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撩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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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儿还是不要生气了,若是忧儿嫁我我保证此生只你一个妃子!”
是!就我一个妃子!然后无数个妾!无数个填房丫头!当了皇上再来无数个侧妃!种马能够变异成为千里马么?除非天下红雨!
无忧呵呵冷笑一声,眼中多了几分冷意,只觉的眼前男子极度虚伪,让人厌烦,然后拨了拨手指,笑道,“梅花鹿可以变成千里马吗?”
司城浩宇一愣,不知道无忧突然这样问是何意思,话题转换的真是有点快,也有些不着边际,却还是回道,“自然不能”
“大灰狼能变成小白兔么?”无忧继续笑着问道,
司城浩宇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些和他说的话有什么关系,耐着性子答道,“也是不能”
无忧笑的有几分促狭,“种马能变成千里马吗?”
“还是不能”司城浩宇直接答道,脸上满是疑惑,这边无忧已经哈哈的大笑起来,司城浩宇一愣,瞬间脸色铁青,才知道无忧竟是将他比作了种马!顿时怒火上涌,脸色狰狞。
这女子竟然是在变着方的骂自己,而自己还傻傻的回答!这是不是说她一直都只是在耍他而已!想到这不由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钟无忧!”司城浩宇低喝一声,一双铁拳捏的死紧,他贵为太子,天下有谁敢对他不敬,只有这个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讽他,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哟……这才说了几句话太子殿下就凶相毕露了?就这还指望您一辈子心疼无忧啊?无忧又没说太子殿下是种马,殿下又何必这样急着对号入座呢?”
无忧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演技不行,耐性还不行,啥都不行也敢到这来!简直是上门找抽型!
司城浩宇抿着嘴角,额上青筋乱跳,大手不断的收紧再收紧,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爆发出来,半晌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钟无忧!这么说你一直是在耍我?!”
司城浩宇阴沉着脸,眸中的阴鸷已经浓的掩都掩不住。
无忧呵呵一笑,“NO!NO!NO!当初我可是很真诚的向太子求婚来着,是太子您的态度,将我从一个善良天真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所以,说我耍你还不如说你自作孽!”
司城浩宇额上青筋乱跳,看着无忧一脸闲适的表情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半晌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这是你一早想好的说辞吧!你既然从未想嫁给本宫,为何要那样说?你这不是在耍本宫是什么!”
无忧戏谑的挑了挑眉,然后好似很苦恼的摇了摇头,
“我真不知是该夸太子您大智若愚好呢,还是批评您后知后觉好?哎,真难!”
竟是大大方方将她耍司城浩宇的事承认了!
“还有,麻烦太子殿下称呼无忧钟小姐或者钟姑娘,咱们的交情好像没到可以直接称呼名字的份吧?”无忧挑了挑眉,冷冷说道,一口一个忧儿,不知道他叫起来肉不肉麻,自己听着都已经肉麻的快掉鸡皮疙瘩了!
司城浩宇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般侮辱,一张脸霎时铁青,青中又泛白,看着无忧略带嘲讽的笑容,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真是觉得自己有够白痴的,一张脸不由涨红起来,青白红相交出现,煞是好看。
无忧忍不住笑了出来,一听无忧的笑声,司城浩宇身子一滞,猛的一掌拍在一旁桌子上,桌子霎时间散落成一地碎片,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无忧,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吃拆入腹!
无忧淡淡一笑,“太子殿下明日若来,记得多带点银两,将这茶几钱付了”
司城浩宇一愣,大手忍不住的收紧,好似手中正掐着无忧的脖子,恨不得拧断了才好,半响后咬牙起身大步向门外走去。
无忧在身后挥了挥手,笑的极为邪恶,
“殿下请慢走!步子要一步一步的迈,迈的大了,容易扯着蛋,小心蛋疼!”
司城浩宇身子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然后好似后面被狼追赶一般,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门口。
“哈哈哈哈哈哈哈”无忧毫不掩饰的大笑出声,不知道刚刚出去的司城浩宇能否听见,若是听见了,只怕会气的吐血。
桃儿已经和钟名优推门走了进来,
“忧儿”钟名优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笑得酣畅的女儿,有些头痛的唤道,这女儿性子和慕容舞一点不像,不知道是继承了谁的!这么顽皮!
“爹!”无忧止住笑声,脸上还是开心的笑容,转头叫到,真是个白痴,本来没什么好玩的事,自己送上门给自己找乐子。
“忧儿,你真是……”钟名优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无奈的叹了口气,满脸宠溺的摇了摇头,“女孩子家,还是不要太锋芒毕露的好,何况他毕竟有那样的身份在那摆着不是?”
“爹,你也听见了,是他自己送上门找虐,你说他贵为太子,我怎么好意思不成全他呢?”无忧嬉笑着走过去在钟名优身旁坐下,没有丝毫愧疚的辩解道。
钟名优忍不住扯出一个笑容,这么些年,他在朝中始终保持着中立的态度,各方势力一直都想拉拢他,可是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大家都知道他疼爱无忧,刚好又出了无忧选夫这么个事,大家都认为这是最好的机会,无不蜂拥而至,众人的心思他自然看得明白。
司城浩宇虽然有皇后撑腰,可是毕竟有司城祁月这么强大个对头在那立着,司城祁月这些年战功累累,不管是在朝中还是在军中声望都是如日中天,司城浩宇虽然明着占有太子的名分,可是心中对司城祁月一直有所忌惮,司城祁月就好似司城浩宇心中的一根刺一般,只要在一天,一天他就不会舒服,哪怕有朝一日他做了皇帝。
所以,朝中这些中立势力就成了司城浩宇急需拉拢的一部分势力,而这中立势力又以他为首,没有什么是比娶了无忧还好的拉拢方式了。
“忧儿真的准备要擂台选夫了么?”钟名优笑了笑问道。
“是啊,爹,难道爹想让无忧找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夫君?”无忧挑了挑眉喝了口茶随意的说到,刚刚说了半天口都说干了。
“忧儿能保证擂台选出来的就是醉翁之意在酒的爱酒之人么?”钟名优慢慢说道,
无忧呵呵一笑,撒娇道,“爹爹直管放心吧,他有过墙梯,我有老主意,女儿自有主张”
钟名优看了看一脸闲适的无忧,略微的宽了宽心,女儿真的长大了,从小无忧就是家中最懦弱的一个,是什么时候开始,无忧已经蜕变成这么有主张,够独立的孩子的?钟名优竟有些恍惚,若是舞儿看见今天的无忧,不知道该有多么的开心……
“爹又在想娘么?”无忧一看钟名优的表情便知道他想起了自己的娘,其实无忧对于这个男人心中的感情很不能理解,既然深爱这慕容舞为何还要再娶两方姨太太?可是若是说他不爱慕容舞,又为何这几年不抬平妻,不扶正,一直给慕容舞留着正房的位置,即使她已经不在了。
也许这就是这个时代男人的通病,即使再爱,也不会只对着一人,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爱情,在这里,永远像是神话一般遥不可及,无忧不知道慕容舞心中是如何想的,应该也是痛的吧,哪有一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搂着别的女子百般怜爱?
若是真的爱了,心必然是痛的。在这个扭曲的时代,女人没有任何的地位和权势,只能仰仗男人而活,即使再不愿,也得笑着看着丈夫娶进一个又一个女子,然后夜夜含泪而眠,在日间还得姐姐妹妹亲亲热热的过日子。
无忧不要这样的日子,她不是这里的人,有着这里无法理解的特立独行的思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她行事的风格,所以,司城浩宇永远都不可能走进无忧的视线。
钟名优微微一笑,神情已经承认了无忧猜测的不错,
无忧一笑,“爹既然那么爱娘,为何还要娶田淑珍她们?”
钟名优一愣,好似没有理解无忧的话,半晌后滞楞着不知该如何回答,然后低沉的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你不能理解”
无忧一笑,“爹爹既然爱娘,就应该给娘唯一,您红烛高枕,软玉温香的时候,也许娘正以泪洗面,心如刀割,我知道爹和娘感情很好,可是再好的感情也容不下她人在自己枕边酣睡,若是爱了,怎会不心痛?不知道你想过没,也许,这就是娘今生唯一的遗憾”
钟名优身子一震,好似透过无忧的话看见慕容舞枕边隐隐的泪痕,心下大震,眼睛却亮了起来,无忧有些奇怪钟名优的反应,钟名优已经一把抓住无忧的手,
“你是说若是爱了,便会心痛?”
无忧点了点头。
钟名优身子又是一晃,然后就那样直直的走了出去,没再说一句话。
“小姐”桃儿探头过来,“老爷好像有点不对劲似的”
无忧也已经发现了,然后笑了笑,也许自己的这些话对钟名优产生了触动,也许还有其他的什么自己并不知道的事情,但是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小姐,这个世界真的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么?”桃儿忽然问道,
看桃儿困惑的表情,无忧邪邪笑道,“怎么,我家小桃儿思春了?”
桃儿脸唰的红了,“小姐就会胡说,我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什么?若是不想怎么会好奇?”无忧紧抓住不放的打趣道。
“小姐!”桃儿娇嗔一声。
“让我掐指一算便知道你这丫头在想谁!”无忧说着假装伸出手,掐指算道,“啊!原来是鬼蜮的金牌杀手如风!哎呀呀,你怎么会喜欢如风那个榆木疙瘩呢!”
“小姐!”桃儿已经羞的脸都红了,着急的辩白道,“如风才不是榆木疙瘩,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
“哦……”无忧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原来如风不是榆木疙瘩啊,你怎么了解的那么清楚?”无忧凑过来满脸打趣的问道。
桃儿才惊觉自己着急之下竟然出口维护如风,顿时羞得不知如何才好,
“小姐……”
“哈哈哈哈哈”无忧已经大笑出声,看着小桃儿通红的脸极为的愉悦。
小桃儿直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小姐不愿说就算了,就会笑话人家!”
无忧呵呵笑道,“我哪有不愿说什么,是你自己心虚好不好,这个世界当然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了!”
桃儿眼中光芒一闪而逝,随即又有些黯然道,“可是这个世界不是人人都三妻四妾?”
无忧一笑,即使是这个世界最为顶尖的杀手,却依旧摆脱不了这千百年沉重的思想枷锁,伸手抚上桃儿的肩膀,“有那么一个世界,人人都是平等的,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只能有一个伴侣,所以,只要你想要,就一定会有”
桃儿疑惑的皱皱眉,好似想象不出那个世界的样子,然后笑道,“小姐,你怎么会知道?”
无忧呵呵一笑,“因为我是神仙转世啊,什么不知道?掐指一算连你放心暗许给谁都知道!”
“小姐!”桃儿无奈了,忍不住嗔怪道,“小姐就会笑话奴婢!”
“好了好了,不笑了,闹了半天肚子都饿了,走,桃儿,去厨房找吃的去……”无忧搂着桃儿的肩膀,在桃儿嗔怒的目光中,将桃儿拖向厨房去了。
第二日,备受世人关注的钟无忧择婿擂台在巳时便开始了,擂台定在天野繁华的苏丹广场,广场平日都是些吃茶闲聊的文人墨客,今日整个广场被围起来,下面分成两大片区,一片为观看区,一片为参赛区。
早在辰时广场上便开始卖票,观看区按位次分了五个片区,最好的为甲等,十两银子一个位子,次之为乙等,八两银子一个位子,再次为丙等,六两银子一个位置,以此类推,早在开始之前甲乙丙三个等次的位置就被哄抢一空,一些没资格或自认没希望夺魁的人,抱着吃不到看看也是不错的想法早早就来定了位子。
最后面的位子相对便宜点,基本就是些平头百姓来凑热闹的多,可以想象在这个精神文明极为贫瘠的时代,这样轰动的事情真是再好不过的娱乐项目了,但凡有点实力的都想来凑个热闹。
这边参赛区更是可怕,来参加的黑压压一片,大眼看去竟有几百人之多,每人身前一个不大的圆桌,上面放了需要的笔墨纸砚等等东西,人都已基本落座了。
广场的正中是一道纱帘,后面放置着一张茶几,想来是给无忧准备的位置,擂台正式开始是在巳时三刻,可是早早的大家便已经等在广场中了。
“不知这钟家小姐长得如何?”坐在甲区的几位公子闲来无事正喝着茶闲聊着,
“嘿,世人不是早说了么,此女无才无德,貌丑无比”一个公子摇着手中的折扇一派风流样子的笑道。
“刘兄,貌丑你还巴巴的花十两银子来看?”另一人笑道。
“哼,你当我来看她?我还不如花十两银子上芙蓉国看姑娘!少爷我是气不过两次赔了银子,来看看她到底嫁给谁!”刘公子恶狠狠的道,原来竟是在前两场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