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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夜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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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三哥的,前些日子去德光寺见他鞋破了,只顾温书也没能帮自己买双鞋,想他生辰快到,给他祝贺,这不行嘛?」莫宛容娇嗔道。三位兄长都疼她,他又不是不知。
听完莫宛容解释,司徒牧不只糗,而是非常糗!他就知道,铁定是她三个哥哥其中一人,这下他怎接话,难道要直接说:娘子,我知道错了,原谅我,我不该没器度乱生气!
他不敢开口,也没翻身,拉拉被子假装睡了。
半晌都没听见司徒牧出声,莫宛容委屈的拉高被子,翻身跟他背对背,嘟起嘴咕哝,「小气,都说做给三哥,这也生气不说话。」
「我哪有生气,不就想睡了不行。」他翻身躺平,瞄一眼背对他的莫宛容──好像闹僵了。
「你小气,为这小事也气成这样。」
「你是我娘子,吃点醋都不行,你不也打翻醋罈子,成天不理我。」
「你再说,你跟绣儿亲嘴我不能生个气啊!」莫宛容躺平身子,怒视他一眼。
「是绣儿自个亲过来,我根本来不及躲,我亲她干嘛?要亲回房亲我娘子不就得了,我干啥亲别女人,别的女人我也不爱。」
两人赫然转头,从稀微探入的月光看见彼此深爱的脸庞,四目交接霎那,再次深深被对方吸引,四肢瞬间交缠,四片熨烫的双唇被吸附般激烈的纠结在一起,舌根忘情的伸向对方,像要打上死结牢牢缠住,猛烈的发不出声音。
「容儿,别折磨我,要我不碰你我受不住,我身子无时无刻都想要你。」他狂吻她耳际,用力吸吮著她颈子上的每寸肌肤,因为爱她激动的几乎将她咬碎。
「嗯……」她麻醉的低喃,用力的与他交缠,回他激烈的吻。「牧,别让我太爱你,爱你使我变成心胸狭隘的女人。」
「我要让你只爱我,像我为你疯狂这般疯狂。」他毫不保留的扯下她衣物,嘴上的吻从耳际落往颈项,四肢在两人身上不断游移,激起许许多多火花,令他们无法招架的热度,只能顺著燃起的欲火,往对方身上索求。
只是一天不理睬,全身似乎郁积无数爱恋,欲念迫使他们想急促褪下对方衣物,互相用唇齿吻上被衣物遮蔽的私密处……从颈项滑过肩胛,他的温度迂回於她丰满双峰;她刺激著他胀满欲望的胸口,两人狂乱的吻像散落一地的衣物纷乱。
「牧,我不要你爱上别女人。」舔著他胸口,她用力印上自己印记,在他敏感的乳晕上咬吮,听见他畅快的急促呼吸,好似允诺了她的话,她又往下赐给他更激烈的爱意,一口含下给过自己身子无数快感的身躯,让它在嘴里被滋润。
「容儿……」他伸手抚著她埋在他胯下丝绸般的秀发,下身正被她用舌尖、唇齿抚爱著,酥麻的感觉从粗硬的身躯窜入血液,不只胸口激烈起伏,高高竖起的雄风也在她温柔却震撼的刺激下,如同快爆发的火山,即将喷射而出。
她喜欢见他被自己驯服的浑然忘我、一动不动的样子,不由得抽动被自己吸舔著粗硬的男风,先听见他的喘息瞬间越来越粗厚,她像被他的陶醉感染加重了手劲,也想让他更加舒服陶醉,听见自己相公像自己快活时叫出声来,她自己也听得酥麻难耐,引她想再吻上他那根令人销魂的粗硬身子,她被已经耐不住过度情欲挑逗的他ㄧ把抱住,压了上身,小嘴瞬间被她刚想吻上的粗硬身子堵满,下身汨著情液的隙缝也被堵了上去──
他回敬她刚才的伺候,快速摆动臀部抽动她嘴里粗硬身子,迷醉地伸舌狂搔她湿热阴穴阴处,激起她不得不叫喊出声。
「嗯啊……」她从被堵住嘴的咽喉发出陶醉的声音,抱著他那粗茎狂舔,她黏得更用力,他往她嘴里抽得更深,她即感觉自己身下那唇齿吸附的也更用力,他的舌头几乎伸了进去吸乾她的蜜汁,穴旁两扇阴蒂肿胀敏感的感受到他每一触动,都搅进她心坎里,狂烧的欲火更加猛烈。「啊……牧……嗯……」
她好想要嘴里的粗硬身子赶紧堵上情液泛滥的穴口,抚慰一番。
密穴里似乎肿胀了起来,她不住扭著腰身,他一触,她即激动的喊叫,点到高点他更是忘情的将两指也放了进去,挑逗那具他深爱的身子,让里面更是湿润,她腰身扭得更快,自己看得情绪更是高涨。
情欲涨得快喷洒而出,他急转回身子,趴往她身上,拨开她粉颊上散乱发丝,唇抵著她额头吻了吻,又滑向她丰满双峰间舔舐她怀间暖意,柔情脉脉对她诉著,「这地方只能想著我,啥事都可商量,这事我很霸道。」他用力抵著她下腹,摩娑著她敏感的湿热带,滑了进去。
身体被撑了开,腹部紧缩下,她畅然低吟。她喜欢他这霸道。他进入她身子的感觉总令她感动,不禁娇柔的抱著他额头轻吻,吟喃:「牧,你是霸道,且霸道的不明究理,但我爱你。」
她咯咯笑著,气真消了,一次又一次的云雨,她更感受到他们心已紧紧相系,无法分离。

(10鲜币)54 兽性大发(H)

女人心中隐约存在善妒与 猜疑的因子,即便莫宛容这般与世无争之优情女子,浅意识亦怀著对丈夫的占有欲,不时担忧丈夫的爱被另一名女人切割。尤其当爱意更深,心中依赖更烈,那种恐惧油然而生。
生长於男尊女卑富贵人家的莫宛容感受更为深切。此时的浓情蜜意能维持多久,谁有把握。
一夜缱绻,鸡啼後情境犹存,两人继而缠绵片刻,丈夫即起依依不舍赴公堂办事,已无困意的莫宛容也跟著早起,天微亮去了一趟何绣房里,欲看她伤势好些没,可她房门关著,悄然开门进去何绣仍阖著眼,她又关上门折返膳房,嘱咐厨娘清晨去市集帮她买条鱼回来给何绣补身。
听见莫宛容开门出去的声音,一夜难眠的何绣偷偷睁开眼睛,除了伤口疼痛难耐,心口也好像破了个洞,隐隐作痛。明知她走进来,她不敢喊她,昨日做的荒唐事让她无脸见她。
她对不起小姐,一受伤即想趁机搏得姑爷垂爱,连想当妾的无耻话也说出口,现在不止司徒少爷看不起她,小姐昨一整个下午、晚上都没来瞧她,想必仍在气头上,她自己也气自己的斗大妄为、异想天开。
经过两个时辰,厨娘熬好了鱼汤,莫宛容差ㄚ环帮她端到何绣房里,她想太阳都这麽大了,何绣总该醒了。
走到何绣门前莫宛容理理情绪,不许自己记恨昨日之事,她敲了敲门,「绣儿,醒了吧?」她推开门,跟在後方端著鱼汤的ㄚ环也跟著进去,她嘱附ㄚ环,「鱼汤先搁在桌上,你去忙吧。」
「是的,县承夫人。」
ㄚ环走後,莫宛容一如往昔漾著柔笑坐到床沿,何绣本想自己艰难坐起,莫宛容见她吃力的揪紧眉头,赶紧扶她一把,协助她坐直,然後走去端上鱼汤,又坐回床沿。见到这幕何绣已羞愧的不能自己,眼眶不由得泛泪。
「小姐,我只是一个ㄚ环,你却如此待我,绣儿却不知天高地厚。」她愧疚万分。
「胡思乱想伤口怎会快好,并且容儿何时只将绣儿当ㄚ环看待了。」何绣这些年来多少次为她出头,多少次舍身相救,她皆铭记在心,两人之间的情谊早超乎主仆,她不否认内心纠结。「趁热将鱼汤喝了,这几天伤口要是还痛著,忍忍吧。」
「小姐……」何绣自责又内疚的靠在她肩上,不敢看她。
何绣认错似往她肩上靠,害得她手上温热的鱼汤差点泼出,她吓了跳,赶紧移开鱼汤,不在乎地柔声道:「没事,别将鱼汤翻了趁热吃了吧。」她谁都可以她计较,但绣儿她无法,没有绣儿,也没有今日好端端的她。
自从何绣对司徒牧并白情意後,司徒牧即刻意避著去何绣那儿,不止何绣感觉出来,莫宛容心里也明白。
久而久之,莫宛容怪起自己,假使不是自己心眼小,她相公怎会避讳成这样,彷佛绣儿得了瘟疫一般。趁著未就寝前,她脑里想著提亦或不提,她在那妇人之仁、犹豫不决时,解了衣带的司徒牧突从背後抱住她,敞开的胸膛贴在她身上想要求欢。
「自个儿想啥?不理我?」灼热的双唇渴求的游移在她白皙的肩颈舔舐,她酥麻的缩著头低喃。
「没想啥?不过……不过……」从背後窜进衣襟的大掌出奇不意搓著她胸口,让她陶然的不禁嗫嚅,腹里也紧缩了下。「牧……嗯……」
他火热煽情,让她话不知如何出口。他正值血气方刚之年,性欲如乾柴烈火,旺盛的不可收拾。
他一手环著她腰际,一手窜进她胸口衣襟里,全然对她欲言又止的话不感兴趣,只顾轻柔揉捏衣物里令人血脉贲张的身子。
「娘子的身子柔软得令人爱不释手,我爱的好想将她揉进自己身子里。」他贴上她双唇,舌头交缠著她。
「嗯……」想说话的樱桃小口被他舌尖上的情欲占满。
他手劲越来越用力,丰乳如颗棉球在他掌间被蹂躏,感觉乳尖上蒂蕾被拉扯的快感,她沉醉的不得不发出低吟。如此挑情氛围使她暂时忘却想提之事,沉迷在他对她的欲望。
「想了你一天,我想要你,而且很用力地要你。」他含情脉脉说著,搂著腰际的手指没停下的解开她衣带,一路探寻而下,经过秘丛,毫不迟疑往她湿热的敏感处揉去。
被逗得浑然忘我,她伸手抚住他俊秀的脸颊,深深的吻住他的唇,用力吸吮著他的滋味,让他知道她对他身体的渴望多强烈。舌头交缠厮磨,她大口吞噬著他,像要将她吃下肚般含住咀嚼,用自己口中唾液引他兽性大发。
他体内欲望沸腾起来,急促将衣衫不整的她压向桌上趴著。
她敞著胸,肚兜半露,趴於桌面,臀部高跷,瞬间背後一阵清凉,身後凌乱裙襬被她相公撩起,光裸粉臀乍现,他心急地抵过去,隔著衣裤摩娑著嫩肌,裤档里的血脉胀得欲火焚身。
他用力往她臀上磨蹭,下身胀痛的需要解放,他赫然脱下裤子,将僵硬温热的身子直接磨蹭在她粉臀的肌肉上,她被压制於桌上趴著,欲火被逗得燃烧,双臀被扳了开,忽一阵刺痛深入体内,她愕然叫了声,「牧……啊……」她痛得酥麻,却在他抽插间浑然往我。
「嗯……娘子……痛了喊我……」他身子快迅往她双臀挺进,忘我的速度让两人的喘息越来越快,被他指间抠著的阴蒂也喷洒著情液。
「啊……嗯……」她痛也快活,高潮之前不要他抽离,就让这男人的身子将她捣融了。

(10鲜币)55 爬上她身再努力一回

关於自己娘子的交代司徒牧不敢违背,但他仍有所顾忌,为避免不必要争端他聪明的只挑莫宛容在何绣房里前往探视,却总匆匆来去,不多做停留。莫宛容感觉出她相公的避嫌,与对她介意,然而他的刻意反而令她心生内疚──夫妻应该互相信任才是。
在司徒牧匆然来去之间,何绣心情似乎有了莫大变化,只是任何人都没有察觉出来,只有何绣了解自己的心思。
何绣养伤这段期间莫宛容金枝玉叶之躯,为代念救命之恩事必躬亲,偿还著何绣的救命恩情,主仆关系彷佛对调,令人感到不可思议,莫宛容却甘之如饴。
因为莫宛容对自己重情重义,何绣对司徒牧的爱慕之情俨然变成她对莫宛容的愧疚,何况她又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她不只惭愧亦深感罪恶。
她自己也知道司徒牧偶尔来探视她,是在消弭彼此芥蒂,只是人与人间的关注,并非男女间的情愫。莫宛容除了晚上睡觉几乎把何绣当重心,她的伤势不轻,伤及经络的那只手依然使不到力气,何绣更是消沉,担心往後不能再做粗活,或是练武。
但更令她介意的是──他们同处时总是卿卿我我,似乎在做给她看,何绣终於下定了决心……
「小姐,我伤都好了,别再买那些昂贵的药材和食材给我补身了,这样我、我……」小姐对自己这麽好,她却妄想分得她丈夫的爱,简直该被千刀万剐。
「你又说这种傻话了!绣儿,别说在莫家,即便我嫁来这里,我相公忙成天不见人,要不是有你,我真不知自己要做些什麽打发时间呢?」
「怎会?司徒……不,姑爷,他一有空不是常陪著你,只是近来小姐都将时间放我身上,如此对姑爷真抱歉,剥夺小姐陪姑爷的时间。」何绣内疚。
莫宛容突然叹了一声,「我相公他忙,常一早不见人,直到晚上才见到人。」
「喔。」所以他几乎不来看她?何绣暗忖。
「对了,找个日子到德光寺烧香吧,我也想去见见我三哥,他将进京参加春闱,帮他求个平安符去吧。」
「好啊!」
「那明日吧。」
「明日?好呀!」
莫宛容发觉了何绣自受伤後变得抑郁寡欢,尤其一只手活动不自如,还有背部那条怵目惊心刀疤,皆令她沮丧万分。
「小姐,我伤都好了,你与姑爷也即将启程回辽宁,我想……我……我还是回马鞍山吧。」她嗫嚅。
「绣儿?难道你不愿跟我们一道走?」莫宛容诧异。以为绣儿不再提,即表示愿意跟他们回辽宁。
「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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