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种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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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下他们二人的假山中。
来不急思考这个假山后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刚刚合适的躲藏的地方,祈完全被眼前女子古怪的行为弄得晕头转向。而在他想开口前,女子也早一步以手封唇,堵住了祈想说话的嘴。
柔软温润的手心,带着淡淡的清香,让祈情不自禁的吞咽着口水。他很紧张。
“你怎么在这里出现?”女子突然低声的讯问,终于让祈确定眼前人就是昨晚那个古怪少女。
只是他还没有问她,她昨天为什么走的时候也不告诉他?此刻的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她为什么会穿成这样?等等的问题,她居然还好意思问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祈那哀怨的眼神,让女子尴尬的一笑,然后在假山四周晃过几个黑影后,她才松开捂着祈的手。“你没有找到原路吗?对不起。”
原本有些怨气的祈,在听到女子的道歉后,肚子里的气,顿时像泄气的皮球,一吱溜的全跑光。虽说气是消了,但是埋怨还是有的。
祈回想之前自己被人吓醒的那一幕,假装生气的说:“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要用水泼我。”
“没有,我不是要泼你。是想支开外人。”女子焦急的解释,让祈很受用。
只是,祈刚得意完,却一本正经的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北国宰相府。”
“什么?”祈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子。难不成她是这宰相府的小姐?“那你……”
祈的话还没有问出口,假山外就传来一名女子的大呼小叫声:“小姐?小姐你在哪里?来人啊,小姐不见了。”
“糟糕,若是你在这里被人发现,肯定会有事的。”女子突然慌乱的在假山中躲着脚。
“那你一个人出去,不用管我。”祈想,他怎么说也是东国皇子,而且这次还是东皇的替身,就算是被北国人发现他在宰相府,他也有足够的理由来让自己脱身。
比如:他可以说自己是被人绑架到此,毕竟以他现在这副残废样,这是件很容易就让人心服的事情;再比如:他还可以说自己的奇遇,毕竟他能出现在这里,这宰相府的人肯定知道其中的秘密;又或者他可以说自己就是来试探一下这宰相府的防御能力,像他如此行动不便的人都能如此顺利的进入,可想这宰相府的安全性……
所以,只要眼前的女子,不要给自己增加不必要的麻烦就好。
潜意识里,祈觉得这个花园四周都暗藏杀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之,他觉得他在进入这假山后,他那种从脊背到头顶的寒颤感,是只增无减。
而就在这时,让祈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意外事情发生了!
女子支支吾吾地纠结了半天说道:“我不可以只顾自己……”
“没有关系。”事情发生到这里时,祈还没有发现女子有什么异常。
然而女子突然深吸一口,像似下定了某个决心般,坚定的说道:“那……我嫁给你!”
噗……祈险些被女子的话惊得爆粗口:丫的,我是个女人。而且,你干嘛要用那么的一本正经的表情?你有必要为了救一个陌生人就嫁给他吗?再说了,我有要你这样做吗?
可祈这到口边的话,却被周围那无形的压力给硬生生的扭曲成:“我是个残疾。”
话出口,就是泼出去的水。
看着眼前表情闪过喜悦的女子,祈扶额的想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昨天晚上聊天的可爱少女,今天怎么摇身一变成了结婚狂?
他不就是好奇的走进竹林,然后来到这么个花园过了一夜;他不就是昨天晚上对人热情了一点,他有错吗?
站在祈身边,心中各种担心的女子,在听到祈的回答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睛闪了又闪,但很快,更多是的喜出望外的开心。
似乎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她便一边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心中那嚣叫的兴奋感,一边羞涩地低头扭着衣摆,唯唯诺诺的说道:“没,没关系。”
什么一见钟情,什么二见痴情,什么三见以身相许。祈从来就不信这种事情,可眼前的情况却让他有些茫然。这简直比相亲还快,就聊了一个晚上的闲话,她就这样决定嫁给自己?
如果说她这是为了给自己解决麻烦,大可不必啊。她这样简直是将问题越变越复杂!
祈看着在自己面前突然就羞涩的女子,扪心自问,他并不反感。所以,若是真要娶她,总比其他什么更加陌生奇怪的女人好。只是站在她的角度考虑,自己却是万万不能同意的。
她或许不在意自己的残疾(即使是假的),或许是因为听了自己昨天说的故事,同情自己;可若是自己残疾再加上很穷呢?她的家人肯定不会答应的吧。
即使自己是个皇子,但是一个没有出息的皇子,以这宰相小姐的条件,肯定会有更好的人选。更何况,他们北国还不至于沦落到讨好东国那么一个没有用的皇子。
所以,等会只要由她家人出面阻止,她应该就会重新考虑这个问题。这样一来,自己也不用做个坏人。祈如此想道,便破罐子破摔的说:“我很穷!”
女子微微的扭头看了看假山外的花丛,深吸一口气:“我……我可以养你。”
她的话音一落,祈就觉得自己身边的空气速度冰冻,他略带惊恐的环顾四周,即是因为眼前女子的胆大直白,也是因为一直埋藏在周围的那些无形的眼睛的主人都从花丛中激动的跳了出来!
这是怎样的一群男人啊!身材魁梧的、相貌俊秀的、文质彬彬的、阴柔美艳的、总之不等祈打量完他们,他就被这些长相与气质都凶狠的英俊男人们的眼神给假装吓的缩了回来。
他此刻没有必要表现的太过强硬,越在她面前表现的无能,她的家人一定会更加的反对。
打定主意后,祈缩了缩脖子,装作胆小怕死的懦弱样,满面愁容的对女子问道:“你确定这话是要对我说吗?”
他的眼神还时不时的示意女子看周围那些终于按捺不住跳出来的男人们。那眼神也在试探的问:不是那些英俊潇洒的帅哥们?你不是故意耍我玩的吧。我胆子很小的。
和祈懦弱的样子相呼应的是,女子在听到祈的话后,原本还在羞涩的人,瞬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以及伤害,眼泪汪汪的看着祈,声音也带着即将崩溃的泣腔:“你不喜欢我嘛~”
虽然是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但是女子那幅梨花带雨却依旧萌死人的的表情,让祈即使在内心挣扎了半天的利弊,到最后还是不敢违心的说出半个不字。
只能咬紧牙关,内流满面的说道:“……喜,喜欢。”
可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可爱的……连哭的表情都可爱到爆了,难道你就没有看到我们周围那些恨不得将我踢飞的带着凶狠杀气的男人们的目光吗?
祈在说完后,已经有种可以升天的错觉。周围那些男人们的杀气,除了在等待自己回答问题时有了一点点的减弱,此刻依旧有无比强大的威慑力。
那种矛盾的威胁,让祈清楚的明白,他刚刚若是违心的说出个不字,他周围的那些男人们一定会迫不及待的蜂拥而上,激动地将他给碎尸万段,然后不留一点渣。
他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熬到现在的生命,就这样被人突然结束掉。太怨了。
“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女子突然大胆而热情的朝祈扑去。完全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忌讳,女子该有的矜持好像也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完全的不由自主的兴奋。
一直都知道这个世界的女子和自己曾经世界的古代女子不是一类人,也知道比起东国的女子,北国女子在婚嫁方面更加的大胆。但真当身临其境的遇到,祈还是有那么一些的不适应。
虽然她的动作有那么一秒差点吓得祈心跳停止,但是当一个温暖的怀抱出现后,却深深的温暖了祈那颗被周围寒冷的杀气所冰冻的心。
“唔,喜欢。”出于人的本能,祈回应了扑进他怀里的少女。微微地收紧手臂,不自觉的享受起这种亲密的拥抱。
在他贪婪的享受这种说不出来的情感时,虽然不明白这种感情是来自兄妹间的情意还是男女之情,虽然他本能的忽略了第二个可能,但他没有想到,他的回应给了女子多么大的鼓励与信心。
“我爱你!”女子的表白让祈抱住她的手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察觉到祈的异样,她对着他耳边轻轻地说道:“我知道你还没有爱上我,可是我已经决定要纠缠你一生一世,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发誓。”
她说完,突然用力一推,急匆匆地离开了祈的怀抱。她看着坐在轮椅里,表情吃惊,还没有回过神的祈,羞涩的对着他背后出现的人,撒娇道:“父皇~”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终于快结束回忆了
、第二十六章、哑巴吃黄连
父皇二字如雷劈一般在祈的头上落下。也就在不久前的几秒,他还在贪婪的享受着某个痴情女的一往情深,即使他根本就没有那种意思,可他当时就是想那么自私一下下。他想感受被人爱被人温暖的那种心头热热的感觉。
只是,这种感觉很快就成了一道雷,劈得他是外焦里嫩。
她,她刚刚喊了什么?父皇?能喊这两个字的除了皇子就公主。那么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宰相的女儿,而是北国公主?
那,那她不就是那个曾经调查过自己的希罕儿?祈嗡的感到一阵晕眩,而他周围的人,似乎也有他们的理解。
首先回神的北皇,一脸震惊的看着罕儿身边的祈,吹胡子瞪眼的吼道:“你是哪来的臭小子?居然敢勾引我北国公主!”
头一次看到父皇在自己面前那么凶神恶煞的说话,罕儿有些担忧的喊道:“父皇~”希望能召唤回北皇希文庆的一些理智。
“子璨,还不带你的妹妹下去。”北皇有史以来第一次无视掉罕儿的呼唤,眼睛死死的盯着祈。那眼神,似乎是要将祈给凌迟个三四遍,才肯罢休。
“父皇~”罕儿想靠近从假山后跟出来的祈,却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边的希子璨给拉住,“妹妹,你先下去,父皇他自然会有安排。”
“父皇,这事和他没有关系。”罕儿的声音略带紧张,并一直刺激着北皇的神经。
感觉耳朵边的声音一直盘旋不去,北皇只能冲着自己的儿子希子璨吼道:“子璨!你太让父皇伤心,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了吗?太子在哪里!”
北皇的话音刚落,希子璨和罕儿的声音便同时响起。
“不用麻烦太子!”
“不要,啊~”
等祈四处张望的去寻找罕儿的身影,却发现她早已经与希子璨消失在这花园中。
“你是东国人?”祈在没有寻到罕儿的身影后,回头对上的便是那要吞噬自己的目光。
本想一直假装畏畏缩缩的模样,却因为罕儿的离去,有了片刻的失神。而失神时,面对北皇突然询问,他表情淡定的一声“是。”改变了希文庆的态度。
“东方祈?你父皇东方霄让你替他来的?”希文庆见祈点了点头,非常狂妄的大笑起来,大笑之后,他却是非常不谑的朝祈说道:“他想的到是真美。不过,你……有什么地方让他那么的看中?”
这位唯一一个没有封王的东国皇子,既然能让自己的女儿和东方霄都那么的上心,必然是有其的特点。那么会是什么呢?北皇眼神期待的看着祈,似乎想听到什么惊人的秘密。
祈面对北皇的试探,微微一笑。“或许是,我敢和他吵架吧。”外人不知道的事情,但祈相信,自己的那些小动作,或多或少东方霄是知道的。只是他既然没有点破,那么自己也就当是多了个靠山。虽然这靠山大多数时候就像那纸糊的老虎。可这些话,也只能自己心里想想。
祈淡淡的笑容,加上他眼神突然闪过的杀气,让希文庆有那么一刻的错觉。刚刚是自己眼花了吗?希文庆再次的打量着带着礼貌笑容的祈,却怎么也找不到刚刚的那种被猎手盯住的猎物的感觉。
可刚刚那个感觉应该不会有假。的确是从眼前这个青年的身上散发出来。不过敢和东方霄吵架的人,若是不知道他东方霄是东皇的,恐怕会排成长龙;知道还敢吵的,目前活着的不会多于十个。可这算是那门子的特点?
见北皇认真的思考着祈的回答,太子希子豪有些看不下去。这小子明显就是在耍父皇,吵架也算是本事,那市集的无赖们也都是人才了。
在希子豪的记忆里,东国的皇子中,的确是有个叫东方祈的小鬼。似乎那个小鬼曾经还被他一掌就拍下了擂台。所以,当他看到比起曾经更脆弱的祈,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父皇被调侃、被戏弄。
恼火的他,随即朝祈呵斥道:“大胆,放肆!”
“太子不要动怒。”北皇此刻到没有了先前在罕儿面前表现的那么凶神恶煞,他微笑地安抚着横着眉的希子豪,“东皇的爱子,也是我北国的皇子。更何况,他可能还将是我们北国的驸马。”
“什么?”可北皇的话在祈的眼中,怎么看都不像似在安抚太子,反而是煽风点火的激怒。
就见早就已经逼近祈身边的太子希子豪,一把拉住祈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