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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攀做贵人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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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行!”生恐被车厢里的人听到,徐莹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放心吧!二少爷不在马车里!”仿佛怕她不信,袁行还故意打开了马车门,“你看吧!是不是不在?”
徐莹上前偷偷一望,果然不见袁历韧,不由得嗔怒地又瞪了袁行一眼。
袁行有些哭笑不得,“二少爷让我五更的时候来这里接他,我一大早便送他去了客栈梳洗。这才又赶了过来。”
听到这里,徐莹不由得暗暗着恼:原来那人竟是早就算计好了!还有,自己到底睡得是有多沉啊!倘若自己被他卖了,或是在这小屋中丢了小命,恐怕她也怨不得别人吧?
“徐姑娘,袁行不解,为何你要偷偷离开刺史府呢?你可知道,二少爷一直在派人寻找你的下落。”袁行自知自己是徐莹在刺史府中难得信赖的人,因而也不与她多绕圈子。
徐莹听罢,有些吃惊地望向袁行,见他神情分明,并无半点戏谑的模样,便有些难堪地别过头去,望向不远处的荷塘:“他又何必寻我,再说我又能到得了哪去?”
听她言辞间满是心酸与无奈,袁行不由得也叹了一口气。在车架上坐下,他有些怒其不争地道:“你又何必要将那女人犯下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少爷这次遭行刺,大家心知肚明,是那女人暗中使人下的黑手。可她是她,你是你,你又何必如此内疚?”
“可是若不是翻了我落下的手册,想必姑姑也不会得知二少爷的行踪……”想到此处,徐莹心中便是一阵刺痛。这两年来,因为她的各种疏忽,总是能让姑姑见缝插针,去有意无意地伤害袁历韧,其实,她早就该下定决心离开的,不是吗……
“唉!我说你又何必要事事受制于那等女人,你又不是不了解她是怎样的人!”袁行想起他家二少爷这次受的伤,心中也是难解愤怒。
“袁行,你可知我父我母为何默准我留在刺史府中两年?”
“为何?不就是因为那女人是你姑姑么?不就是因为她给你添了束脩么?我倒是不知在州女学中诗书易礼皆属上乘的你竟会执迷于这等事情!”袁行越说越掩饰不住自己的不满。
“其实不仅仅只是这些原因。”幽幽地看了袁行一眼,徐莹回过头眺望家的方向,平静地叙述道:“事实上是因为我父我母有愧于她。姑姑十三岁时离家出走,流落项阳,也曾吃尽苦头,尝尽冷暖。当年我祖母寻不着她,终日郁郁寡欢,便将自己的嫁妆银子偷偷存放在我大姑姑那,一心等着姑姑回来后好补偿于她。可祖母过世得突然,那笔银两没来得及交给姑姑,便被我父我母挪借过来建了如今的居所。”
“竟还有这等是由?”袁行以前却是极少听徐莹提到家中事情。
“其实当年我父我母曾想过要偿还那笔银两,无奈家中人口众多,几年前又颇为勉强地给大姐添置了丰厚的嫁妆,竟是一直无甚余财。”说到此处,徐莹也是颇多感慨。
“这便是你这两年来日夜都潜心研习经营之道的原因么?”袁行挑眉。他每每看到她的书册上标注的那些密密麻麻的注解,便会惊叹不已。
听袁行提到这经商之道,徐莹不由得苦笑不已。还记得两年前,她被姑姑强行塞给了袁历韧,那时的她只觉得难堪与忐忑,惶惶不安地在袁历韧的书房里站了好几日,始终觉得无所适从。有一天,她正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袁历韧居然首次搭理了她。
“三日之内将这些账目整理清楚。”她至今仍清楚地记得他那时只跟她说了这一句话。可就是这一句话,让她三日里几乎没寻到空闲合眼休息片刻。
等她好不容易将账目整理清楚,谁知他又丢给自己一堆书本和账册。自此之后,她在莲院的日子便开始水深火热起来……
“若论经营之道,徐莹即便日日勤奋苦学,和二少爷比起来,却依旧只能望其项背。”袁历韧的经商之才,常常会令她叹服不已。若非他俗事繁多,凭她的那点聪慧,却也是难以入他的眼。
“不过若能展我所学,解决目前我家中困境,倒也不枉我这几年的辛苦。”徐莹此时倒是真正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第二十六章 知己知彼

提及家中的困境,徐莹猛然想起自己是突然跑出来的,而且今日还与韦氏兄弟有约的事来。匆匆进茅草屋中提了火盆,她正要向袁行告辞,就见他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有些懊恼地对她说道:“差点忘了正事!二少爷住在洪福客栈,今日酉时会在客栈中设宴招待贵宾,命你到时去隔帘作陪。”
“这是为何?难道二少爷要在这稽陵县中开设商铺不成?”可即便是开设商铺,以前他也是极少让自己作陪的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只管今晚准时赴宴,不就一切可见分晓了。”袁行说完,便登上马车,朝徐莹挥了挥手,驾着车便走了。
等徐莹回家,自是又费了一番功夫向徐邹氏解释。徐邹氏将信将疑地看了她半天,似乎突然反应过来什么问题,嘴里嘀嘀咕咕地就进了房。
今日天气却是不如昨日,稍嫌阴沉了些,但所幸没有雨雪。徐莹伺候着她爹净了手脸、喝了药,见徐邹氏在腌制年节要用的鱼肉,徐菀在专心致志地织布,便迅速去房中换了胡服,又跟爹娘大致说明了自己的打算,便在徐氏夫妇充满期待的目光中骑马往城东去了。
等她到了城东马场,就见韦应达披着黑色披风,正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在马场中肆意驰骋。但见他催马扬鞭,如飞如奔,英姿飒爽的模样,徐莹顿觉技痒,一扬马鞭,大声“驾”了一声,便朝他追去。一时间,马蹄溅起滚滚的沙尘,两匹马你追我赶,最后前面的马匹渐渐放慢了速度,徐莹这才能驾马迎头赶上,与之并肩前进起来。
“果然人不可貌相,没想到徐姑娘人虽娇小,驾驭起马匹来却是令人刮目相看。”韦应达笑着看向她。
一番奔驰下来,徐莹也觉得酐畅淋漓,回以一笑,她状似无意地问道:“怎么应奇没有来吗?”
韦应达目光深沉地望了她一眼,突然一扯缰绳,勒马停了下来,扯着唇苦笑道:“难道徐姑娘就这般不愿与在下单独在一起吗?”
徐莹正奇怪他为何突然勒了马,调转马头回头看他,就听到他那似有些幽怨的问话。脸不由得一僵,她嗫唔道:“你……你为何会这么想?”
韦应达闻言眼睛顿时一亮,问道:“那即便是应奇今日不来,徐姑娘也不会介怀吗?”
徐莹一听这话,顿时掩不住失望,垂下了眸子。韦应奇今日不来,那大姐的事岂不是还得延后?
“果然如此。”韦应达见她不语,自嘲地一笑,神情中满是落寞,扯了缰绳便要离开。
听到马蹄声,徐莹顿时抬起头来,大声叫他:“韦大哥,请留步!”
韦应达勒马停下,却并不回头。
徐莹咬了咬牙,有些惭愧地道:“其实我是有求于应奇。”
沉吟了片刻,徐莹驾马来到韦应达的身旁,将大姐徐枫的情况大致告诉了他。
“所以你想帮你大姐重获自由之身?即便让她成为被休弃之人?”韦应达讶异地望着她。
她的这般想法,在当世人的眼中,却实属有悖常伦。世人常道:宁拆十座桥,不毁一桩婚。虽然如今妇人再嫁已不如十多年前那般骇人听闻,可人们却常会因颜面、声誉等考量,即便是再痛苦,也宁可固守自己那虚幻的幸福或是安稳。
“大姐如今却是和弃妇没有两样。如果不摆脱已婚妇人的身份,今后将如何自处却是难以捉摸。作为妹妹,我能为她做的也仅有这些。今后的生活,依旧还是要靠她自己坚强地走下去。”
韦应达神色复杂地打量着她,他记忆中那双黑白分明却又促狭的眸子霎时与面前她那双有些忧愁却坚定的眼眸重合了起来。她终究是长大了啊!
忍不住朝她伸了伸手,却不得不又收了回来,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无尽的温柔:“莹儿,不必忧心,我自会帮你。”
听到这话,徐莹诧异地抬头看他,就看他朝自己爽朗一笑,哪里还见方才的阴霾?
“如何帮?”她心中虽迷惑,却是忍不住想要信赖他。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不如我们现在便去邻县探个虚实,也好早作打算。”韦应达提议道。
徐莹一听,倒也有理。往日里徐邹氏去过数次邻县,却是不曾有机会再见那韩少爷。如今临近年节,他们若是悄悄去打听一番,说不定可探知那韩少爷的下落。想到此处,她便朝韦应达点了点头。
两个人立马转了方向,骑马上路。





第二十七章 暗探赌坊

两个人快马加鞭,差不多花去了一个半时辰,总算是在午时末抵达了邻县的城门。
韦应达先去四处探听了一下韩家的情况,却是收获甚少。他们只知韩少爷家是富户,可他在这县中却属籍籍无名之辈。徐莹随性而至,自然也没有来得及回家向徐邹氏打听清楚他家的具体方位。
正不知从何着手,徐莹突然想到那韩少爷是个嗜赌的,便提议道:“不如我们去赌坊碰碰运气?总好过白来一遭。”
韦应达却是迟疑了片刻。让他去赌坊倒是没有问题,可是若是要带莹儿进去,他却担心不能护她周全。可看徐莹急切的模样,他终究是不忍拒绝她,只好点了点头,却还是不忘要和她约法三章。
“只我一人进赌坊便可,若探得消息,我们再会合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只是你也切记不要随意接近赌坊,如有任何风吹草动,或是不对劲之处,只管护得自己周全,不可妇人之仁,我自有办法脱身。”
徐莹一一点头。两人商议好接头的暗号与碰头的地点,便朝城中最大的赌坊而去。
目送韦应达进了赌坊之后,徐莹便去了对面的酒楼。在酒楼中耐心守候了约半个时辰,她就见韦应达与一个形容颓废的青年男子携手从赌坊中走了出来,两人似乎相谈甚欢的样子,一路大笑着便来了徐莹所在的酒楼。
“难得遇到如此意气相投、知我心意之人,韦兄一定要与我畅饮三杯,否则可休怪我不依不饶啊!”
听到那男子的声音,徐莹用探问的目光望向韦应达,就见他状似无意地摸了摸鼻子,轻轻摇了摇头。
知晓此时不便靠近,徐莹拉好帷帽,侧了侧身,依旧坐在角落处。
不一会就听那颓废青年又大声笑了起来,徐莹偷偷瞥了一眼,就见韦应达此时正敛眉低声和那青年说着什么。不一会儿,那青年的脸色就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竟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甩了甩袖子就气呼呼地走了。
韦应达见状,忙追了上去,又与那青年耳语了几句,那青年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转身便又朝赌坊走去。
直到那青年进去了,韦应达才重回酒楼,付了酒菜银子,又回头看了徐莹一眼,便径直去马棚牵马。
知道这就是要走了,徐莹慌忙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骑了数百米,徐莹这才敢跟上前去,好奇地问道:“可是找到了那人?”
韦应达却摇了摇头,“还没有找到,他近几日都不曾来过赌坊。”
“那刚才那人……”徐莹有些失望。
偏过头来看了徐莹一眼,韦应达不由失笑道:“莹儿的心思仿若都摆在脸上,这般率真,可是容易为人所利用。”
哪想徐莹一听这话,顿时垮了小脸,咬了咬唇,她似有些决绝地道:“我不怕被人利用,那至少说明我的存在还是有意义的。可是,我却不愿看到有人因我的蠢笨而受到伤害。”
韦应达有些愕然地看了她一眼,心中似乎有丝弦被人轻轻拨动了一般,抓紧了缰绳,他猛地一夹马腹,回头朝她笑道:“想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追上我就告知与你听!”
所幸此时官道上车马并不多,韦应达又有心想让,不一会儿徐莹便追上了他,两人齐头并进了一会,韦应达这才告知了她刚才的事情经过。
原来韦应达进了赌坊之后,并不着急找那姓韩的,他先四周转了几圈,随意赌了几手,也不管输赢,只是随意听那些赌徒说话,看能否探知一些可利用的消息。就在他有些心焦之时,就见前方有两个男人拉扯了起来,他上前一看,就见那颓废青年扯着一个中年男子的衣裳便要揍他。他听他们争吵了半天,这才得知原来那中年男子今日手气极背,不仅输光了身上的银两和家中房屋地契,而且刚才还妄图拿自己的妻子儿女来做抵押。那颓废青年家中颇有财资,但少为博徒,不理操行,惯常肆意任性,真正是个纨绔子弟。可偏偏他却遇到了命中的真命天女,与他青梅竹马且情投意合的一位贫寒姑娘,并萌生了为她改变、与之结合之心。无奈家中父母门户之见根深蒂固,以命相逼,生生拆散了他们。近日这青年突然得知他深爱的姑娘嫁人后因病香消玉损的消息,故此便愈发颓废了起来。刚才陡然间听闻那中年男子竟想抛妻卖子,他一时悲从中来,便冲上前去想要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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