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盛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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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对别人狠,对她自己也是不遗余力。我虽不知这李氏为什么对我们的所作所为不仅不闻不问,反而还在暗地里支持我们。但是我的心底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千万不要出门去诬陷那李氏。
虽然不知道那是为什么,但是出于谨慎我还是退了下来。等那李氏死了之后,我才知道我当初的这个决定是多么的明智。直到后来我动用了我所有的眼线,以及那李氏亡故之前所透露的蜘丝马迹。我才知道原来这李氏一早就发现官家对她有所不满了,而且她那娘家也的确有些树大招风了。
她本想规劝她那些娘家人,可是谁想到他们一个个的都不肯听。无奈之下这李氏也只有决定用自己的命来换取,李氏一族以及她那两个儿子的性命。可是没想到我却是把她的娘家一道脱下了水,这反倒让她生出了另一种念头。
干脆就彻底放弃那李氏一族,这样官家日后回想起来。恐怕会更为内疚,同时也可以省的让那赵元佐背上一个不靠谱的娘家。果然在那李氏亡故之后,没过多久她那两个儿子就立马得到了官家的青睐。
毕竟一对生母已故,嫡母未立,就连外祖家也丝毫帮不了他们的兄弟。自是比那生母是宠冠六宫的李妃娘娘,外祖家是亦是在地方上有着巨大影响力的李家。来的更加惹人怜惜,毕竟以他们当初的年纪,若是直面那后宫诸人。
恐怕到时候是讨不了好的,故而太宗对他们两人是格外的照顾。我虽眼热,却也知道若是要我和那李氏一般“心狠手辣”。那我是万万做不到的,且不说我是否舍得就这么白白死去。单论若是日后没有平反,那我的孩子又该如何自处。
可是那李氏不一样,她一早就跟随官家,而且娘家不赖。自是有不少的眼线可以利用,再加上她那两个儿子也不差。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她善于把握人心,同时也深谙演技一道。不然在她临死前看到那赵恒的时候,就不会说出那一番话。而是会直接告诉他真相了。
VIP卷 一百一十、漏洞颇多心惊颤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和那吴昭仪没有任何关系了,因为她已经彻底的闭上了她那双充满了不甘和愧疚的眼睛了。若说在她临死前最为放不下的,恐怕就是那赵元僖了吧!可是放不下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母子二人阴阳相隔。
对于那吴昭仪的突然暴毙,赵元僖心中虽不是对那来龙去脉清楚非常。但少说也有个七八分的明白,知道那太宗是有意要告诫敲打自己一番。只是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这太宗竟是用那吴昭仪的生命来作为敲打自己的工具。
果然是天家无情,这太宗竟然可以罔顾这么些年的情分,以及他亲生儿子的感受。赵元僖的心里是别提有多么的难过和伤心了,不过此时和赵元僖一样难过的人。倒也还有那么一个,这个人便是那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张俭。在得知那辽兵兵败的消息后,他心中倒也是五味杂陈。硬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中三日,若不是那陈尧佐坚持每日给他送饭。
他恐怕早就要饿死了,龚美也心知那张俭难过的原因。却也不好劝阻,只是说那张俭近来身体不适。要那陈尧佐好好照顾他,眼看那那张俭是越来越自闭。这陈尧佐有心要开解他一二,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谁让这张俭有什么事全都是窝在自己的心里,任是那陈尧佐磨破了嘴皮子。也丝毫不能从那张俭口中,套出半点有用的东西。最后到还是那王禹偁的一句“酒后吐真言”,让他看到了些许希望。
只是这书院里一早就是打出了禁酒的招牌,谁若是敢在这书院中酗酒闹事。那龚美是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把他给踢出书院的,一想到龚美那张比煤炭还要黑的脸。陈尧佐到底还是没有胆量,去和那龚美叫板。
只好变着法的把那张俭给骗了出去,把他拐到了这城中的一间小别院。毕竟这陈家三兄弟。是不可能一直都住在书院里的。每逢这书院的沐休日,他们既是无法赶回家,又不愿继续呆在那书院里。
毕竟这书院每日的关门时辰,可都是有明文规定的。若是迟了那你就只能露宿街头了,当初也曾有学子,一道出去游玩。忘了那书院关门的时辰,他们本以为这龚美会法不责众,谁曾想那龚美依旧是不肯开门。
那时天色已经彻底的暗了下去,若是想要回到城中的邸店凑合一宿。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这夜路难走。谁知道半路上会不会出什么状况。本想在这四周的农户家挤挤,可是这书院的四周,也一早就被龚美买了下来。那些农户们。也都是知道这书院的规矩的。
自是不敢为了这眼前的一点利益,而去得罪那龚美。一圈问下来,竟是没有一家农户肯收留他们。无奈之下,那帮学子也之好在那书院的门口,就这么睡了一夜。第二天书院开门的时候。那几个学子是早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了,是险些去掉了半条命。
可是任谁也不敢说这龚美的半点不是,毕竟这一切全都是一早就已经定下来了。这帮学子也只有自认倒霉的份,不过自那以后这些学子们是再也没有哪一个敢无视这龚美定下的规矩。
为了防止到时候在外头呆的太久,错过会书院的时辰。这陈家三兄弟便干脆在这城里,租下了这么一间房子。以备不时之需。如今倒也真的是派上了用场,陈尧佐借口要和那张俭谈论学问。
硬是把那张俭拖到了正午时分,身为主人的陈尧佐自是要留那张俭吃饭。可谁曾想这设想很美好。现实却是很残酷的。这陈尧佐本以为他自己的酒量已经很好了,却忘了这张俭可是那辽国的汉子。
对于这宋国的米酒,自是不再话下。眼看着一计不成,这陈尧佐倒是又心生一计。由两人之间的拼酒,硬是变成了这陈尧佐专门灌那张俭一个人了。这陈尧佐这回找来的酒。虽然不容易上头,但是后劲却是不小。
在那酒劲彻底的上来之后。张俭也是有些抵挡不住了。虽然还有三分理智,可是却也管不住那张嘴。再加上那陈尧佐的问题是极度刁钻,还没等那张俭反应过来。那陈尧佐却是已经把整件事情都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原来这张俭其实也是被那辽国给硬生生的逼出来的,当初因着这宋国的北伐。辽国痛失了大片的疆土,再加上那国内明面上有那些王爷不停的捣乱。暗地里那李继迁也没有消停,因着这萧燕燕有意要收复那失地。
这辽国举国上下自是一片崇武抑文的状态,而且这辽国一贯是尊崇武将。如今又出现了这种事情,向张俭这种读书人倒是越发的显得难过了。为了避免日后被那辽兵捉去当兵丁,张俭这才偷偷的溜了出来。
只是当初为了避免被宋国人知道,这辽国的内部情况。张俭这才瞒了下来,只是如今又听闻那耶律斜珍兵败的消息。心中是越发的觉得难过,毕竟那是生他养他的国家。他虽有心回国,好好的报效一番。
却又担心这辽国人会利用他的学识来对付教导自己的宋国,一边是有生养之恩的辽国,一边是有授业之恩的宋国。这让张俭如何不为难,虽有心回国。却总是忌惮非常,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做了不忠不义不孝之人。
可若是继续在宋国逗留,不顾那辽国。这张俭心中也是于心不忍,两相为难之下自然是显得憔悴十分了。在听那张俭说完缘由之后,这陈尧佐其实就已经有了盘算了。只是他当初也没有少喝那酒,自是也挨着那张俭倒下了。
陈尧佐到底是比那张俭少喝了不少,倒是比那张俭早半个时辰就醒了。等那张俭醒来的时候,这陈尧佐已经是梳洗过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神清气爽的男人,在联想到自己在喝醉时说的那些“混帐话”。
张俭是很不能把自己的舌头给拔下来,并且暗自发誓,以后是一定不要和陈尧佐这种老狐狸喝酒了,那是会出大事的。只是如今后悔也是没有用了。谁让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呢?陈尧佐看着那个躺在床上懊恼不已的男人,不由得笑出声来说道:“勤朴弟,你且慢些后悔,我还有话要说呢!”
此时的张俭心里乱的跟个什么似的,哪里还有心情听那陈尧佐啰嗦,再说他的头到现在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若是到时候又被那陈尧佐套出什么话来,他恐怕就要连哭也来不及了。只是碍于那陈尧佐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底细。只好无力的说道:“唐夫兄,我知道你对我的身份心有芥蒂。但是也请你相信我,我绝不是那种恩将仇报之辈,这些时日以来,无论是先生还是你们都对我关照非常,你们的恩情勤朴永生难忘。唐夫兄若还有什么想说的,就赶紧说吧。”
看那张俭说的言辞恳切,陈尧佐也收了嬉笑的心。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也别担心,我不是那种不分好坏的人。再说了你可是连龚先生和王先生都认可过的,我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这一句“龚先生和王先生都认可过的”,可是把这张俭给吓得不轻。心中不由的揣测道:莫非他已经知道了,是那龚先生放自己进来的?可是嘴上却还是继续说道:“唐夫兄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了。”
陈尧佐见那张俭有意和自己装傻,也不生气只是坐到了那张俭的身边。说道:“你少来给我装糊涂,若不是那龚先生和王先生同意了,你又是怎么进书院的?再说了就连我都发现了你身上的那股羊骚味,以及你一开始来的时候总是把那衣服穿成左衽,头发还有着明显的髡发的痕迹。那就更不用说那两位先生了。”
这陈尧佐越说,这张俭是越胆战心惊。他自以为已经做的天衣无缝了,可是没想到这陈尧佐竟能轻而易举的就指出这么多的纰漏,真是让他越想越害怕。张俭因是辽人,体格自是比这陈尧佐要强壮的多。
可是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竟也会被这陈尧佐的三言两语给吓成那样。陈尧佐倒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他本想吓那张俭一下,毕竟那张俭也瞒了自己那么久。有害的自己当初那么担心他,小惩大诫一番也是应该的。
可是看到这张俭这番模样,这陈尧佐倒也只有摇头叹气的分了。冲那张俭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刚才只是和你开玩笑的。我敢保证这书院里除了我们两个人和那两位先生,是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你的身份的。”
“可是、可是你刚才都那么说了。那些学子们又不是傻的,你能发现的,他们自然也能发现。”张俭赶忙说道。
见那张俭一脸认真的样子,陈尧佐此时也知道无奈的份了。只是这祸既然是他自己闯的,他就有必要向那张俭解释一二:“你也不好好想想,你隔三差五的沐浴洗漱。咱们的房中的香炉自你来了之后也没有熄过,就算你身上的羊骚味再重。也早就被那熏香的味道盖住了。”
“那我的左衽呢?还有我的髡发呢?”张俭还是不死心的追问道
ps: 小生刚刚发现一个很严重的事情,那就是我之前有一个地方写错了,应该是休沐,我全都写成了沐休,小生对不起各位啊!
VIP卷 一百一十一、临近岁末院试至
听到现在这陈尧佐是算彻底明白了,这张俭恐怕是还没彻底的清醒过来。不然他是断断不会问自己这种问题的,只是看那张俭一幅焦急的样子。这陈尧佐倒也是不好意思开口拒绝,只好耐着性子和那张俭解释起来了。
“你啊!还真的是喝昏头了,你也不想想我那次不是在你出门之前,就已经提醒你把那左衽改成右衽的?你有那一次是穿着左衽就出门的?再说那髡发,你有哪次不是戴着你们家的那顶庄子巾出现在别人面前的?你难不成还觉得,别人都有什么神功能够看到你庄子巾下头的样子?”陈尧佐的这番语气中倒是带着三分无奈,两分打趣,五分宠溺。
到不像是对一个朋友该有的语气,倒像是对自己的亲人一般。可不就是这样嘛!这张俭当初来书院的时候,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都不会。陈尧佐就像是一个父亲在教导自己的儿子一样,是渐渐的把这张俭带入了他的圈子里。
想到这些陈尧佐也不禁哑然失笑,张俭见那陈尧叟笑了。心里还以为那陈尧佐是在笑话他太过愚笨,连那点事情也想不明白。倒是有了几分挫败感整个人也有点闷闷不乐的,不过在那张俭酒醒之后,再度回想起这件事。
真是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就连陈尧佐也是再三嘱咐他以后是万万不能在喝多了。若是碰上什么心存歹念的人,别说是这张俭了。恐怕是整个书院都要玩完。
对于这陈尧佐的唠叨,这张俭到也只好乖乖的全盘接受。毕竟这陈尧佐这回也算是给他,敲了个警钟,让他明白不能太过粗心大意。
虽然这陈尧佐已经搞明白了这张俭闷闷不乐的原因,却也因此而忽视了一个正在向他们慢慢靠近的巨大危机。要知道因着这张俭一连三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