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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女相-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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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来得及咽下之前惊讶的抽气声,众人再度被一路跌跌撞撞奔过来的身影,惊得目瞪口呆。
今天这是怎么了,先是新娘子莫名其妙的换成了个大男人。而新郎官激动不已的抓着人家的手不放,受刺激的大呼姑娘。
堂堂漕帮之主,竟然有那龙阳之好?行,这也不算是什么。谁让人家是漕帮帮主,有钱有势的,有这么个僻好,谁也说不出别个。
更加让人咋舌的是,朝廷正二品大员尚书李大人,竟然大失常态,几乎是狼狈不已的一路奔姿,直扑向一身大红嫁衣,扮做新娘子的男子。口中竟然疾呼‘恩师’?
想这尚书大人的恩师,除了那位两年前突然暴毙,让龙陵国上下痛彻心扉的莫相,再无旁人才是。
人都已经死了这么久了,却在两年后的今日,再次听人提及。难免不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再看那被他呼做恩师的男子,一身大红的嫁衣,映衬着他整张脸,比纸还要苍白。莫约是也被这样的称呼吓了一跳。
想想也是,任谁被认做已经死去的人,心情都不会太好。
莫严君瞪着眼前把着她的胳膊,满脸激动不已,就差没当场痛苦流涕的李铭宇,暗自咬牙,心底已经骂了不下数十回。
你个死书呆,好好的京城不待,非得跑来这里观什么礼?
一想到她此时的身份,只能将这股闷气,压了又压。和气着的一张脸,冲着他和胡四海露出僵硬无比的笑容,道:“两位,可以放开手了吧?”
两人闻言,急忙放开了手。
莫严君站直了身体,长吸了一口气,低头瞅了瞅身上的大红嫁衣,实在是气恼不过,当着众人的面,几下便脱下身上的嫁衣,露出里面的一身暗红色长衫来。
脱下的嫁衣,卷了几下,递给了旁边的胡四海,道:“胡帮主,这个还给你。新娘子估计还跑不远,你现在立刻让人去追,应该还来得及。”
胡四海怔怔的瞅着她,接过嫁衣,喃喃道:“有你在,我还去追旁人做什么?”
莫严君由他在那里恍惚着,也没心情去理他,转身对着犹自激动着的李铭宇,冷下脸来,上下打量着他的一身官服,说道:“我说这位大人,我于你从未谋面,怎以可以这样的乱喊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应该乱喊的。只是我实在是太过谅讶和激动了,实在是想不到,想不到。。。。。。恩师你竟然会没死,我真的。。。真的是太高兴了。呜。。。。。。”说着说着,他竟然喜极而泣。
眼见他真情流露,莫严君所有的埋怨气恼,都化作烟尘,随风而散。
不由得放柔了声音,道:“这位大人,人死不能复生,还请大人节哀顺便。”
再次听见这如沐春风的嗓音,李铭宇更加不能自已的,眼泪掉得更凶。一边低头哽咽不已,一边喃喃自语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又能听见恩师的教诲了,真是太好了。”
两年不见,死书呆竟然还是如此的固执。莫严君暗自翻了记白眼,放弃与他争辩下去。
趁着场面混乱,还是早早脱身为妙。再这样耗下去,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乱子呢。
说到底,她也没犯什么大的过错。只是突来的好兴致,想赏赏那株老桂树而已。怪只怪,那株大花金桂开得太过灿烂,一时炫花了她的眼。浑然不察身边的危险,就这么被人给点了穴道,做了现成的替身。
要是她能再多等一会儿,没有先秋一步到,让他跟在身边,也就不会出这样的岔子了。
寻不着她的人,秋一定好急疯了吧?
想到这里,她提起衣摆准备走人。
她身边的那两位,好不容易才算见到她的面,又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放人。不约而同的,一齐出手,各自抓住了她的一条手臂。
“莫姑娘!”
“恩师!”
“我再说一遍,两位认错人了。在下姓狄名尘,是城东‘聚香楼’的主人。不是你们口中的莫姑娘和恩师。不信,在场有认识狄某的人,可以做证,你们大可以问问他们。”莫严君回过头,再次重申道。
“是啊,是啊,他的确是‘聚香楼’的狄老板!”人群里有认识她的人,在那里帮忙说话。
“是啊帮主,狄兄弟怎么会是那位莫姑娘,你一定是认错人了。”赵三江也过来帮腔道。
胡四海扭过头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倒是他左侧的李铭宇,似有感触的自喃道:“莫姑娘?”何时恩师竟然被人认做姑娘了?
一想到宫里那位,不仅暗自画魂儿道,难道真是他认错了,天下间竟然真有诸多肖似恩师之人?
不待他想出个所以然来,莫严君着恼的一声低喝:“狄某已经解释清楚了,还请两位自重。”
听出她话语里的着恼,但是生怕一松手,好不容易才见着的人,就会这么平空消失了一般。迟迟不肯松开紧握住她的手。
就在莫严君思量着能不能强行扳开两人的手里,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面前急闪而过。
瞬间,被钳制的双臂得回了自由。
李铭宇只觉得眼前一花,手腕一痛,再一定神,紧拉住的人,已经站在五步以外。
突然出现的一名冷俊的男子,就站在恩师身侧。
是他!一直伴在恩师身边的骆秋沙!他惊喜于这个发现,心中的把握便又添了几分。



第十二章宣言

胡四海有些错愕的望着五步之外,冷脸站立的青年,心中不仅暗自骇然。
年纪虽轻,竟是好快的身手!
两年前,初见他时,便知道他定非常人。不想,竟然是如此绝顶的高手。轻易的便从他手中,将人夺走。
想他行走江湖多年,常遇高手对决。却从未有一次,像此刻这般,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此人之功,显然是高出他甚多。今日若想强行留人,怕是难上加难了。一想到思慕已久的佳人,会再度离去,不由得,有些黯然。
骆秋沙侧回头,冲着身后的莫严君不语,眼中关切之意明显。
“我没事!”莫严君摇了摇头,回给他安慰的一笑。
随之而来的,是他带着责备的眼神。嘴角几乎已经抿成一条直线,本就严肃的脸庞,越发显的俊冷。
想是刚才他是一顿好找自已,怕是急得要疯了。莫严君自知理亏的低眉顺目,老老实实的任他瞪着发泄怒气。
眼见这一幕,李铭宇有些讶异。
在他记忆里,恩师从来都是从容不迫,淡定自如的。何时又看过他,如小媳妇状的躲在人身后,不声不响任人处置的。
更况且,这个人是一直沉默,如影子一般随在他身后的秋呢?
两人之间,异于常日的相处模式,让他心底涌出莫明的陌生感。对于这样的陌生,他竟是如此的排斥。
几人的思绪翻转,也只是眨眼间的工夫。
周围的人群,也只是来得及从这一变数中回过神来。
胡四海冲着骆秋沙一抱拳,朗声客气的言道:“秋兄弟,别来无恙啊!”
骆秋沙冷冷的瞅了他一眼,念及之前的好处,微一抱拳侧头拱了一下,算是对两年前赠车的回敬。
见识过他的沉默寡言的胡四海,知道他这简单的一鞠,已经算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
围观的人群可就不这么认为了,对方是统领水路漕帮的帮主,怎么着也要相同的礼数回敬才是,怎么能如此轻视的随手一拱。
骆秋沙的举动,在他们眼里,过于草率无礼。也有人是想趁机拍一拍胡四海的马屁,议论谴责之声,吩吩而起。
骆秋沙冷着一张脸,目光一一扫过出声之处。
那犀利的寒芒,如一把利剑,带着杀气,疾射而来。强烈的气势,顿时,让人群消了声息。
站在他身后的莫严君,忍不住心底暗自嘀咕。
这个时候的秋,连她都不愿意轻易得罪。旁人惹他,无疑是自寻死路。
他那一双冷目,温度之低,足以冻死十头膘肥体壮的黄牛。被他盯上一眼,就如同寒冬腊月里,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浑身透骨冰寒。
好在这些人还算颇为实趣,懂得自已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闭紧了各自的嘴巴。否则,便难免有人要挨些苦头了。
四下看了看,不着痕迹的扯了扯骆秋沙的衣袖,莫严君小声的念了句:“秋,我们走。”
再呆下去,只能让事情变得更加的复杂。而眼下,她却半分也不愿再沾惹什么事非。
本就不愿意再留下去,此言正合他意。骆秋沙半分也没有迟疑,转身跟在她身后,就待离去。
“两位,且慢!”
胡四海出声阻止道,迈步走了过来。
两人停了脚步,一齐回过头,看向他。
“胡帮主,唤住我二人,可是还有什么事?”莫严君微一抱拳,平静的口稳问道。
“两位是在下的故人,既然能够在这里再次重逢,怎么着也应该让我尽尽地主之宜,好好款待两位才是啊。”
“胡帮主,狄某早已经说过,我不是你认识的什么君姑娘,你真的是认错人了。”说罢,再度转身。
“等一下。。。”他抬手欲阻,骆秋沙一记冰冷森寒的目光射来。
胡四海微一苦笑,举起的手臂收了回来。
“秋兄弟,你这又是何必?明知道我是不可能伤害君姑娘的。”
他的语气甚为悲楚,闻者不免有些为之叹然。
骆秋沙冷着一张脸,半分也未动容,只是瞅了他几眼后,静静的开口道:“你莫要再如此的称呼,他已然说过不识得你。”
言外之意,你要是再不识趣,莫怪我不客气。
他本是英俊无比的面相,而这一声又是清冷的嗓音,透彻干净,毫无杂音。如此出色的一名男子,偏偏有着木到不能再木的表情和让人冷到骨髓的眼神。
围观者,尽是为其感到惋惜。
他的一张冷脸并未吓住身为一帮之主的胡四海,蜜色微黑的方脸膛,依旧是让人感到踏实的诚恳状。
闻言,只是神色有些微微黯然的道:“原来秋兄弟也不愿意相认,既然是如此,四海也就不再强求。既然两位能够来到这里,便都是我胡四海的客人。身为主人的我,又哪里有不让客人喝口荼就走的道理?”说罢,回过头对一名站在他身后的堂主低声几句咐吩。
那名堂主领了令,冲着某一处摆了个手势,立时便涌入场中数十号漕帮子弟来。
想是这些人一早便准备好了,只等着上面一声令下,便着手摆办酒席。
胡四海冲着场中的一干人等,抱拳示意道:“诸位来自四面八方的朋友,你们能够拨空前来观礼,我胡四海感到万分荣兴。虽然,这场大婚有了些变数。新娘子不见了,但是,却让我见到了最想见的人,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他停顿了下,目光投向莫严君,似在发着誓言一般,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道:“不管你承不承认,既然与我拜了天地,便是与我胡某结发之人。不管你是女子也好,男子也罢,终其一生,我都不会再另娶他人。”
他这一番掷地有声的言辞,震摄了在场所有的人。
莫严君在震惊之余,轻皱起眉头,长长的叹了口气:“胡帮主,你这又是何必?”
站在她身旁的骆秋沙,一张千年都不会改变的冷脸,竟然也有些许动容。
众目睽睽之下,对着身份颇为暧昧的男子,有如此豪言壮语,不能不说身为漕帮帮主的他勇气过人。
既便那个人是心中久慕之人,以他的个性,终其一生,也无法做到他这般吧?
相对于他的惺惺相惜之情,几名漕帮堂主则要更多一些担心。
“帮主——!”齐齐唤道。
帮主可知道他这样言辞的背后,所要承担的后果?
身为水路总领,漕帮之主,在自已大婚的当日,公然向来自五湖四海,各门各派的代表,宣扬自已断袖的辟好,而且还是在对方不同意的情形之下。身为帮主的威仪何在?置帮中上下的脸面何存?
不用想,从今日起,会有好长一段时间,漕帮将成为江湖众人议论的核心。
胡四海举起右手,轻易的让几人闭上了嘴。
冲着在场的众人,抱拳道:“诸位宾朋,胡某在偏堂略备薄酒以示心意。诸位,里面请。”比了个向内请的手示。
一干人等,随声开始往偏堂内移去。
胡四海笑容满面的一一和凑近身前的人相互抱拳问候,相谈甚欢的将几名堂主抛在身后。
对于满口满心记挂着的莫严君再也不去看上一眼,仿佛之前那一番话,并不是出自他口中一般。
只是在莫严君和骆秋沙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撇去漫不经心的一眼,随即又转回头和众人畅方欢谈。
见他不再纠缠,莫严君乐得轻松自在,步出大堂的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对于她来说,这不过是她不平凡的一生中一段小小的插曲。曲过人散,并未造成她太多的困扰。
既然人家愿意终生不娶,那是人家的事,于她毫无干系。
当然,不能不承认,她也被那样的誓言震撼到了。心中也忍不住涌上几分甜蜜和喜悦。身为小女子的心情,偷偷的占了上风。
但那也只是一时的感动,瞬间的工夫便从心中消失的无踪无迹。
对于这样的深情,她并不陌生,却无力承受更多。
抛却毫无用处的心绪,只想以后的日子过得平稳顺遂,如此,余愿已足。
“咳——咳——”
胸口有些闷意,不觉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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