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娶我可好 作者:南觅(红袖vip2014.05.18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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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心中猛地一松,身子一沉,已被他压在了身下。
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眸中还有水光,只见身上的男人正紧紧盯着她,双目之中尽是炙热和深暗,像是恨不得一口将她吃了一样。
她不禁一慑。
“现在知道怕了?”男人哑声斥着,唇舌就落在她的耳垂。
她感觉到他滚烫湿。热的吻……她浑身不可遏止的一颤。
“晚了!”
他一声宣告落下,只听得布帛撕裂之声,她已彻底不知所措,只知道缩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
他似乎还是有气的,所以即使床。笫之欢,他也折磨着她,将她弄得不上不下。
沈意缩在他身下,迷离着双眼,眼中又有了泪花。
“上官墨……”她咬着唇,不知该怎么办。
“上官墨是谁?”他磨着她,就不给痛快。唇角勾了勾,有些邪气,却更多冷厉。
他显然也不好过,双目通红,额头上的汗落到了她的如凝脂一般的身子上。
“你,你啊……”
“我是谁?”低哑得可怕,又有几分自嘲。
我不过是一个你随意爱上又随意抛弃的男人,是不是?你是有理由,可你可曾问过我?你的理由我接受不接受?
“你……你是谁,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问我做什么!”重生之空间在手沈意也被他惹怒了,不知是为他那些微的怒,还是他那若有似无的自嘲。
男人果真变了脸色,危险的眯眸。
他的身体微微离了她,沈意以为他要走,连忙双臂搂着他的脖子,用力将他拉下。男人一时不察,高大的身躯重重压落在她身上。
所以的力量忽然砸落到她身上,她低哼了一声。他连忙起身,不想,刚刚一动,她的手却已往下抓住了他……
“不给就算了,我自己来!”
还似当年小娇嗔的模样,动作却大胆得可怕,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迷离着双眼,抓着他就不知轻重的往自己带……
被她逼疯了!
这是他身体里唯一仅剩的意识,随即,便彻底反客为主……
情。欲激烈得可怕,一室动荡。
不知是因为她的勾。引见了效,还是他的许多情绪都太激烈,怒、恨……或者还有别的,于是又悉数成了抵死的缠绵。
不到片刻,沈意已经什么力气都没有了,连脚趾头都在颤。
被他抱在怀里,被他随心所欲弄着。
她并不敢叫出声来,不论是方才那极致的悲伤,还是此刻这极致的欢愉,她都是压抑着的,下意识的压抑着。
可是他似乎是故意的一样,弄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体的感觉来得太厉害了,她忽地一口用力咬上他的肩。
耳边,似乎只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喉间和她一样压抑的低吼,对肩上的疼痛,他显然恍若未觉。
男人随心所欲的要着她,情绪变幻无常,怜惜了就温柔的取悦,薄怒了就用力占有。
忽地,耳边传来她低低的啜泣,不是情动时的啜泣,她是真的……在哭。
他身体一僵,竟是就那么自然的停了下来。
正要开口安慰她两句,却忽地听她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他原本习武之人,听力极好,此刻身体里却全是情。欲,竟一时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其实,此刻被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又何止她?
他苦笑。
强忍下那强烈的感觉,仔细去听她说了什么……
“上官墨,上官墨……你是谁?你是我的男人,我爱的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好多好多的对不起……”
男人的身体重重僵硬,随即,双臂如铁,紧紧抓着她的身子,按向自己……
他只要了一次,她却昏了过去。
他太失控,尤其是她抱着他,哼哼唧唧地啜泣着“你是我的男人,对不起……”时,他双目通红,几乎就恨不得这样和她死在一起。
此刻,他仍旧紧紧抱着她,看着她无力的瘫软在自己身下,浑身潮红,他闭了闭眼,压下自己身体里所有的情绪……
却又猛地睁开来,同时,手指就去探她的脉。
她还在病中,他怎就忘了?方才,两人都那么失控……
却倏尔眉目一展,还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放开她,又凝了她片刻,只见天光已经露白,他眯了眯眸。缓缓起身,捡了地上的衣物穿上。
刚刚穿了中衣,后背一暖,一双手臂缠上他的腰,他动作僵住。
“不要走!”
沈意醒来,便见他正在穿衣服,那一刻……不知怎的,她心酸极了。你,我所欲也仿佛……两人之间如今的联系就真的只留在了身体上。
小手用力缠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背上,“上官墨……”
她叫着他的名,却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男人似乎僵了片刻,继而,用力分开了她的手指。
真的用了力,否则她抱得那么紧,他不能让她松手。
沈意吃痛,心中却更痛,受伤的看着清俊的男人背对着她。
他顿了顿,而后便毫不留情的大步离开。
“不要走……”
沈意急了,连忙下床去追。落地,腿一软,却往地上摔去。
闭眼,准备承受那伤疼……
不想,耳边忽地一道喟叹,她的身子便落入了熟悉的怀抱。
一刹那,她太委屈,就抱着他的腰哭了出来。
男人这次却没有再推开她,不止,还抱着她,上了床。
想将她放回床上,她却紧紧依着他不肯放。
“放开我。”他叹。
现在时间不多了,他要赶紧离开,不能被人发现。
沈意将头埋在他脖子里,用力的摇,哼哼,“不放。”
男人眸中,三分无奈,七分心疼。轻叹,却是自己随着上了床。
她见状,连忙紧紧依偎进他怀里。
男人看着她往他怀中磨蹭的模样,哭笑不得,却是不动声色加紧了揽她腰肢的力道。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沈意低低的还带着哭腔的嗓音从他怀中传来,“永久花,是你让人放回药房的吧?”
根据灵珑描述,当时瑞王是要认罪的,是他,执意让御医去拿。
是他,沈意知道。
男人闻言,轻轻“嗯”了一声,听不出情绪,听不出喜怒。
沈意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眸光闪了闪,终是小心翼翼地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之前误会你,我以为你恨死我了。”
“是恨死你了。”男人睨着她,大方承认,“所以更想找到你丢失的花,然后把它们全都毁了,让你什么也拿不到。”
沈意闻言,眼中一痛,咬唇。继而,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你胡说,你就是在气我,如果真要毁了,为什么最后会放回药房?”
男人就沉沉看着她,不承认也不否认,也不作答。
沈意却执拗了,也看着他,不说话。
良久,男人认输,轻轻一叹,手掌抚了抚她的头发,“你知道我在气你就好。”
沈意听他语气纵容无奈,心中一喜,又问:“那你怎么知道是方冰?又怎么知道她将花藏在了哪里?”
“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怎么知道的。”男人挑眉轻笑。
“你……跟踪灵珑?”
“嗯。”男人轻轻一哼,重又带了些薄怒,“你着实可气,我也着实不想再管你,可我却不能不管自己的清白。这几日都派人看着你这里,见你又是熬药又是故弄玄虚,便知道你在引蛇出洞。后来,灵珑跟踪方冰去了藏花处,却被瑞王出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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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的爱和宠(3)
宫主,娶我可好,她不知道的爱和宠(3)
“嗯。”男人轻轻一哼,重又带了些薄怒,“你着实可气,我也着实不想再管你,可我却不能不管自己的清白。这几日都派人看着你这里,见你又是熬药又是故弄玄虚,便知道你在引蛇出洞。后来,灵珑跟踪方冰去了藏花处,却被瑞王出现打断……”
上官墨的话停在这里,目光忽而有些深不可测。
沈意愣了愣,没想明白他的心思,傻傻的问:“啊?”
却见他脸色又忽地沉下,目光里隐隐动怒。
他说变脸就变脸,情绪变化莫测,沈意觉得委屈,苦了脸,“你怎么说生气就生气,我明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啊。碛”
男人冷哼一声,瞥了她一眼,“你对他倒是信任,全心全意,怀疑我也不曾怀疑他。”
他用力加重了“全心全意”四个字。
沈意初时一愣,怎么忽地提起瑞王来了?待听到最后,忽地就明白过来佶。
他在吃醋!
他就是在吃醋!
这个念头莫名的让她心中欢喜,难得他此刻有多生气,她就有多快乐。想着,便咧嘴笑了出来。
她不说话反而傻笑,犹如火上添油,男人双目一眯,低头,便狠狠咬上她的唇。
她的唇原本就还有些肿……方才一场欢爱,抵死缠绵,谁也没有惜力。此刻被他一咬,她疼了,低低叫了一声。却又是主动抱着他,靠在他怀里,任他吻。
她这么乖顺的结果就是……身子被紧紧抵着,某人扯开刚刚穿好的中衣,作势要再来一次。
她到底念及此刻处境,被他一吓,连忙解释,“我不是没有怀疑瑞王,我最怀疑的就是他。”
“哦?”男人似乎终于听到了让他满意的答案,轻轻哼了一声,这才放过她。
沈意用力点头,眼睛里全是诚恳,“我有花这事就只有瑞王、荣喜和我知道,我既然没有通知人来偷,荣喜又是瑞王的人,那除却那小偷就是走运,行窃刚好撞上我这头肥羊这微乎其微的可能,必定与瑞王也少不了干系。”
“嗯,不错,还剩了点脑子。”男人看着她,手指撩起她一缕发丝,整个人看起来意兴阑珊。
沈意听他措辞……什么叫剩了点儿脑子?睨了他一眼,继续道:“我一开始以为是他后悔了,后悔太轻易就将控制我的东西一次性给我,才生出这事端来。所以我这几日日日防着他,一心只想着将花拿回来便好。直到我用药味引蛇出洞,出现的却是方冰……我又动摇了,方冰曾经放蛇咬我,我相信,瑞王手段就算再阴邪,他也不会要我的命,我又开始相信不是他。”
“但其实是不是他,于我都没什么重大关系,我只要花,而他也承诺过我,西夏新进贡的永久花他可以给我大半。直到灵珑告诉我,她去取花被瑞王打断,我总觉这事不简单,有重大关系,只是眼前的情况却又把我弄糊涂了。”沈意皱了皱眉。
“哦?怎么糊涂,说来听听。”他挑眉看了她一眼,仍是懒懒的样子。
情/欲过后的慵懒,让这男人更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沈意看着他只觉得移不开眼睛,吞了吞口水,才道:“若果真与瑞王有关,那么可以断定,方冰是他的人。而后,国宴上的事一出,我不止拿不到那二十朵,我以后永远也不会有花,如此,我确实会很惨。但是如果今晚这事果真发生了,那么首先,他自己此刻也应该在天牢了,这样的代价于他而言未免太大;再者,如果我再也拿不到花,便是入了绝境,一个已经身在绝境的人,还怎么受他控制,他又要再拿什么控制我?所以……”
“所以,你相信此事与他无关了?”男人微微高了嗓音,很些微,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出。乐小鱼的幸福生活沈意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如实说:“所以,要你告诉我。”
男人似乎不意这答案,微微挑了眉,眼中有些许惊讶,“我说的,你就信?”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不无怨恨。
他为她做了多少,她可曾知道?
曾经,放弃为她,即使千难万险;如今,还朝为她,即使非生即死。
而她,怀疑他、惹怒他却是毫不犹豫。他呢,已经被她气得决意此生再也不理她,却在第二晚,在瑞王一个小小试探之下什么都忘了。
瑞王淡淡说她活不了多长时日,这话是多么明显的谎言?而他,竟然想不到,竟真的以为她……那一刻,万箭穿心。
然后,头天才发誓不理她,第二天晚上便偷偷去她窗外看她。见她只是睡着,这才安心下来。
而后,听说她重病在床,日日熬苦药。即使理智告诉他,她不可能不知道永久花要单独煎熬,仍旧时时刻刻念着她的身子。他方才对她说一句“知道你是在引蛇出洞”说来云淡风轻,可她又可曾知道他的担忧?
那种,连自己的判断也不相信,就是要去念着她同时折磨自己的担忧!
他将贴身护卫夏临派来守在这里,后来……便是夏临拿了花。
她眼里只顾着花,他却多留了一份心思,派人盯着方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