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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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卫生组织统计资料显示,在全世界总人口中,大体每40人中就有一名吸毒者;吸毒人员平均死亡年龄为36岁,一俟吸毒,离死亡的距离,平均不会超出10年;吸毒的破坏性远远大于一次世界大战。20世纪80年代,全世界每年因吸毒造成10万人死亡,约1000万人因吸毒而丧失正常的智力和劳动能力,90年代仅美国每年吸毒就造成50万人丧生。
2002年,全国累计登记在册的吸毒人员达到100万人,同比上升11%,其中青少年已占总数的74%,无业人员占53%。从涉毒地域范围看,截至2002年底,全国涉毒县市已经发展到2148个,比上年增加了97个。一些毒品问题严重的地方,很多人不思生产,体能下降,丧失了劳动能力,农田荒芜,疾病横行,严重影响了当地经济发展。某偏远村子,村里青壮年劳动力几乎都染上毒瘾。因吸毒,一些青少年一出生就痴呆发傻,染痴膏肓,土地更无人耕种。
据WHO估计,全球每年因毒品滥用和毒品犯罪相关致死的人数高达百万计,已成为许多国家仅次于心脑血管疾病和恶性肿瘤的第三大死因。
花季女孩死在男友的针筒下
一个女孩死了。她扭曲变形的尸体,告诉人们一个冷冰冰的事实:她是吸毒过量死的。
令人痛惜的是,她才刚刚过完18岁生日。死前,她还是一名高三学生。而将她送上这条不归路的,是她的男友———他将毒品注射进了她的身体。
毒品渗入了她的体内,牢牢控制住了她的身体、思想,最终还要了她的命。
没有人愿意回忆这样的不幸。但是,对于小桐来说,这样的一段经历怎能忘记呢?
在监狱的日子里,小桐一遍一遍想起了玲玲青春可爱的面容,这个面容已不复存在,而这样的回忆令他痛苦不堪。
小桐被判刑5年,罪名是过失致人死亡,死去的是女朋友玲玲,死因是自己为她注射了毒品。
几年来,他们就这样瞒着父母一直保持着男女朋友的关系。
小桐稚气未脱,每当想起玲玲,他就闭上双眼,沉默不语,一行泪水慢慢地从眼角滑落。这时,他突然又一下睁开了眼睛,说:“都是我害了她。玲玲是个很好的女孩,对我很好,对我的父母也很好。在看守所里我就想写封信给她父母,可是拿起笔不知写些什么,我害得他们失去了惟一的女儿,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我只想出狱以后把玲玲的父母当成自己的父母,好好地孝顺他们……”
小桐的声音哽咽了。他散淡的眼神一点点移动,终于穿过时间,回到从前,这是一个早恋、吸毒而最终导致的悲剧:
从小学到初中,小桐和玲玲都在同一所学校里就读,只相差一个年级的两人早就彼此相识。
或许是虚荣心作祟,玲玲没能抵挡住俊朗帅气的小桐的追求,两人“谈”起了朋友。这一年,玲玲刚上初二,而小桐辍学了。一个是性格内向学习成绩优良的学生,一个是辍学在家每天不务正业的“混混”,几年来,他们就这样瞒着父母一直保持着男女朋友的关系。
没能经住诱惑的玲玲捋起了衣袖,“魔鬼”从此进入了她的体内,她上瘾了,而且不能自拔。
“这几年,玲玲没少为我的将来发愁,她总劝我找份工作,让我不要再和社会上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小桐说,去年底,当玲玲发现他吸毒时非常震惊,并警告他如果不戒毒就和他分手。
去年寒假期间,经不住小桐的劝说,玲玲第一次踏进了歌舞厅。与枯燥的学习生活不同,歌舞厅里新奇而刺激的气氛吸引了玲玲,她渐渐成了这里的常客。在这里,玲玲认识了和小桐“一块混”的那些朋友,并开始“融”入他们的生活。
可怕的一天终于到来。这一天,在小桐的一个朋友租来的屋子里,玲玲第一次亲眼看到小桐与朋友们注射毒品。那天玲玲碰巧感到肚子很痛,小桐和朋友们都鼓动玲玲试试,告诉她注射毒品后能缓解疼痛,并说一两次不会上瘾。
没能经住诱惑的玲玲捋起了衣袖,“魔鬼”从此进入了她的体内,她上瘾了,而且不能自拔。
为了买毒品,玲玲编造了各种借口骗取父母的钱,小桐则偷偷拿出家里值钱的东西低价变卖。毒品就像一条锁链,牢牢地锁住了他们的灵魂,并一点点吞噬他们的意志。
玲玲开始厌学,成绩下滑,她渐渐变得性格孤僻、易怒,往日那个聪明、漂亮的女孩已一去不复返了。
这样,小桐、玲玲,还有同是“隐君子”的辍学少年小陈又在一起了。毒瘾发作时,三个人很快就浑身不自在,他们毫不犹豫地把身上惟一值钱的两部手机以1000元的低价出手了,他们用这些钱换来了3克毒品。
就在买回毒品的路上,他们遇到了小桐的老姨。同样吸毒的老姨跟随着小桐也想趁机“沾点光”。刚进门,小桐便迫不及待地把大部分毒品用水溶解后灌进了注射器里,此时已是毒瘾难耐的几个人都捋起衣袖催促小桐快些为他们注射。小桐娴熟地将毒品分别注射到了玲玲、小陈和自己老姨的体内,随后,他又将注射器里剩下的毒品全部推进了自己的静脉。由于摄入的毒品过量,针头还没有完全拔出,小桐便一头栽倒在地上。玲玲、小陈和小桐的老姨也相继倒在了地上。
小桐和小陈被医生抢救过来了,而玲玲和小桐的老姨却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侥幸活过来的小桐怀着愧疚感和负罪感又购买了大量毒品,他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以死来摆脱良心的谴责。
社会学家点评:毒树与死亡
人类与毒品,有如亚当、夏娃与禁果,当初怎么也想不到它的可怕后果。
资料表明,吸毒者的平均寿命较一般人群短10~15年。35%吸毒成瘾者会在开始吸毒后10~20年后死亡。也就是说约1/3的吸毒者会在30~40岁死于与吸毒相关的原因。所以这个群体的死亡率较一般人群高15倍,其中有75%是25岁以下的年轻人。同时,吸毒者的自杀率也远远高于一般人群,一般也高出15倍左右。根据美国的估算,海洛因滥用者不到全美人口的1/100,但每年直接死于海洛因中毒者就高达6000人。根据英国的估算,每年海洛因吸食者的死亡率可高达16‰~30‰。近年来开始吸毒的年龄还有逐渐提前的趋势,在有些国家中学生吸毒已经成为非常普遍的现象。
吸毒者每时每刻都处于严重的应激状态中,如时常受到戒断症状的折磨、时时为如何获得下一次毒品而谋划和忧虑、时时忍受吸毒引起的并发症痛苦、家庭和朋友的蔑视和抛弃、筹措毒资的经济压力、毒贩们的压榨与威胁等,都常常会驱使吸毒者选择自杀来了结自己年轻而可悲的生命。
吸毒者为满足毒瘾,容易造成吸食或注射过量毒品,因而导致呼吸中枢衰竭而死亡,或毒品中混杂有毒、有害物质出现过敏性休克及各种复杂的并发症,严重者也可导致死亡。
在吸毒致死的人群中,有60%便是因急性海洛因中毒致死的。
海洛因为世界第一号硬性毒品,被人们称为“杀人魔王”,它可以使人体很快地产生耐受性。为了满足这种耐受性,当反复使用同等量的海洛因而达不到吸毒者初始食吸的效果时,就会不断地加大剂量服用。因此,随着吸毒的剂量逐渐增大,吸毒的间隔时间也会越来越短,并且从初始吮吸海洛因发展到由静脉推入海洛因溶液,最后连静脉注入毒品也只有在不断加大剂量时,才能使吸毒者迅速地达到欣快销魂的目的。从静脉注入毒品,不可控制因素太多,而且可以迅速影响人的中枢神经系统,这也是造成急性中毒而死亡的原因。
明知毒品所带来的是悲惨的死亡,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去吸毒?很显然,它不是一个单纯的医学问题,也不是一个单纯的人性问题,而是一个艰难而复杂的社会问题。
凡事都是一柄双刃剑。研究毒品的初衷是药用问题,但到了泛滥之时,便成为一种灾难。人类本想种的是庄稼,但收获的却是苦果。全世界的人都在铲除这棵毒树,但它的毒根、毒须钻得实在是太深、太远、太多、太刁!
如果生命可以重来
“如果生命可以重新来一次,我将做你的好女儿!”
一个年仅24岁的吸毒女青年给父母留下一封遗书后,自杀在龙溪镇的家中。
这个女青年外号叫“娃娃”。因贪图享受,娃娃还在读高中时,就放弃了学业,到沿海去“闯荡江湖”了。两年前她染上了吸毒,回到重庆后,成天在酒吧、夜总会游荡。父母多次跪着求她戒毒,找一份正当的工作干,可她除了怒骂父母之外,依旧我行我素。
后来她的毒瘾越来越大,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年迈的父亲有次不拿钱给她买毒品,她便用开水烫伤父亲。所有的亲朋好友都被她借过、骗过钱,左邻右舍一提起她都像避瘟神似的。一个家被她偷得、卖得只剩下一张凉板和几个碗了。
见家里没有油水可捞了,娃娃便开始在外面偷盗。她常被别人打得鼻青脸肿。她再次被人捉住送回家中,父母只好拿出仅有的150元生活费作为赔偿。万念俱灰的母亲几欲自杀,幸亏邻居及时相救方捡回一条性命。
昨日凌晨,在过完最后一次毒瘾后,娃娃吞服了大量的安眠药自杀了。临死前,良心发现的她给父母留下了一封充满悔恨的遗书,奉劝天下人:
远离毒品这个恶魔!
佛者点评:每个家庭都是要灭灯的
有位女人有一个独生子,但不幸死了,她拒绝承认孩子已经过世,一直抱着已经过世的小孩,奔走各地求医,别人只好说她已经疯了。
最后这位母亲碰到一位智者,智者要她去找释迦牟尼,并说他或许会有办法救活她的小孩。于是,她立刻到释迦牟尼那边哭诉,要他马上给她药,救她儿子。
释迦牟尼并没有立刻告诉她:人已经死了,怎么救?而是委婉地对她说,很多人家里都种有芥树,请你帮我拿一把芥子叶来;但这些叶子,必须出自那些从未有过丧子、丧亲或丧友的家庭中所种,若能找到,我就有办法救你儿子。
这个女人马上到处去找,并且哭诉,但是每个家庭都很哀伤地跟她说:我们都很同情你,可是我们家庭里,都有亲友过世的经历,所以都爱莫能助。等她一直找到最后,自己终于想通了,立刻豁然开悟!
最后,这位母亲疲惫之余,在夜晚高地坐着休息,从高地看到万家灯火,每个家庭中原来都有同样悲痛的经历,没有任何例外。每家亮着的灯,后来陆陆续续地灭掉了。愈到深夜,灯灭的愈多。她也开始领悟:
每个家庭都是要灭灯的。 这个女人抱着死了的儿子去求医,就像正常人去说服一个瘾君子去戒毒一样,瘾君子是很难听得进去的,因为这些毒素就像那个女人“拒绝儿子死了”的意念一样,没有谁能解开这个扣子。那么,有什么办法能使这些吸毒者摆脱毒魔的控制呢?我想,除了用药和强制戒毒办法外,只有让吸毒者自己站起来,到新的环境去,有了新的领悟,重新站起来,才可能会真正有效。
我恨透了那个男人
这是一个女子寄给报社的一封E…mail。
一位自称叫思玲的女孩在信中讲诉了她从一个父母眼中的乖乖女、外企的白领沦落为吸毒女的全过程。她在信中说:“我恨死了那些诱我吸毒的人,恨不得杀了他们,再自杀……”
我出生在教师家庭,大学毕业后轻松赢得了一份外企白领的工作。不到两年就从一般职员升为企划总监。我还有个恋爱4年、很爱我的男朋友。
可谁也没料到,一次澳门出差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
在澳门,我被对方的部门经理带到了一个叫“完美堕落”的酒吧,那个酒吧的名字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们略喝了一点红酒,他不停地赞美我的漂亮,他想吻我,但被我拒绝了。沉默了一会儿,他给我点了一支烟,我从不抽烟的,可在那种氛围里我没有拒绝,反而觉得那烟味道很特别。第二天,回了重庆;第三天,上班觉得很没精神,有种从来没有过的疲惫;第四天,那个澳门人打来了电话,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很想他,并告诉我他明天来重庆签约,顺便给我带了点礼物。我立刻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
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见了他,也接受了他那所谓的礼物,或许是因为身体上那种痒痒的难受,也许是因为他说白领应该追求那种梦幻般的快乐。而接受礼物的代价是答应让他吻我。在他回澳门之前,他介绍我认识了他在重庆的一个朋友———老杜,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就找老杜。我就经常去找老杜,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