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亚罗克年代记-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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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说完,用打火机引然了引信,白守川惊讶的看着他贴到另一侧。
“磨石打火,油料助燃,真是方便的小东西。”收起打火机的洛万塔端起了霰弹枪,然后他将刺刀卡到了枪口下方的刺刀座上,“我的长辈,谁来对付法师。”
“一个法师我来解决,两个我左你右,三个的话从两边开杀。”,伴着墙体被炸出一个缺口,白守川钻了进去,透过尘埃将手里的霰弹枪指向了背对自己的法师——一共六个目标,只有一个法师,正对着房门蓄势待发的他与他的友人们蹲在一张长桌后面,看起来是要给房门口冲进来的对手一个惊喜。
只可惜他们没等到送出惊喜就已经被惊喜包围,白守川咧开了嘴,任凭神圣之雾升腾的他对着受到砖石与尘埃洗礼的目标们扣下了扳机。
“大家好,这是来自活人阵营的惊喜,请一定要收下。”
子弹从后面穿透了颅骨,法师一头软倒在地,而他身边的牧师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节,洛万塔已经扣下了扳机,霰弹将他与他右侧的脓毒友人打成了往外冒血与脓毒的蜂窝。
一大一小两位圣骑士一起迈动脚步,两把枪在同一瞬间抛出弹壳,接着又同时响起——白守川的新目标并不是半身人,虽然这位‘半身人好汉’手里拿着一把小型十字弓而且反映能力不错,短短一秒半的时间就已经完成了转身和举起十字弓的动作,但是另外一秒半的时间里他只能发出绝望的悲呜,“怎么是两只排骨!”
喂毒的箭矢对死者无效,而且小型箭矢对于骷髅的伤害往往等于零,所以白守川的目标是另一位牧师,他正在诵唱法术,而白守川分辨出了内容——死灵定身术。
于是受祝福的银弹立即掀开了牧师的腐烂脑壳。
而洛万塔对着正往房门口狂奔的黑皮精灵放了一枪,这位也算机灵,只可惜跑的再快也没有子弹飞的快,于是一只手已经碰到门框的精灵被渗银铅子打成蜂巢之后,最终只能一头摔在地上。
白守川快走两步,用长剑挑掉半身人手中的十字弓,将长剑插入地面之后,他将这个半身人拎起来放到了桌边上坐下,“现在,你能告诉我们,楼上到底有多少房客吗。”
正所谓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白守川觉得多知道一点,就多一点的胜算。
“我,我不知道。”
获得了这个答案的白守川把枪指向了他。
口径越大的家伙通常更有威慑力,这一次,半身人把什么话都说了出来——二层面对街道的一侧有六个房间,十二个人,其中有三个法师。而三楼有五个房间,正好有十个人,其中有两个法师。
“很好,你有活命的机会了。”
白守川把他拖到缺口前,然后将手里的半身人丢到了正在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边情况的那队人类玩家脚下,“龙爪要塞的矿山会需要他的。”
“呃……指挥官,你需要人吗。”这个时候,那位带队的牧师问道。
“是的,牧师,我想我有一个好主意……”白守川干脆叫出了洛万塔,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他和洛万塔清扫一楼,留下活串口问出情报,然后让这些家伙上去清理上层建筑。
这样的话,可是能够加快不少清扫速度……既然心动,不如行动。
上架了……嗯,7800+送上。
不多说,我会努力码就是了。
书写未颂之诗 第九十八节:书写未颂之诗(十六)
第九十八节:书写未颂之诗(十六)
“等一下,为什么不直接炸塌一层呢。”在白守川和那位队长交流的时候。洛万塔突然插嘴,“只需要炸塌三面墙,唯一剩下的侧墙不可能支撑二层与三层的重量,这样干的话,我们就不用付出无谓牺牲了。”
白守川与牧师队长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这主意更不错。”
于是两分钟之后,刚刚打扫过的那幢三层楼直接被爆炸拆除,二楼与三楼的邪恶阵营玩家全被埋进了废墟瓦砾之中。
“果然还是这样方便安全,我去告诉后面的兄弟,让他们多拿一些炸药过来。”在伤亡惨重和炸药钱之间,牧师队长自然知道怎么选择。
既然如此,众人自当齐头并进,只花了半小时的功夫就将离阵地最近的那些楼房彻底拆除——至于为什么要通过破口进入一层进行安放炸药的工作,就是因为要控制楼房倒下的方向,同时如果在外围墙体上装弹的话,装弹人员的生命将根本得不到任何保证,而且楼房之间的小巷多数都在邪恶阵营的控制中,强行进攻根本就是得不偿失。
……
当一身尘埃的白守川与洛万塔与那队玩家道别,他们选择回到防线,从桥北一侧正有大量的沙袋、木桩等物资运过来,看起来桥头堡需要大量的扩建了。
在托付恩莱的那个治疗点里。年轻人才发现姑娘们已经聚集在了一起。
“你们真是灰头土脸呢。”迎上来的撒哈琳对着白守川说完,又笑着拍了拍洛万塔的家伙,“你就是洛万塔吧,守望者夫人那边叫你过去,她就在西侧的阵地。”
“啊,这样吗,那我先告辞了。”这个小家伙说完就跑向了阵线的另一侧。
对此白守川倒是在心中赞赏守望者夫人的高风亮节——要不是她找洛万塔,估计这乱认长辈先祖的小家伙,肯定会说出一些让他无地自容的话语。
不过逃得过初一过不了十五,跑得了和尚也跳不了庙,白守川觉得他自己目前也有大问题——姑娘们正顺着沙袋掩体环坐成一个半圆,就连驾驶着无畏的太闲也不知何时下了机体,坐在姑娘们的中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太闲啊……你的那架无畏呢。”白守川顾左右而言其它,但很快发现这么做并没有任何用处,姑娘们依然沉默的看着他,就连想说话的恩莱都被五月与橘月给捂住了嘴。
倒是撒哈琳走到了白守川面前,姑娘儿拂开白守川拖到小腿上的锁子甲裙边,然后小手儿直接隔着裤子抚摸起白守川的骨盆,姑娘儿一边摸一边仰起脑袋,“如果在现实中你不幸失去了肉身躯体,你是不是准备和你的长辈一样,抛弃我的姐妹们。”
白守川早就面红耳赤,虽然这并不是他真实的身体,但撒哈琳的这般行为实在是超出了他的预计……实在是太过大胆了一些。
不过撒哈琳所说的这个问题白守川不得不面对并做出解答,“怎么会呢。”,他有些尴尬,但更多是用坚定的灵魂之音做出回答。
“说谎。”这是太闲的看法。
“骗子。”这是五月的观点。
“侦测谎言都红了。”撒哈琳用力的捏了一下某人的骨盆。
“这明明就是游戏之外的问答!侦测谎言怎么可能奏效!”白守川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蹲下身,“我说,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
“因为我们看到有人把自己给笨死了啊。”撒哈琳伸手勾住了白守川了颌骨,姑娘儿将白守川的脑袋强行往下拉了一点,“真是一个笨拙的男人。”
面对撒哈琳的批评,白守川显然无话可说,他得承认姑娘说的不止没错,而且说的还不错——的确,是他的粗心大意造成了这一切,如果他能够多注意一下那个跟在他们身后的盗贼,也许就可以发现那个盗贼在偏转阵营前后的一些不同。
“父亲说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想白守川应该也是太过粗心了吧,毕竟谁能想到路边碰到的陌生人都能够出卖同阵营的他们。”到是一直没吭声的猫崽赛凡提斯与赛万提斯在这此时此刻说了一句公道话,“撒哈琳,算了啦。”
“既然赛凡提斯和赛万提斯帮你求情,那这一次我就放过你……但是你不许再做出任何逃避我的姐妹们的行动,明白吗。”撒哈琳说道。
“明白了。”白守川点了点头,“对了……你们怎么知道的。”
“我们直接调取了你的第三人称行动记录,然后通过官方的还原器观看过你昨天晚上到今天晚上的所有战斗记录。”太闲摇了摇她的左手食指,“我们很生气。因为我们从北过来找你,你却像是逃避我们一样拼命远离我们,这是为什么。”
白守川这个时候唯一想做的就是对天哭喊,至于内容就两个字——冤枉。
当然,想做的事情先放一边,白守川要先就自己的行踪与姑娘们好好的解释一下,“我复活之后参加战斗,就是想抓住那个盗贼和施家的那个小侏儒……我觉得,我应该自己亲手为自己和佩恩复仇才对。”
“那恐怕你就要失望了,盗贼已经下线,我们目前没办法追查他的下落,因为他连帐号也已经注销了,所以也没办法找出那个盗贼的身份……而且我们没有办法绕过联邦政府直接获得好走个盗贼的登入IP,毕竟主服务器在联邦区。”
“那你们怎么能获得我的行动记录。”白守川有些好奇了。
“因为我们手上有你的家臣合约,再说获得你的行动记录和获得盗贼的登入IP根本就是两个概念好不好。”坐到猫崽儿左手的撒哈琳解释道。
“你们又来了,长辈说了,游戏里的事情游戏里解决。”白守川皱起了眉头。
“没错啊,所以我们决定把气都撒在买凶者的身上,文家小子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处决了,我们把他的灵魂宝石泡在了治疗重伤药水里。”太闲耸了耸双肩,“至于文家小子说了,这件事情是他和罗素还有施家小子一想搞出来的主意,所以我让真和麟去办了……至于那个侏儒,你有他的消息吗。”
“过桥之前我问过他们公会的一个俘虏,他说他在更南边……”“这家伙的公会名叫什么,也许我可以从我的情报网里找出我们可以用的。”
撒哈琳的话让白守川报出了那个公会名,“黑暗王朝。”白守川说道,“一个骷髅图案,他们说那是黑暗王朝的。”
“嗯……”撒哈琳立即调出了她的情报记录夹。她很快就从中找到了一张图片,“是不是这样的骷髅图案。”
“是的。”看着撒哈琳共享给他的骷髅图案,白守川点了点头,“的确是这张图片上的图案。”
“的确是黑暗王朝,一个新的联合公会,由数个中型公会组成。”撒哈琳看着身边的点了点头,然后扭头看着白守川,“你说他们在南边,我会就这个问题和论坛的盗贼兄弟会进行情报交换,我想他们之中肯定会有人知道的。”
对此,白守川觉得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可是施家那个小子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废物,这从他能够隐忍这么久就能看出来……如果靠自己抓舌头问的话,说不定到最后又会跳进陷井里……所以,白守川默认了撒哈琳的行动。
正在这时,太闲手腕上的腕表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整修区的威尔逊传来消息,他说无畏的动力炉填充工作完成,我先走了。”
“守川,还蹲着干吗,送一送太闲。”正在使用信鸽短信的撒哈琳挥了挥手,“不要傻楞在那儿。快去。”
白守川连忙起身,他走在太闲身后,随着她走向了远处的无畏整修区——在靠近河边的一处凹地平台中,白守川见到了一大一小两台神圣无畏构造体。
“来,我帮你上去吧。”站在大台无畏前,白守川伸出手,他将太闲抱上了驾驶室,“小心一点,注意化石为泥区,不要一脚踩进去。”,看着坐在装甲挡板上的太闲。白守川伸出骨手轻轻的拍了拍她,“好了,还等什么呢,出击吧。”
“守川,再靠近一些。”太闲说道。
白守川依言,干脆的靠到了装甲挡板上,年轻人看着坐在其上的姑娘儿,他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或是想做什么。
这样的沉默在他与她之间横行了数秒,然后太闲低下头,她伸手托住了白守川的颅骨,给了他一个浅浅的吻。
吻完的姑娘儿抬起头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的母亲是在苍老期与父亲生下了我,我小的时候,母亲总是对着镜子说她老了,每当这个时候,父亲总会旁若无人的吻她……那个时候,年幼的我一直对此不解,后来年长了,才明白红颜枯骨这个成语,才明白那是母亲与父亲之间的浪漫。”
“守川,记住,无论你变成哪种模样,我都不会嫌弃你……记住了吗。”,说到这里,太闲微笑着钻进了驾驶室,她对着白守川挥了挥手,“等到我老了,你也不能嫌弃我,明白了吗。”
白守川不知如何回答,他只能点头,直到装甲挡板闭合,直到无畏站起身。看着这具钢铁的构造体迈步走向战场,白守川低下头,看着自己骨手中的那颗有着包装纸的薄荷糖——这是太闲给的。
最终,他将这颗糖放到了胸膛中央,那里一朵神圣之焰正包裹着白守川的灵魂之火。
将一切感动放在心里的年轻人回到了姑娘们围坐的治疗点,发现五月与橘月她们已经投入了救治伤者的工作。而撒哈琳带着唯与迪卡也去了阵地前方。
正在白守川觉得自己似乎无事可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