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妻为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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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树后的衣摆动了动,沈书沛从后面走了出来,低着头支吾道:“四叔……是我……”
“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我……”沈书沛支支吾吾,他总不能说他偷摸看四叔会不会去他那里搜毛毯吧?段子焉的毛毯是他拿走的,他觉得程柏金说的很对,段子焉抢走他那么多东西,他便把她的东西拿走!这才公平!只是他刚才没想到段子焉会哭的那么厉害,真怕四叔来找他,把他揍一顿。
沈年珩狐疑的打量他一番,沈书沛一直不待见段子焉,该不会是沈书沛拿走的吧?
“书沛!你今天是不是进了我的院子?段子焉的毛毯是不是你拿走的?”
沈书沛闻言一愣,完了完了!四叔发现了!要是让四叔知道是他拿了非要狠狠揍他一顿!不过,好在程柏金之前告诉他,若是四叔问他毛毯在不在他那里,他就问四叔另一个问题。
“没……没有啊,四叔,那个笼中取物你解开没有?”
沈年珩一听,怪不得沈书沛偷偷摸摸跟着他,原来是找他要“笼中取物”,“笼中取物”早就给段子焉了,他眼时可没有能还给沈书沛的东西,便道:“没呢,着什么急?过几天就还给你,我还有事,别跟着我了!”说罢比沈书沛还心虚的走了。
沈书沛一见小四叔走了,顿时松了口气,程柏金这个军师还挺靠谱,不过他现在一定要马上回去,把段子焉的毛毯扔的远远的,免得被小四叔发现是他拿走的。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很快便一片漆黑了,沈年珩无功而返,他只盼着段子焉等不到他已经自己睡了,可当他走进院子的时候,远远便看到段子焉坐在台阶上,旁边放着个烛台,抱着小鸡冻的瑟瑟发抖,眼巴巴的看着院门等着他。
他刚想趁段子焉还没看到他退出去,段子焉却突然站了起来冲他蹬蹬蹬跑了过来,脆声道:“找到了吗?”那双蓝眼睛在黑夜里是那么的明亮,带着满满的希望,仿佛他只要说一声没有,那明亮便会灰暗下去,变成阴雨密布,雷声阵阵。
沈年珩暗地里握了握拳,咧着嘴对她笑道:“找到了!是后院的人替你洗了,我见你的毛毯没有晾干,晚上也铺不了便没拿回来,等明天毛毯干了咱们再去拿!”先不管这那了,熬过去这一天再说!
段子焉瞅着他良久,道:“可是……”
沈年珩没等她说完,回身将院门关上闩好,拉着她向院子里面走:“叔叔知道你没毛毯睡不着,今天叔叔陪你睡,你就把叔叔当做你的毛毯!”
“可是……”
沈年珩又没等她说完,恐吓道:“你再可是明日我就不带你去拿毛毯了!”
这话果然管用,段子焉一听便闭上嘴了,只是眼中的迟疑和不甘还没有退却。
沈年珩回自己屋拿了枕头和被子,再去段子焉屋里铺床,把段子焉的枕头被子尽数推进了里面,段子焉就在一旁看着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我去洗漱一下,你先自己脱衣服上床。”说完,沈年珩便跑去打水了。
等沈年珩洗干净回来,段子焉已经钻进了被子里,把半张脸藏在里面,只露出两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沈年珩见她这么乖,蹬了鞋跳上床,整个床被他震得一颤,他脱衣服也迅速没一会儿上半身便光溜溜的了,就下面穿了一条亵裤,段子焉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沈年珩道:“看什么?没见过睡觉不穿衣服啊?”
段子焉点了点头。
沈年珩嘿嘿一笑:“反正从小没人管我,要不是和你睡我裤子都不穿,睡觉穿衣服多难受!你也脱了吧,可舒服了!”
段子焉抓紧了被子摇了摇头,她从前和娘亲睡、和菊香姐姐睡,她们都穿着衣服,从来没见过像沈年珩这样上身光溜溜的,她好奇地看着他,为什么他的脖子和身子是两个颜色的?
“为什么你是两个颜色的?”
沈年珩闻言一愣没搞懂她的话,顺着她的目光一看才知道,他脖子平时露在外面都被晒黑了,与身上白些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晒的!以后你和我练武也会晒成这样的!”
段子焉闻言露出惊恐的目光。
沈年珩嘿嘿笑着钻进被子:“你眼睛瞪这么大做什么?庄里哪个男人不这样?下回你跟我们一起洗澡便能知道了,大家伙站一排一个比一个黑!嘿嘿!”
段子焉觉得有必要考虑弃武从文。
第12章 亵玩
第十二章
和段子焉睡在一起,沈年珩显得兴奋多了,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段子焉就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他打滚,旁边卧着的小鸡都比他老实多了。
最终沈年珩选了个侧卧的姿势,把两手垫在脸颊下面和段子焉大眼对小眼:“你睡不着啊?”
段子焉捏了捏被角,没有毛毯软和的被角总让她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嗯。”
沈年珩好奇的眨着眼睛:“你没有那个毛毯真的睡不着吗?”
“嗯。”
看这小子眼睛睁得大大的,还真没有睡意,这可如何是好?他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她习惯没有毯子才行,否则明天不是要哭个天崩地裂了?
“为什么?”
段子焉想了片刻道:“娘亲说我刚出生的时候就裹着那个毛毯,只要离开那个毛毯就会哭。”
这说了等于没说嘛!根本原因一点也没说出来!莫不是……因为那个毛毯很舒服?沈年珩是没睡过毛毯,毛毯在衍国太少见了,只有富贵人家才会用,他就算是想去给她找个新的都找不到!
“那你没有那个毛毯是什么感觉?”
段子焉闻言拧起了眉头,似是找不到词形容自己此时的感觉,良久她才道:“害怕……”
害怕?当初他第一次一个人睡的时候也是害怕,但后来他学着娘和三哥哄他睡觉那样给自己讲故事,讲着讲着便能睡着了。
“别害怕!我给你讲故事!讲完故事你就能睡着了!”沈年珩说着向段子焉蠕动了过去,两人的鼻尖就在咫尺之间,他清了清嗓子,讲道:“从前有个放羊的小孩……最后,大家再也不相信他的话了,他就被狼给吃掉了。”【详细内容请百度《狼来了》】
还别说,沈年珩讲起故事来语调抑扬顿挫十分好听,段子焉听的格外入神,故事讲完了她还十分期待道:“然后呢?”
沈年珩看着她越来越精神的大眼睛欲哭无泪,他都把自己讲困了:“然后故事就讲完了啊……”
段子焉的蓝眼睛立马蒙上了失望的神色,连沈年珩都埋怨起自己讲的太快了。
沈年珩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你还是不困啊?”
段子焉很精神的点了点头:“嗯。”
毛毯!你快回来!把我的思念带回来!
“现在还害怕?”
“嗯。”
沈年珩左思右想,琢磨新办法,忽的眼前一亮,他掀开自己的被窝,对段子焉热情道:“来!到叔叔被窝里来!叔叔保护你,你就不害怕了!”
段子焉看了看他光秃秃的胸脯,没动。
“别不好意思啊~叔叔的怀抱可温暖、可舒服了!”说罢,他问也不问钻进了段子焉的被窝里,把她软乎乎的小身子抱在怀中,然后舒服的哼哼几声:“你还挺暖和的~以后咱俩一起睡吧,多暖和,再冷一点都不用烧炉子了。”
自从娘亲没了以后,段子焉很久没有被人这么抱在怀里了,身子一僵有些不安的扭了扭,可沈年珩却抱的更紧了:“别瞎动!快睡觉!”
沈年珩身上一点也不舒服,硬邦邦的都是骨头,段子焉的小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只能摸到一排排骨,还有个凸起的小点点,她有些手痒的捏了捏。
“嗯……”沈年珩哼一声,红着脸把她两个小手按了下去:“别瞎摸,我又不是你娘,不能给你喂奶!”
段子焉在他怀里只觉得他的怀抱比方才暖和了一些,便有些放松下来,她睡觉习惯捏着什么东西,沈年珩压着她的手,她便只能就近去捏他的亵裤了,不知摸到了哪里,隔着亵裤她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沈年珩立马惊叫起来:“别摸我小鸟!”
段子焉好奇的仰起头:“小鸟?”
沈年珩弓起身,护着自己的小鸟:“就是尿尿的地方!你把我小鸟捏坏了我以后怎么尿尿啊!”
咦?她尿尿的地方没长什么“小鸟”啊?她来这里的时候只是嘱咐她说,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脱衣服,那样别人就知道她是女孩子了,可是为什么脱了衣服就会被别人知道是女孩子了她不知道,难道就因为别人长了“小鸟”,她没有?
段子焉突然对所谓的“小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能看看吗?”
沈年珩闻言赶紧拉紧了裤腰:“你自己没有啊!这有什么好看的!我的和你的长的一样!”
段子焉瘪瘪嘴,可是她没有啊。
沈年珩见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生怕自己不让她摸她便会哭闹起来,赶紧把她按在怀里安抚道:“子焉乖~快睡觉吧!”只盼着她赶紧把摸小鸟的事忘了。
被按在他胸膛的段子焉闷声道:“可是……可是我要捏着东西才能睡呢。”
这也不能成你捏我小鸟的借口吧!沈年珩这个欲哭无泪。
“那……我给你找个东西捏……”沈年珩翻身起来,东摸西摸,毕竟不是自己的床,这床上有什么能捏着的东西他也不知道,除了枕头被子好似什么都没有了,最后他把自己上衣拎了过来:“捏这个!”
段子焉在上面摸了摸,嫌弃道:“不舒服。”
“这可是我的贴身衣物!这个不舒服没有更舒服的了!”
段子焉闷闷不乐。
沈年珩心灰意冷,完了,这一夜他能熬过去吗……
他又重新躺下,把段子焉的手拉了过来握在手心里:“子焉啊,叔叔跟你商量商量,你握着叔叔的手睡好不好?”
段子焉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在此刻的沈年珩心中,只要她不哭便行了,他实在熬不住了,也不管段子焉睡没睡着自己先与周公幽会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年珩睡的迷迷糊糊听到耳边有人抽泣的声音,屋里的蜡烛一直没灭,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便见段子焉正在掉眼泪,两个眼睛红彤彤的。
“你怎么还没睡啊?”
段子焉边掉眼泪边道:“睡不着……眼睛痛……”
沈年珩真没听说过一个毛毯能这么重要,没有便困得眼睛都疼了还睡不着:“那怎么办?你毛毯找不到了,以后没毛毯你便不睡了?”他睡得迷糊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
“找……找不到了?”段子焉说完眼眶里的泪水越积越多,犹如天要塌下来一般。
沈年珩一见立马醒了神:“别哭!虽然毛毯找不到了,但我以后能给你弄个更好的!你摸过狐狸毛吗?可暖和了,比你的毛毯舒服多了!我以后去打猎的时候给你猎只狐狸怎么样?”
“狐狸?”
“对对!”沈年珩说着坐起身,把狐狸毛夸得天花乱坠,段子焉一向对不知道的东西充满了兴趣,便抹了抹眼泪不哭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沈年珩可算松了口气:“那你要答应叔叔以后乖乖睡觉,我就带你去猎狐狸。”沈年珩这话真有点大言不惭,他就狩过一次猎,连只兔子都没猎到,便肖想狐狸了。
段子焉再早慧也是个孩子,听沈年珩说的头头是道,便不疑有他,老实闭上眼睛睡觉,一双小手搓着自己的袖子边。
沈年珩这个欣慰啊!就差抽帕子抹眼泪了!他环上段子焉像以前三哥拍他睡觉那样轻轻拍着段子焉。
段子焉突然睁开眼睛,道:“我娘亲以前就这样。”
沈年珩一愣,随即笑道:“我三哥以前也这样,拍着拍着我就睡着了。”
“你娘呢?”
沈年珩闻言垂下眼眸,几分落寞:“我爹娘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归隐去了,我都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是我三哥一直带着我,不过我三哥在我六岁的时候去京城当官了,以后就我自己睡了,我刚开始自己睡的时候也像你一样睡不着。”他就不说自己还大半夜尿床一边哭一边洗裤子的事了。
段子焉闻言有几分同病相怜之感,小身子向他凑了凑:“那你这样拍我,我就睡着了。”
“真的?”沈年珩一听别提多高兴了,赶紧依这小祖宗的要求轻轻拍着她,还别说,没一会儿她搓着袖边的动作越来越慢,再过一会儿彻底停了下来,睡着了!
沈年珩热泪盈眶,就差跳起来鼓掌了,总算是折腾睡着了,段子焉一睡着,沈年珩彻底踏实了,刚闭眼就呼噜上了,睡着睡着觉得有人摸他ru头,但困得不得了便也没理会,待到转天早晨,沈年珩赫然发现某个小朋友的爪子正在亵玩他无辜的ru头。
第13章 天生聪慧
第十三章
段子焉白皙的小肉手放在他月匈上,时不时揉揉捏捏他脆弱的小豆豆,酣睡正香。
沈年珩是从月匈酥到了脚趾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悄声无息将段子焉的小手从他无辜的小豆豆上拿下去,谁知刚拿下去,段子焉便睁开了眼睛,湛蓝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