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罗马时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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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阿切对这种场合比较有经验。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既然帮不上主人什么忙,就退到一边,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爱尔维的目光落在了亚伯与塞特的酒杯上……一阵冰凉爬上了后脊。她感觉到了不祥。或许,亚伯和塞特根本不是正常人。他们、他们是传说中、传说中的……戏血的恶魔。
爱尔维颤抖着长大了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她的思维还很清晰,知道她一旦失去理性,那么一直以来的安逸生活就全完了。
亚伯轻轻捧住玛丽安娜的脸,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像往常一样揉揉她金色的软毛,安慰道:“乖,我没事。”
“你有事!”塞特嚷道。
“我真没事。”
“你有事。”玛丽安娜小声说道,她的眼泪哗啦一下全流出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亚伯,我错了,我错了,你吐出来,你不能死……”
“嗯,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我身体很好。”亚伯的眉眼弯弯的,手臂已经随着腹部在颤抖,“利阿切,爱尔维,很抱歉今天出了点状况,下次再宴请你们。”
利阿切准备好走了,对亚伯点点头,说:“您保重。”
爱尔维触电一般,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碰翻了一盘剩余的鸡肉,赶忙跑到利阿切身边,又觉得不妥,挤出一个笑容,说道:“请您保重,不打扰了。”
亚伯回了她一个微笑,心里在想这批刚换的奴隶和爱尔维的处理方式了,他们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血族从来遵从避世的法则,被人类发现了身份,下场会很惨烈。
管那些呢……亚伯看着怀中紧紧抱着自己的玛丽安娜,似乎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乖,脸转过去。”
玛丽安娜听话地松开手,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
她虽然平常很淘气,但关键时刻绝对听话——这是亚伯喜欢玛丽安娜的其中一点。
亚伯双手握住胸前的银质十字架,很艰难地往里面注入一些魔力,十字架立刻变成一把尖锐的小刀子。
他划开了本该是肠胃的部分,不疼,一股暗红色的血液流了出来。他的肠胃早就萎缩了,吃进血液以外的东西,就等于堵在了肠胃血管里,阻碍血液向心脏传输,导致死亡。
亚伯很淡定地找到那块完全没有消化的鸡肉,用刀片挑出了鸡肉……顿时更多血液从小小的伤口处喷涌了出来。亚伯皱眉,他最悲剧的缺点是——他不会治疗魔法,他只能用人类原始的方法止血。亚伯拿几条丝绢绑在一起,充当布条,包扎在了他的伤口处。
塞特满脸狰狞地看着亚伯一系列的动作。
玛丽安娜背着亚伯,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和血腥味,不禁提起一口气,心脏咚咚跳得极快。
什么耶稣基督,什么父神,都从她的脑海里一扫而空,她现在想的只有亚伯,满脑子亚伯,希望他不要出事,希望他再对自己微笑……
“乖,我没事了,转过来吧。”亚伯微笑着揉了揉玛丽安娜的头发。
玛丽安娜刚转过来,就被亚伯扣在怀里,然后她听到了他的威胁:“听好,伟大的玛丽安娜修女,今晚留在这里给我赔罪。”
玛丽安娜听话地点头,一汪眼泪洒在亚伯染满血液的长袍上。
于是,在别人眼里,此刻是这样的——
一个身着纯白土呢卡的少女脸红着,娇羞地依偎在上半身几乎□的男人怀里。
塞特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走到前厅的门口,突然喊道:“和好了!和好喽!我二哥和我二嫂子和好啦!”
少女更加娇羞,男人更加放肆……亚伯扯□上仅剩的长袍,扔到了一旁的地上,使劲把玛丽安娜的脑袋按在自己结实的前胸上,眉头又皱到一起。
这次皱眉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亚伯撇撇嘴,心想玛丽安娜这衣服穿得怎么这么严实。普通女人的衣服就是一件土呢卡,还是吊带低胸露出肩膀的那种。即便是保守的贵族女人也就两件,一件披肩,一件土呢卡。可眼前的玛丽安娜,不知穿了多少件衣服,里一层外一层……
他的某个雄性部位富有活力……但他不想惊动年尚十四的玛丽安娜,只得稍微推开玛丽安娜一些。
玛丽安娜在落泪,不停地落泪,亚伯对她的泪容量简直无语,她一边抽泣一边小声地道歉,一遍又一遍,没完没了。
他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吻上玛丽安娜柔软的红唇,舌头灵巧地跑进她的口中,搂紧她的肩,在奴隶们漠然的目光下,抱起玛丽安娜,走向自己的卧房……
作者有话要说:嗯。。。。某雨真的描写的够纯洁的了 其实古罗马很崇尚sex,看咱们古代人的配饰是玉,他们就是一串小XX(乃们懂的),当然当然,有钱人是佩戴金首饰。。。。。
而且,奴隶们对主人的事基本当没看见……就像大家家里一个微波炉,从来不管你是在咆哮还是疯闹。。。
15
15、chapter#29&30 。。。
29
夜晚,亚伯卧房的烛灯很昏暗,照在庞大的风景壁画的上,为整个房间笼罩上一层朦胧的美丽。
亚伯把玛丽安娜搂在身下,置身于模糊的罗马乡村风景中,两人恍如与风景融为了一体。亚伯有一种脑子被烧糊的苦感,下面的玛丽安娜却很清醒。她深切知道亚伯现在的危险举动纯属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行为。
“起来。”玛丽安娜说。
亚伯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
“我叫你起来。修女在四十岁之前是不可以和男人……是不可以拥有,嗯,恋人的。”
“我不管,我要你。”
玛丽安娜叹了一口气,更加确定了亚伯的兽性行为。她想,无论如何,今晚也不能和他干那种事……玛丽安娜后悔自己没完没了的道歉。不就是块小小的鸡肉么,亚伯他肯定在骗取自己的同情。她若是不怜悯他,他也百分百不会死。
“起来。你吸血可以,这是你的生存必须,但其他的不可以。”
“我就要其他的。”亚伯在玛丽安娜的耳朵上吹着寒气,他浑身上下也没有人的正常温度。
那份寒冷不仅没有起到调‘情的目的,玛丽安娜的脑筋反而更加清醒了……
“你起来!”
“不。”
“起来!”
“我强要你你也没辙,今后我把你锁在我的屋子里你也没辙,你说我凭什么听你的起来嗯?”
“我会恨你。”玛丽安娜咬牙切齿。
“哦,伟大的耶稣基督曾说他爱着每一个罪人,你作为他的信徒,怎么能恨我?”
玛丽安娜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那这样。”亚伯掰过玛丽安娜的下巴,让她的眼睛与自己对视。
黑夜里,玛丽安娜晶蓝的明亮瞳眸映在亚伯浅褐色的瞳孔中。亚伯的目光很认真很严肃,浅褐色的眼瞳中写满了冷冽的坚定。他说:“玛丽安娜,我不阻止你成为基督信徒,但……绝不可以舍弃作为人的感情好不好?”
玛丽安娜没有在意亚伯的话,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亚伯那张俊美的脸,相当有棱角的下巴,高高的鼻梁,以及……那引人犯罪的眼神。
玛丽安娜叹气,她知道自己不该继续看下去了,于是她移开双眼,望向模糊的壁画。可是……玛丽安娜心里很痒痒,不知这次见完亚伯以后,下次是什么时候,基督徒与……嗯,稍微有些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好不好嗯?”亚伯又问了一遍。
“什么好不好的。”
“我说,你接受耶稣基督的思想可以,看不要变得像他一样好不好?”
“什么意思?”
“你是人,要拥有人的感情才能称为人。耶稣基督是没有人的感情的、一些信徒也是没有人的感情的,我希望你有。”
“好。”
亚伯一怔,没想到玛丽安娜会这么爽快地答应,补充道:“你有爱尔维、利阿切两个好朋友,塞特尽管性格拙劣了些,但也很关照你。……你还有我,我希望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尴尬的父女亲情的关系,我希望你至少把我当作朋友。”
“我知道。”玛丽安娜依然望着那幅乡村的壁画。虽然很昏暗,但仔细看很清晰。湛蓝的天空,白色的云朵,仿佛有生命的河流湖泊,岸边随风飘拂的柔软小草,大片大片金黄色的庄稼地,有农夫牵着老牛在田间除草。如果有一天,她能生活在那样的乡村该多好。
亚伯注意到了玛丽安娜充满期许的目光,笑道:“我在乡下有地和房子,跟我回去嗯?”
“然后嫁给你?我不肯。”
亚伯无奈了……玛丽安娜口无遮拦这个毛病貌似永远改不掉了。他确实有一点娶玛丽安娜的想法,但那也要等到她大一些了再讨论。
“你还想要我么?不想了就走开。”玛丽安娜的目光回到了亚伯身上。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我一时糊涂,我起来。”亚伯展开双手,直起身子,一副投降的样子。
玛丽安娜行动地很快,一个翻身就跳到床下,整理整理自己褶皱不堪的土呢卡,又瞪了一眼亚伯□的上身,很熟练地从衣柜里抽出一条普通米黄色长袍,扔给亚伯。
“我走了。”玛丽安娜说。
“就这样?”
“还能怎样,你期待着什么?”
“我饿了。”
“你吃过。”
“不好吃。”
玛丽安娜的嘴角一抽,解下她头上的一层黑色披风、一层白色披风、又一层白色披风、有一层……最后解得差不多了,露出脖子。
亚伯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吃吧吃吧你……”
亚伯舔了舔尖锐的牙齿,深呼吸,像是在看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双腿以缓慢而庄严的速度接近玛丽安娜。
玛丽安娜颇无奈地看着亚伯,她从不反对亚伯吸血,在她看来,吸血不过是血族正当的进食行为,而血族的存在是父神默许了的。
亚伯一把搂住玛丽安娜的肩膀,浅褐色的眸子逐渐泛红,虎视眈眈地盯着玛丽安娜白嫩嫩的后颈……
在亚伯的尖牙刺入的时候,玛丽安娜颤抖着扬起了脖子,快感自后颈的一点渐渐向全身蔓延……直到全身被麻酥酥的感觉覆盖。
……
玛丽安娜体力不支,软倒在了亚伯的怀里。她不敢失去知觉,谁知道亚伯这个野兽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亚伯轻柔地拍着玛丽安娜的肩膀,下巴顶在她的脑袋上,嘴角还沾着血丝。
“今晚睡我这里,明早送你回去。”
“不。”
“放心,我不会……”
“不。”
“不要听赛梯的,他也是血族,地下城很危险了。”
玛丽安娜惊愕地看着亚伯的眼睛。
亚伯说:“我说的是真的,你不要相信他。你要是想坚持去别的教堂,我会帮你联络,我认识罗马都城旁边一个小城镇的神父……那样你就离我很远了。”
玛丽安娜没有回话。
“在我这里住几天,等我一切安顿好了,送你去。”
玛丽安娜沉默地点点头。
30
乡村的景象永远没有画中的美丽。有绿色的庄稼田,也有土黄的旱地;有宁静清澈的湖泊,也有在小溪中搓衣服的农妇;泥泞的土路、神秘的树林,小鸟、野猫。
玛丽安娜坐在亚伯的肩舆里,被亚伯强行搂在怀里,伸脖子看外面的风景。他们后面跟着一架抬着爱尔维和利阿切的轿子,亚伯怕玛丽安娜初到乡村不适应,所以把爱尔维和利阿切都叫来了,基督教的事对他们保密。爱尔维很乖巧地坐在轿子的角落里,似乎这样就能减轻重量,让下面抬轿子的奴隶不太累;利阿切沉默地坐在另一个角落,和爱尔维隔开一定距离。
爱尔维很惹人怜爱,因长期缺乏食物造成的消瘦身子缩成一团,长长的金红色头发散落了一地,铺满了她单薄的后辈。若她在贵族家出生,绝对是贵族男人们抢疯了的美人。
利阿切偷偷瞄着爱尔维,黝黑的脸颊上浮起一丝红晕。
四人到达了亚伯在乡下的宅邸。
亚伯在乡下的田地比一般农户的地要大很多,有识字的奴隶在乡下替亚伯管理,田间的一切井井有条。
乡下多慕斯的布置和罗马城内的几乎没有两样,玛丽安娜一进门就直接奔自己屋子。
和罗马城里唯一不一样的地方依然是井井有条的管理。自从亚伯和玛丽安娜从多慕斯的走廊进去,便有奴隶站在一左一右,恭敬地鞠躬、下跪,向两位主人问候。
虽然玛丽安娜在城里一直被当作贵族小姐对待,但在亚伯管理下的奴隶个个好吃懒做,以致于她从未受到过真正“优厚”的待遇,这会儿看人作揖哈腰的,弄得她十分不自在。
亚伯倒是什么都不在意,直眉瞪眼地向前走,只是走几大步就说一句“辛苦你们了”,然后发给沿路奴隶们一个装满铜币的袋子,说是他和女主人赏的。
玛丽安娜庆幸,她的目光终于有地方放了,就是放在亚伯身上,他说一个女主人就瞪她一眼。
走在后面的爱尔维和利阿切更加不自在。利阿切僵硬地为每一个问好的奴隶点头鞠躬,好像不这么做就亏欠了这些奴隶。爱尔维羞怯地躲在利阿切身后,冲奴隶们甜甜地微笑着,见到女性奴隶还冲他们打打招呼。
全部安顿好了之后,亚伯就带着玛丽安娜去见住在乡村的神父。
比起塞特来说,这个神父显然更像虔诚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