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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妹妹不是人-第33部分

小说: 妹妹不是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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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能清楚感觉到他的体温又再次升高,男人粗重的呼吸压抑深沉。
脸颊有些微烫,只因为他的声音和温度,感觉自己的身体失控,五月认为现在不是最好的状态,决定还是下次再做,于是她起身想走,可是已经晚了。
她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沐钧一只手抚摸她的脑袋,手指插在她的发间,缓缓下滑:“你就那么想要我吗?”
如果五月知道点头回答是会是那样的后果,她或许会保持沉默。
直到身体被贯穿,她才像个真正的人类一样痛声尖叫,手抓住他的肩头,指甲深陷。腿在他身侧使劲蹬着,仿佛想要这样将他推开。
本能的防御系统,居然失效,她无法拒绝,无法抵挡他侵略性的力道。
沐钧按住她的腿,分开到极致,他动作停住,忍耐着绷紧身体,俯头亲吻她。
他明明意识清醒,可还是做了,人心就是如此复杂,前一刻还挣扎抗拒得要死,可真的念头一起,就坚决的贯彻执行,任何矛盾和顾虑都在瞬间被抛到了脑后。
这种情况,一般叫做冲动。
此时他就是没有理由的冲动。
过去想得太多的坏处就是,差点错过了如此的美好,此时让他深刻感受到的就是,随心去做的那种畅快。
进入的瞬间那紧致温暖的包裹,足以让人精神恍惚,差点又让他失去控制。可她的尖叫和反抗,终是让他找回了几分理智。
对五月,他永远都放弃不了那专属她的温柔,他耐心地亲吻,让她适应他,在她耳边一遍遍说道:“乖,我爱你,这辈子,绝对不会负你。”




、第三十六章 哥哥似虎狼

被折腾得浑身无力的五月;在沐钧搂着她睡着之后;眼睛微眯;挂着可疑的泪痕;一脚把这么个大男人给踹出门外去。也不管他是否还会继续爬上来折腾她,拉了被子光溜溜的蜷在里面;哪怕床上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湿漉漉的血渍。
有她的;更多的是沐钧伤口淌下的。
栽在门口的沐钧;抬手挡了眼,将刺眼的灯光隔离开;真正是痛并快乐着。身体里充盈着吃饱喝足的满足感,那些因为剧烈运动而崩裂开的伤口则火辣辣地疼;血块都凝在体表;现在又是重重地撞击;血液再次喷涌出来。
最后还是姜伯发现了沐钧,将其背到治疗室包扎好,这才止了血。
期间,沐钧一直都在笑,呵呵的低笑听得姜伯背脊发麻,老人家时不时不明所以地瞅了瞅沐钧,结果完全一头雾水搞不清状况。他记得沐钧是被五月拖走了,以加重的伤势看来明显吃了亏,可怎么会高兴成这样?
那种表情太过陌生,好像眼前的人已经不是沐钧。
他犹记得沐钧当初才来这里的时候,那紧绷着的扑克脸,一个小屁孩是那种表情,真心找打。他还记得五月把沐钧逼走的时候,他那阴沉冷毅的决绝。
而现在,拿五月的形容来讲,他就像是阳光,整个人溢满暖洋洋的光芒。
“姜伯,你老婆什么样的?”沐钧动了动手臂,查看包扎的伤口。
“我家那口子?”姜伯抬头,沉思状,“太久了,记不清了。”
沐钧盯着自己的手,回想那触手可及的滑嫩**,不自觉的勾着笑意:“我才知道,自己以前根本不够了解她,她原来是这么单纯、美好,枉我以前还以为她恨我。”
如果恨,怎么会接受他,虽然她一直在抗拒,可情到浓处,她紧紧抱着他,在他的诱导下,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专注而投入,那种深情怎么可能装出来。
身体又开始燥热,体内混乱的激素并不会因为他做了就消除。沐钧让姜伯配药,从静脉推了液体,躺了好几个小时后,这才稍微好转。
不过身体能动之后,他就晃晃悠悠地去了厨房,砰地一声将姜伯隔离在外,堵住了姜伯一直在他耳边叨念的要休息要静养的话。
本来沐钧就宠着自家妹子,十几年来已经成为习惯,变成另一种关系之后,更加变本加厉。
从此以后,他不再是看护她成长,护她周全的兄长,而是与她携手共度一生的男人。他并不贪心,只觉得此生能有这一珍宝,就值得他花一辈子时间去爱护珍惜,不会枉顾其他。
再次回到房间,里面只有床角蜷成一团的被子,沐钧要伸手拉开,却被里面的人死死拽住。
他沉默片刻,只道:“让我看看你。”
冷不丁一只小拳头挥出,他后退一步,将其握住,掌心顿时发麻。
这孩子的力气越来越大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五月从被窝里探出头来,黑发披散在肩头,发丝缝隙间,隐约露出白皙皮肤上的各种青紫的痕迹,看得沐钧又是一阵心疼。
他将她拉入怀里,轻声道:“还疼吗?”
疼自然是疼的,五月认为人类居然用这么残忍、粗暴的痛苦方式给予爱,实在难以理解。可到最后,她自己也感觉到一些陌生的情绪,比如有种飘上云端的愉悦恍惚,那是身心都舒畅开来的痛快,就像能源枯竭的时候她终于充能成功的瞬间,是完全的满足。
于是她就更加不能理解了。
而且,五月很不习惯被人压着,从下往上看着那人炙热的眼神时,她只觉得有种无法脱离危险的故障感。
她不做声,用手使劲去扳沐钧的手指,想离开这个人的怀抱,可沐钧抱得紧,又岂会让她轻易得逞。
两人就这么默默拉扯着,直到五月终于没有动作,沐钧才用头蹭着她的脸,叹道:“是哥哥不对,我不想这么早,也不想……这么粗暴,原谅我。”
五月转头,一口咬住他的唇,用力之下,嘴里顿时溢满了他的血腥味。
沐钧也不责怪,只当她吻得卖力,哪怕是惩罚的吻他也认了。此时他心里都柔得像是塞满了棉花,哪怕五月当前把他拆掉,他都觉得心安理得,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待她松了口,他才亲手喂了块高热量的方糖给她,最近五月特别喜欢这些高能量的东西,糖分则是首选。
果然,嘴巴含着糖,五月倒是没再挣扎了,吧唧着嘴吮吸甜甜的味道。
沐钧则抱着她,深深嗅着,糖果的味道和她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化在他身体里就是甜的,让他好半天都舍不得松手。
要不是为了换床单和她的衣服,他或许就想这么一直抱着,然后和她共眠。刚才被踢下床的记忆,还清晰的留在他的脑海,这次应该不会了吧?
不过事实向他证明,五月似乎余怒未消。
她任他抱着洗了澡,吃完了甜食,穿好了新睡衣躺在干净的被窝里后,就再次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综上所述,基本上她安静的原因,仅仅因为他给她补充的能量——甜食。
只是后来,当她真正的陷入休眠状态时,又被他摸了回来,相拥而眠。
他脸上挂着的,是属于少年特有的青涩快乐的笑容,特别是五月身体无意识地贴近他,状似依靠的攀附,更是让他嘴角上扬。
“我的乖,我爱你。”
这个女孩,身心都是他的,只属于他的,还有比这更让人快乐的事情吗?
姜伯看着塞在洗衣机边的染血凌乱的床单,臆想开来,叹息着摇头,望了眼窗外。师傅,他们都长大了,终于到了这一天了。
他迟疑了下,还是取了沐钧的血液样本。一直没有确认过,但趁着现在两人没有难舍难分,还是先确认再说吧,良心和道德观念,是伴随他一生的枷锁,他也甘愿屈服。
毕竟穆家的孩子,对这个老人来说,其实有不同意义的。不仅因为师傅,还有她。想起沐钧问的关于老婆的话题,昏暗灯光下的姜伯,脸色有些阴晴不定,手里提着试管,看着里面殷红的液体,呢喃道:“老婆吗?”
九号城市的混乱,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压住的。
在病源公布出来之后,人们排队检查身体,有的人身体里有一条,有的有好几条潜伏着,医生们,特别是外科医生们变得异常忙碌。但药剂师也没有闲着,已经发病的人必须要压制住身体里失控的激素,才能让状似癫狂的他们恢复正常。
沐钧在药剂上的天分,比其他领域更高,所以姜伯将配方提交上去之后,进度更是加快了一倍。
和沐钧共事过的人暗暗佩服有人为了解药居然去试那么恐怖的虫子,万一有个差池,他们都看着发病的人是多么痛苦和难以自制,自然知道其中的风险。
当然,这人确实把沐钧想得伟大了。以沐钧的为人来说,恐怕没有什么比五月更重要,这心里难以装下所谓的天下人。
只是一定的误会对沐钧来说并不是坏事,至少接下来两天没人去叨扰他,也让他有时间真的躺下修养伤势。
如果不是偶尔传出来的不和谐声音的话,他还算听姜伯的叮嘱。
“呃,乖,你下来,让我……”男人的声音沉重急促,低吟的声音带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暗哑。
“不要。”很干脆的拒绝,她绝对不要在下面。
“那我来动。”
“呜……”
破碎的声音最后总是会混乱事实,比如坚持的上面总会变成下面。
等到沐钧穿戴整齐能出门,五月还窝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能去。
身体倦了、乏了,他给亲手喂吃的,亲自为她按摩揉捏,待她放松舒服后,境况又会回到原点。开荤的男人碰不得就是这样,不管多少次,也一直想要,为了此目地。甚至会无赖得将她照顾得更好。
若不是韩市长说,有关于这次救灾抢险事宜,需要沐钧参与说明情况并商量几日后的记者招待会,沐钧可能还会继续称病休养,不想出门。
光辉组织需要用到的时间还多,那么紧急的情况下,仅仅为了救五月,韩市长就顶着压力给沐钧拨了人手,现在市长郑重邀请,这点面子沐钧是要给的。
这一走,就是整整一天。
城里,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这个空间往上虽然有限制,可那些飘散的云朵竟然能如自然一般变化,时不时在焦躁闷热的环境里落下冷凝的小水珠。
上次从尹家回来,五月也记得天空里密密斜斜的雨幕,现在她慵懒地趴在窗前,披着薄外套,用手接着那些水珠。
很清凉,很舒服。
最近太过靠近沐钧,总觉得他的体温都快将她焚烧殆尽了。
男人其实是火,热烈地吸引异性,然后将靠近的都烧光,融入自己的核心。
“沐钧什么时候回来?”
她看着下面的姜伯问道。
姜伯抬头,望向五月的表情有些沉重复杂,好半天才回过神应道:“说是走到巷口了,以这雨点的势头,恐怕又要湿透,我就叫他带把伞的,伤口不是还有很多没好吗?感染怎么办?”
“他不能沾水?”
“尽量不沾水最好,”姜伯回忆道,“不知道和谁打过,对方的武器很是特别,顺着肌肉的纹理切开了他的血管,几乎很多伤都是内出血,痊愈慢……”唠唠叨叨说了大堆,再抬眼,已经不见五月的踪影。
于是姜伯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道:“喂——五月,听我说话了吗?”
沐钧站在巷角的建筑屋檐下,仰望周围,雨点哗啦啦地在他脚边溅落,敲打出一朵朵水花。
这个黑暗的世界,在阴天的时候,会更加阴沉,本来就远远闪烁的灯光,隔着雨幕会有朦胧的看不清的感觉。
人类真是顽强啊,连自己为什么活着都不知道,都可以在这么一方狭小的天地中,建立规则、城市。同一个群体,也必定会分出贫贱富贵,下面的人会不知疲惫地狠狠往上爬,哪怕他们知道,就算站在最高点,也无法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
穆家,就是被这些人狠狠地拉了下来。
灯光闪烁的街道尽头,他突然看见一个摇摇晃晃的布帘平缓地移动过来。
定眼一看,却是诊所对面人家的自制广告伞。
在这些街道深处,总会有人放弃高科技高费用的电子广告,采用原始的方式,竖起一把把大伞,写上各种名目。
有的是“黑客之家,账户一览通”,有的是“我们是都市夜总会红牌哦”,还有的则写满了各种药品小广告,治疗难言之隐的,迷倒纯良姑娘的,重振男性雄风的。
沐钧看见的就是五月扛着这么个写满红牌男人联系方式的东西走了过来。
他几步上前,一把夺了过来:“你去哪?”
“给你挡水。”
听着五月的回答,沐钧脚步一顿,伸手揽了她靠近自己。
“傻丫头,用不着这么大的东西。”
“嗯?不对吗?”
“没关系,你来接我,我很高兴。”他俯身吻了吻她有些凉的唇角,声音很温柔。
五月则吊住了他的脖颈:“沐钧,今天还继续给我吗?”
“我说了,你想要,我随时给你。”他眸色一深,又情动了。
两人相依而行,顶着一把古怪的大伞,看起来有些滑稽,但是这一刻漫步走在雨中的宁静,却是难得。
五月洗过澡,趴在床上摆弄sweet,对于这个自主意识的通讯器,她每次都要深入内部交流确实麻烦,于是手指一动,从掌心渗出她的武器捏在手里,考虑着要不要给它换个形态。
隔壁,是沐钧洗澡的水声,而此时sweet却振动起来。
有人来电话,还是熟人。
“五月……吗?”尹九的声音有些不确定,才数日不见的少年嗓音似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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