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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画柳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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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嘛。
“呵呵,”小雨笑了过来,“慕云,别怕,王老五又不止你一个。”
“可不是。”带着嘲然的嗓音从那对看算石的恋人方向响起,“不还有一个让我们枯等了一个晚上的大人物吗。”一点时间观念也没有的人!哼!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们这也算枯等?”那世上就没有乐趣可言了。
“耶?!听起来,你好像很有意见哦?”终于舍得直起身子,把手中看不出是水鸭还是落汤鸡的绣巾往桌上一搁,幽兰很‘好奇’地浅笑。
“不敢!”又不是活腻了,他没权又没势,可不敢惹她身后的大靠山,该靠山一根小指头就能把他压得扁扁扁。
“呵呵,算你识相。”甜甜一笑,又往未来夫婿身上靠去,靠山嘛,不靠岂不是太对不起观众了。
低首看了爱人一眼,帝靖言斯文地浅笑,“清扬人呢?怎么这么久?”
“我还在想……”虽然这话从笑容满面的人身上只传递出漫不经心,可大伙还是勾起了疑问——从来比任何人积极且责任心超强的人,竟会迟到这么久?到底是什么绊住了他呢?
“老大,你通知他了吗?”不会凭空猜想,琁玑实际地推测问。
“怎么没有?”生怕被误会,丰子恺大声澄清:“我今早就派人送信过去了,还特地叮嘱家丁要看到他拆信才回来的。”
“唉……”绵绵不绝的叹息似真还假地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韵味悠长,好不动听。
“真不知道你们干嘛让他狡兔三窟。”扫了某两人一眼,踏雪嘟嘟囔囔着。
“这还不是为了方便行事。”又不是他个人的主意,这可是当初集思广益才决定的,再说,这也不是他窟多不多的问题好不好?两件事根本不搭扎不是吗?
“别说有的没的了,现在怎么办?”会议开不成不是问题,主要是如此反常,让他有点不安,琁玑淡淡地开口。
“找!”简洁有力的单字从麦克的口中吐出。
“找?”凉凉看了他一眼,“怎么找?”并不是因为不对盘,丰子恺告诉自己他只是很切实际地教人认清事实,又不是不知道他神出鬼没,单凭每次见到李总管就听他抱怨一回的辛酸史就可想而知了,要不帝靖言也不会每月额外补给他老人家一笔‘鞋底费’。唉,虽然金额不大,可也相当可观的了。
唉……又一波叹息响起……
正当一片沉默,突然帝靖言看向厅门:“正主回来了。”
“抱歉,来晚了。”在一众关爱的目光下,风清扬步入大厅,顺手关上门板,挑了慕云身边的位置坐了过去,也不再言语,只是替自己斟起茶水。
看着异常沉闷的风清扬,众人诧异地交换眼色:他有点不对劲。
很是忧心忡忡的,幽兰率先开口:“清扬,你有心事?”
淡淡一笑,风清扬抬首:“师姐,你多虑了,我能有什么心事。”
“你上哪去了吗?”实在压不下好奇兼担忧,丰子恺也探直了脖子。
“随便走走。”好笑地看着众人,“干嘛都这种表情,天下本无事!”
知道不会问得出什么来,帝靖言决定静观其变,“那好吧,我们来谈下当务之急。”
闻言,收起忧色,众人专心地看向他。
深深看了风清扬一眼,无奈一叹,丰子恺点开话题。
“上次,我们偷到的是疑似谋反的书信。”
“只是,单一封信,是证明不了什么的,假使我们摊了出来,搞不好会被告诬陷之罪。”淡淡一笑,帝靖言继续说明。
搔了搔头,慕云纳闷道:“可那上面不是说明了一切,且落款、手印都有,这难道还有假?”
“不够,那只是给了我们追查的方向。”不无遗憾地,丰子恺微摇头。
“是因为他的特殊身份?”琁玑试探地问。
微点头,帝靖言道:“尽管他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可没有确凿的证据,皇上是不会办他的,否则就会落了个刚愎自用,专政的话柄。”
“嗯。”“所以我们需要更大的罪证,最好是抓到现行。”说归说,可这罪证又不是随街可买,这要怎么找呢?这就很有难度了。
“唉……”一致的叹息又适时响起,不意外地又回复安静。
“前些日子,”突然一直沉默的风清扬开口道,“前些日子,我散步时发现郊外有异邦人出没。”
“哦?”挑了挑眉,众人全都向他投来了关注。
似陷入回忆般,只见风清扬按了按额角,然后又眨了眨迷惑的眼,“看那几个人的步伐、身形,不像普通人,更接近于训练有素的军人。”
“你没有跟他们交过手吗?”沉思了一下,丰子恺问道。
“没有。”摇了摇头,“我那天只是在树上休息,不经意看到,当时并没在意,只是事后想想,或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话落,一阵沉默,各怀鬼胎地对望,突然不知谁大叫了一声——“太好了!”
看了孩子般的慕云一眼,丰子恺就是忍不住挖苦:“我说慕云,不过是几个形迹可疑的人,你兴奋个什么劲呀!”
“老大,这有一就有二嘛。”双眼发亮,慕云完全不受影响。
“真不晓得你在开心个什么劲!”有听没有懂的小雨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身旁的麦克也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出声解惑,反正她又不是一定要知道。
“小雨,这孩子就是这样的,我们得见怪不怪呐。”不打算替人解释,踏雪搭上双簧,工作不忘娱乐嘛,要理解。
“喂!我二十一了!”最不能忍受他们总是以大人自居,明明只是相差个三四岁不是吗?慕云第N次气得扎扎跳。
抚了抚头痛的额,琁玑到今天也还想不明白——为什么再严肃的场合都能让他们轻而易举地搅和?这是算一种特质吗?
淡淡一笑,长嫂如母的爱莲挖出了几百年没用的良心,开口岔回正题:“既然有所怀疑,那接下来怎么办?”
赞赏地看着娇妻,丰子恺不忌讳地在她脸颊印下一吻:“还是我老婆聪明。”当然了,这举动在座各位已由最初的白眼修炼到了今天的视而不见,否则就不是长几枚针眼如此简单了。
“喂!老大!你这话什么意思哦?!”气唬唬的,小雨不满地嗔道。
“咦?我有说什么了吗?”状似反省后,他不解的问。
“老、大!”
“嘿嘿,开个玩笑嘛。”适时陪笑,丰子恺没啥诚意地小作一揖。
唉!原来老大就是长成这副德行的,前途无‘亮’啊……
“幼稚!”揽着气坏的娇妻,麦克冷冷地向那边射去一瞥。
“好了,好了。”看戏看得差不多了,幽兰出来打圆场:“还是谈正事吧。”然后又转向异常沉默的风清扬,心底隐隐不安,他不该是这么安静的呀,到底出了什么事吗?
不安地看回自家未来夫婿,得到的是他安抚的笑容。
附至她耳畔,帝靖言轻声道:“不用担心,没事的。”
掩住幽兰还想说什么的嘴,他又说:“顺其自然。”
“清扬,你说在郊外,具体地点呢?”
像从梦中惊醒,风清扬似乎愣了下,才回神道:“城南,接近‘傲狼峰’的一个树林里。”
“城南?”略一沉吟,帝靖言仔细搜寻着记忆中的讯息:“那里应该人迹稀罕,自从五年前闻说山上无端死了好几十个人,而官府始终给不出个说法,那好几条村里开始流传着一些鬼神的说法,之后,由于疑心生暗鬼,谣言越传越盛,至于那些住户都陆续搬了出来,再后来,便不再有人愿意踏足那个地方了,不管是什么原因。”
“但是,”微微一笑,丰子恺道:“傲狼峰地势易守难攻,往东是通往独牙国的官道,如果在那里屯驻兵力,将是一个很不错的军事基地。”那个地方他也有去过几回,风景秀丽,出山,过林,是繁华的天子脚下,再往南,则是充满江南水乡气息的星湖城。丰子恺早就计算好了,如果真的必须在这个朝代停留,他就与爱莲隐居在那里,无忧无虑,日出而作,日落而栖。
“那么,”顿了一下,琁玑轻摇折扇,“我们就去探个虚实。”
不待两个决策人发表高见,慕云立即喜形于色:“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走。”
“鲁莽!”麦克头一个泼了冷水。
“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不能掉以轻心。”赞同地点点头,帝靖言道。
“这样吧,”看着慕云无趣的表情,丰子恺笑道:“既然人这么齐,明天我们就来个城南一日游了,说起来,咱们也好久没聚过了。”
微微一笑,踏雪举起了茶杯:“老大,好主意!”
“多谢姑娘夸奖!”有模有样地举杯回致意,然后两人一同饮尽杯中茶。
“疯子。”受不了地,慕云已经放弃去纠正他们这个‘家’的怪象了。
暖暖笑着,帝靖言再次感叹这群人的率真和温馨,这也是为何他们能成为莫逆之交的原因之一吧!
不经意看向风清扬,此刻他正微侧着脸,看着天边的弯月出神,似不曾留意他们在讨论些什么。何曾见过这样的他,帝靖言不觉凝重了脸容。


、第八章 心弦

子时已过,但她依然了无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只要一闭上眼就想起那张让她心烦意乱的脸。
强迫入睡,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呿!越数越有精神,终于,她认命地坐起,拉开床帘,靠在床头,看着洒进来的淡淡月光。
触及久违的心思,泪也止不住的滑了下来。
温柔的银华让她忆起那句初识就很有感觉的歌词一一深夜里走过长安街,天空照着你我依然是那汉唐的明月。
无论物事怎么改变,大自然依然有条不紊地循着它的轨道运行,即使千百年前或是若干年后,唯一可以慰你藉聊的就是一一你们照着的是同一轮弯月。只是没有经过全球化的月亮现在更大,更亮,它不需要等到十五、十六才像圆盘。
你们都还好吗?应该也没有多差吧,就当我是出了趟门,去了一个离你们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生活,然后,慢慢的,你们就习惯了,就像当初我几年没回一趟家一样,你们也不会太在意不是吗?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太伤心,也许,这两年多来,你们已经习惯了!瞧我,适应得多好啊。每天白天工作,晚上看帐本,累了就休息,这种生活真的很不错,平平静静,是以往的生命里从不曾得到的奢望。现在,偶尔想想你们,想想夜雨,日子也还过得下去。只是,唉……天不从人愿……
有点糟糕的是,最近,她好像心绪有些不宁了,而原因应该是他,一个莫名奇妙闯进她生活的人,照常理,她应该怕他,避之则吉才对,可是,她做不到。很多时候,她对他的存在再自然不过,大概是跟他的相处模式很有趣,很轻松,尽管总是把她气得半死,就好像,好像在夜雨和某人在一起的时光,一样的充实,一样的开心,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就算心是这么容易乱,可在这里,她无意留下牵畔,这可怎么办呢?
一一一声微响,打断了她的飘绪,马上擦干眼泪,才想起身,突然一个黑影迅速闪到眼前,且很有先见之明地在她惊叫前掩上她的唇,扯下面巾:“是我。”
定了定神,借着月光勉强看清他的脸,然后拉下他的手,没好气地说:“是你就光荣啊!”
嘿嘿一笑,在她身旁坐下:“光荣倒算不上,只是想给你个惊喜罢了。”
“惊喜?麻烦把后面那个字改成‘吓’字。”一看他自然的坐姿,不满又升一级,没好气地,顺手一推:“喂!这是我的床。”
像是倒抽了一口气,他说:“——我知道。”
没有错过他的闷哼,她狐疑地问:“你怎么了?”
没等他回应,指尖传来湿润的触感向她传递了不好的预感。
“你,你受伤了?”
“嘘,小声点,小伤,不碍事。”可惜虚弱的声音实在没多大说服力。
“你先等着,我去点灯。”才站起,一手已被他拉住,低头,“怎么了?”
“不可以点灯,人还没走远。”
拉住她的手不停浸出冷汗,没由来的,一抹心慌悄然侵入,回身扶他躺下,“你先休息一下,我来想办法。”
轻轻走到窗前,打开一道小缝,说是小缝,却已足够让她看见楼下街道的景象,吞了吞涶沫,轻轻掩上窗门。这——也太壮观了吧。
怎么办?怎么办?
————眼尾扫至一角,惊喜地一敲额角,啊!有了。
只见她摸索地取来烛台,然后把床纬一层一层地拉上,这个时候,她深深庆幸自已的身份所需的这些奇怪装设,用力地把屏风移至向着街道的床尾,从衣柜底格取来药盒,这才回到床上,在黑暗中点亮火摺子,然后再次爬出床纬外,满意地感觉到一点点只能与月光比拟的亮,这才放心地回到床上。
小小的天地,一点烛光已给了足够的亮度,也因此,蓝晴这才看清他所谓的小伤一一整个左臂的衣物都已教血水染透,触目惊心的鲜红让那抹心慌恣意横生。
镇定,镇定!深吸一口气,为他擦去脸上的冷汗,然后,小心翼翼地剪开左手的衣袖,摊开湿透的布料,用毛巾轻轻擦拭,然后一条长长的划痕张牙舞爪地展现在她眼前,紧接着,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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