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月落满天-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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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有些茫然的问了一句:“恢复记忆??????会怎么样?”
“不知道,可能陛下会失去一些在发疯时期的记忆??????以前有一些先例。” 萨默菲尔德一本正经地说。
“会失去一些记忆??????”月落哑着嗓子嘟哝了一句,“会忘记吗?”然后朝零瞥了一眼,零感受到月落的目光,表情有些奇怪依旧很痛苦的样子,还是咧开嘴笑了,牙齿也露出来了。
月落没有表情,面色冷淡,更一块石头似的,萨默菲尔德没有明白这个年轻男人为什么会有这么清冷的目光,好像经历过很多事情一样的深沉,表现地有些过分成熟,他这个样子在人族里不是应该没有成年吗,却沉静的有些吓人。
萨默菲尔德不管怎么样,是一定要把陛下带走的,神魔大战已经开始,魔族需要魔王,这时的魔界不能无主,“为了陛下早日康复,现在我们要为陛下治疗。”
作者有话要说:太帅了~~~分享一下
、曲终人散
月落没有任何动作,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反对,他没有资格去管魔界的事情,他知道的人永远只是零这个疯子,而不是魔王梵洱。
萨默菲尔德看到月落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以为他是默许了,便示意身边的另一个魔族,低着声音说了什么,月落什么也没听进去??????
下一刻,那个魔族手里便显现出诡异的魔法波动,萨默菲尔德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眉头紧锁。一股带着活力和清新的黑暗元素朝零的周围扩散,零并没有排斥。
随着时间的推移,零的表情越来越奇怪,脸色也不太好,神情十分痛苦,然后咆哮了一声,声音很低,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落??????”听见他叫了一声,然后就陷入昏迷,倒在地上了。
“陛下!”萨默菲尔德等人一阵惊呼,萨默菲尔德忙忙上前扶住要倒地的零,有瞥了一眼月落,好像想要说什么的样子。
月落心里自然清楚萨默菲尔德在想什么,便也是冷冷的说:“我不会跟你们走的。”
“这个??????” 萨默菲尔德很为难的模样,一边用手托着零的身子,一边说,“陛下的情绪不是很稳定,请你这时不要离开。”
“笑话,我想走便走,你能奈我何!?”月落清冷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怒气,“你带他走,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们中任何一人!”
“可是??????” 萨默菲尔德的语调变得很不自然。
月落拂袖而去,愤愤说道:“滚!”
月落没有回头,直直朝前走,却在这时听见一声弱弱的声音说:“??????别走??????”
他知道是零,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我能改变的,零,就算强势如你又能奈何呢,月落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有回头,走的义无反顾。
等你在醒来时,就没有月落了。
零也没有了,只有魔王梵洱。
再见了,零,再也不见??????
月落很奇怪自己为何如此失魂落魄,他早知道会有这一天的不是吗,他原来不是很期待着零的家人将他带走的吗,走得越远越好,可是现在终于等到了,还是会失望,那疯子说过什么,都是不算数的吗,为什么命运会如此捉弄你,给了你所失去的东西不过是为了让你再次失去??????
最终还是曲终人散了,月落还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月落抬眼看着阳光下的魔兽森林,揉碎的金色散落在绿油油的叶子上,反射出带着萤绿色的光。
月落百无聊赖地坐到一棵巨大的古树边上,那个张得有些像大槐树的巨树,长着圆形的枝盖,挂满了黑绿色的叶子,开着一串串白中透黄的花朵,散着幽香,就像是一个天然的大帐篷,遮住泻下的阳光。从树叶间筛下来的一点一点的光斑,跳跳跃跃地撒在他的身上和脸上,这个地方本来十分风凉,让月落的身子不由紧缩起来。
现在呢,我要去哪?
是啊,他还有疑惑没有解开,他应该见见那些亲人不是吗。可是现在一点兴致都没有了,忙忙碌碌是为了什么呢,那些无所谓的人和事让月落觉得好累,他有些退缩,不想再去接触那个世界??????
他现在要一个人静一静,或许等他想通了,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月落这样想着打定主意便起身朝前走去,那个方向应该是魔兽森林的深处,绿得更是渗人,有些阴森森的味道,可他是谁,月落也无所谓,他就是想做一些偏激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越往前走,月落开始返现了这个森林不一样的地方,广密的树枝连着巨大的树叶将这片空间掩盖了起来,树荫底下很暗,有点像夜晚荡漾着微微的弱光,这里的植物长得和外面有些不一样,颜色偏暗,而且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植物如此更别说魔兽了,可是偏偏这里一个魔兽也没有,月落沉重的双脚踩在冷硬的土地面上,踏出节奏缓慢的跫四周的环境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儿动静,连一丝风声都没有??????
此时的奥普拉家灯火通明,它未来的主人今天就要成年了,那个世纪的天才的成年礼将在奥普拉家的城堡里举行,连东奥屈指可数的几位圣阶级人物就来了三个,其中包括西流尔的老师奥丁。
今晚的宴会只有在东奥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能来的,所以自然带有一丝攀比的成分,作为主人的奥普拉家自然不能落后。
今天早早便将场地布置好好了,客厅的正中央一道有着魔法阵的小型瀑布缓缓流下,在四周魔法灯的映照下显得流光溢彩,在会客厅后面是花园,有精心培育的巨大蓝色的花朵,花园四周的鲜花的香甜气息在奥普拉的大门都可以闻到,带着清晨的露水娇艳欲滴,花园旁边是一座四面敞开的餐厅,餐厅的四面都是花篮和纱布环绕,显得十分得飘逸,这样在客人们进餐的时候可以看到花园里精心准备的美景,走廊的柱子雕刻更是无比精美,走廊上还有藤类植物形成绿色的屏障,走廊内绘有精美的上古壁画。
“宝贝,生日快乐!”安妮儿亲昵的踮脚去亲了亲西流尔的脸,没想到着孩子已经怎么高了,安妮儿不禁感叹时光飞逝啊,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小娃娃呢,现在都已经要成年了。
“谢谢妈妈,”西流尔明显也比较兴奋,对安妮儿咧开嘴笑道,“对了,哥哥会来吗?”
安妮儿也是笑笑,没有说话,看见远处越来越多的人涌了进来,示意西流尔说道:“现在客人都要来了,你是不是要好好接待一下啊,你可是今晚的主角呢。”
“哼,他们爱来不来,我才不管呢!”西流尔赌气地撅起嘴嘟哝道。
安妮儿对他的表现也是见怪不怪了,倒是宠溺地点点他的鼻头说道:“可别忘记了你父亲,你已经不小了,别这么孩子气,你父亲会不高兴的。”
一听到父亲,西流尔这能憋着性子走到门口,对进来的客人显露一些笑容,接过他们手上的礼物,然后轻轻的说一声谢谢,虽然不愿意但是他还是照做了。
“哈哈,西流尔,生日快乐!”奥丁一进门见到规规矩矩站在门口的西流尔哈哈大笑道。西流尔看着老师,也是会心一笑,谁让他是真心崇拜他的老师的呢,西流尔高兴地说道:“老师,您来了。”
奥丁甩了甩他的魔法袍,捏捏花白的胡须说:“我学生的成人礼,能不来吗?”
安妮儿见奥丁应经到场,也忙上前问候道:“大人,真是辛苦您了,远道而来和不容易吧,您这个学生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呢,真是太对不起您了。”
奥丁只是摆摆手表示不介意,让她别往心里去,这是西流尔又问了相同的问题:“老师,我哥哥会来吗?”
“他啊,估计快到了,”奥丁摸摸胡子,笑着问道,然后一副很是受挫的表情,“哎呀,人老了,没有凯尔森年轻又魄力,现在连自己的学生都留不住了啊~”
安妮儿被奥丁诙谐的语气逗得咯咯直笑,却让西流尔的脸红透了,因为门口魔法灯背光的关系,将他的窘态隐藏的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妈,你老人家去买瓶酱油,怎么才回来?”
“没办法,街上学雷锋的人太多!就门口那个红绿灯路口,我被扶过18圈!”
“那您怎么回来的?”
“我实在走不动了,不小心摔倒在地,排队等扶我的人一下全散了。我这才一路跌跌撞撞回来。”
“妈,这个月您就在家别出去了。等3月雷锋月过去您再上街吧!”
——所以,大家要小心
、西流尔的成人礼
剩下的客人也陆陆续续到了,整个客厅内热闹非凡,到处都是身段妖娆的淑女端着酒杯款款而来,还有打扮的十分稳重的绅士穿梭其间,他们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兴高采烈地讨论者什么,引得有些女士咯咯笑了起来。
汉莫拉比端着酒杯来到西流尔身边,亲切地拍拍他的肩膀,说道:“生日快乐,亲爱的。”西流尔闻言转头看见那老者也笑了回到:“谢谢,外公。”
“没想到你现在都这么大了呢,外公可是越来越老了呢???????” 汉莫拉比轻抿了一口酒,摇着手中的酒杯说道。
“外公说笑了,您一点也不老。”西流尔很客套地回了一句,这就是爷孙两的交谈,也仅限于此而已,就在这时西流尔撇到了门口那抹高大的身影,有些激动地对汉莫拉比说道:“外公,我先失陪一下。”
汉莫拉比看着他的模样笑着点头,看着西流尔的身影越走越远,汉莫拉比的眼神一凛,要是你不是奥普拉家的觉醒者,或许你还是我的好外孙,以后休怪外公我不留情面了。
“普罗斯顿先生在想些什么呢?”另一个年长者的声音缓缓而落,汉莫拉比不用看也知道他是谁,冷哼道:“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西西尔家的家主,怎么?我对我外孙表示一下祝贺,也要争得你老的同意?”
听到汉莫拉比这番话里有话的调调,波尔克也没有生气,他们都争了大半辈子了,要是这么容易就被对方弄生气,找就被气死了,所以波尔卡一副遗憾的表情说道:“哎,多亏你有一个好女儿,给奥普拉家生了这么一个天才,还真是光宗耀祖啊。”
汉莫拉比有些恼的眯眯眼,捏着酒杯的手指都开始有些泛白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汉莫拉比端起酒杯一口气将酒水灌进喉咙里,说道:“怎么?嫉妒啦?”
“嫉妒?”波尔克笑笑道,“是啊,嫉妒啊,嫉妒我们家没有一个觉醒者啊,你说呢,普罗斯顿先生!?”
那句话是自嘲还是另有深意,两人也是心知肚明,可让波尔克没有想到的是汉莫拉比那个老头没有生气,反而露出很疑惑的表情说道:“是啊,你们家怎么没有觉醒者呢?”
他的这番话让波尔克有些不明所以,皱着眉头思考着他话里的意思,这时候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在两人间响起了:“爷爷,原来您在这里。”
两人纷纷回头看向来者,波尔克随即笑了起来,走到他身边说道:“路飞,来见过普罗斯顿家的家主——汉莫拉比?普罗斯顿先生。”
路飞很礼貌地低头示意,然后自我介绍道:“普罗斯顿先生,您好!我叫路飞?西西尔。”
汉莫拉比上下打量了一下路飞,处于礼貌敷衍了一句:“原来是西西尔家的少当家啊,久闻大名了。”
路飞没有受宠若惊地表情,也只是礼貌而客气地说:“是您谬赞了。”
“好了,我们先走吧,再见,普罗斯顿先生~”波尔克笑着摆手说道,拍了拍路飞的肩膀,说完两人便走了。
“哥哥,你回来啦,”西流尔对凯尔森兴高采烈地说,凯尔森也只是笑笑,将一个剑匣递给西流尔说:“生日快乐!”
西流尔咧着嘴接过凯尔森递过来的剑匣,诧异地看着这份沉甸甸的礼物,凯尔森解释道:“是上古的古剑,我在穆斯的古战场找到的,送给你当生日礼物了。”
西流尔露出惊讶地表情,手指慢慢的拂过剑匣的边缘,他能感觉到这把剑的力量,但他跟高兴地是,这是凯尔森送给他的礼物啊。
“谢谢——”西流尔将嘴咧开一个大大的弧度,“我会好好用它的。”
这时候站在高处的是奥普拉家的家主伍德?奥普拉,他清清嗓子说道:“感谢大家来参加西流尔的成年礼,在此希望各位即兴而归啦。”但他话音刚落,底下的人纷纷开始鼓掌,伍德也很是绅士地鞠了个躬,然后走下台来到安妮儿的身边,和上前的人打招呼。
凯尔森对这种交际场合也不是很熟悉,很多人倒是慕名而来和他打招呼,他也只是客套地回了几句,刚刚送走一身材火爆的金发美女,凯尔森扭头却发现,西流尔撅着嘴很不高兴地样子,不觉得有些纳闷地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哥哥,那些女人很讨厌,”西流尔闷闷地说了一句,“她们接近你,都是有所企图的。”
凯尔森没有说话,这些道理他比谁都懂,所以对西流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