止不住笑意,双肩不住的抖。
“哪里好笑了!小爷问你哪里好笑了!”青晗被他笑得更恼了,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强迫他直视着自己,双眉也绞着,好大的不满,“我这怎么了!什么叫没什么好看的!你给我解释清楚!你这小妖精说话总要凭良心!我虽然……我虽然不及苍薰吧……但……但比上不足小爷还比下有余呢,我这好歹比言澧有点看头吧!”
“噗!”燕隐一听最后的半句,彻底笑喷,本来预备给她留点面子、那忍而不发的笑容再也压不回去,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人家言澧……再怎么着也是个带把儿的,晗爷……您……您要再不如言澧……”他说着说着便再也说不下去,只顾着笑。反倒是没具体看看她这胸前的状况究竟是比言澧好了多少的……一星半点。
“我……我就这么一说嘛。”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何等的口不择言,光想着自己就和苍薰言澧两人比较亲近,完全忘记言澧他是个男孩子嘛!“你……你还笑!别笑别笑了!”她的脸更红了,此时羞得恨不得哪里有个地缝让她钻进去。
啊啊,真是随便说谁都行!就算说淑哥也好,为什么刚刚她脑子里非要转出个凤言澧嘛!
她想着,一边用力的攥起拳头轻轻重重的凿了他几拳。而此时见她窘迫,燕隐好容易将笑止了住,伸手顺了她两把毛,“晗爷乖哦,不气了……不……”说着,他余光朝下有意无意的一瞄,这不瞄不要紧,这一看这宽松裹上的里衣之后显得越发平坦的位置,不由得又想起了‘至少还比言澧强’的典故,而后‘不气了’的后两个字还没等说完,则几刻改成了欠揍的笑声——“不……噗哈哈哈。”
青晗的脸黑了黑,低头第无数遍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愤恨的盯着面前的青年,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反正小爷就是比言澧的强,要你管!?”
“……咦,什么就比我强啦?”
说曹操曹操到,青晗一回头,那少年正站在不远处,一脸茫然。
二三一、你们这群混小子都是坏人!坏人!!
青晗回头一见身后那人是言澧,脸瞬间黑了黑,而后转绿,最后绷得通红。
耶律隆庆在她身边看着她脸色变幻,此时好容易撑住了不笑,拉着青晗站起身来。随口岔了一句算是问好:“言澧,这么早就回来啦?”
那少年听了问话,还是抽搐着嘴角瞟瞟青晗的方向,到底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让她得出了‘反正就是比言澧强’的典故,但照着她那个被撞破之后变得调色盘一般的脸色来看,理应……不是什么好形容才对。言澧也没想追问这完整的话究竟是怎样的,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问了,青晗也不会重新复述一回的。末了,他依旧狐疑的看了看二人,才回答:“哦,昨日婚礼罢了,今天一早我就跟大哥薰姐……唔,现在也该叫大嫂了……”他补了句,歉意似的笑了笑,“毕竟还是要以创圣琉璃的事情为重,他们新婚我这做弟弟的也不好总打搅,想想就先回来了。”解释罢,又想起刚刚似乎被青晗贬损了一通,干脆将话头一转,半是揶揄道:“哦对了,”他微微眯起眼来,玩味的看着此时算是依偎在一起的二人,“如果你们还需要再停留一阵,那也好,我和朝翔也可以自己先行一步,慢慢走着,自然可以再给你们也留出些空暇来。”
天知道凤言澧这混小子又想到哪里去了。
青晗赧着脸色依旧瞪了他一眼,顺着言澧的目光看去,则见身边那小妖精的爪子正环在肩膀上,将自己身子半揽在他怀里……异常淡定自然。
她的视线就这么紧紧地定格在他那爪子上,青晗觉得如果自己的目光会喷火的话,如今燕隐的爪子应当已经被烤熟得可以直接食用了。
但重点是她的眼睛毕竟不会喷火……而且,身边的小妖精依旧对自己的不悦浑然不觉。
“燕、隐。”青晗终于受不住,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你把手给我放开。”
身边的青年低头看看青晗,将凤眸笑得眯了眯。“哦,晗爷这是怎么啦,怎么突然生起气来了?谁惹你不高兴啦?”
青晗的脸色更黑,不乐意再搭理这胡搅蛮缠的小子,甩开他的手便径自朝前走了几步。
“哎呀,这是怎么了呀?”言澧见状,生怕是刚刚自己那句话说错了,才惹得他们两个闹出这样的不愉快……咦,难道玩笑也开不得了?
正当凤言澧准备乖乖的承认错误去道个歉,但却见燕隐将手摆了摆,“哦,言澧你别介意,这和你没关系……哎呀,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嘛,经常会有被人瞧见太过亲密会不好意思嘛,口是心非之类的,故意撒娇什么的,言澧你懂的~”
言澧一听,小脸有些尴尬……或者说是不适时宜的红了红,点点头,“我懂的!”
……你懂什么了你就懂!
凤言澧……凤言澧你给我如实交代……你和朝翔到底都发展到哪一步了啊喂!怎么问什么你都懂!
但转念想了想,自己好像也和燕隐没有发展到什么地步嘛。
疑虑是自己想多了,青晗忙将头压得更低,快步的要朝屋子里走。
而正在这时,又是一阵脚步声踏着石板路走来。青晗的脚步顿了顿,抬头一望,自然也是熟人——朝翔此时也赶来了。想必应当是和言澧一道来的,至于刚才没有马上来找他们,恐怕是因为什么事情而稍微耽搁了。
“哟,朝翔兄。”燕隐呵呵的笑着,依旧一如寻常的打着招呼。
“早啊。”其实青晗到底也不知道奚朝翔那脸盲症到底治好了没有,但她最近发现,基本上除了对言澧会直呼名字之外、还有也许可能大概会稍微认识自己一点点——作为这一队伍唯一的女孩子这回稍微能认明白了一些。除此之外,他似乎对谁都不怎么称呼名字,恐也是怕认错了人而感觉到尴尬吧。
其实青晗真的有一种把大力丸介绍给朝翔吃,试试看这脸盲症到底能不能治的冲动。
但是这终究也只是‘冲动’而已。
朝翔朝燕隐打过招呼之后,转而看看自家言澧,而后将视线落在青晗的身上,眼神……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的怪异。
燕隐追了几步,站到青晗的身边,而后非常自然地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裹在只穿了素色里衣就跑出来激斗到天明的青晗身上。
咳,也对嘛,就算再怎么熟,朝翔也都是个男人……
咦,你说言澧也算?
……言澧……言澧的话,还是更像妹妹才对吧。
青晗这种想法并没有什么贬低的意味,只是觉得言澧已经做了十几年的女孩子,这里衣真是甭说看了……穿都还穿过呢。
她此时将那外套朝自己身上裹了裹,虽然是用着燕隐的衣裳,可却没多少感谢的意思,依旧是微微噘着小嘴,不大情愿似的。
而朝翔见了这一幕,只是扬起眉来,看看燕隐又看看青晗,缓缓地摇头,“啧”了两声。“唉,燕隐啊,就算这皇宫算是你家,也不至于这么随意吧。”
“诶?”
“这种事情……好歹进屋去嘛,怎么屋子里都不够你们……非要跑到外头来……”说到这里,朝翔下意识的侧头一望,刚好顺着窗口望进青晗的房间——那和朗御战斗后尚未清理干净的一片狼藉。却见他意味深长的笑了声,而后看看燕隐,眼神中稍带着几分景仰的意思。“真是……激烈呀。”
“废话嘛,当然激烈了!”青晗见朝翔只看着燕隐陈述,以为昨晚的战役他只将赶走朗御作为燕隐头上的功劳,自然老大的不满,“我身上的伤现在还疼着呢。”见朝翔转过头去绷笑得好辛苦,青晗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他笑什么?”
“……他指的不是这个……”燕隐叹气,用手指点了点眉心,似乎头疼得很。“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穿成什么样子就跑出来了。”
青晗低头看了看自己……等到她意识到朝翔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她的脸又刷的一下红透。
这群死小子,就知道开小爷的玩笑是不是!
还不是朗御这一次杀来得匆忙,你当我想就穿这么单薄就出门嘛!虽然已经入了夏可毕竟晚上的天还是凉啊!啊!啊!“啊……啊秋!”
【双更】二三二、……本王,不爬窗户
青晗揉了揉鼻子,恐是着了风寒,悻悻的扯了扯自己身上披着的燕隐的外套,抬眼看了看自己那寝屋里一早还没有侍女打扫过,似乎确实是狼狈了些,难以住人。便在下人收拾屋子的时候,以非常快的速度钻回自己的房间,揪了枕头出来,而后非常自然的朝着那小妖精的屋子走去。
哼,反正你的就是我的……
我的……还是我的!
“咳,我去补一觉,什么话睡醒了再说!”说罢,不顾三个男人错愕惊讶的目光,跐溜一下钻进燕隐的的寝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闩上。
但还没等三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门又动了动,开了。一个小脑袋钻了出来,“……晚安!”说完了,再度重复‘砰’的一声,之后闩门。
晚……晚……都大清早了,晚你个头。
燕隐这句话在嘴边迟钝了半天,最后犹豫了半天还是把话吞回肚子里去了,最后只能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这时候言澧和朝翔也对了个眼神,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言澧总觉得青晗刚刚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开心似的。“都怪你,怎么能这么说话的嘛。”说着,他还嗔怪似的瞪了朝翔一眼。
“唉?我就是逗逗她嘛。”朝翔扬起眉来耸肩道:“我估计她也不可能因为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就生气了吧。”说到这,他下意识的瞟了瞟她之前所住的那一片狼藉的屋子,又反将眉头蹙了蹙,朝燕隐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昨晚……朗御来过了。”燕隐规矩的答:“我想这个人你应当知道吧……”说着,他又将视线落在言澧身上,“就算朝翔不知道,言澧你也应该熟悉这个名字吧。”
言澧将头点了点,看起来甚是乖巧。“二哥当时和他打过,据薰姐说,似乎对他很难占上便宜,是个狠角色。”
燕隐点点头,“不只是这样……昨日来袭时,朗御身体里正有风琉璃在。”他顿了顿,“正是当时你的风琉璃。”
那少年的脸色渐渐的变得难看起来,想必是想到了那一生屈辱的那晚。他的嘴唇渐渐失去了血色,双肩也轻轻地抖。此时朝翔伸出手来压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似乎算是安抚。言澧抬臂捉住他压在自己肩头的手,而后敛了敛心神,方才继续道:“那之后呢?他来做什么?他不是已经有了风琉璃了么?”言澧说到这里,不免依旧有几分疑惑,“而且照理说……这一行下来,虽然海綦晖对我们凤家人处处刁难,但对青晗……似乎……”说到这里,他也顿了顿,似乎是在找合适的措辞,“朗御不是他手下的人吗?”
“是……又不是。”燕隐的回答有些模糊不清。“他虽然已经有了风琉璃,可似乎和海綦晖有些矛盾,准备从青晗这儿夺了暗琉璃,再去料理海綦晖。”
“咦……这么说……”言澧和朝翔面面相觑。
“对,他似乎也是暗琉璃的适合者,昨晚就是想杀了青晗将暗琉璃拿走的。”燕隐说到这,难免有些后怕似的将眉皱了皱。
“那这么说……是你们两个昨天击退朗御的?我看青晗似乎还没什么大碍似的,你没事吧。”言澧听到这,有些担心的补了句。
他摇摇头,“我没事,至于她么……”说到这,他有些担心似的朝寝屋的方向望了望,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言澧刚刚也是瞧见了她前襟的那一道血迹的,估摸也受了伤。但心料她恐怕昨晚激斗时候必定用了血狂化一招,那时候伤口恢复速度极快,身体理应不会有什么大碍。而且看她刚刚还又跑又跳的欢脱的很,估计就算有伤也好了个八九不离十。但照燕隐的面色看来……似乎真正有问题的,怕是青晗了?
“青晗……她怎么了?”
“也没什么。”燕隐有些烦躁似的皱了皱眉,“但愿是我看错了,我总觉得……她在血狂化之后,脸色似乎更难看了。”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