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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夜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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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莫宛若瞪大眼睛,「那不就大家都知道她被毒死的,你想她现在攀上官府的人,就算我家要这麽算了,她那相好的愿意吗?」
「这……就只好等等了,那药迟早会发作,谁叫上回都吃了几回药,她的神经快被控制住,却让她断了药,又得再来一遭。」
「所以,我说嘛!你药再下重些,或一天来个三餐,让她赶紧又神智不清失了心去杀人,被官府捉拿打下地牢,然後被凌迟或五马分尸……呵呵呵……」想到这,莫宛若啥气都消了。
「呵──」男人看她那非要手足始於非命的模样,嘴里啧了两声。「所谓最毒妇人心果然没错。」
「那又怎样?本姑娘高兴。」
「高兴……」男人邪邪地将白皙的脸凑近,往莫宛若脸上吻去,「今天就用别的方式让你更高兴……」
「你这男人果真是妓女养出来,呵呵呵……」莫宛若清声笑,瞬间被男人沉重重量压入长椅里,纤长的手指淫邪地拉下她肩胛上的衣料,长舌往裸露的白皙肌肤舔舐而去,她愉悦地发出模糊的低吟,仰起颈子让他的舌尖滑向她的耳际,在她耳鬓洗礼,神经紧绷的期待这男人更深入的对待。
男人爬上她的身,缓缓褪下她身上的布料,一件件,欣赏过即丢於地面,当她一丝不挂,他用双膝撑开她双腿,肿大的性器直接进入了她的体内。
她立即叫出来,全身因获得快感而颤抖,「洪坤得你这男人,是为侍候女人而生的吗?」粗大的肉茎直抵她的核心,在她腹里扭动著不愿出来,在她恍惚的濒临绝顶时他抽出身,她却难耐的搔痒的又一把捉住他臀部用力往自己劈开的臀间送进去,迎上自己的臀摇摆,紧密的摩娑。
「怎了?这麽痒?说嘛!我就来帮你搔搔了。」男人起身剥光自己衣服,捉起躺在长椅的女人。
「你要做什麽?」莫宛若被男人压著扶著椅子,趴在上面,翘高的屁股朝著男人,双手被背後的男人压制,绕在头上不能动弹。只是这样的动作已让她浑身欲望燃烧,腹部紧缩,渴望男人的身体赶快深入汲出水花。
男人焦躁的肉茎抵了几下她後臀上的隙缝,温温热热,她忍不住这种诱惑,不断张开脚,扭动蛇腰,可是男人就是不进入,让她心急的直想挣开手,自己将男人那粗壮话儿挤进已经泛滥的穴里。男人却将她的手紧紧压制住,她气得嚷嚷,「洪坤得你在磨蹭什麽,做这事有啥好酝酿的。」
「酝酿?当然要酝酿,酝酿怎让你更是舒服啊……」突地放手,撑开她粉臀从背後直直戳了进去,直抵花心,又重抵几下,重得让她娇弱身体跟椅子往前滑动几寸,舒畅的叫不出口。
「我看你是让自己更舒服吧,喔……喔……」她舒畅吟叫。
男人抽了出去,又硬挤入隙缝,来来回回,随著节奏,双手从背後抱著她的乳房不断往她体内冲刺,她感觉身体那根硬物越来越长、越坚硬,撑著她下腹,使她胀满的欲望很想嘶吼又压抑住,却想要得更多,自己跨起一只脚,让男人更深入自己身体。
「唷,又骚起来了。」男人没有抽出身,转过她的身体,将她跨高的腿架在自己腰际,屏气凝神,抽出身,再用力顶了进去,然後猛烈抽插,用力的撑开她朝向他的穴里,不间断的撞击、刺激,她咬著牙终於叫出来。「啊……啊……你再猛一点……猛……我快昏了……」她就是看上这男人这根粗厚,不然男人还没什麽优点。
男人咬著牙,更是用力抽著她的身体,让她更飘然,看见她身体抽搐加剧,感觉她痉挛的腹部夹住他的粗硬肉茎,没有停下来,女人开始痛快地咬著他胸口,享受著男人给的快感。
「啊……」她舒坦的叫给男人听,男人抽的身体也快受不了,满身飙汗,感觉快射出来,可这女人不会这快满足,男人撑住女人仰躺下长椅,女人欲望正高,爬上男人身上半蹲著,套著他又大又粗的硬茎当玩具,男人躺著,看著自己的老二被女人身下撑大的洞嘴套进去,又吐出来,快慰的上下动著臀部,跟她结合。女人快速动著喘著气,汗水滴在男人胸前,体内流下的湿意也黏在男人下体,男人躺著用力往上挺入,套得更深,胀满她腹里……
好痛快,男人开始低吟,有些受不了,高潮将至射了出去,她感觉松软动作才停下来。
『叩、叩、叩……』
停了动作门外即响起敲门声。

(10鲜币)39 他是我的

「谁啊?真不识相。」洪坤得捉起裤子穿上,下身还湿漉漉的。
「好了,你可以走了。」好像他专程来跟她做这事,了事後脸色变得冷淡。莫宛若穿著衣服,对著门外喊;「谁?」
「是我,小姐。」她ㄚ环秀菊在门外喊著。
「等等……」莫宛若赶紧梳拢头发,一边吆喝洪坤得,「你快走吧,我没空理你了。」
「又急著赶人了,再坐一下不行。」他又露出邪笑,盯著莫宛若。
「随你。」反正秀菊认得他无妨。理好头发她走去开门,秀菊看里边有人,站在门外小声对莫宛若道:「小姐,我刚刚看见绣儿带著一位男子进来,跟她走入宛霞阁。」
莫宛若惊愕。「长怎样?」
「身材高挑,挺俊俏的……像书生斯斯文文……」秀菊形容。莫宛若要她留意那些熟人、陌生人去了莫宛容那儿,随时跟她禀告。
莫宛若思索一阵。心里想:会不是司徒牧?再说除了他还会有谁?哼!我就不信这男人到不了我手!男人不都爱女人身体而已,只要女人跨上身,那个男人会撇掉,这个洪坤得不就这个样,一样男人、一样构造,会有啥不同。
莫宛若转身往里看,洪坤得竟然还坐在一旁悠閒的哈著茶,她走过去抢过茶杯,语气微愠,「喝什麽茶?赶紧给我离开,不要在这碍事。」这男人只能上床,可不是当丈夫的料。
「唷,你这女人翻脸比翻书巧,一点都不留情面,也不想想方才谁在谁身子里快活,一下子就不记得了。」洪坤得说得酸楚,心里也不是很在乎,各取所需,他也不吃亏。
「你这男人少贫嘴,小心我将你嘴巴缝了,滚……」莫宛若警告他。
「我又没说不走,只是身子痒了记得找我,我再来给你舒坦、舒坦……」他一阵淫笑不回头地往外头走了出去。
「你,赶快给我滚……」莫宛若气冲冲往他身後大呼。
洪坤得走後,莫宛若又重新梳理一番,换了乾净衣服,要秀菊帮她做头发,感觉身上再也没有刚才那男人的气味,她匆然起身往宛霞阁去。
何绣又带著司徒牧悄然往宛霞阁去,一进门见到人,他即欣悦的喊著;「容儿、容儿,我爹捎信来了,他要我们择日成亲,成亲後我再带你一起回辽宁拜见他们。」
「牧……」她娇羞地绽放笑容,停下手边女红,盯著他坐在自己身边。「我好高兴。」
「你在绣什麽?好漂亮。」司徒牧拿起她手上的女红半成品,有些看出端倪。
她又从他手中拿了过去,羞赧道:「成亲用的鸳鸯枕,过两天就绣好了。」
「怎不多休息,这有得买,这麽累做啥?」她气色是好些,可他仍挂心。
「不累,今天好多了,做点事精神好些。」精神时好时坏,她担心绣不完它,心头有丝感觉自己活不长了。
「小姐午膳还没吃呢?要不我去热一热,多少吃点。」何绣将桌上托盘上的食物端了出去。
「容儿怎没吃?」司徒牧原以为那是剩菜饭。
何绣走出门後,莫宛容淡然道:「我觉那东西有问题,我在知县府人都好好的,可回到家中吃了家里饭菜,不出几天人又不适,牧,这值不值怀疑?」
司徒牧早已察觉,所以急於想带离她,但是明讲深怕她恐慌,又怎能不吃不喝,他猜测那东西暂时不会有大碍,只希望婚期不会太远……
只是,莫家谁想害她?
「唉唷,司徒公子?真是司徒公子!稀客、稀客,来了怎不说一声,若儿好出来招待呀。」莫宛若突然杀出,咯咯笑两声、惺惺作态又故作娇媚。
一听见她声音,司徒牧与莫宛容的对话即煞住,话不投机谁也不想接话。
莫宛若见自己来了,莫宛容竟闷不吭声低头绣著不知什麽鬼东西,司徒牧也噤声望著她巧手……既然她这麽忙,她就帮她招待客人好了。
莫宛若突然拉住司徒牧胳臂,装腔作势、声音蓄意装得十分轻柔道:「司徒公子,容儿忙著呢,不如到我那坐坐,我那儿比这儿舒服多了,这里乌烟瘴气容儿都常生病,还是别久待才是呢。」
「二姐,你放手。」莫宛容赫见莫宛若拉扯著司徒牧手臂蓦然丢下绣布,一把扯掉莫宛若勾在司徒牧手臂上的手掌,厉声道。
「唷,凶起来了,呵呵呵……」莫宛若哼笑了几声。让司徒牧看见她真面目也好。
司徒牧确实被一向温柔的莫宛容突然态度吓到。扯掉莫宛若的手,莫宛容紧紧勾住司徒牧手臂宣示主权,「二姐,牧是我相公,你又想对他怎了?」
「相公?我能怎了?啃了他吗?」莫宛若斜睨了她一眼,都还没进门什麽相公不相公的,害不害臊。可她却看见司徒牧牢牢地握住莫宛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亲热碍眼,她妒气难消。
「不瞒莫二小姐,我家人即将来莫府提亲,我与容儿婚期在即,容儿待在莫家时日不多,盼请二小姐这些时日继续照料我未过门的妻子,倘使容儿再有不懂事之事,请多担待些时日,待念她是妹妹,别跟她计较了。」他担心她怀恨在心,而容儿仅是在乎他罢了。她二姐真是可怕的人。
「还是司徒公子懂分寸,不跟你计较了,哼……」冷哼一声,莫宛若被莫宛容凶那一声败兴地拂袖而去。
莫宛若走後,莫宛容红著眼眶,不知自己刚才看见二姐勾著爱人手臂怎会如此生气而失态……牧是我的,我不容许谁跟我抢!她心底低唤著。
「怎了,不高兴了?」她仍紧拉住自己手臂,司徒牧撑起她下巴看见她两行泪,吻净泪痕道:「得小心你二姐,别跟她冲突,她为人心胸狭窄,我怕她对你不利。」
她又掉下眼泪,一把抱住他腰际,窝在他怀里啜泣,「牧,赶紧带我走,这里我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再忍耐些时候吧。」他忧心忡忡。

(11鲜币)40 处心积虑

从宛霞阁憋了一肚子气出去,莫宛若气呼呼地跑到萧氏房里诉苦。萧氏自从上回一闹,被莫源松气得赶出门,而她却赖著不走硬留下来,现在安分许多,平常大气也不敢吭几声,免得矛头又朝自己,最後真被轰出莫家。
唉!所以说嘛,女人嫁做偏房真不幸;嫁了喜新厌旧的风流男人更倒楣,这种男人永远只记新人笑,不理旧人哭。说不定过些时日,她也会像大房赵氏那般閒来没事即诵诵经、敲敲木鱼,当作什麽都不知、什麽都不闻,练练修身养性。
「娘,听说司徒公子家人将来提亲,当初不是说我想嫁司徒公子叫爹去说去,这会变三妹要嫁,我怎甘心,我不管你要帮人家作主。」一进萧氏屋里莫宛若即开始使性子嚷嚷,好似这事都是她娘的错。
「你想嫁人家,人家又不娶,这我能怎样?反正女人嫁谁都一样,不就是侍候男人睡觉,传宗接代,有啥不同。」确实如此。萧氏不屑。
「娘怎这麽说?既然我嫁不了,你想办法让大娘不答应这婚事,我不嫁、她不嫁,我就不争了。」萧氏这麽说她更气。要她侍候司徒公子睡觉,她怎不愿意,乐意得很……但也要让她先进门啊。
「你怎一肚坏水,那ㄚ头赶紧嫁出去也好,免得看了碍眼,她嫁出去,那房也就没人了。」
「反正我不管她嫁猪还是嫁狗都不甘我事,但她要嫁司徒公子就不顺我意。」
「我不想管了,你爹现在看我不顺眼,要是有啥差池,别说你嫁谁,我可能连莫家都待不下去,你自己想办法,别吵我。」
「哼……」连自己母亲都不挺她,莫宛若懒得再说的嘟著嘴、生著气出去。
莫宛若差了家里轿夫上街,没说要去哪,只要他们送她到半路,她即要轿夫一个时辰後再到同个地方接她。剩下的路程她自行步行而去。
她鬼鬼祟祟走到街坊上店名高挂『迎春酒楼』的店前,左顾右盼一会,看没熟人,随即随著一群人走了进去,进去门庭若市的酒楼,趁没人发觉,她赶紧从楼梯上去二楼。这洪坤得应该回来了吧!
在二楼看见忙著招呼的店小二,她招招手,将他招了过来,拿了一贯钱给他,问道:「我想找洪坤得,怎找著人……还是小哥带我过去找他。」
店小二打量了一下莫宛若,称称手上一贯钱,说道:「我家少爷在里边那边招呼客人,小姐自己过去吧。」店小二指指二楼宴客厅最角落,原来他就在那,害她浪费了一贯钱。
她往里走,洪坤得正在那左拥右抱,一边女人喂他葡萄,另边女人又喂他肉丸子……这男人艳福不浅,但话说回来不就是条靠女人生活的种猪。
「洪坤得……」她站在一旁喊他,洪坤得马上看见了她。
「唷,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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