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绯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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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多师兄,他们关心小姐,爱护小姐,小剑也为小姐高兴。可是……可是不知道为何,小剑渐渐觉得,小姐离小剑越来越远,不再是小剑一个人的了。只有今天,只有今天小姐只跟小剑在一起……好吗?”他扣住我的手,越来越紧,他真的……是感觉到寂寞了。
是我不好,最近总与溟海师兄日夜一起,回来也是很快歇息,没有与他多说话语,将他冷落,我该回来与他多聊一些,多陪他一会。
他随我来蓬莱,并非修学,而是将我照顾,除了我,他再无人说话,除了蓬莱仙剑。我不该将他一人丢下,面对孤独寂寞。他才是真正孤身一人在世间。
“好,过会溟海师兄来,我让他去中天殿。”我微笑答应,他依然垂脸,隐隐可见的唇角,在温暖的晨光下,微微扬起。
小剑看来真的很寂寞呐,我以后该多陪陪他。还真不能将他当作剑看,有哪把剑会像他这般,若是主人与朋友一起玩乐,还会生气别扭的?
天命给我们捎来早饭后,才正式离开蓬莱岛。
我将床单拿到外面,准备清洗,未穿金刚甲,也脱去了莲圳师兄的护肩,真是倍感轻松。稍后还需与梦生老师请假,支会一声,否则他当我中途放弃。
正想着,面前木盆落入他人身影,清清水中,已显流光华影。立刻抬脸,阳光刺眼,抬手微遮。一阵海风扬起之时,溟海师兄从阳光中从天而降。衣摆与发丝在阳光中飞扬,染上亮眼金边。
“小宝,早上好。”问候随他落下而至。我微笑看他,淡淡而语:“早上好,溟海师兄。”
“还有我呢。”露华师兄如影随形,从溟海师兄身后而现,抬手搭落溟海师兄肩膀。
懒懒招呼:“早上好,露华师兄。”
露华师兄舔唇而笑,至少我现在肯与他说话,他该满足。
溟海师兄看我手中床单:“怎么,小剑病了?”
我一愣,溟海师兄真是聪明绝顶,只是看我洗床单,即猜到小剑病了?
也不做解释,以免多生事端:“恩,所以麻烦溟海师兄帮我去中天殿与梦生老师请假,今日我要照顾小剑,还要洗这个床单。”
溟海师兄静静看我,目露思考。
“你还会洗床单?”露华师兄刮目看我,“想不到你这小财主还会做这种粗活,看你的手鲜嫩纤巧,如同女儿家,能洗干净床单吗?”
听到露华师兄说我手像女子,带起一丝心虚,将手往被单中藏起一分。
篇二第六十八章一起洗床单
很抱歉失踪一天,因为一大早接到妹妹生女的好消息,所以赶往外地看她和宝宝去了,现在才归,只能一更了,非常抱歉。
我正色看露华师兄:“只是因为我有钱财,常被他人误会我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钱也不是我生来有之,之前我也是平常人家之子,自也要做些农活粗活。战乱之时,我等还愁吃愁喝,反倒你们这些蓬莱清修弟子,可置身事外,不愁吃穿。”
“呃……”露华师兄又在我这儿讨了没趣,我还尚未完全将他原谅,无心与他玩笑。
“露华。”就在此时,久久未言的溟海师兄开口而语,语气平静而严肃,“你先去中天殿,我帮小宝洗了床单即来。”
“啊?”溟海师兄要帮我洗床单?露华师兄也看向他,轻笑摇头。
可不能让溟海师兄留下,若是被他看到桃花红,多尴尬,立刻摆手:“不不不,我自己能行。”
“露华,去吧。”溟海师兄并不听我所言,依然唤露华离去,露华对他一笑,立刻消失在旁,溟海师兄已经兀自挽起衣袖,准备开始。
溟海师兄……真固执。。。。
我怔怔看他,他拾起衣摆掖入腰带之内,从我手中取走床单,蹲下放入水中。我恍然回神,白色床单已经没入水桶清水,溟海师兄半蹲在旁,双手没入清水,轻轻按压漂浮的床单,细致而认真。
匆匆蹲下。将床单重重按下水,清风阵阵,阳光暖暖,我与溟海师兄在井边共洗床单。
“其实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木盆够大,我与他对面而蹲,床单在水中飘散,将要飘到他那处时,我立刻拉回按揉。
他不语,只是静静看我一会,埋脸从我手下抽走一半床单:“你力气不够。”
“谁说我力气不够?!”我举起右臂,屏力挤出肌肉,“我如果力气不大,怎能撑起金刚甲?”
“嗤。”他握拳轻笑,摇摇头,继续揉搓床单。
看他并无放弃之意,只有继续低头洗床单,将他手中的也抢来,他在我对面轻呵而笑。
床单入水之后,重了数倍。粗布揉搓,让我久久不沾粗活的手又红又疼。
“你今天没穿金刚甲。”他看出我没穿,我点头:“恩,穿着洗床单不方便。”
洗出一片角,越发小心,溟海师兄就在眼前,此刻床单被我故意揉团,若是飘散,若那朵桃花红飘出,极为显眼。
木桶清水在阳光下波光凌凌,映出溟海师兄静静看我的脸庞。他在看我,只是……看着我。
丝丝柔风化作柔荑撩起我心底层层涟漪,荡漾的涟漪中,是溟海师兄静静注视我的脸庞。他的注视,让我莫名心乱。
用手打碎他在木盆水中的倒影,一双手滑入水中捧起了我的双手:“还说可以,已经红了,会出水泡的。”明明平静的话语,平淡的语气,却让我心生感动,他对我的好,总在平淡之中,如淡淡清水,却温润我的心田。
“很久没干活,把自己养嫩了,别以为我不可以啊。”我想抽回手,他却是握紧我的手往盆边一放:“还是我来吧。”几乎是命令的语气,不准我再碰床单。
“不行!这样,一半一半。”我也固执,在他碰到床单之前,率先抢住,不看他低头而言,“我来分。”说完,我一点一点拉出床单。
“那里怎么是红的?”溟海师兄的话语,登时让我全身紧张,没时间去看,先是拉动床单,混在一处:“哪里?没啊?你看到了?那是小剑的血,他痔疮破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他脸皮薄。”我胡乱地翻床单,脸红不堪,一是说谎,二是羞囧。
幸亏是低头,长发将自己神情完全遮盖,否则被他看到,不知他会如何猜想。
“在这里。”不慌不忙的,他从水中托起床单,一朵桃花在清水下艳丽绽放,如红梅缓缓出水,我立刻抓过:“这个我来洗!”匆匆放入水中,涂上皂糕,一通重重搓洗,如视仇敌。
“嗤。”溟海师兄在我对面轻笑,从水中拾起其余床单,在我面前不疾不徐地一点点搓洗,有条不紊,从容淡定。
桃花红在皂糕下化作一团淡红,入水化开,带出一丝淡淡血腥,终于不见,整个人也如经一场紧张大战,汗流浃背。证据销毁,全身轻松,顿觉清风怡人,花香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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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下来,先是抬脸,终可正对眼前之人。
他微垂脸庞,神情一如往常认真仔细。他做事总是那么认真,无论大事,还是这种洗床单的小事。
正是他细致认真,才让他先看到了那朵血迹,而不是我。
“溟海师兄。”我轻轻唤他,他抬起双眸,眸光平静:“何事?”
我微笑抿唇,稍作停顿,在他目光之中,缓缓而言:“你帮我洗一会,我去与梦生老师禀明即回。”
他微露疑惑:“露华自会帮你请假。”
我笑了:“我想起来了,梦生老师应是不会醒,所以,我要去梦中会他。”
溟海师兄微怔,思索片刻,垂眸淡笑:“明白了,你去吧。”
“多谢。”说罢,我擦干双手,盘坐原地,在溟海师兄沉静注视中,缓缓闭眸。感觉身体轻盈之后,睁开眼睛,已出躯壳。
溟海师兄依然在旁,他沉静看我容颜,他不知我已出窍,此刻立于一旁。
见他深深看我,心口不知不觉,生出丝丝热意。抚上心口之时,却见他缓缓伸出右手,朝我脸庞伸去。
明明已经出窍,却依然有心跳加快的感觉。心跳随着他的手越来越近,而越来越快。
当他的手,抚上我脸庞之时,心跳……在此刻停滞……
与躯壳同一边的脸庞,感觉到了丝丝热意,那是……溟海师兄手心的温度,甚至,还能感觉到带着水的……潮湿……
抚上自己发热的脸庞,在他的注视中深深呼吸。
溟海……请你不要再这样……
因为……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
缓缓走到他的身后,蹲下,轻轻将他环抱,他的身体在空气中发怔,靠上他的后心,闭眸听那不知因何而快的心跳……
“咚咚咚咚……”
还在他身前的手,感觉被温热轻轻包裹,微微一怔,是他的手,不知何时收回,抚上了我的手……
我在抱他吗?
篇二第六十九章为何忽然拥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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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在我们之间流淌,我的灵魂抱住了他的身体,在不同的世界,又是……相同的世界。我的世界里,可以看到万灵的灵光,如同两个世界。
我们……到底在不在同一个世界?
我不知道……
但是,他在我的身前,我能听见他的心跳。
“溟海师兄……你对我……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如果,喜欢一个人的代价,是因为他的话,他的靠近,他的触摸而心烦意乱的话,我愿意承受,这是一种淡淡的甜蜜,和偷偷的喜悦。
这种偷偷喜欢,小心靠近,近在眼前,却又不想去触碰,而破坏彼此之间纯洁关系的心意,溟海师兄,你会明白吗?
在我的世界里,我偷偷喜欢你。在你的世界,我会和露华一样,永远做你的生死之交。
慢慢的,我抽回了自己的手,起身之时,他在清风中发愣,右手依然抚在腹前。许多许多淡白金色的灵光围绕他的周围,使他如蒙星辉,让我久久伫立静看,不想离去。
这种感觉……很熟悉。
仿佛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曾如此,静静站立在一名男子身后,静静注视……
眼前忽然掠过一缕银白发丝,灵魂深处涌出了奇异景象,那双曾在溟海师兄眼中看到的银色眼睛,浮现眼前。银瞳化开,出现了一棵银色的菩提树,一片银色的树叶轻轻飘落。带领我的目光,看到了坐于树下的白衣男子。
他身披星光,白金的长发如星河流淌而下,铺盖在绿色草坪之上……
这是……
眼前幻象忽然消失,依然是身披星辉的溟海师兄,他已再次帮我清洗床单,心中迷茫,方才的一切,到底是什么?
迷惑前往中天殿。只有万灵的世界很静,静得鸦雀无声。师兄们反倒像是灵体,从身旁而过,只见其谈笑,不闻其声音,如穿行在海市蜃楼,阴阳之间,周围如同幻象虚影。
正进去,却见梦生老师坐葫芦而出,他正好见我,停落半空:“你今天怎么回事?”他神情严肃,似不满我在大考临近之时突然请假。
“我……我……”好尴尬,女子月事本就羞于提起,偏偏自己的师傅还是个男人。
“你什么你!”梦生老师凶恶相向,“没有足够的原因,休想请假!”
“那个……我……葵水来了。。。”我轻轻嘟囔,低落红脸。
“你什么?”大葫芦落于身前,我心中烦躁,深吸一口气,仰脸正对他大声说出:“本小姐葵水来了!”
登时,梦生老师被我震到,身体一怔,竟是重心不稳,险些从葫芦上摔落。他拉紧宝葫芦七彩绳带,才未跌下,脸红了红,满脸烦躁和尴尬。
他在我面前又是挠头又是轻啧,嫌烦之情,溢于言表。
“啧,所以说女弟子就是麻烦!”他朝我大喝,可见梦生老师是一个讨厌麻烦的人,“诶~~你去吧去吧,真晦气,出门碰上你出这种事,看来老头子找我准没好事。”
撅嘴,看别处,在民间女子来潮总被认为是“晦气”,没想到在蓬莱也是。
“那师傅,我好了会自己穿金刚甲的。”
“随你随你。”他也不来看我,满脸也是不好意思,“我对你们女孩那种事……不太清楚,也没什么经验。师傅我……就不能照顾你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休息好,想吃什么跟莲圳说,把自己养好,否则对身体影响很大。”
原来梦生老师还是关心我的,只是他不好意思。也是,蓬莱十八年未有女弟子,我是他第一个,也是十八年来第一个女弟子,相信他应对这种事件,也是他有生来的第一次。
“谢师傅。”欢快准备离去,被他叫住:“慢着,外派弟子快来了,你们那屋最干净,很有可能会被用来给外派女弟子所住,所以你做好准备,最近该晒的晒,该洗的洗,别让女孩们看笑话。”
我们的房要被女孩住吗?
梦生老师驾葫芦朝中心岛而去,他熟睡时常去会仙尊吗?如果说我男装时是仙尊欢喜类型,那梦生老师年少时,岂非是仙尊宠儿?
返回睁眸之时,耳边是轻轻搓洗之声,这一去并不久,以致于被他抚过的侧脸,水渍未干。
心里带起一丝玩意,抚上侧脸,故作迷惑问向尚不知我回转的溟海师兄:“溟海师兄,我脸怎么是湿的?”
他双手微顿,遂继续搓洗,面不改色,气定神闲,一边从水中拎起床单,一边淡定而语:“你脸脏了,我给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