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滚滚桃花开-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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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晔说的自然没错:这一群女性□□,没有那个是属于他的,现在如此,以后也这样。
曹言却比较有眼色,在此前后一语未发,让荷芳少了发作的机会。
会议结束之后的会餐,延森心里兴奋,喝了不少酒,脸不争气地红了起来,却自我感觉良好,没觉得什么明显的醉意。
卞叶霖终于有机会发挥她的强项,随着酒不停灌进肚里,她的状态也不断上升。没了时间考虑自己的烦恼,话语也就渐渐有些放肆。
此情此景,延森当然不便做什么劝阻,何况比起过去,她不知道已经收敛了多少,辛勤工作之余,难得有机会这样放松,也就任其发挥。
放任取得了辉煌的成果:其他的二位男主管包括曹言,全给她放倒在了桌子前,酒量真不是盖的。
延森则在抓紧时间与郑中普交流心得,难得抓住了他,怎么能轻易放过,他的“丰富”经验对他实有莫大的帮助。
所谓喝得有点高了,不过是相对酒量而言,虽然不多,延森也在尽力而为了。
郑中普喝的不少,只要有人过来,都是酒到杯干,比延森豪爽了甚多,却仍旧神色如常。看不出他真实的量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跟延森不在一个级数。
“郑大哥,你认为公司上市会有机会吗,如果准备介入,什么时候是最好的切入点?”
要想上市,一定得达到一定的规模,公司的实力自然还得扩张许多,这类理论延森看不过不少了,相关案例也多有涉猎。但资本运作,郑中普肯定比他在行。
投资公司的短视性,没在他这儿没有迅速体现,说明他是个有耐心的投资家,肯定会有个好方案。上市,多少企业家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尽管还算不上什么企业家,但延森也有这个梦想。
“呵呵,兄弟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一定会问这个问题,等了你半天了。”郑中普笑了起来,“其实以我们公司的经营,只要稳步发展,上市那是早晚的事儿。要想加快速度,只有更多地借助外来的资金,那样我们的规模才会在短期内扩大,然后才好作进一步的运作。”
又是引进资本,看来他对资本市场还真是颇有心得,可像他这样“慧眼识金”的行家又有几个?
“我觉得不能引进太多的风险投资,那样会让我们陷入赢利陷阱,公司容易失控。我办这个网站的初衷,赚钱只是目的之一,但更是为了做点有益于社会的事情。”还好,延森还记得最初的想法
郑中普没有表态,不知道对他的这番话什么看法,而是笑眯眯地拉着他的手:“兄弟,别在学校里耗时间了,赶紧趁现在出来混吧。像你这样的人才,用不了多少就能发了。我听他们说你功课很好的,像我那样,到时回来拿个文凭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盯着延森,闪着一丝狡黠的光。郑中普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总是让延森吃不透。有时是个标准的商人,有时又像极一个哲人。但城府之深,不容他忽视。
话还是让延森心里一动,其实还真早有这种想法了,只是决心一直没下定。
很快学会了他那一套,延森没有即时回应,顾左右而言他,笑着把他和逄妍一起送走。然后不管荷芳的反对,拉着一步三摇的曹言回到了校园。
如果要离开这片净土,还真得需要狠下决心。出去容易,要想再走回来可就难了,外面的世界真的有那么精彩,值得他冲出去,丢弃现在的这份安逸吗?现在半工半读,真就那么不好吗?
校园里尽是走来走去的同学,灯光昏暗处,落眼不乏亲热的情侣。
曹言在延森身边脚步踉跄,说什么都会答应。眼前的这一切,都让他那么舍不得。
他想,自己同意了婉晴要去看她,此间事又圆满完成,那就等走一圈之后再做定夺吧,明天就开始做准备,去华辰看看。
第二天一早,除了处理手上遗留的问题,就是想着上了大学的婉晴会喜欢什么,这么远去一趟,总要给她带点可心的礼物吧。
先天功法还有一个特别的功用,一点思想的改变都能被无限放大。
这一天郑中普给他的影响,远胜过去。他的部分思想、处事的精华,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收获了不少东西。
忙活了一天,晚上又考虑着哪天出发,好去订购机票。
曹言和荷芳也没回来,不知道又去哪里快活了。两人应该也开心非常,以昨天郑中普提供的评估报告,就算荷芳不那么稀罕,曹言也是身价百万的人物了。
他正在心里“嘲笑”这小两口,突然电话响起,打进来的竟然是余秋月。
她急促地说:“快去看看小楚吧,她受伤住院了。”
延森的心猛地一跳,刚刚还想先天功法呢,自从跟她沾上边,不论自己,还是身边的人,似乎从来都没少断了过跟医院发生联系,易小楚又是怎么了?
“怎么了秋月,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楚给电话我,她是为救人受的伤,具体原因我还不清楚。你快去看看她吧。”
嗯,这倒怪了,前两天刚听说她因为打人而获罪,这事还没来得及问秋月,怎么又出了见义勇为的事儿,还真是块炒作的好料呢。
“秋月,易小楚伤的怎么样,不要紧吧?”延森边急急地穿着衣服,边问道。不管怎么想,也知道这事耽搁不得。
“我也不清楚,你快去吧,然后把情况告诉我,我很为她担心。”
受伤也就受伤了吧,延森想,既然还能说话,当然也不会怎么太严重吧。伊莉出了车祸,那可是过了好几天才醒过来。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突然升起在心头。
想到伊莉当时的情形,延森心里乱起来,易小楚的伤肯定不打紧吧?又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都到了医院里了,找我干什么,我们的关系好到这一步了吗?
秋月也太大惊小怪了,拿根鸡毛就当令箭。那次在草原上的小央宗伤的够厉害吧,他们走的时候不也活蹦乱跳的了,基本看不出多少被烧伤时的痕迹了,她又不是没见过。
他明白这些想法不过在安慰自己,心里竟然产生了种不舒服的感觉,从何时起,他对这个易小楚变得这样关心了?
他突然想到,她不会想到巴郎大叔的治疗方法了吧?在他跟他们两口子学习的时候,她和秋月基本每天跑去看看那个小央宗的伤势,也见证了小女孩的神奇恢复。
他心里一股莫名的气,不由发泄到秋月身上,她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不知道以前的大将风度都到哪儿去了?
到了医院,送进烧伤病房的易小楚不容人探视,就连闻讯赶来的学生处长、物管处长等也被挡在了门口。
也就在这功夫,延森听易小楚的室友说,明白了她受伤的原因。
事情就发生在晚饭之后,她们两个人到锅炉房打水。突然听到里间传来“嗤嗤”的声音,探过头一看原来是锅炉的保险阀跳开了,冒着蒸气,随时都会爆发。
危险时分,易小楚跳过去压下了保险阀,灾难暂时解除,她自己却给喷出的蒸气烫伤了,才马上就给送到了医院。
当时这位同学只顾得害怕了,忙着叫人,竟然没顾上看易小楚伤在了什么地方,伤成了什么样子。
很快,学校领导也闻风赶来了。
延森心里气愤,真是马后炮,早知道隐患也不抓紧检修,后勤公司那帮子人除了会收钱,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牢骚之余,不由对易小楚产生了几分佩服,这死丫头还真是侠肝义胆,够胆大包天的,要换上了自己,不知道有没有她这样的勇气。
来了又有什么用呢?也不过搓着手干着急,也不知道她到底伤势如何,可别毁了容才好,否则可惜了她那张漂亮的脸蛋。
无计可施之下,他也只能跟其他人一样,在病房外头转圈了,只盼着里面的护士碰巧出来一下,好能问问病人的情况。
正在这时,楼道口突然出了杭伟瘦高的影子,手里拎着个皮包,身后还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男生。
、怪罪
后面两个像保镖的小子不知道是他公司雇佣的职员,还是技击社的同学。要是穿上套黑西装、白衬衣打上领带,再整副大墨镜戴上,就更像那么回事了。
延森想,他好歹也是校内的知名企业家吧,怎么会想到弄成这副样子,以前的他好像不这样吧。
就算一年多前跟延森“决斗”时,杭伟也还是很斯文的学生哥样子,虽然那时已经很有钱了,当时延森对他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嘛。
延森到学校就比较少,他在外面的时候可能也更多些,相遇的机会几乎没有,好一阵子没见过他了。
从来没有想念过他,不曾想着来那么一次偶遇,但大家是“熟人”总没错。这次到医院,不知道他为啥弄成这副阵仗。
面对有点像黑道大佬模样的杭伟,延森实在无法感冒,也许是自己的内心作怪,对他有种天生的抵触吧。
可既然在这儿碰面了,无论什么姿态,当他空气明显不合适。毕竟都是易小楚的同学,大家为了一个同样的目标来到这里,希望病人康复是他们共同的心愿。
那就学学郑中普那套吧,估计用来对付杭伟会比较有效,那当然还要适当做做加工。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延森当下堆出自己最慵懒的形态,脸上挤出笑容,语气却淡到不能再淡:“杭学长来了。”
大概是一直未能俘获佳人芳心的缘故,他对延森看起来更不感冒。
那一次的争斗,在他们之间划出了一道深深的鸿沟,不是普通的沟通就可以逾越。以杭伟的实力,也不会不知道延森跟易小楚经常接触,至于其中的尴尬,就非他所知也。
那一击对延森造成的伤害,不知道他是否清楚。但所有的迹象表明,他早在无形中把延森当成了“敌对势力”,却是勿庸讳言。
如果不发生易小楚的事情,他们会成为好朋友也说不定,毕竟还有点共同爱好。可见“情之一字”,误人甚深。
杭伟也是个大哥级人物,这种场合也不能很失了风度,冲延森点点头:“你好。”
虽然客气,透出一股难以接近的寒冷。
他很快昂着头越过延森,来到易小楚的两位室友面前,向其中一人问道:“小冯,小楚怎么样了?”
他跟这些女生还真是熟悉,估计是没少往女生宿舍跑的缘故。
延森心里偷笑,竟然有一丝莫名的快意,你杭老大再厉害,不是也有很多搞不定的事情?
女生对杭伟很客气,如果不是对“有钱人”特别的尊重,就是沾光被杭老大请吃饭不止一次、两次了,所以非常熟悉。
她跟杭伟细说的功夫,又有人上来了。
回头一看,正是成双成对的曹言和林荷芳。
让延森好笑的是,曹言两手插在裤兜里,一只胳膊被荷芳挽着,倒是戴了一副大大的墨镜,一副酷酷的样子。
刚刚还觉得杭伟摆谱,带着那两个家伙有点过分。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扮猪吃老虎”了,摆明是拆他台来着。
荷芳一脸焦急,关心起易小楚的伤势。
曹言站近延森的身旁,倾听两人谈话的内容。眼镜也不摘下,还是那副酷相,如果不是场面不合适,延森真想狠狠地给他来上一下子。
往杭伟那边看了看,他的目光正好从这边收回去。哼,虽然延森身边这几个人没他那么威风,好歹都是真实的交情,不是钱堆出来的。
就在这时,一位医生模样的女士走了过来:“谁是病人的家属,过来一下。”
一大帮子人“呼拉“一声全跟着过去,进了医生办公室。
女医生率先在凳子上坐下,回头一看,眉头一皱:“不用这么多人,留几个管事的在这儿就行了。”
这帮人多数是学生,有学校领导在,最讲究纪律,又“呼拉”一声,退出了大半。屋里除了学校的领导,剩了不多的几个人。
杭伟示意自己身后的两个人先出去,曹言和荷芳走了,延森也想留在里面。
“你们谁是患者的家属?”
“病人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家属还没来。我是学校的学生处长,有什么事就请讲吧。”学生处长答话。
“病人的烫伤很严重,失水很多,你们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女医生绷紧了脸,一句废话没有,上来就开门见山。
延森最烦这种公事公办,没有一丝感情的谈话了,让人很不舒服。
医院的服务意识还有待于进一步加强啊,观念需要转变,摆正了位置,这种情况就极少会出现了。
语气圆滑不要紧,毕竟医疗风险是会随时出现,盲目乐观要不得,但你和颜悦色的说话,总不会影响美容吧。
这种情况越是到了上级医院越严重,大概是做老大惯了,什么人来了都像求着他们。下面反倒好,延森他们市里的医院就比这边态度好得多。
延森见过刘雨她接待病人,虽然平时脸上表情不显得丰富,也很少笑,但在跟病人或家属谈话却也尽量用一种比较平和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