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仙劫-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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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一等再等
尚未等戚天行回话,谦谦忙道:“伯母,他叫戚天行,是我家的一个远房亲戚!”说完话,她却低下了头。
不得不说谦谦不会说谎,事实上女生更比男生有说谎的天赋。只可惜,她的谎言实在经不起推敲。
宫雷的夫人点了点头,这才看了戚天行一眼,笑中带有疑问道:“我听说白魔也叫戚天行!”
戚天行笑了,他道:“我有时候也会用箭,但用箭作恶的人才是戚天行!”
宫雷的夫人一愣,便不在说话。转头对着宫大郎道:“你先领着戚公子去厢房歇息,这几日却也累了他照顾谦谦了。恩,你伯父正在书房接待客人。你先随我去后院住下,晚些再去找你伯父见面!”宫雷的夫人对着谦谦道,然后看了岳碧一眼,她眉目闪烁再不肯多说一句。
宫大郎礼貌性的对戚天行道:“戚公子请!”
戚天行点了点头,便跟着宫大郎走入了宫家。
宫家的府邸颇大,大的就如同一个城市。大理石地板铺成的路,巍峨的殿宇按照奇门八卦布阵排列其间,若是不懂奇门八卦的排位方法,贸贸然走入宫家,那么就只能迷路了。
一路上都种着修真界中鲜见奇花异草,这些灵草能够炼人体魄。花草的气息让空气变得更加舒爽,一路上所见的仆人未必就是修真者,但未必又都不是修真者。因为他们隐藏修为,你很难发现宫家的谁谁谁究竟有何等实力。或许做总管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可后院劈柴的伙夫却是个绝顶的高手?
穿过正殿的长廊,走入后花园中。假山相间而成的小路,两人走过。宫三郎忽然停下脚步,对着前方的两个人拱手道:“君亲子前辈,莫老前辈可曾用餐?”
黄衣男子和道袍老人均自道:“我们吃过了,宫家的美味果真不错!”
宫大郎听言笑了笑,这就要走。戚天行自然随后,只是双眼瞄了那黄衣男子和道袍老人一眼。他发现,这黄衣男子手中持着一支判官笔。在修真界中,持着这种武器的人并不多。而道袍老人手中持着的是一个拂尘,拂尘长柄成仙古铜色,扎成一束的并非自然是兽毛。只是那兽毛看起来绝然不俗!
为此,戚天行又多看了二人两眼。这难免会然二人心中有些不悦,黄衣男子捋着胡须气定神闲不言,道袍老人却是狠狠的瞪了戚天行一眼。
戚天行哑然失笑,不禁又对这二人低估了两分。一个修真者当要有虚怀若谷之心,否则如何能耐得住修真岁月的寂寞?
宫大郎和戚天行自然而然的消失在了假山丛中,宫大郎笑着道:“那君亲子和莫老你可认识?”
戚天行摇头,宫大郎也自然知道他不认识那两个人。于是解释道:“君亲子使得是判官笔,一手判官笔使得出神入化。据说修为到了出窍中期,而莫老名叫莫非!手中使得是一柄拂尘,杀人却也绝不含糊。这二人一个是深山中的得到修士,一个是名门之后。在修真界中,都有一番不俗的名头。”
戚天行心中暗道:“名头虽然响,可宫家未必会看得上。须知背后议人是非多,听口气宫大郎对这二人丝毫不恭敬。”
宫大郎接着道:“这二人来了我宫家也有了些许时日了,说要来拜访家父。只可惜,从来时到此时半个多月,却也没见上我家父一面!”
戚天行听言,对宫雷和宫家又有了新的认知。只听宫大郎又道:“你看他们在花园之中闲逛,其实是已经耐不住等待,所以想要去亲寻我父亲。只可惜没人领路,他们如何能找得到?”
戚天行暗道:“那倒未必,虽说你宫家的宫殿和假山,花石都是按照欺门遁甲所布。但未必竟能困住善写符篆的判官笔君亲子。毕竟写符篆的人都会懂得一些阵法奥妙,所以君亲子未必就不能找到路!”
只听宫大郎又道:“就算他二人懂的奇门遁甲之术,阵法演义之机。那也难以在我宫家行走,所以绝大多数精研阵法的宗师来了我宫家,就从来只在客房居住从不敢乱走。否则,那便是找麻烦!”他说完话,呵呵讪笑着看着戚天行。
戚天行淡淡的笑了笑浑不在意,似乎完全听不出宫大郎口中的讥诮和警告之意。
穿过假山,终于在一处厢房之中停留。厢房不小,雕梁画栋倒也别致。里面的床铺茶几梳妆台应有尽有,宫大郎朝着戚天行拱了拱手道:“戚公子稍作,不知道公子想吃些什么?虽然这里实在东方墓中,但你同样可以吃到外天地之中的食物。我们这里有个地方的名厨!”
戚天行道:“有酒么?”
宫大郎哈哈大笑:“自然有酒,你安心等着。只待家父一有闲暇时间就会亲自来拜访戚公子!”说罢,他合上房门独自离去。
戚天行冷笑暗衬道:“只怕你父亲永远也不会有时间吧?你言下之意就是让我莫要乱跑,免得像君亲子和莫非一样?”
宫家始终是比扇庄更先出现在东方墓中,或许在外天地之中早已绝传了宫家的名声。但这也足以表明了宫家在这东方墓中扎根之深!
宫家能够在通州雄踞如此之久,这并非是没有道理的。
宫家的狼兵,戒备之森严,行路之奇诡,再加上宫家历代留下卧虎在宫家的高手,更加上宫雷的强高修为和奔雷剑法。戚天行相信,应该没有人敢到宫家来惹事儿。
在厢房坐了有十来分钟,便有丫鬟前来送菜。烧花鸭,叫化鸡,红烧鱼肉,女儿红。。。。这一顿饭菜却是让戚天行大开了一次眼界,也实在饱餐了一顿。
可是他尤其清楚,宫家的东西并不这么好吃。他们并不缺钱,可以一日十餐的供应你的饭食。如果戚天行没猜错,自己的命运就会跟君子亲和莫非一样。
如同君子亲和莫非,自从入了宫家后除了一天吃饭喝酒。左盼右盼却也等不到宫雷的接见。这显然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只想让他们等时间长了就让他们自己走。可是君子亲和莫非的确找宫雷有事儿,所以也就一等再等!
、第二百二十二章 宫家究竟要做什么事情呢?
夜晚,寒风再难入侵宫家的这一处厢房。长廊上突然闪出一个人影,直朝着戚天行所在的厢房走去。
这人影看不清其面部,但依稀是一个穿着绸缎的少年。他步子有些急促,但并不显得慌张。
少年走到了戚天行的门口,这才‘咚咚’的在戚天行门口敲门。侧耳倾听,口中轻声唤道:“前辈睡下了么?”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戚天行含笑着道:“宫二少找我做什么?”
宫二郎笑了笑,拍了拍手中的酒壶道:“我这里有酿了千年的琼浆玉液,听老三说前辈喜欢喝酒,所以就寻思着来请前辈喝一些!”
戚天行双眼一亮,慌忙将宫二郎请入屋中,合上了房门。
戚天行并不嗜酒,但是却也极喜欢喝酒的。尤其是美酒,若不品上一口那也觉得十分遗憾。他虽然很奇怪宫二郎此来所谓何事,但他手中的酒确实是最好的理由。
要知道,能酿上千年的女儿红可是极为罕见的。至少戚天行,却是从未喝过。
宫二郎似乎比戚天行还急,从一旁取了酒杯这才打开了酒壶的塞子。慢慢的倒上半杯,屋内却已酒香浓郁之极。戚天行陶醉的吸了一口气,宫二郎希冀的看着他问道:“前辈觉得怎样?”
“好,好!”戚天行哈哈一笑,兀自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完。
宫二郎比戚天行还要高兴,当即又火急火燎的给他倒上了一杯。戚天行不待他说话,又一口满饮。口中啧啧称赞,双眼又看向了宫二郎。
戚天行当然知道宫二郎来找自己必定有事,可是他既然不先说,那么自己反而不问。若他一直不说,那么自己索性一直都不问。待喝完了酒他还不说,那么自己就索性装醉!
喝了数倍,小小的酒壶之中女儿红早已削去了大半。宫二郎着急了,脸上却讪笑着道:“这酒是我从我爹那儿偷来的!”
“偷来的?”戚天行疑惑。
宫二郎道:“恩,要知道千年的女儿红平常人是极难喝到的。这种酒我我爹一般都拿来招待他的贵客,连我们这些做儿子的一向也很难喝到!”
戚天行打了个哈哈道:“这次托了宫二少的福,总是喝到了!”
宫二郎呵呵一笑,又替戚天行倒了杯。戚天行满饮,宫二郎终于道:“前辈怎么不问我为何找你?”
戚天行道:“是啊,宫二少为何找我?”
宫二郎道:“实不相瞒,晚辈实在是看上了一个女子,特此想来找前辈请教!”
戚天行眉目闪烁,心中惦念着这宫二郎的言语之意。瞬间思通了来龙去脉。
扇庄灭亡后,谦谦和岳碧都跟自己最为熟悉不过了。虽说谦谦跟他宫家有渊源,但谦谦未必对他宫家有对自己亲。而岳碧,则更是风姿无限,春意盎然。如果所料不错,宫二郎一定对这二人之中某一人产生了兴趣。
若更大胆的去想,戚天行相信宫二郎一定是看上了岳碧。对于这种翩翩少年的情意戚天行再了解不过,这种少年最难抵挡住成熟美貌的女人的诱惑。
既然猜透了其中的根源,戚天行心中已然有了成竹。不过他始终不愿意多开口,佯问道:“不知道宫二少口中的女人是谁?可跟戚某认识么?她又是哪家的贵小姐能有攀上宫家这样大家族的服气?”
宫二郎被戚天行不经意的夸奖拍的飘飘然了起来,他脸现得意之色,有些欲言又止。毕竟似他这一样的大家公子是从没有在外人面前谈论过心事的。这种人或许是青楼妓院之中的老手,但在感情方面却也是个雏儿。
戚天行看的心中想要冷笑,暗道你看上谁不好?偏偏要看上狡猾心狠的岳碧?若她真与你在一起,只怕你要被她骗的皮不包骨,尸骨无存!
果真如戚天行所言,宫二郎终于狠下心来咬口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瞒前辈。今日里我看见的那轿中陪表妹走出来的那女婢就有些不错!”
戚天行暗道果然是她,脸上却不动声色。
轻啄了一口酒,面上略带醉意。戚天行晃着脑袋道:“那可不是女婢,她也不是我的女仆。宫二少看上她,那也是她的福气,她的福气!”
打了一个饱嗝,戚天行满口的酒气。顺带着又将酒壶内的酒尽数喝光,喝得点滴不剩然后趴在了桌子上沉沉的睡了。嘴里还赞道‘好酒,好酒!’
宫二郎是亲眼看见戚天行将酒喝完的,酒虽是他一个人喝的,可宫二郎就是怕他醉了所以才特意打的不多。他料想像戚天行这样的酒鬼,一定是个酒中海量的人。却又哪里想到,只喝了这一壶酒,他就醉了。
宫二郎有些着急,忙推搡着戚天行道:“前辈,前辈?”轻唤了几声,戚天行却打起了呼噜。
酒被戚天行喝光了,就等若于本钱全砸了进去。可戚天行没有告诉他丁点的信息,就等若于宫二郎折了本钱却没有讨到半点的利息。
他本欲把戚天行给推醒,可伸出的手却停住。他眉头一挑,转身走到门前将门开了一条缝隙。面色微变。喃喃道:“这个时候,他又来做什么?哦,是了,他一定也是来打听岳碧姑娘下落的!”冷哼一声,宫二郎暗自笑衬道:“戚前辈都醉倒了,你来了也是枉然!”
宫二郎或是害怕来人看见自己,于是掉过头来拿了空酒壶开门闪身离去,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不多时,从假山中走出一个少年。他腰挂长剑,神色倨傲无比。高傲的走到了戚天行所在的厢房,微微蹙眉喃喃道:“怎么这么香的酒气?”旋即展颜笑道:“老三果然说的没错,这人果然嗜酒如命!”
宫大郎整了整衣装,这才轻声叩门道:“戚前辈睡了么?我是宫大郎,不知道今天下午的饭菜可还可口?”
门嘎吱一声打开,戚天行拱手笑道:“原来是宫大少,今天的酒菜实在好的不得了。你看,我现在还有一些微醉!”
宫大郎呵呵笑了笑,走入了屋内。戚天行合上了门,宫大郎也坐在了凳子之上,笑着道:“如果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就请戚前辈吩咐!”
戚天行笑了笑道:“宫大少太谦虚了,不知道宫大少找我有什么事?”
宫大郎眉目闪了闪,道:“我特意来跟前辈说一声,这几日最好还是不要出门!”
戚天行轻哦道:“这又是为什么?”
宫大郎道:“这当然不是为了对付前辈了,只不过宫家为了防范飞贼罢了。呵呵,戚前辈这一路上护送我妹妹,显然辛苦了!”
戚天行笑道:“辛苦什么,举手之劳罢了。更何况,我跟谦谦的父亲可是挚交好友!”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只因他知道自己拿天云扯个谎,就算天云在地下知道了也不可能为了这个小谎怪他的。
宫大郎呵呵笑了笑道:“跟随戚前辈一起前来的那个女子是前辈的女婢?”
戚天行心中暗道‘果然来了’,当即故作慌张之态回道:“我那仆人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儿?惹到宫大少你了?”
宫大郎忙道:“没有,没有。她一来便再我母亲那边呆着,没犯什么错。”
戚天行故作惊讶之状,眉头微蹙似乎极为疑惑,喃喃自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