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间的第一次-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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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赤阪……轻一点……」
低头咬他乳首,那里被舔过之後又接触到微冷的空气,已经硬硬地挺立了起来,我用手去揉捏它,随即听到相沢的低喃,带著毫不压抑的欲望,和隐隐的欢愉。
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做爱,陌生的快感和燥热涨遍了全身,我没有娴熟的技巧,我只是想让他舒服,让他觉得快乐。
我吻遍了他身体的每一寸,细腻如丝绸般的触觉吸引我的唇反复流连,不愿离开。
我感觉到下身几乎要爆炸,一切都太过刺激,我的冷静自制到了他面前就只有全线崩塌的份。
我知道他是真的醉了,也许明天早上醒过来他会怪我,但是我停不下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著要他。
这一刻,我清醒著比醉了更痴狂,而一切的一切,只因为躺在我身下的人是他。
用口帮他释放後,我沾著他精华的手指慢慢伸向他股间的缝隙,我很紧张,手有些颤抖。
他闭著眼睛在休息,激情的馀韵还留在他的身体里,他已经不冷了,可是却还没有松开紧抱著我的双手,他的动作给了我继续下去的勇气。
尽管我小心地为那里做了扩张,伸进去的手指仍然感觉到紧致。
我看到他微微皱起了双眉,细微的动作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
呼吸渐渐沉重,我听到自己如牛般的喘息和血管里的激情,就奔腾在耳边,那麽近,无法忽略。
他睁开眼睛,看著我微笑,「赤阪,继续……没关系的……」
盈满了水色的深黑色眸子里有我的影子,激情勃发,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一个我。
我点头,凑过去吻他,手指来回抽动、旋转,等他适应了再加一根进去,再重复同样扩张的动作。
那里乾燥而柔软,借著他的体液一点点变得滑腻,紧紧吸附著我的手指,我从来不知道,仅凭手指上的感觉就可以有高潮的冲动。
他的双手在我背上画著圈,轻巧的动作却异常撩人,我额头的汗水开始往下滴,滴到他发上,瞬间就被吸收。
我低头看他,他脸上也满是汗水,一颗一颗悄然地渗出皮肤,在他光洁的面容上染上一片欲望的海洋。
「我要进去了。」等那里可以适应三根手指後,我咬著他的耳垂低声说著。
他敏感地缩瑟了一下,点头,抱著我脖子的手又加了些力气。
我抬起他的腿架到肩上,看著他自己也没见过的後穴正微微张合著,仿佛在邀请我。
那样的场景让我感到血脉贲张,我握住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分身,慢慢钉进他的体内。
後穴被撑至了极限,一丝丝的褶皱随著我的进入慢慢消失,我看著自己的分身慢慢全部进入他的身体,太过激烈的视觉刺激让我绷紧了神经。
他火热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著我,快感顿时如电击般窜遍全身,我甚至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相沢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开始往下流,他咬著唇强忍的样子让我心疼不已。
我重新吻他的唇,低声一遍遍叫著他的名字,「相沢,相沢,相沢……」
我叫著他的名字,抱著他的人,我身体的一部分在他身体里,我们完全拥有彼此,完全契合。
这种感觉太让人激动也太让人兴奋,我们亲吻彼此拥抱彼此,只为了证明我们深爱对方。
我不知道这样汹涌而至的感情会不会有悄然消退的一天,但是现在它存在的每一天,我都想要珍惜。
「赤阪,我可以了。」适应之後相沢看著我低声说著。
他的脸颊通红,眉眼间的情欲让他看上去异常豔丽,他伸手抚我的脸颊,唇边的笑意里满是幸福。
我低头吻他的眼帘,薄如蝉翼的眼帘下是我最爱的深黑色的眸子,那里正泛著湿热,揪著我的心,也牵动著我的情。
我单手扶著他的腰开始摆动身体,由慢而快的动作,时不时擦过他身体里突出的某一点。
他轻颤著,微抬起头吻我,我凑过去,和他深吻到一起,身体的契合让彼此都被快感包围,他原本已经软下的欲望又一次挺立起来。
许久之後,我们同时喷薄而出,相沢深呼吸了两下瘫软了身体,双手再也抱不住我的脖子。
我倒在他身边休息,只觉得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了这场情事里。
第一次抱一个人,原来这样的感觉可以美好到让人疯狂。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睡著的,只记得昨晚後来抱相沢去浴室清理後就睡在了一张床上,然後看了他许久。
经过了那场勉强可以算激烈的性爱,他睡得很熟,我就从边上看著他,一点也不想移开视线。
总觉得这样看一辈子都不会厌倦,尽管我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麽。
会醒来是因为听到了手机的闹钟声,我猛地睁开眼睛,想起今天是比赛的日子,顿时有些担心相沢,不知道他经过昨晚今天会不会有什麽不适。
伸手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关掉闹钟,转头却看到身边的位子空荡荡的,床单上还留著温热的馀韵,他应该刚起来不久。
我坐起身,逐渐清醒的头脑终於听到浴室里有水声,我开始有些紧张,相沢对昨晚的事会怎麽看呢?
时间越是在你在意的时候走得越快,我的大脑还没得出结论,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
我听到开门声,听到轻微的脚步声,然後,他已经出现在我眼前。
你我间的第一次 45
他只穿了下身的衣物,白皙赤裸的胸膛上星星点点布满了吻痕,很深的痕迹,透著绝对的占有和欲望。
我瞪著眼睛看著那些自己留下的杰作,以及他一脸什麽都没发生般的平和,一时之间有些摸不著头脑。
「早,快去洗漱吧,快到早餐时间了,我们如果迟到老师一定会担心的。」他走到床边看著我笑了笑,很自然地开始穿衣服。
我却一下子回不过神来,依旧瞪著眼睛看著他,看到衣服把那些明显的吻痕全部遮住,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没在露骨的地方留下痕迹。
我怀著复杂的心情完成了洗漱工作,出浴室看到他已经整装待发。
他依旧笑容平和,我不禁开始怀疑昨晚的一切都只是我做了一场梦而已。
否则的话,为什麽他对於昨晚的一切只字不提,甚至似乎毫无意识?
「啊,相沢,你怎麽样了?」一出房间,井上便一脸担忧地迎了上来。
「没事了,我在医院已经养成每天睡12个小时的习惯了,这几天稍微有点累。」
相沢笑得轻巧,昨晚的事似乎对他没有影响,他面色红润,柳眉星目甚至比平时更清亮些,仿佛是经过滋润了一般。
「赤阪,昨天我回来听井上说了情况後去敲你们房门,等了很久都没有回应,你没听到?」
辅导员听了相沢的话後暗暗松了口气,隔了会却突然奇怪地问了我一句。
我抬眼看他,他以为我问他时间,便接著说:「我回来听井上说半小时前你告诉他相沢不舒服,就想你应该还没睡,结果敲门却没反应。」
闻言,我微微皱起了眉,井上离开後半小时我们正在……
脑海中猛然浮现昨晚相沢让人即便只是想起也能面红耳赤的呻吟声,我知道自己当时一定是因为已经深陷进欲望所以没有听到敲门声。
这样的事实当然不能告诉他们,所以我只是不动声色地淡淡开口:「昨天见他似乎没事了,就睡了。」
「这样啊,嗯,没事就好,我本来以为你会比较晚睡呢。」
辅导员耸了耸肩,估计是之前特训时我拼命三郎的状态让他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
相沢在一边只是笑,他的视线在我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秒,从笑容里看不出什麽深意。
四个人一起去吃了早饭,席间相沢谈笑风生,但他越是表现得自然我心里的疑惑就越深,我迫切地想要知道他的想法。
昨晚的一切都在记忆里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我有很多话想对他说,可是面对他这样的态度,我什麽话都说不出口。
而这些话已经一直憋著,我怕我会憋疯。
然後便是比赛。
比赛采取淘汰制,共有8所学校参加。
赛场在体育馆,人很多,可以听到观众热切地讨论著各校,似乎今年最被看好的仍然是我们学校和京大。
这样热火朝天的气氛轻易地激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斗志,我转头去看相沢,他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深黑色的眸子里却有燃烧般的光芒。
「你们三个谁去抽签?」坐下不久,辅导员便挂著一脸灿烂的笑容走了过来。
我转头朝相沢看去,他也在看我,井上倒先开了口:「当然是队长去,反正抽到谁都无所谓吧。」
很自信的口气,离我们近点的观众顿时都看了过来。
我站起身,淡淡说了句「我去」,相沢勾起嘴角,低头笑开,也不知道在笑什麽。
五分钟後,赛场的大萤幕上便打出了抽签结果。我们预赛的对手是神户大学,他们的法学院在日本不算出名,所以算不上强敌。
根据抽签结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会和京大在决赛相遇。
这个比赛每年举行,规定只能派一年级生做代表,所以即便一直都是这8所学校参加,抽签结果也都大同小异,但是因著每年的新面孔也一直会有惊喜。
只是东大和京大也许确实在辩论这个领域里处於领先地位,因此每年的冠军总是来自于这两所学校。
出人意料的是,今年的赛制进行了小小的改革,过去三人一队辩论的形式被改成了一人一场的对决,也就是每场比赛只能派一个代表上场,就是说只有打进决赛,才会真正让三个代表都上场。
而对於淘汰赛的赛制来说,其实每一场都很重要,因为代表不能重复,所以三场比赛怎麽安排出场顺序,便成了关键。
「井上,你负责预赛。」看著大萤幕上跳出的结果,辅导员轻轻开了口。
井上接到命令点了点头,随即很豪气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好,放心交给我。」
「赤阪、相沢,你们俩自己决定吧,谁负责复赛。」辅导员又转头看著我们,笑著说了一句。
我和相沢对视一眼,我在他眼中看到深刻的笑意,还没想好,他就先开了口:「当然是我复赛,赤阪去决赛。」
他这种毫不犹豫的态度显然让我们都有些怔愣,我不解地看著他,要说辩论的实力,他对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井上哈哈笑了笑,问:「相沢,你就这麽确定赤阪比你强?我看未必吧?」
他和相沢一个班,自然清楚地知道他的实力。
相沢弯起眉眼,无限妩媚地看著我,答了一句:「我是怕赤阪赢不了复赛,那我就没机会决赛了,所以还是我去复赛保险一点。」
一句话把我从天堂贬到地狱,井上和辅导员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暗暗抽了抽嘴角,转开眼睛不去看他,这家伙,调侃人的本事当真天下第一。
似乎从病好以来,他越来越习惯於拿我开刀,这样的现象对我来说当然不是好事,看来有必要考虑一下怎麽让他收敛一些。
预赛进行得很顺利,辩论开始30分钟井上就几乎让对手无话可说。
就在我们以为他会是第一个结束预赛的选手时,从A区的观众席上传来了人群的欢呼声。
头上的大萤幕上显示北海道大学的选手已经赢得了比赛。
赛场很大,分为A、B、C、D四个赛区,这样既保证了比赛可以同时进行,又不会让选手们彼此干扰。
观众也可以选择自己支持的选手,直接到他们所在的区观看比赛,当然这样做的唯一坏处,就是参赛选手无法同时关注队友和敌队。
而能在这种级别的比赛里仅仅用30分钟就打败对手的人,恐怕真的是高手中的高手。
北海道大学是我们复赛的对手,我看到相沢脸上升起饶有兴致的表情,深黑色的眼眸里有明显的跃跃欲试。
他就是这样的人,喜欢挑战,越困难的他越有兴趣,某种程度上来说,和我一样。
你我间的第一次 46
相比相沢秀一的悠然,辅导员的表情要显得紧张得多,大概是因为这个比赛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选手。
我把视线从电子萤幕上收回来,毫不在意地继续看井上的比赛,我相信相沢,我知道他是遇强则强的选手。
他会在比赛中把对手和自己的潜力都完全激发出来,似乎不那样,就无法百分百地享受比赛的乐趣。
井上在十分钟後结束了自己的比赛,对於A区的赛况也表示惊讶,京大的选手都还没结束比赛,北大的选手就真的这麽厉害?
观众席上陆陆续续传来议论声,都在夸北大的代表实力非凡。
「老师,他们什麽时候这麽厉害了?」井上边听著议论声,边转头惊讶地看著辅导员。
本来他第一个拿下预赛的话可以大大增长我们的士气,现在却被北大抢了先机。
辅导员摊了摊手,「这种事我怎麽可能会知道,本来各校间除了一年一次的比赛就没什麽联系,不过既然是大一新生,有可能是学生本身的素质比较高的缘故。」
「倒也是哦,相沢,下一场比赛要小心些咯,可别让赤阪没机会上场啊。」井上看著相沢秀一笑得戏谑,表情显然没有言语表现的担心。
辅导员在一边叹了口气,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