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的二货人生-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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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耶律隆庆的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影,连话都不与她说,依旧朝自己所居的院落走着,时而还不忘颠一颠身上好似包袱似的被他扛着的青晗。
这是报复!这绝对是报复!
青晗愤恨的想着,不忘踢踏着双腿,伸出两只拳头捶打着他的后背。“燕隐你快将小爷放下来!听见没有快放下来!”
“晗爷别紧张~只不过是奴家带晗爷回去嘛,怕累着晗爷所以就由我代步啦。”又一次挑起声线来,依旧贱笑着,末了还不忘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腰眼。
“嗷~!”这一嗓子跟杀猪也差不了多少,回音不住的在宫墙间折射开去。耶律隆庆暗暗庆幸,幸亏这地方离皇兄的寝宫远了些,若是惊了圣驾那可真叫麻烦了。
“怎么,捏疼啦?那我给晗爷揉揉。”说着又将爪子探了过去,隔着衣料探向她怕痒的腰间。
“哎呀……你放开!”她扭着身子挣扎,似乎是动作大了一些,燕隐一个没扶住,却被她从肩膀上滑了下去。燕隐忙揽住她,帮青晗稳住身子,却见她的脸涨得通红,面色渐渐的变得难看了起来,好似极大的不舒服。
“怎么了?”他忙追问。
“你……你扛着我……还颠来颠去的,感觉就像……像……骑马……”说着,她赶忙用手掩了口,飞速的转身直奔树根……
吐了。
“要么……我还是叫人给你熬点安胎药试试罢。”他末了叫人送来了水,为她漱了漱口。“你晕马每每都要吐,会不会真的要换这个猛料试试?”
“小爷好歹也是个黄花闺女,你给我嘴下留点德,若是再顺着言澧那茬胡闹,下回我直接吐你背上。”她歪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面色很不好看。
二二三、物归原主
青晗缓了一阵方舒坦了些,这才和燕隐一道回院。
耶律隆庆回头看了看她,却将她拦了下没有进屋,只在院落里头站定,遣走了下人,手中猛的一拉她的腕子,惹她一个趔趄被他扯进怀里。
“这又是怎么了?”青晗似乎对他这突然袭击颇有几分习以为常,抬头挑着眼看他,“说来你究竟有什么事,非得急的要亲自去淑哥那儿找我?找我回来这等小事,你随便吩咐个宫人就成了,干嘛还要劳您大驾?”
他凤眸一弯,却先笑了,“想你了。”
青晗面热,忙低下头去,暗地里咬了咬唇,可等了半天都没听到他煞风景的后半句,不免羞恼着答,“嚯,你这小妖精何时变得这么会说话了,真是叫人不适应。”
“怎么,非要我最后讽刺你一句才舒坦?”燕隐光顾着笑,却宠溺的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不用等了,就是这句而已。”
她将头垂得更低了,“你就知开我的玩笑……叫我回来到底……到底是什么事?”
“哦,只有一个好消息,不必担心。”他看着她,依旧笑意连连。不及她问,他便早早的回答:“我刚刚见过了皇兄和母后,我也说了关于你和创圣琉璃的事情。”
“那……他们算是同意了?”青晗抬头看他,看到耶律隆庆面上那故弄玄虚似的神情,却不免又有些起疑。
青年一手将她揽在怀中,空着抬起另一手覆在她脸颊上爱抚似的轻轻摩挲,“我与他们说了,若是不能娶你,我宁愿一辈子都不成婚。”
“……真……真是胡闹!”
“这倒不打紧。”燕隐捏了一把她的脸,“其实关键还是在地琉璃上。”他沉下视线吟道:“地琉璃是当年大辽反攻取胜的法宝,而我也不过是暂时的借用者而已,真是不太好提出跟着你直接就将它一并封印的。一开始这东西是属于师父的,皇兄和母后也是想问问……师父的看法。”
她点点头,“那斜轸大人如何看?”
耶律隆庆轻笑一声,“你忘了?我昨日可是已经同师父说过这些事情了,师父虽然还是有些犹豫,可最后还是答应了。”他顿了顿,“毕竟当时辽宋交战时,凤家已经站在宋国一方,当时也有像我们这样的、专门都是术者的军队。两兵相交谁都沾不上便宜……更何况。”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倒似乎有几分迟疑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似的。
“怎么?”
“师父曾有个心上人的……因为交战而死,师父每每提及都会哀伤不已。甚至对于创圣琉璃都会有几分厌弃甚至畏惧,恐怕他也不想再用‘术’来作战了。”说到这,燕隐又将话茬一转,“至于我师父的心上人,你就算没见过也应该听闻过吧。她叫凤其悠。”
“凤其悠……凤其……咦?我记得凤家太夫人的名讳就是其字辈——”
他点点头,“不错,说来那凤其悠,正是苍薰的娘亲、凤家太夫人的孪生妹妹。”
一听苍薰的名字,青晗的表情再度改上担忧,“也不知苍薰她怎样了。”
“这还用问?”燕隐挑眉,“既然凤言澈说了要今日娶她,不可能言而无信啊,所以薰姑娘的身体你也不必太介意。”他遥望南方的天空,嘴角一勾。“估摸这个时候……正在拜堂吧。”
青晗抬头,看着他远眺的目光,却没有顺着他看去,反倒是抬头盯着他那俊朗的眉目五官。直到他回神低下头,视线相撞的刹那,她才慌忙低下头去。“哦,那……那……”
“薰姑娘以后被照料的如何,那可都是言亲王的心意了。”他好笑的望着她张皇的神色,却没有挑破,依旧说着别人的闲事,“照我看凤言澈对薰姑娘一片真心,这也算是美眷良缘了。”
她跟着点点头掩饰尴尬,“这就好……”
“好什么?”
“咦……不是你说的凤言澈和苍薰……”她抬头,望着那双略有不满似的凤眸,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怯怯的答。“我……我刚才真的再听……”
他低头,将二人的距离凑得更近,“哪里好了,我现在还不能将你痛痛快快的娶进门,你倒是先和我说说,哪里好了?”
“吓!”青晗被吓了一跳似的,红着脸想要后退却意识到他那只手正缠在她腰上没准备放她走,“你……你急什么!我都答应嫁给你了……收复完了创圣琉璃,照这个架势我看顶多就半年的光景嘛。”
耶律隆庆微微弯下腰,那双薄唇近乎要压在她的唇瓣上,却呢喃着轻笑,“我真是有些羡慕凤言澈,至少想娶,一句话后便能痛痛快快的拜堂成亲,哪像我,还要等了再等。”
“你这小妖精,晗爷说要你等……你就该乖乖等着,怎的?这就等不起啦?”青晗微微眯起眼睛,望着他如此答道。
“是等不及。”他将吻落在她的唇角,如此告白。
她的心又差点跳乱了节拍,挑眼看看他,却很快的垂下视线,将目光凝在近在咫尺的那双唇上,微微踮起脚来,前倾着身体,将自己的唇印上了他的。
燕隐似乎在笑,只是顺势将她抱得更紧,一手也压在她的脑后不许她逃。唇齿相接,温存着彼此的依恋。她闭上了眼睛,有意无意的将手臂也缠上了他的脖颈,接受着他的给予。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
心暖暖的,温柔得近乎要融化似的。
还好。
终是抓住了他,不管之前有过怎样的误会,经历过怎样的失望和悲伤。但现在至少她还能停留在他怀抱中,他……还是她的。
这一次绝对不要再错过了。
恒王妃萧青晗。
等到一切都结束了之后,就用他赋予自己的新身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吧。憧憬、向往着关于他的一切,纵使现在依旧还带着冲动的幼稚,可还是想要倾尽自己一生去陪伴这个自始至终都对自己不离不弃的男人。
“燕隐……”她轻轻推阻着,唇齿间透出她的呼唤。睁开眼,满目都是他吟吟的笑。
“嗯?”
青晗光顾着笑,揶揄道:“你这小妖精还真会勾人呢。”
“晗爷是不是都被奴家把魂儿都勾走了?”燕隐也不嫌臊,竟如此答话。见她脸再度红透,只捉住她的手压在自己胸膛上,“晗爷的魂儿我不还了,这辈子都不还了。”说到了这,见她赧然想要抽手回去,反而将青晗的手攥得更紧。“对了,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
“其实不算是‘给’,倒应该算是‘还’的。”燕隐说着,从腰带里头摸出一片温润的白玉来。叫她摊开手来,才将那拴着红绳的玉坠放在她手心。
她不觉惊呆了,这东西她认得!这片白翡本就是她的东西……是当时兴元的时候海綦晖送给她的东西!!
“好了,这也算物归原主。”
“这……这玉……?”青晗错愕的抬头看他,却见他依旧那副勾唇浅笑的模样,低头重新将视线落在玉坠上,指尖摩挲着上头每一条纹路。
自己毕竟也曾经佩了那么久,它具体是什么模样,她怎会不记得呢?更何况这是海綦晖送给她的东西,当时的她还甚是宝贝的。面前这片玉,无论怎么看来,都该就是先前那块玉无疑。但青晗清楚的记得这东西已经在那个中元夜被他丢进了汉水里,那如今这块……
“我本就想要等你彻底放弃他的时候再将这东西还给你。”他解释着,笑她痴傻,“这是你那么宝贝的东西,我就算不喜欢,但又怎么会轻易将它扔了呢。”
“但……这到底还是海綦晖送给我的……”她迟疑着,将那块白玉攥在手心里,温凉。
“可我已经知道你是我的王妃,至于海綦晖,你既然已经彻底放下了他,有和这白玉有何干呢?”耶律隆庆再度揽她入怀,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虽然我也很不满,但他毕竟是你哥哥,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我们任何人怎样也否认不了的。”他低头覆在她耳边说:“你就当这是他作为哥哥对你的祝福吧。”青晗伏在他怀里,将头点了点,可还尚未等她从手中的白玉中抽离视线,却听脑袋上头燕隐悠悠的说:“都已经这么久了,到底画没画好?到底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咦?他……他在和谁说话!
青晗狐疑的侧头看去,却见不远处的幽深的矮树丛里头……缓缓地站起了一个人。
那人画师模样,见了燕隐叩拜一礼,而后弯身端起矮桌,走了出来,“恒王千岁,画好了。”
画……
什么时候……
难道从一开始,燕隐就安排了一个画师猫在那儿偷窥着自己来画画吗!?那岂不是刚刚的一切……
“拿来看看。”耶律隆庆脸上的笑意越发的贱,颇有之前卖大力丸的风范。
“是。”那画师乖乖将画展开,却见宣纸上头正是自己所在的院落,上头的两个人……不正是刚刚依偎在一起的自己和燕隐么!
青晗瞬间石化,而脸则怦然红透,像极了煮熟的虾子。
二二四、打个赌吧亲
“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叫人画的这东西!”青晗伸手就要去夺,可燕隐却先缠住她的腰没许她前行,再加上那画师也机敏的很,赶忙后退半步,那画作这才幸免于难。
燕隐摆手叫那画师先退了下去,这才独剩院里二人。他也终于算是撒开了手,而这时青晗觉察画师已经走远、自己怎么也追不上、就算能追上自己也找不到路的时候。她终于一个转身过后,攥起拳头照着身后嬉皮笑脸那男人的胸膛狠狠地凿了一记。“燕!隐!!”
这种小粉拳的攻击自然是不痛不痒,可耶律隆庆还是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几声,“晗爷这是怎么啦?”他含笑,不忘坏心的揶揄,“脸这么红,不会是生病了吧。”
“你还好意思问!你什么时候让那画师猫在那儿偷画咱们的!?”
“那个不叫偷画。”燕隐缓缓摇摇头,一本正经,“那个叫光明正大的画,我叫他呆在那儿画的。”
她脸更红了,免不了又捶了他几把,“狡辩,叫你还狡辩!!”
他一把捏住青晗的手腕,依旧是笑吟吟,“晗爷先别气,你好歹也是未来的恒王妃,也算半个皇家的媳妇对不对?”
青晗想想,迟疑着点点头。
“那么,画一幅画作为留存,是不是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虽然点点头,可转念一想还是不对,“那……那哪有画这种画儿的!?”
“如若让你乖乖坐在那里不动,任他画,你坐得住?”燕隐将眉一挑,稍带些鄙夷。“毛毛躁躁的,认识了这么久,你当我还不知道你么。”
大辽国准恒王妃萧青晗此时颇有愧疚的低下头,伸手挠了挠脸颊,“……唔,这么说……好像确实……”
“对吧。”他嘴角的笑意更深。
这么说也对哦,人家不说皇帝后妃之类的都要画肖像留存么,没准做王爷的正妃也要画幅画儿留着呢?她不懂得这其中玄妙,可想想又觉得有些蹊跷……人家留存的画像都要端严的正面,好歹也得一个人吧……可……今日这画……
她觉得自己该问一问,契丹人的习俗是不是真的好奇怪!
看她迟疑,燕隐也干脆大大方方的答了,“不过晗爷放心,我不会把这幅画交给皇兄或是母后的,我会叫他照着刚刚那画重新绘一幅独你一人的给母后看。”
“……那刚刚那画……”
“当然是自己珍藏起来了。”他大言不惭,“等到晗爷您那天万一不要我了,我还能拿出来看看,说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