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乘龙跨凤-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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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香香终于回到家里了……昨晚大吃了一顿……今天还在回味,所以说,金好银好没有自己的香窝好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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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勾结(二) 。。。
听了这话,查巴面露迟疑,不太相信似的,“你的人?你安排到皇帝身边的人?”
刘卓不知如何回答,珂儿自从进宫以后仿佛性情大变,两人本就没什么机会相见,她现下仿佛对他更是避之不及,如果这样也算他安排的话,倒真有点儿说不出口。
“还是说正事吧!”刘卓唯有转了下话题,“这里虽然不是营地,但也不是绝对安全的。”
查巴却继续纠缠着刚才的话题不放,“既然她是你的人,事成之日不如送给我吧!今日猎场上那一箭,射到我心头去了!恐怕我木卢国也未必有这样的女子啊!”
刘卓狠狠咬牙,却不得不忍耐,但语气却没方才那么好,“查巴,你今日叫你的使者在酒宴上说的那番话,只怕已经暴露了你的行踪了。”皇上何等睿智?如果他真如他表面那么和善的话,他就做不了这大吴的皇帝了。
查巴瞪大眼,十分惊恐,“皇帝看出来了?”
刘卓瞥了他一眼,点点头,“你让你的使者提亲,有没想过他有这权利吗?那番话只怕他听了去,已经知道你们有个做得了主的人在这里了。你还是想想如何与他见上一面吧!否则你越是避而不见,越显得不够坦荡。”这方面阿斯尔比他精明多了。
查巴很迟疑,“我此时见他不是更令他怀疑?”
刘卓冷笑,疑心肯定会有的,只是如何降到最低而已,不过眼前这蠢材未必想得到周全的办法,“既然你今日已命你的使者提起了和亲之事,不如顺水推舟。不过你不能在这里见他,先让人打点一下,等到冬猎结束,你再正正式式地入朝觐见。只说你此行目的是为了两国和亲而来!让他觉得你们是早有这想法的!只是你比使臣晚到而已。”
查巴细细想了想,觉得这样仿佛行得通,但心里又有些不甘,“那女子……”
刘卓暗暗压着心里的怒火,低沉着声音说道:“现在你还是别想了。她是他的妃子,怎可能给你?只有先让他消除对木卢国的怀疑才能进行你我约定之事。还有,最近别叫人再来找本王了,只怕他现在对本王也起了疑心。”
查巴似乎想明白了,“好!不过将来事成之后,裕王可要想着如何答谢啊!那女子……”
刘卓有些忍无可忍了,他居然一直对他的人虎视眈眈,事成之后?到时他怎可能将自己心爱之人给他?但此时又不能明言,唯有压下心中怒火,道了声别便转身回营地去了。
*****
刘越回到帐殿并没睡下,卫珂在一边奇怪地看着他,从夜宴回来后他便一声不出地坐在帐殿的案几旁批阅着从行宫送来的奏折,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怒。
直到外面传来李远的声音,刘越才放下手里的折子,起身没看她一眼便出去了。
夜里起了北风,帐殿外除了呼啸的风声,卫珂几乎听不见他们在外说了什么。刘越回来时,似乎面色不太好,坐回案几旁拿起笔沉默了一阵才说:“夜了,爱妃先就寝吧!朕批完手里的折子再去陪你。”
卫珂踌躇着朝后面的寝帐走去,想了想又停下脚步回到他身边,在他身侧坐下,低声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刘越停下手里批阅奏折的笔,轻轻放下,转头看向卫珂。烛光中这张带着几分清冷的脸,让他有些动心,又有些犹疑。李远来报,裕王与木卢国太子在野外相见,看来是有所图谋。
而那个人说,她是他的人……
他是否还该这样毫无保留地信她?她真是他放在自己身边的人吗?
卫珂见到刘越深邃的目光中仿佛闪过一丝疑虑,细细回想之前自己做的事,她做错什么了吗?令他对她有了戒心?心里莫名痛了一下。
刘越伸手揉了下眉心,心中有几分惆怅,为何他生在帝王之家?还要被迫坐在这把龙椅之上?连爱一个人都不敢全心去爱,身边除了那个与自己出生入死的李远,就没一个人能相信了吗?
卫珂见他不语,也不想多说什么,太多的事她不知如何告诉他,即便有这心,他会信吗?一个由他那野心勃勃的皇兄亲手送进他怀里的人,他能有多信任呢?此事只能慢慢来。
她站起身准备回寝帐休息,手却被身边的人拉住了。刘越顺势将她带进怀里,久久凝视着那双神色微凉的眼睛,低下头吻在她的唇上。
轻轻的,渐渐沉重,他的舌探进她的嘴里与她交缠在一起,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仿佛要与她融为一体。一阵缠绵之后,他起身抱起她,走向帐殿后方的寝帐。
将她放在铺了厚厚白熊毛皮的床榻上,他俯身压在她身上,继续着刚才的索取。抓扯着褪去她身上的衣衫,刘越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卫珂吃痛呲了一声。刘越忽然笑了,却依旧没说话。
吻在她冰冷的肌肤上,他才觉得此时真的拥有着她。他轻轻抬起她那双诱人的长腿,攻城略地般长驱直入,身下的人发出一阵娇喘,双眸在微弱的烛火中晕染着别样的迷离。
他动作大了不少,“朕要罚你!”
卫珂迎合着他,却有些不解,“臣妾做错什么了?”她很想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刘越坏坏一笑,“有人向朕提亲,对象是朕今日身边的女官!”
卫珂愣了下,刘越看着她茫然的神色心安了不少,刚才仔细想来才发现自己多虑了。如果她真还是那人的人,又怎么会让他发现那人那么多的破绽呢?她没有替他掩饰,可她今日还是罪无可恕的!
她只能是他刘越的女人,怎可以让那么多人觊觎?
卫珂这才知道他是吃醋啊!原来之前的一言不发均因他心中不快,故意冷落她?
“知道错在哪里了吗?”刘越狠狠地咬了卫珂一口。
卫珂吃痛伸手推他,“陛下!你这是欲加之罪。”
刘越轻笑,“朕从来不轻易冤枉人。”
卫珂别开脸故作不悦,刘越却没想放过她,他想要她,从一开始就想,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这样忘情。甚至在她面前他只想做个普通的男人,而不是什么陛下。或许这种感觉在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便埋在了他心里,所以才会纵容她,宠爱她,哪怕知道她心里的人不是他,他也没有后悔过。
冬夜虽然很冷,但刘越乐此不彼,折腾地有些累了,他才搂着她躺在床榻上休息。身边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刘越重新穿好自己的龙袍,在她脸上轻轻留下一吻,走到帐殿里拿起奏折。嘴角却泛起了淡淡的笑意……
这一夜,他批阅完奏章已是黎明时分,外面传来侍卫换哨的声音。刘越走到帐殿门口掀起厚重的布帘,发现外面风已经停了,似乎也没有下雪的迹象。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转身回到后方的寝帐中。
那个被白绒绒的熊毛包裹的人还睡得正酣,脸上如脂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一般,睡着的她更像个孩子,唇角带着些许淡淡的满足感。他走到床边拿起昨晚被他粗暴撕扯开的衣衫看了两眼,才去一旁另外挑了一身宫装。重新回到床前,从熊毛堆里捞起那个睡得正熟的人。
“起来!陪朕出去走走。”
卫珂朦朦胧胧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望着那张带着几分笑容的英俊容颜,喃喃问道:“天亮了吗?”
刘越不理她现在是否神志清醒,只管将手里的衣衫往她身上套着,“一定要天亮才能陪朕?”
卫珂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狐疑,他这又是发了什么病吗?直到她穿好衣服,刘越一把抱起她,扯过一件厚厚的披风,朝外面走去。
卫珂见他似乎想抱着她走出帐殿,一下清醒过来,这大营里住的除了“自己人”,还有各国来使啊!她从他怀里跳了下去,刘越捉住她却没勉强,俯首吻在她唇上,淡淡说道:“陪陪朕。”
二人出门便见到李远在外吩咐着身边侍卫什么事,此时天还没亮,四周寂静一片。李远见到二人愣了愣,皇上这么早就起身了?还是昨晚又一夜没睡?可卫妃娘娘不是在他身边吗?他也会夜不能寐?
刘越没等他想明白,对他示意,“牵朕的马来。”
李远转身去旁边牵马,卫珂仰头看着身边这人的侧脸,问:“去哪儿?”
刘越故作神秘,“别问!跟朕走就是了。”
没一会儿李远牵来他的御用战马,刘越敏捷地翻身而上,朝着卫珂伸出一只手:“来!”
卫珂将手给他,腕上一紧,便已到了他身前,刘越勒了勒马缰,调转马头对李远说道:“朕天亮后回来,你命人备好早膳等朕。”
李远应了声是,刘越甩动手里的马缰,驭马飞驰出了营地。
二人没走多远,在营地外的一个山坡下停住,刘越下马,伸手将卫珂抱在怀里,低头对她说:“别动!”
他一直抱着她爬上那个山坡,找了处平坦的石头,拂去上面的积雪坐下,他将卫珂放在身前背靠着他,伸手搂住她的腰,轻声在她耳边说道:“爱妃陪朕看看这冬日的日出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年没在重庆过过冬天了,虽然已经立春,香香仍是被冻得有些不爽啊!可怜的香香在寒风中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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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夜会(一) 。。。
卫珂愣愣的,没想刘越天没亮将她从温暖的被窝里拉出来就是为了这个?但心里莫名甜甜的,就势靠在了他怀里。
幸好风早已停了,两人才不至于在山顶冻僵,只是依偎在他怀里,卫珂心里暖暖的。望着远方的天边渐渐泛起白皙,此刻她才感觉到,能重活一世真好。至少从前他想带她做,又未能成行的事情,此刻他们正在做着。
虽然错过了昨晚金灿灿的夕阳,但他们还有无数个这样充满希望的清晨。太阳从远山背后探出了一丝曙光,卫珂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满足感。对!对于他们来说这还只是晨曦而已……
刘越紧紧搂着怀里的人,低下头问:“爱妃看过这样的日出吗?”
卫珂忽然忆起自己十五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情,此时想起,她牵强地笑了笑,“没有。”
刘越在她身后神情失落,却没说话。没有就没有吧!或许她真的忘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直到日头终于在山后升起,将自己的光辉映照在冬日的雪地上。刘越深深吸了口气,“该回去了。”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这样陪她再久一点,但实在是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啊!文武百官、各国来使,都是他此生挥之不去的负累,先帝将吴国江山交到他手上,他即使想任性,想放纵,也只能容许自己那么一小会儿便要知道收敛。就如当年那样,他也很无奈……
卫珂站起身,明白他不能这样陪她太久,但已经足够了。即便他陪她的时辰很短,也是一种恩赐了!
两人重新回到营地时,里面已经有了一些生气,大营里人来人往,都在忙着接下来的冬猎事宜。卫珂陪刘越用了早膳,二人打理好身上的衣衫,刘越见卫珂穿了一身她该穿的宫装,满意地点了下头。
这一日再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狩猎进行得非常顺利。直到晚上再次扎好营帐,卫珂还是没去夜宴。本想在帐殿里好好休息下,等刘越回来,却听见外面传来悠扬的箫声。
看来有的人真很喜欢离席独处啊!
箫声响了一盏茶的功夫骤然停下,外间传来侍卫的问话声:“谁?谁在那里?知道这里是皇上的帐殿吗?还不立刻离开?”
阿斯尔的声音在外响起:“我只是站在这里吹吹箫而已,并没意图不轨啊!”
卫珂在帐殿内犹豫一瞬,霁国虽然令刘越有几分忌惮,但若能化敌为友总比此时树敌的好。她走到帐殿门口掀起布帘,对外间把守的侍卫低声说道:“他是霁国的王子,叫他们说话礼貌一些。如果只是在附近吹吹宵,就由着他吧!”
侍卫领命,忙去招呼盘查的兄弟,几人的对话才稍显礼貌了一些。
阿斯尔嘴角含笑,朝帐殿的方向望了一眼,看来是里面的人特地吩咐过了。这情领下倒也无妨,侍卫离开后,他又靠在附近的一个木制手推车上继续刚才的曲子。即使她不肯出来一见也无所谓,只要她能听见这曲特地为她吹奏的箫声便可以了。
卫珂在帐殿里也觉得好笑,他是特地来为她吹奏曲子的?见过不少王公贵胄,还没见过如此奇特的王子,不喜喧闹,反而甘于孤寂?和她倒是有几分象。
难道他想物以类聚?不过闲着也是闲着,听听曲子也无妨,总比独自无聊的好。
只是听着听着,卫珂忽然想起往事来。阿斯尔的名字好陌生!前世怎么没听刘越提起过?难道是她忘记了?她做了三年的一国之后,虽然从未干预朝政,但刘越时常会在她身边提及一些国事。可记忆中她怎么也找不出霁国有这样一个人……
营地中央,各国来使与吴国皇帝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