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诱君欢-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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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明白,虞二公子放心,请转告公主,下官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姚懿真拉了虞君烨走了,程琛坐在床前,痴痴地看着华隐逸。
沙漏发出轻细的滴嗒声,烛火在静夜里闪烁,夜渐渐深沉,程琛慢慢地趴到床沿上。
迷梦里虞君烨告诉他,雪宜死了。
“你撒谎,不可能的,雪宜明明没死,太医说她活着的。”
“我娘在金銮殿上没死,可是刚刚醒过来后,她说她不配再活着,她说她不能耽误你,也不想让我给人耻笑,她又自绝了。”虞君烨尖嚎,那声嘶叫像是受伤的小狼嵬的悲吼!
程琛整个人在这声嘶叫后失神了,喃喃道:“我不信,我不信雪宜真死了。”
“真死了,你看,那是我娘的坟。”
程琛恍惚间才发现,他与虞君烨是站在悬空山脚下的,虞君烨手指指向的地方,果有一堆新土,简陋的一块木碑着书写着:母华氏雪宜之墓。
程琛周身的血液凝固了,那块墓碑化成被尖利的棘刺深深地扎进他的心脏,越扎越深,直把他刺得鲜血淋漓。
连天连地的灰暗,天空,山林,哪一处都是暗暗的,沉沉的,不见一线生机。悲痛如一个巨大的漩涡,在他缓缓吸噬着。
程琛像一个孤苦无助的孩子,傻呆呆地搂着墓碑。
“程琛,你还年轻,我娘说,过得几年,你就会把她忘了,然后,娶个年貌相当的姑娘,幸福地生活着。”虞君烨苍白着脸安慰他。
“雪宜这样认为啊,我这就让她明白,我只爱她,不可能忘了她。”程琛拉开上裳,手指化作锋利的尖刀,一下子插进自己的胸膛,捧出一颗鲜血淋漓的心。
“虞君烨,我这就随雪宜而去,求你把我和她葬在一处,好吗?”
“不,我娘没有说给你和她合葬,我不能同意。”虞君烨背转身远去。
“虞君烨,我求你,把我和雪宜合葬。”程琛捧着血淋淋的一颗心在后面拼命的追。一阵风刮过,虞君烨不见了,程琛凄惨地高呼:“虞君烨,你回来,我求你,把我和雪宜合葬。”
“程琛,程琛。”有人在推他,温柔急切的声音。
“雪宜。”程琛恍恍惚惚抬头,眼前华隐逸关切担忧地看着他,程琛一把抓住她的手,哀哀求告:“雪宜,你跟君烨说一声,让我和你合葬在一起,行吗?你看,我真的爱你,这是我的心,我把它给你了。”程琛托起手,手上空空的,“我的心呢?我明明把心剜出来了呀!”程琛到处寻找。
华隐逸的心口很痛!很痛!
很多年以前,她在神医处醒来,那时她多么希望,夫君在她身边,亲吻爱抚安慰她,可是虞耀崇没有在她身边,那时她很痛苦,可是现在,程琛在她身边陪着,她却更痛苦。
她从昏迷中醒来,听到程琛不停地喊叫,程琛做梦了,他在梦里剜出心脏,毫不留恋地抛却生命,只为能与她合葬。
他的脸很苍白,没有半点血色,额头渗着涔涔的汗水,他四处摸索着寻找失落的心的。
华隐逸无力地握住程琛抖索的手,低声道:“程琛,你刚才做梦了,那是梦?”
“我做梦了?梦里你死了,不,你没有死,对不?”程琛呆呆地反握住华隐逸的手,不敢置信。
“嗯,我没死。”
没死!刚才是做梦,幸好是个梦!
“可是,雪宜,我的心怎么这么疼痛?”程琛拉了华隐逸的手按到自己胸膛上。
按着她的手的那双手修长匀称,很美,在幽暗的烛光里有些苍白,华隐逸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有些虚软无力。
程琛的脸色渐渐发红,呼吸越来越急促。
华隐逸又惊又痛,惊痛间夹杂了难言的痴迷苦涩。
“雪宜,你没死,真好。”程琛脱了靴子上床,华隐逸惶乱地想推开他。程琛却不再退却,他扳住她的肩膀,定定地盯着她,他说:“雪宜,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能想信我爱你永远不变?”
深情的低语一字一字道来重逾千钧,华隐逸一时间怔住了,无力地想:即便永远不变,那又如何?人言可畏,她能承受,可是她的儿子呢?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雪宜,答应我,嫁给我好吗?”程琛紧紧地抱住华隐逸,嗓子嘶哑地问道。
华隐逸有那么一瞬间,很想回应程琛一声好,然而,金銮殿上众臣鄙夷的目光在她眼前闪过。
“程琛,若不是你苦苦纠緾,不顾人伦,我今日也不至声名狼藉,你害得我还不够吗?”华隐逸霎地推开程琛。
华隐逸为求让程琛绝望,这一推用尽浑身气力,程琛猝不及防,啊地一声,从床上摔到地上。
“程琛。”华隐逸惊叫一声,扑到床沿,伸手要拉程琛,猛想起初衷,又急忙缩回手,极快地退回身体。
程琛刚被摔落地时,心如死灰,华隐逸惶急的那声惊呼如乌云密布的天空中突然裂开云层的一丝亮光,又给了他希望。
程琛极缓极缓地扶着腰部从地上站了起来,慢慢地解下腰带,华隐逸吓了一跳,正想阻止他,却见程琛看也没看她,拔开上裳扭转头看肩背处,衣裳滑落后,露出一大片淤青。
他身上的肌肤极白,那片淤青触目惊心。华隐逸一阵愧悔,程琛探头勾手去揉按,却几次三番够不着,华隐逸看着心疼,咬唇片刻,道:“过来,我给你揉揉。”
程琛不说话,却驯服地上了床趴到枕头上。华隐逸把他的衣领往外拉了拉,软滑的料子固定不住,于是一手提着衣领,一手在那淤青上轻轻打圈按揉,才刚碰上,程琛嘶地吸了口气,身体微微发颤。
“很疼吗?”华隐逸指尖微颤,衣领没有拧住,掉了下去。
“疼。”程琛低声哼了哼,坐了起来,把薄裘外袍连同里面的中衣里衣猛一下脱了。华隐逸脸红耳赤,心跳加速,扭过脸低声叫道:“快穿上,天气这么冷,小心凉着。”
“那你让我别凉着。”程琛拉了华隐逸的手按到自己胸膛上摩动,一点一点往下移,那下面已鼓起来了,程琛把华隐逸要往回缩的手紧紧抓住,按到那鼓鼓的一包上。
手心里是蒸腾的欲望,华隐逸呼吸急促,口干舌燥。
“雪宜……”程琛低低叫道,声音沙哑,眸子里满是深情与欲念,蛊惑着华隐逸。
华隐逸微微迟滞间,程琛饿虎扑食般,猛地用力抱住她压倒。
“程琛……”华隐逸沉迷进程琛漆黑的眸子,意乱情迷,脑子空空。
“雪宜……”程琛低叫了一声,拉开华隐逸的上裳,唇舌悄无声息地快速贴上去。
热气一阵一阵涌动,身体又沉迷进去,华隐逸心中一片冰凉惶恐,咬咬牙喘着气把程琛掀倒,程琛却失了控制,一个翻身抱住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命的吻住她,动作蛮横粗鲁,舌尖顶不进她的嘴里,就用牙齿咬她的嘴唇,咬得她生疼,有血腥味在口里散开,也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华隐逸默默流泪,悲不自胜,程琛轻吻去她的泪,长指捻转着挺立的樱果,沙哑着嗓子问道:“雪宜,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若是一点也不喜欢他,怎能由得他一次次胡来?华隐逸一言不发,在程琛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哽咽着,双肩不停地抖动。
为什么一开始要让一切发生呢?
“雪宜,咱们一起去你以前住过的山间小屋吧,好不好?”程琛揽紧华隐逸,温柔地问道。
他要跟自己去归隐山林,华隐逸微一呆,忽然哭了起来,声嘶力竭,浑身瘫软无力。
程琛吻去她的泪水,在她耳边浅语呢喃:“雪宜,没有你,我会死掉的。”
华隐逸一颗心绞成一团,痛得几乎要昏倒过去,泪水想止也止不住。
“雪宜,别哭了,咱们走吧,离开江宁,到山林间生活,没人认识咱们,你也不用担心君烨会被人耻笑,你没死的消息,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我没死?”华隐逸微张着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程琛。
“嗯。”程琛把姚懿真吩咐太医隐下华隐逸还活着的事说了一遍,又道:“君烨也不反对咱们在一起了。若是你愿意,这边假办丧事,让世人只以为你已故去,咱们隐姓埋名,逍遥山间,可好?”
“烨儿不反对我和你在一起?”华隐逸颤抖着问道。
程琛肯定地点头,道:“若是反对,怎么可能给我守在你床前?”
儿子不反对,又可以假死远遁,华隐逸张着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程琛的舌头趁机溜了进来,华隐逸失神间,下面又被硬物撑满。
“我比你大那么多,你以后会后悔的。”
程琛餍足地舒出一口气,低沉而坚定地道:“我发誓,与你不能同生,却定与你同死。”
爱了,便无怨无悔,深情不渝!
感动,心酸、甜蜜……千百种情绪汇集在一起,华隐逸抬头堵住程琛的嘴唇!柔软的臂膀搂住程琛的脖子,回应了他的深情!
天和地终于冲破重重迷雾,融合在一起……
95
95、春光消魂:鸾凤和鸣(重口慎订) 。。。
太后要补偿爱女;长公主府规模极大,楼台亭榭;奢华富丽。回廊曲径通幽,到处是四季常绿的树木花草;往常公主府里绿意盎然,葱茏之中姹紫嫣红,甚是赏心悦目。
这日公主府换了样,要给驸马的娘办丧事;从大门到正厅白漫漫黑漆漆一片;祭帐挽幛在呼啸的北风中簌簌地响动,一个个巨大的糊着白纸写着黑“奠”字灯笼,挂满了整个公主府;阴森森如同修罗阎殿。
夜色已深;公主府没了白日里人来人往喧闹无比的气息。僻静的后角门,一辆马车悄悄驶出,虞君烨与姚懿真直直地站着,目送马车越去越远,终至什么也看不见了。
虞君烨身着白衣丧服,面容憔悴,眉宇之间,满满的抑郁之色。姚懿真看得心疼痛惜,伸手勾住他的手指,在掌心挠了挠,笑道:“娘好好的,这没有在人前,你就开心些吧。”
虞君烨苍白的脸微微有一丝晕红,回握住姚懿真,低声道:“谢谢你!”
“谢什么,都说夫妻一体,谢来谢去的多见外。”姚懿真毫不害躁地道。虞君烨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公主府,两人尚未正式成亲,外面风言闲语,姚懿真浑不在意。华隐逸要死遁与程琛归隐,虞君烨恼虞耀崇二十年前没有保护好他娘,二十年后又嫌弃他娘貌丑,金銮殿上落井下石,丧事他不想再与虞府有关系,要在公主府办丧事,姚懿真二话不说让人操办起来。
两人至此,感情真的如胶似漆了。
“我想去前面祭厅看一看。”虞君烨沉声道。
黑沉沉的棺椁,银纸的灰烬的味道充斥整个祭厅,丧事是假的,可也不能办得让人一眼看出是假的,因而烧纸绽跪灵哭哀什么的都没少,
姚懿真见虞君烨眼眶发红,知他是伤心与娘亲别离,要逗他开心,眼珠一转,挥手让守灵堂的下人退下。
“君烨,咱们换个地方来一次,好不好?”姚懿真搂住虞君烨求欢。
“在这个地方?”虞君烨呆了,“大厅没有门,随时有可能进来下人。”
姚懿真原是要逗虞君烨开心,求欢的话说了出来,身体却很快就热了,见虞君烨立在原处踟躇,欲火上来,什么也不管了,左右看了看,指了指巨大的棺椁,道:“咱们到那里面去。”
“这?不好吧?这可是娘……”
“这很好,娘又没死,咱们给她搞了这么一个棺木,正该添添人气破破晦气。”姚懿真火辣辣道,见虞君烨还在犹豫,欲求不满了,道:“咱们在里面给娘怀上个孙子,娘才开心呢。你要不快点来,到时候咱们的孩子比程琛的比虞君睿的都小,多没面子,说不定人家还会以为你无能呢!”
是男人都不能被质疑那个方面的能力,姚懿真话音刚落,虞君烨挪开了棺盖,把她拦腰抱住,恶狠狠扔到棺材里面。
棺材板很冷很硬,姚懿真被摔得很不舒服,正想揉揉摔疼的地方,虞君烨已爬了进去,哧地一声撕开她的裤子,一个挺身穿戳刺进去。
那地方还只是微有湿意,粗硬的一根进去,姚懿真吃痛,低低地闷叫了一声。
“痛?”虞君烨低声问,不等姚懿真开口,又道:“卡得我也生疼,不过似乎更紧了。”
好像是,疼痛中别有一番销魂蚀骨滋味,姚懿真也不抗议,虞君烨开始撞击,棺材板发出沉闷的咚咚响声。虞君烨略略有些紧张,动作有些放缓,姚懿真嫌他太温柔了,弓起了臀部,主动索取起来。
虞君烨有些赧颜,加快了节奏,一只手摸索到下面,抽动的同时边揉搓姚懿真的花芯门口。
快感带起洪水奔袭涌动,干涩的连结处水流漫溢,姚懿真浑身滚烫,急促地喘息,双手乱抓乱拍,
温雅的虞君烨这个时候变得强悍,身体强悍精神强悍,姚懿真体会味着被征服的快乐,通身颤栗,尖叫着丢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她在漫天云彩中晕了过去。
姚懿真醒过来时,虞君烨正要抱着她离开棺椁。
下面还有很是麻痒,知觉里只有无穷无尽、深不见底的□,姚懿真一勾一拉,虞君烨复又掉进棺材中。
“再来。”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