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滚滚桃花开-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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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了你们几个,可千万不能再对别人说啦。”余秋月首先给他们几个打预防针。三颗脑袋猛点。
“前几天的时候,我爸告诉我说,那次在路边上袭击你的两个人已经被抓了。”余秋月对延森说。
延森的心猛地一沉,和王强齐声问道:“真的,是什么人?”过了挺长一段时间了,由于精力没怎么放在这上面,延森还真把这事忘得差不多了。
如果没有这件事情,延森可能不会想到去部队上学功夫,也就不会认识林崇和舒飞来两位好大哥啦,这也未尝不能说是因祸得福。
他们三个都把脑袋凑了过去,听余秋月细说端详,没等她开口,延森心里隐隐有些失落感,,被警方不小心抓到了,想自己搞清楚就没有什么机会啦。
“听爸爸说,那几个家伙是在一家舞厅打架时被抓住的。这两个都是外地人,在本市里没有他们的档案。在审问时,这两个家伙为了避重就轻,把一次在路边袭击人的事情说了起来。听他们说当时的情形,应该就是你遇袭那次。”说起来,余秋月似乎还心有余悸。果然如此,还是顺蔓摸瓜给揪出来的,一个不小心破了起悬案,大伙立功受奖的机会来了。
“那他们没说出指使人是谁吗?这两个人我肯定是不认识的,不会是看我不顺眼,上来就揍一顿吧。”而且还动了刀子,要说是个偶然,这样的巧合,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我也是这样想的,那天爸爸说时,我也问了他,他说那两个家伙看来像是惯犯,嘴很严,轻易不肯吐口。爸爸已经嘱咐办案人员要仔细询问,必要时把你叫回来对质一下。我当时觉得没弄清楚就把你叫回来,也没什么意思,就说等他们问得差不多了再说呗。”
王强在一旁插嘴道:“那两家伙肯定是职业杀手。”魏顼推了他一下,“你知道什么呀,别净瞎说。”
余秋月接着说道:“谁知道过了几天,我再问爸爸的时候,他却说还不知道呢,人已经交到检察院去了。”余秋月说到这儿脸有些涨红,看现在的样子,就能想出她当时一定很着急。
“我接着就问为什么呀,事情没弄清楚,怎么就交出去了。你猜老爸怎么说的,他说不清楚。我当时就急了,你是局长,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你们□□就是这么稀里糊涂办案的么?”
延森一听,心里基本上有了点数,当下淡淡一笑:“那余局长肯定是说,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说了你也不明白的,对不对?”
“咦,你怎么知道的?还真让你猜了人八九不离十,他差不多就是这么说的,还说以后有机会再查吧,现在只能先这个样子了。”余秋月还是一脸忿忿不平。
“唉,这就叫政治呀,谁也没法子的事情。秋月,你也不值得为此生气了,你能这么为我着想,我已经很感激了。不过看来要搞清楚,又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啦。”延森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现在该忙的事情很多,延森也顾不上这个了。警方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一点头绪,以现在的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以后再说吧。延森心想,如果他们不长眼,敢再惹自己,自己一定会有机会搞个水落石出。
关于此事的讨论就此打住了,还是一桩无头的官司。
、无头公案
雅间里气氛挺好,幽幽的灯光照着。余秋月不大的眼睛笑起来,眯眯着,别有一番风情。延森想,与其听那王强不知疲倦、无休无止的声讨,还有魏顼不时地添油加醋,还不如看余秋月灯下可爱的模样。
王强发现了他的连珠妙语并没有太引起延森的注意,没有得到应有的反应,大为不满:“老大,你这是什么态度,正说你呢,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王强想必是觉得自己的谈话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批判的对象一点感觉都没有,影响他发言的热情。
“王强,你还想怎么样?我是请你来吃饭的,又不是叫你来开我批判会的。你这些话,我听得太多了,耳毛都快掉光了。我今天的主题,是感谢魏顼和秋月对我的无私帮助,可没你什么事,你要是吃饱了,就先出去转一圈,走的时候再叫上你好了。”
延森与王强闹惯了,互相之间从不留面子,说话也就不太注意,王强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回头看了看魏顼,悄悄地扯了扯嘴角,说:“老大,不要这样嘛,好歹兄弟一场,咱也没别的意思,是为你好嘛,希望你能不断进步,好提携兄弟一把。”
这家伙还挺会说的,看他的样子延森就知道他是得到谁的授意,要不他哪能达到这样的深度。一定受了魏顼的指使,给他吹风来了。
“行了,大家一块出来高兴,你们两个干嘛闹得跟斗鸡似的。”魏顼大概以为延森真生气了,出来装和事佬,她还真够镇定的,跟个没事人一样。
“对了,延森,这次到武警基地训练的效果怎么样?”余秋月总算开了金口,挽着魏顼的手,抬头看着延森。她也是觉得延森口气不善,怕事情闹僵了,及时地转换了话题。
跟王强一起呆这么多久了,延森哪是什么真的生气,真要生气,早就投胎了好几回了。听到余秋月打圆场,也乐得换个话题。
“不错呀,起码练得肤色很健康。”延森伸出蜜糖色的手臂比划着。
说起练功的事情来,延森自然是滔滔不绝,旁边三位也听得很入迷。看看桌上的菜都快凉了,余秋月出言提醒,大家的兴趣才又重新回到了餐桌上来。王强对延森刚才的有些说法还有些疑问,魏顼扯了扯他的袖子,说道:
“行了,吃你的吧,有什么问题,回公司再说嘛。”
王强这才乖乖地住了口。不过这样一来,气氛就融洽了许多,大家就说些开心的事。
工作紧张,难得有机会出来放松一下,大家在一块心情愉快地闲聊,突然魏顼问余秋月:“唉,对了秋月,你不是说有件事情要跟他说吗?”她扬起下巴冲延森比划了一下。
“对呀,你要不提醒我还真给忘了。”余秋月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什么事呀,快说吧。是不是需要我们回避一下。”王强说完就装出作要拉上魏顼出去。余秋月给了他一个白眼,这就是嘴快的好处。魏顼则在他的手上拍了一下,闪了开来。这小子,想趁机吃豆腐,被魏顼识破了。
“我告诉了你们几个,可千万不能再对别人说啦。”余秋月首先给他们几个打预防针。三颗脑袋猛点。
“前几天的时候,我爸告诉我说,那次在路边上袭击你的两个人已经被抓了。”余秋月对延森说。
延森的心猛地一沉,和王强齐声问道:“真的,是什么人?”过了挺长一段时间了,由于精力没怎么放在这上面,延森还真把这事忘得差不多了。
如果没有这件事情,延森可能不会想到去部队上学功夫,也就不会认识林崇和舒飞来两位好大哥啦,这也未尝不能说是因祸得福。
他们三个都把脑袋凑了过去,听余秋月细说端详,没等她开口,延森心里隐隐有些失落感,,被警方不小心抓到了,想自己搞清楚就没有什么机会啦。
“听爸爸说,那几个家伙是在一家舞厅打架时被抓住的。这两个都是外地人,在本市里没有他们的档案。在审问时,这两个家伙为了避重就轻,把一次在路边袭击人的事情说了起来。听他们说当时的情形,应该就是你遇袭那次。”说起来,余秋月似乎还心有余悸。果然如此,还是顺蔓摸瓜给揪出来的,一个不小心破了起悬案,大伙立功受奖的机会来了。
“那他们没说出指使人是谁吗?这两个人我肯定是不认识的,不会是看我不顺眼,上来就揍一顿吧。”而且还动了刀子,要说是个偶然,这样的巧合,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我也是这样想的,那天爸爸说时,我也问了他,他说那两个家伙看来像是惯犯,嘴很严,轻易不肯吐口。爸爸已经嘱咐办案人员要仔细询问,必要时把你叫回来对质一下。我当时觉得没弄清楚就把你叫回来,也没什么意思,就说等他们问得差不多了再说呗。”
王强在一旁插嘴道:“那两家伙肯定是职业杀手。”魏顼推了他一下,“你知道什么呀,别净瞎说。”
余秋月接着说道:“谁知道过了几天,我再问爸爸的时候,他却说还不知道呢,人已经交到检察院去了。”余秋月说到这儿脸有些涨红,看现在的样子,就能想出她当时一定很着急。
“我接着就问为什么呀,事情没弄清楚,怎么就交出去了。你猜老爸怎么说的,他说不清楚。我当时就急了,你是局长,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你们□□就是这么稀里糊涂办案的么?”
延森一听,心里基本上有了点数,当下淡淡一笑:“那余局长肯定是说,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说了你也不明白的,对不对?”
“咦,你怎么知道的?还真让你猜了人八九不离十,他差不多就是这么说的,还说以后有机会再查吧,现在只能先这个样子了。”余秋月还是一脸忿忿不平。
“唉,这就叫政治呀,谁也没法子的事情。秋月,你也不值得为此生气了,你能这么为我着想,我已经很感激了。不过看来要搞清楚,又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啦。”延森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现在该忙的事情很多,延森也顾不上这个了。警方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一点头绪,以现在的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以后再说吧。延森心想,如果他们不长眼,敢再惹自己,自己一定会有机会搞个水落石出。
关于此事的讨论就此打住了,还是一桩无头的官司。
、塞翁失马
刘雨这段时间一直都很忙,一直没有出现过,有时会让婉晴带些东西或捎几句话给延森,无非就是注意身体之类的。延森现在身上穿的这件短袖T恤就是她让婉晴送来的。
这天休假,延森给刘雨打了个电话。
在家痛睡了半天,感觉爽极了。婉晴已经放假了,这两天帮着她妈妈干活,也没过来找他。延森想,不如打个电话给雨姐姐,看看她这段时间都在忙些什么。
“小森,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的?还好吧?”听到延森的声音,刘雨很高兴。
“挺好的,现在正在休假呢,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延森说。
“噢,是吗?我这段时间忙,都没时间跟你聊天了。正好下午我没事,开车带你出去兜兜风,顺便散散心,好不好?”听得出,刘雨心情不错。
“当然好了,我正求之不得呢。”延森欣然道。
没多久,刘雨开车接了延森出去。一会儿车子就出了市区。
“雨姐姐,我来开会车吧。”几个月没摸车了,看到车延森的手就有点痒。
“臭小子,你行不行呀,没见你练过,会开吗?可别让姐姐陪你光荣牺牲啊。”刘雨有些不放心。
“让我试试吧。”延森神色倒是很坦然。刘雨四处看看,路上基本见不到什么人,应该也不会有交警出现。刘雨经不住延森的要求,尽管知道他没有驾照,还是停下了车,让他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
这好车开起来就是爽,不用费力,速度就提起来了。
“小森开得不错嘛,什么时候偷偷旷工,学会了开车?”这还是第一次上路行驶,以前都是在空地上。延森的车技应该还不坏,刘雨挺赞赏的。也不奇怪,这可是老牛破车千锤百炼出来的技术。
“这段时间你太忙,很多事情都没跟你说呢。我在部队里学的开车,你是不知道,那车叫一个破呀。”
刘雨听延森给她讲述部队里学车的情形,延森对那些车辆的形容,逗得她开心地笑。
“还不错,看来这次大有收获的,连开车都学会了,还省了几千块钱的培训费呢。”
“话是这样说,如果交了钱用这种破车学,我也不干哪,非得把钱要回来。对了,你还没见过我刚回来的时候,整个都晒得黑油油的,能照出人影子来,就算去了非洲,也没人会拿我当外人。可是到了公司,没几天就又恢复原样了。”
刘雨笑着摸了摸延森的头发,看他的眼中充满着温暖,延森最喜欢她给自己的这种感觉:“你就吹吧,看你,也不知道去理个发,头发都乱成什么样了。”
“嘿嘿,有些艺术家的感觉了吧?”延森甩了甩自己略显凌乱的头发,又加快了车子的速度。
刘雨在延森的胳膊上轻轻搡了一把,说道:“行了吧小森,你都快成野人啦,还艺术家呢。”说罢,自己也笑了起来。
“哎,往那边拐。”刘雨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那边不就是一片荒地么,有什么好看的。”延森心想,雨姐姐怎么想起来去那儿,真是奇怪。不久前他曾经经过那个地方,虽然不偏远,以前曾是一个大国企的地盘,后来厂子倒闭了,就这么一直荒着,当时还曾经感慨,市里的住房那么紧张,这么块好地就这么闲置着,也不知道市里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