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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女相-第66部分

小说: 女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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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和中书府参政知事三人加之骥王爷,四人组成临时‘政务处’,处理朝中政务。此法,倒也甚好,许多朝中政务也因此有了解决之法。朝中众臣之心,也安稳不少。只是,后来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哎!”他欲言又止的再叹一声。
莫严君听至此处,并未再问及下去,神情凝重的言道:“枢密使和参政知事遇刺,‘政务处’瓦解,朝中一片混乱,是吗?”
“怎么,恩师已然知晓此事?”李铭宇惊讶道。随即联想到密函一事,猜测道:“难道刑部的那封密函,恩师已然看过?”
莫严君点了点头。
“这么说,那封密函是被恩师偷——,咳嗯,取走的?”莫严君白了他一眼,李铭宇连忙换过字眼儿。
“不是,取密函的另有其人。不过,倒是于我有些干系。”
仇煞偷走密函,虽不是出于她的指使,但归跟结底是为了她。这样说,倒也没错。
见她没有解释下去的意思,李铭宇又不便追问,方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既然是被恩师看过,那倒也无妨。先前学生还有些担忧,这么看来,也就没有必要了。”
刑部密函遭窃,事可大可小。倘若真的因此造成什么无法估量的后果,修儿他们必然脱不了干系。有了这样的考虑,他不免有些担心。而此时看来,这层顾虑完全可以解除了。一时,心情轻松不少。
“密函启封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置?”
“哦,这个啊。学生打算亲自去趟府衙,于此地知府打声招呼,再去刑部求个情,估计此事也就做罢了。不知恩师可有什么教诲?”
莫严君不置可否的默了一会儿,方才问道:“如果两方若是有一方不卖你这个情面,你又准备如何?”
刑部对六扇门的捕快们要求一向严格,密函遭窃,等同失职。而据她所知,刑部的汤铁人又是个六亲不认的主儿,对待失职的下属从不宽待。何以,铭宇竟说的如此轻松平淡。
李铭宇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恩师可是担心刑部会难为我?恩师且放下心来,汤铁人他对别人那是铁面无私,可是对学生却是非卖几分薄面不可。”
“哦?”
“恩师可还记得,汤铁人的夫人?”
“谢小花吗,当然记得。”提到这个名字,莫严君沉凝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笑容来。谢小花,神偷谢家第五十二代传人。
说起这这神偷谢家,可跟别的神偷门不一样。别的神偷门,那是什么东西贵重偷什么。而这谢家呢,却是什么不值钱偷什么。
什么破瓦罐儿啦,什么鸡毛掸子啦,什么木凳子啦,等等,等等。但凡是能偷上手的,越不值钱越偷。
谢家人偷,为得不是钱而是名。
身份越是尊贵,越是有钱,越是不容易下手的地方,越是有谢家人的‘偷影’。
有人传说,就连皇宫大内,谢家人也不放过。
据闻,先帝用过的夜壶,便在某个不知明的夜晚,突然失去了踪影。据传,乃是谢家人所为。是真是假,无人去考究。
而这谢小花,谢家第五十二代传人,在十八岁生辰的那一夜,偷了以‘铁面人’箸称的刑部老大,汤铁人的贴身小裤裤一件,因此扬名立腕。
而这并不算是最出奇的地方,更加精彩的却是,一向冷头冷脸的汤大人,却对这位小花姑娘一见钟情,最后到了荼饭不思的地步。
这件事情因此惊动了朝廷,下了榜文通辑悬赏捉拿谢小花。谢家为了怕把事情闹大,便把谢小花捆绑着送到了刑部。
后来,又经过了一番波折,两人终成了好事。
两人大婚之时,她还到场祝贺了一番。亲眼见到了这位颇具传奇色彩的谢小花姑娘。
在看到她那张与年龄不相符衬,可爱稚嫩过了头的小脸后,还吃惊感叹了番。
过后还跟子毅详加议论了一番,想不到铁黑着一张脸,可以对犯人用上最残虐酷刑,面对最血腥画面而面不改色的汤铁人,竟然喜欢如此幼齿模样的小姑娘。私下里得出一个结论来,汤铁人委实是个变态。
李铭宇见她的表情,知道她已经想起来了。便即说道:“恩师也知道,汤铁人对他的这位夫人,那是爱之甚深吧?”
“嗯,知道。汤大人宠妻之名,朝中早已传遍。”莫严君笑意更浓。
“恩师可还知道,当年谢小花出嫁之后,谢家便又择了一位传人,以便继承神偷家业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莫严君摇了摇头道。
她所感兴趣的,也只是谢小花而已。至于她的家族传袭一事,便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那于朝中之事无关紧要。
那时的她,全身心的扑在朝事上,又哪里多出来的精力去管这些去。
李铭宇继续说道:“谢小花出嫁以后,谢家选出来的这位继承人,却是有始以来最‘不务正业’的一个。不紧不思进取偷技,还一门心思的只想着要当天下间最最厉害的捕快,让所有的盗贼闻风丧胆。”说到这里,他在那里犹自笑了起来。
莫严君瞧他这副模样,又将他之前的话联系在一起,松解眉头,轻‘哦’了声。有所顿悟的接着他的话把,说道:“于是,这位一心只想着要当天下最厉害的捕快的姑娘,便改换了姓名,瞒着家里人,跑到了刑部当了一名小捕快,是吗?”
“是!”李铭宇道:“修儿她胡闹,让恩师见笑了。”
“胡闹倒算不上,不过,这谢家出来的姑娘,倒还都有趣得紧。有机会还真想见一见其他的谢家人,又是什么样的家风能教育出来这样可爱的姑娘来?”
“修儿她,的确是很可爱。”说到心上人,李铭宇眉眼都笑出一朵花儿来了。
“那她的真实姓名是?”
“谢小修!恩师,这名字可爱吧?”
“可爱,可爱!”咦,受不了了!莫严君忍着浑身窜出的鸡皮疙瘩,连忙丢了粒梅干进嘴里,转移注意力。
“这下恩师知道我为什么说‘汤铁脸’不会不卖我这个人情了吧?”
治爱妻家人的罪,那他也就别想混了。
“嗯!”莫严君点着头,心思又转回原处。
沉默了片刻,眉头一皱,再次问起:“两名朝中二品大员遇刺,皇上他仍是不肯临朝吗?”
话题再度沉重,李铭宇也收了笑容,回道:“皇上依旧是勤登‘君颜阁’,每次一去便是数个时辰,朝中出了此等大事,也是置之不理。众臣虽是不说,却已心生怨言。如此下去,怕是。。。。。。怕是要出大事了!”
观其表情,见他似有何言,未尽对她言明,莫严君脸色不由深凝。
铭宇为人,虽固执呆板,却是个诚实稳重之人。鲜少见他有危言耸听的时候,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他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朝中两位大臣被刺,虽是秋所为,但是这背后的主谋,怕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地和野心。
偏偏又赶在子毅不理朝政的时候,这背后的隐藏的种种,不单单只是一句话所能概括得了的。
“恩师,此刻的朝廷宛如处在悬崖绝壁,恩师如若再不现身回朝,学生担心。。。。。。”李铭宇眉头紧锁,再次欲言又止。
“等等,再等等吧。我相信,皇上他不会置之不理的。”话虽如此说,莫严君心中却是并无全然的把握。
忧虑,已经全然因扰着她的思绪。
“可是,恩师,要是皇上他这样一直沉迷下去,该当如何?学生怕一旦起了什么变故,那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眼下的朝廷,虽是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却已经波涛汹涌。这股暗流,说不准哪天就会突涨,涌出地面,将整个皇城吞噬。
若是到那时,便是想要挽回,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铭宇,你先且回去,暗自留心朝中之事,如有变故,遣人送信给我。”
“可是,恩师,京师离此地千里之遥,便是快马日夜奔行也得三天,如若当真有个万一,学生怕来之不及啊。”
“铭宇自不必担心,此时的龙陵,朝政清明,国泰民安。虽然皇上他一时沉迷于女色,不思政务,但是朝臣中大多是追随皇上数年的忠臣旧部,便是有心人想要动摇龙氏根基,那也不是一朝而就便能成事的。短时间内,这天还翻不了。你且放宽心就是了。”
“恩师,话虽如此,可难保日久不会生变啊?”
“嗯,这个我也知道。”若是真有人心生异数,迟早都是祸患,除之当早不益晚。这个道理,她焉能不明白。
“铭宇,你先且回去便是。我将这里的事物,稍做个安排,随后我便会回京一趟,到时再做商议。还有,你回去莫对任何人说起遇见过我。婚宴之上,难免人多嘴杂,若是有人提及,你只需说是认错人即可。”
“学生明白。”
“嗯,你去吧。”
病体未愈,又过多消耗心力,莫严君说完已现疲态,轻合又目,委顿于木椅子,。
李铭宇未再多言,颇为留恋的望了她一眼,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闭目沉思的莫严君,并未因为他的离开而稍做休息,脑中飞快的旋转,过滤思量着李铭宇口中所说的,朝中所发生的一切变故。
这背后隐藏着又是怎么样的秘密?



第十五章起因(一)

人啊,就是这么的奇怪。
平日里不去想也就罢了,一旦答应下来,便没一刻消停的。
打从应下回京之事后,莫严君这脑袋就没闲着。整天的坐在‘聚香楼’里,对着窗户外‘发呆’。
表面上看,她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整个人病病怏怏的,随时都快要躺下似的。暗地里,一颗七巧玲珑心,是绕上了千百个结儿,无论怎么理,都理不顺。
李铭宇带来的消息,让平静许久的她,再度思绪翻涌。
正如他所说,此时的朝廷当真波涛暗藏。一个不小心,那便是一场腥风血雨。
而她,身为龙陵的宰辅,又如何能坐之安稳,置之不理呢?
可是,她若再度涉政,而因此现身,那么,之前所费的周折和苦心,便都将化为泡影。
真是理之不是,不理也不是,好纠结好矛盾啊!
哎!轻叹出声。
正自上楼的人,听见她这一声叹息,朗声道:“狄君为何难事所烦心,可愿说于四海一听?”
莫严君闻声转头,正对上胡四海一双烔瞳。
“原来是胡帮主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起身一抱拳,道。对于他的到来,暗自有些称奇,不着痕迹的,上下迅速的打量了他一眼。
胡四海今日穿着一件藏蓝色绣金边袍衫,衣摆处由下而上绘着一株正值怒放的海棠。鲜活粉嫩的色泽,映衬着他整个人格外的精神。
本是沉稳朴实的一个人,竟然穿得如此鲜亮耀眼,想必今日里,心情不错。
而此时,她的心情却是一团的槽,本是好好一株海棠,在她眼里,却是异常的刺目。不由得多瞅了一眼他的衣摆。
胡四海觉察出她的这一眼,低头跟着看了看,问道:“怎么,狄君觉得四海这件衣裳不妥吗?若是如此,四海便把它脱下来。”说着,便动手开始解衣扣。
莫严君被他的这一动作吓得一跳,未加思考,直觉的按住了他的手,出声阻止道:“胡帮主,你这是做什么?狄某不过觉得帮主的衣衫有些别致,索性多瞅了一眼,怎么倒惹得帮主你不高兴了。是狄某的错,狄某的错。”
胡四海趁势反过来握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莫严君整个人跟着跌进他胸膛。她一阵惊愕,连忙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的大掌牢牢摁住,丝毫也挣脱不开。
容颜不由一怒,道:“胡帮主,你这是做什么?可是当真以为狄某人是那好欺辱之辈吗?”
胡四海略低头,对上她怒极的一双眼,扯开笑容,道:“狄君莫要着恼,四海不过是偶起兴致,跟君开个玩笑,莫要生气,莫要生气。”口中虽如此说,手上却没有半分要放的意思。
莫严君冷笑一声,讽刺道:“胡帮主真是身份尊贵啊,偶然而起的兴致,便得让周遭之人相陪。想是平日里,被一干属下奉迎拍马之人宠惯坏了。只是,这里是‘聚香楼’,不是漕帮,而狄某人也不是帮主的属下,见不得这个,还请帮主收了吧。”
莫严君的个性,一向吃软不吃硬。胡四海此等举动,俨然是惹毛了她。
胡四海的笑容并未因为她过于尖锐直接的话而有所改变,只是眼光闪了几闪,语气也跟着冷上了几分,说道:“狄君真是高抬四海了,于名誉朝野的龙陵国相相比,四海的身份不过是沧海一粟,渺小的很,又哪里提得上尊贵二字。”
被实破身份,莫严君先是一愣,随之一笑,道:“帮主说得可是龙陵的莫相吗?看来,不光是狄某,就连胡帮主这样的大人物,对莫相也都是这般的仰慕。我龙陵有此国相,当真是国之幸,民之幸啊。只可惜啊,这样的人才,竟然英年早逝,不可谓不是一件憾事啊!”说毕,有模有样的唏嘘两声。
见她面不改色的一番侃谈,胡四海面色一沉,收回揽住她的手臂,说道:“莫姑娘当真不愿意跟四海坦言以告吗?”
得回自由的莫严君长舒了一口气,揉揉被握痛的手腕,挑眉一扬道:“胡帮主今日好生奇怪,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听得狄某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兴许是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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