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做贵人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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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学以致用
“像这般不知爱惜妻儿之人,只是揍他几拳还是便宜了他!”徐莹听到此处,心中也是忿忿。“可这事又与那姓韩的有什么关系?”
韦应达看她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道:“我当时想他既然常来这赌坊,如果那姓韩的有来过,必然是有所印象,便故意上前去应和了他几句。这样一来一去,他便将我引为了知己。”
“原来如此。所以你拜托他帮我们打听那姓韩的消息?可是我见他离去时神色颇为难看,那又是怎么回事?”
好奇地去看韦应达,就见他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还故意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朝旁边望去。徐莹心中愈发好奇了,便伸出手去扯了一下他的袖子,“韦大哥?”
韦应达还是不理她,反而加快了骑马的速度。徐莹只好追了上去,问道:“现在去哪?”
“刚才打听到那姓韩的以前提过他家在东大街开有一家木器店,我们先去那打听看看。”
到了东大街,果然让他们顺利地找到了韩家的木器店。两个人佯装兄妹,便进了店中四处打量了起来。
徐莹被一个梳妆盒吸引,竟有些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起来,一问价钱,竟然要二两银子之多。徐家人口众多,可一年的开销也不过就三四十两银子罢了。徐莹想到这韩家店中区区一个不起眼的梳妆盒便要二两银子,可当初那韩少爷竟然会偷拿徐枫的一百两嫁妆,心中便有些郁郁不快。
这时,她的目光随意一扫,指着店中的一张字画便问那看店的伙计:“这幅字画倒是令人觉得赏心悦目,却不知是何人所作?”
那伙计显然愣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道:“是我们东家的大少爷。不过我倒是第一次听人夸赞这幅字画。想必若是大少爷知道有位姑娘欣赏他的字画,还不知道会得意成怎样呢!”
“哦?”徐莹故作讶异地睁大了眼睛,“我觉得这幅字画立意新颖,着色大胆,而且题词也颇有意境,怎么以前就没人欣赏呢?”
伙计笑得更假了,“只可惜大少爷近日去了项阳城寻找新的货源,不然若得幸与姑娘一见,必是会欣喜若狂。”
“那还真是可惜……”徐莹故作失望地又看了看那字画,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头问那伙计:“不知你家大少爷可有婚配?”
啊?伙计顿时有些凌乱地张大了嘴巴,“姑娘,我们东家大少爷的小姐都差不多和你一般大了!”
“那你家大少爷可还有未娶妻的兄弟?”徐莹又急切地问道。
“这……这……你这姑娘,不过一张字画罢了,你也未免太过痴迷了!我们东家三位少爷都已婚配。”
“你确定?”徐莹故作不信。
“这有什么好欺瞒你的。”伙计满脸无奈。
“最小的少爷也成婚了?”徐莹故作心碎的捂住了胸口。徐枫在韩家才待了几日,徐莹还真不信这伙计知道她的存在。好不容易才将话题引到了那韩家小少爷身上,她暗暗告诫自己不可露出马脚。
“这……”那伙计似乎有些迟疑,不愿多说的样子。
徐莹暗道不妙,有些黯然地垂下了眸子。
哪想那伙计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忙安慰道:“姑娘,你也莫要伤心。虽说我不曾亲眼见过小少爷之妻,可他却并非良人,不值得姑娘托付终身。”
“这话从何说起?”徐莹赶紧问道。
“这,这……姑娘还是不要多问了。今日我也是多了嘴,若是被东家知道,恐怕难饶了我……”说着,便转过身不肯再看徐莹了。
徐莹见无法再探得更多消息,目光再度回到那幅其实有些矫揉造作、故作风雅的字画上,细细地琢磨起那篇诗词的字体来。
等她心不在焉地出了木器店,就见一个梳妆盒被人伸到了她的面前。
神情复杂地望向身边的人,她嘴硬道:“何必要买那等坏人家的东西?”
“不过见你喜欢罢了。”韦应达的眸子闪烁了几下,嘴角微挑,靠近她低声道:“也算奖赏你这么快便学会了学以致用。”
斜睨了他一眼,徐莹闷闷地接过了梳妆盒。她知道他方才看她做戏必是看了个过瘾,却不知他这话是在褒扬她,还是在讽刺于她?
抬头望了望天,日渐西斜,徐莹突然想起傍晚还要去洪福客栈的事来,慌忙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恰好东大街的街头就有一座日晷,两人骑马上前一看,竟是过了一个多时辰了。徐莹忧心来不及赶在酉时回到稽陵县,不由得有些心神不宁。她总觉得倘若今晚她不去那洪福客栈,就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第二十九章 世间多红颜
两人一路快马加鞭,顾不上说一句话,总算是赶在封城之前回了稽陵县。冬日日短,此时已是一片漆黑,徐莹在城门前的漏刻(计时工具)旁驻足了片刻,见酉时已过,便当机立断,与韦应达相约明日在汇祥酒楼再会,随即上马直接朝洪福客栈而去。
等她到了客栈门口,就见袁行正焦急地在门前徘徊。见她穿着胡服,风尘仆仆的模样,袁行似是吃了一惊,但也来不及多问,带着她便朝二楼的雅间而去。
“二少爷得知你迟迟未到,面色不太好看,你可要多加小心。”临进门时,袁行悄悄提醒了她一声。
袁行从小便陪伴在袁历韧身旁,是少有的能窥得他真实情绪的人。此时听他这么一说,徐莹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轻手轻脚地进了雅间,她埋着头便迅速将自己隐于了屏风后面。
等她鼓起勇气抬头一看,就见屏风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女子。徐莹有些尴尬地朝那女子笑了笑,便自行到小桌旁坐下,见到有空的茶盏,顿觉口渴难耐,倒了一杯茶便牛饮起来。
等她放下茶盏,就见那坐在对面的女子正含笑望着她。徐莹凝目望去,就见她鹅蛋脸,柳叶眉,新月眼,琼鼻绛唇,肤如凝脂,好一个绝色佳人!心中顿觉羡慕不已,忍不住得朝屏风后面瞟去,暗自感叹:若是这女子与袁历韧站在一起,将是何等一对璧人!
“小女子姓秦名幽婳,如今二八年华,是稽陵县丞小女也。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婳,静好也。好名字。”徐莹心中赞叹,竟不由得说了出来。朝秦幽婳莞尔一笑,她忙也报上姓名:“小女姓徐名莹,比你虚长一岁,不过是平民人家女儿罢了。”
“那我唤你徐莹姐姐可好?”秦幽婳的眼睛眯成月牙,笑着道:“还是第一次有人首度便猜对了我的名字。想来,我与姐姐必是十分有缘了。”
徐莹也是有些吃惊,“姐姐不敢当,你直呼我为徐莹便可。说来也奇怪,只是看到你,便想到了‘婳’这个字,却不过是凑巧罢了。”
秦幽婳但笑不语,拿起茶壶便给徐莹斟了一杯茶。徐莹见她素手芊芊,十指葱葱,偷偷看了看自己手——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来,她的双手早已冻得红肿不堪,不由得暗暗将手往袖中缩了缩。
这时,就听屏风对面突然有人大声提议道:“素问袁大人擅吹奏,正巧小女弹得一手好琴,不若请大人与小女合奏一曲,也好让我们饱饱耳福?”
此提议一出,应和声此起彼伏。徐莹正不知袁历韧是否会答应,就听他那靡靡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若是秦小姐不嫌在下箫艺拙劣,在下自是愿意在各位大人面前献丑。”
秦幽婳闻言,举止幽雅地站起来朝屏风那边行了个礼,柔声道:“袁大人太过自谦了。倘若稍后小女出了差错,还请袁大人多多海涵。”竟是大方地答应了合奏。
不一会儿,就有丫鬟将七弦琴送了过来。两人商量好演奏的曲目,便一站一坐于屏风两侧,开始演奏起来。
箫声与琴声几乎同时响起,两人配合无间,徐莹不由得陶醉于其中。凝神细听,箫声幽怨迷离,琴声古雅超脱,一曲尽罢,但觉余韵袅袅,就好像有一炷香雾在空中舞蹈,且实且虚,缭绕而去,如水墨云烟一般令人心醉。
“好!果然是余音绕梁,令人回味无穷啊!”
“是啊!此曲只应天上有,人家难得几回闻!”
“妙哉!妙哉!”
……
连串的赞叹声令徐莹瞬间回过神来,凝眸朝秦幽婳望去,就见她满脸潮红,微微朝屏风后点了点头。
徐莹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就见一阕衣角从屏风旁一闪而过,令她的心不由得有些失落起来。
不知酒宴何时结束,她有些心烦意乱,便用指尖蘸了茶水,开始在桌上随意地划了起来。等到秦幽婳收好七弦琴回到桌前叫她,她这才恍然间发现自己竟一直在默写“焰”字,不由得有些惊慌失措,慌忙便用衣袖将茶水擦干。
“秦小姐的琴艺超群,令我佩服不已!”待秦幽婳在她面前优雅地坐下,徐莹已平复了心情,敛眉笑道。
“姐姐还是莫要笑话我了。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若非袁大人的箫声动听,虚掩了我的不足,想必今日幽婳便真是要献丑了!”说着,脸仿若要滴血般,艳丽得竟是令徐莹无法转移目光。
这般的红颜,想必是个男子都会心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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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加快情节发展,但是还是觉得有些细节不得不多写一些。汗啊~
第三十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虽然徐莹在刺史府的两年里,莲院除了她和几位老嬷嬷,极少有其他女子出入,可就在她离开的前几个月里,她时常有听姑姑提起,刺史夫人正在为袁历韧寻找适合婚配的女子。莫非今日袁历韧让她前来作陪,就是为了不让秦幽婳觉得寂寞?
想到此处,徐莹瞥见桌旁有个酒壶,便顺手拿过来满满地倒了一杯。秦幽婳正要阻止她,可她早已饮尽了杯中的酒,而且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酒甚为甘冽,的确是好酒。秦姑娘是否也想来一杯?”说着,她不等秦幽婳拒绝,便给她也斟了一杯。
“幽婳不甚酒力,恐怕要扫了姐姐的兴致。”
徐莹听了,只是淡淡一笑,也不勉强她,开始自斟自饮起来。几杯酒下肚,她顿时觉得浑身都暖和起来,心情似也不像刚才那般沉闷。喝到迷迷糊糊间,就见秦幽婳站了起来,低声对身边的婢女耳语了几句。
过了不久,就有婢女过来搀扶了她,朝客栈外面走去。
徐莹只觉得头有些晕沉,人却还有几分清醒,恍惚间便见袁行驾了车守在客栈门口,她咧嘴便朝他笑,又朝他挥了挥手,也懒得再去管什么所谓的闺中仪态了。
七手八脚地被送上了马车,想到自己的马还在客栈中,她连连拍车厢前壁,“袁行,我的马!”
袁行却不理她。徐莹心想袁行必是生她气了,毕竟今天她的表现真是要多糟糕便有多糟糕,她自己都要生自己气了,又何况是一向将自家二少爷看得比他自己还要重要的袁行呢?想到此处,她不由得自嘲地一笑,便歪过头去,靠在车厢上昏沉沉地睡着了。
睡至迷糊间,马车突然停了片刻。再度启程时,徐莹只觉得身体一僵,睁开迷蒙的双眼借着车内微弱的灯光一看,就见对面坐着一个面若寒霜的人。疑心自己出现了幻觉,她伸出手去正要探向那张冷酷的俊颜,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
“你闹够了没?”
还是那般喜欢冷言冷语啊!酒意朦胧,思绪飘渺,心口有莫名的委屈肆意涌出,渐渐化作腮边的泪水,可徐莹还是不愿闭上眼睛,只是贪念地想将那张俊颜多留在眼前一刻,一眼,哪怕只是多一眼……
“为何是这副装扮?”
见袁历韧冷着脸问她,想到自己今日令他失了颜面,徐莹紧咬唇瓣,却是不语。
“去骑马所以忘记了?”袁历韧脸色更为不善。
徐莹这次摇了摇头。她也不是存心想要晚到的啊!
“为何如此狼狈?”似乎觉察到了指腹间的粗糙,袁历韧的目光扫了她的手一眼,拇指似是无意地在她手被上摩挲了一下,便冷冷地将她的手甩开了。
徐莹悻悻地将手收回袖中,突然疑心起他是怎么突然进得这马车来的,便伸出手掀开车帘朝外望去。一阵冷风吹过,带进来大片的雪花,徐莹顿时清醒了起来,雀跃地回眸望他:“焰,下雪了!”
袁历韧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理她。
徐莹见他如此,顿时耷拉了脸,可转念间便狡黠地笑了起来。兴致勃勃地将手伸至窗外接了几片雪花,她将手心伸至袁历韧面前,笑意盈盈地道:“焰,宝剑赠英雄,冰晶赠子焰,你可喜欢?”
就让她放纵一下好了,毕竟这里不是刺史府,没有姑姑在一旁咄咄相逼,他是焰,是她记忆深处的陈子焰……
袁历韧微微蹙着眉,可凝视着她久未展露的灿烂笑靥,却居然心生了不忍之心。他不知不觉间便伸出了手指,在她手心中点了一下。雪花早已融化,空余下一丝微弱的冷,袁历韧冷眼看了一眼自己的指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