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箫妃之乱君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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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呢!”
“到底是江南风水好,养育出你这么个聪慧灵透的人,本王真是庆幸有你这样的佳人陪伴在身边。”说着便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深情地看着她说道:“有妻子洛,夫复何求?”说完搂紧她对着窗外哈哈大笑,爽朗的声音里面透着无的幸福与满足。
吟箫听了心头涌起阵阵暖意,将头贴在他宽阔的胸膛纤手划过他颈下镶银色滚边的衣领点着他的左胸处轻声笑道?:“想必今晚天上下得不是雨,倒像是陈年的佳酿,王爷未饮人便先醉了,而且还是心醉!”
“哦,这陈年的佳酿怎能及你这位灵透佳人令人心醉?”说罢伸出去手去接那窗檐滴下来的雨珠放在鼻下闻了闻,复又将头凑到她颈下使劲地嗅了嗅一脸沉醉地说道。
吟箫被他弄得发痒,忙挣开他也伸手去接那檐下的水珠,等了半天才见手中掬了一小捧,对他坏笑了一下便将手中的水向他泼去。宁王只觉得她笑得诡异却未曾料到她会合坏,冷不丁他泼了个正着,水珠顺着脸颊往下直滴,见她站在对面笑得弯下了腰。
宁王顾不得脸上的水,忙一把揽过她,伸手挠向她的腋下,弄得她娇呼不止,一时躲闪不及竟将窗下放着的那盆驱蚊草给踏翻在地,发出一声脆响。
玩笑间见书桌上的红烛火苗跳跃不定,于是便抽身走过到桌前,刚要拿起旁边的小金剪去剪烛芯,不料却被宁王的大手覆住了。抬头惊异地看着他,却见他笑而不语只握着她的手去剪那燃得长长的灯芯,随后放下剪刀握住她的手深情地对上她一双明亮的眼眸,刚要张口说什么,却见她早已伸出左手用纤细的食指堵住他的嘴唇,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说完便莞尔一笑俏皮地说道:“王爷可是要说李商隐的这句诗啊?”
宁王嘴边挂着深深的笑意,用手轻点她鼻尖得意地笑道:“嗯,猜得不错,不过本王还要借用他一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说完两人相视而笑,深情尽现。
这时窗外吹进一阵凉风,令人心神舒畅,却化不开两人之间的蜜意浓情。
第四卷 第二十五章 中秋节赏月表心迹
今年因朝局不稳,英王又在太庙给太后守灵,所以宁王自然责无旁贷为皇上分忧,况且他一直念着为关家报仇,做事自然卖力。虽说他几年没有参与政事,可他一直暗地里关注政局,很快便得心应手。每日见他忙来忙去,偶尔见面连话也说不上几句,而且时常与皇上讨论政事半夜才回,只一个多月便见他又清减了许多,自然令吟箫心疼不已。可是她心中明白,太后这么一走,刘显已然是毫无顾忌了,暗地里铆足了劲与朝廷抗衡。皇上虽然要除掉他,但表面上仍与他和和气气,实际上则是暗潮汹涌,一触即发。一时间朝中人心惶惶,人心涣散,怎能不让人忧心?
宁王明白皇上一直不表动手的原因,一来刘显是两朝重臣,想动他自然要费些力气,为了确保车家安定一定要准备充分才可动手,二来是皇帝一心立志做明君,不坐实了刘显的罪名他才不会贸然处置,否则如何让满朝文武臣服,如何让天下百姓拥护?可这些天他思来想去,总觉得那天下棋时吟箫说的话颇不道理,刘显这老贼一日不除,朝廷就一天不得安宁,而且听皇上说他竟然与番邦有些来往,近日里也接到边关的快报,说番王这些天蠢蠢欲动,在边界增派了大量官兵,想必免不了一场战事了。审时度势,再仔细回忆着那天对弈的棋局,他不由得计上心来,于是当天便与皇上及几个可靠的大臣彻夜密谈,一夜未归。
转眼就快到中秋节了,府中却没有往日节前热闹的景象。茗香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再过月余便要临盆,宁王每日繁忙根本没心思理会她。吟箫心存芥蒂也少去看她,但依旧嘱咐管事的婆娘们多多照顾,每月给她的份例自然要比别人多出几倍,她怀的毕竟是宁王的骨肉,仔细想想也觉得蛮可怜的。
这一日尚未过午时便见宁王早早回来了,并没有向往常那亲直奔书房,而是直接往蕴芳居来了。吟箫刚用完午膳站在窗边百无聊赖地看着院中的花草发呆,抬眼便见宁王大步流星地走入院中。才转过身来便见他已立在自己的面前了,刚要张口询问便被他一把拉入怀中,只是紧紧地搂着,一言不发。埋首他怀中,听着他急促的心跳便明白他心中有事,抬起双臂搂上他宽厚的背部,一只手轻轻拍着以未安慰。
“子洛,你看着我的眼睛。”半天才见他放手,继而扳过她的双户,深情地看着她。
“什么事啊?”一脸诧异地对上他漆黑的双眸,嘴角浮起的笑电便僵住了,面前的他前所未有的严肃,目光中闪着期待、焦灼与忧郁又夹杂了几丝坚毅。
“子洛……,你,我……”看着她清澈明亮的眼睛,心中的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半天才吐出让人莫名其妙的几个字,说罢叹了口气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说道:“这些日子都没能好好地看看你,见了面也没说上几句话。”
吟箫定定地看了看他,旋即嘴角露出一抹极动人的微笑一头纳入他怀中,将脸埋在他胸膛不知为何眼角却流出了一行清泪,她担心的事情终究是要发生了。
这几日宁王一直呆在王府并未入宫,每日陪着吟箫逛逛府里的花园、吟诗聊天、轻松自得。中秋节那天,只摆了一桌家宴,连茗香在内三个人冷冷清清地用了晚膳,宁王竟柔和地跟她聊了几句,交待她安心养胎什么的,之后便各自散了。
“你看看,这悦梅阁不仅是赏梅的好去处,而且构筑时也是为了赏月之用。”膳后宁王携了吟箫到悦梅阁赏月。这悦梅阁是二层小楼,顶层窗户开得较大,视野开阔,于是两人倚窗而坐,此时天空高挂一轮圆月,洒落一窗银光,恰好笼罩着偎倚着的一双俪影。
“子洛,你可知这卧梅居原本就是为而建的,到了冬日本王坐在这楼上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眼前便出现当年那个在飞云亭吹箫的小子洛来,只记得那时梨花正盛,随风飘落亭中,如雪般莹白可爱,簌簌落了你一身,衬得你宛若仙子一般,本王当时就看呆了。”宁王搂着她的肩回忆当年与她初遇时的情景,嘴角噙笑,眼中溢满了幸福。
“没想到当年刚及弱冠的王爷便如此痴情,只是当时的情景我早已记不太清楚了。”吟箫抬起头俏皮地看着他,嘴角挑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其实内心早已充满感动。
“那样的情景,本王今生也不会忘。”低头深情地看着她,继而口中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不记得趁你不备偷拍你肩的那个小子?”
“嗯,真的不记得了。”回答得那么干脆利落,令他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眼中的柔情也渐渐地被失望所代替。
“不过,从今天起,我会记住你对我的每一个好。”脸上扬起动人的笑容,抬起头吻上他轮廓分明的侧脸,继而羞赧地钻入他怀中。
这是她一次主动向他示好,宁王激动得有些不知所措,转念想到了明天就要离别,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半天才艰难地吐出那句他一直不忍说的话:“子洛,皇上早已有旨意下来,明日午时我便要率兵前往边关……”
“不要说这些了,我都知道了。”吟箫一听到“边关”二字,心中便升起一丝不祥之感,于是连忙打断他道。
“你都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宁王见她一脸平静地打断他,不由得满腹狐疑。
“这些天王爷的脸上不都写着吗?”吟箫抬起手指着他的脸强颜笑道,又见他张口要说什么忙用手指着天上的明月叹道:“王爷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啊。”说罢便摇头晃脑地吟了起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宁王明白她的心思,于是不再说什么,搂着她望着天上的月亮,这时正见天边飘来一片乌云渐渐地遮住了那轮明月,顿时心中一沉,心便凉了一半。
第四卷 第二十六章 踏征途洒泪道别离
第二天天还没亮,蕴芳居就早早亮起了灯,因宁王今日卯时便要到校场点兵,所以寅时便起身了。吟箫心中万分不舍,也只好佯装无事地亲自侍候他洗漱更衣。铜镜前她一丝不苟地为他梳发,他乌黑的发丝握在手中略感微凉,顺滑服贴,一双巧手轻轻将头发绾于头顶结成一个发髻,伸手拿了妆台上的镶白玉的金冠扣在上面,再插上金簪固定好。望着镜中英气十足的他,露出淡淡的笑容:“等王爷凯旋归来,子洛日日为您梳头绾发。”
握住她微凉的手,看着镜中那略显苍白的小脸心中涌出一丝酸楚,面上却笑道:“想来到那时你便要嫌烦偷懒耍滑了。”说完望了望窗外,见天蒙蒙发亮便起身穿好软甲故作轻松地向她笑了笑道:“天已不早,想心将士们早已到了校场,我这个做大将军的可不能去迟。”
吟箫抿着嘴向他点点头,又见他转身正欲离去,心中柔肠百结,情不自禁地从身后抱住他口中哽咽地说道:“王爷这次出师,但愿百凡顺遂,旗开得胜,早日搬师回朝。”
宁王本就心中不忍,再听她这么一说,心中更是纠结万分,只是站定身子由她抱着,却不敢转身面对她,过了一会觉得不能再耽搁了,于是狠狠心挣开她抬脚便往门边去。只听后面吟箫坚定而凄婉地说道:“子洛知道那日王爷下朝回来要问什么,你不是想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宁王听她这么一说,觉得不能再听下去,连忙出门往院外走去,但她吟出的李后主那句“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听得格外真切,不知何时脸上已挂满了泪水,一阵秋风拂过便觉脸上凉凉一片。
宁王走后,吟箫内心一直忐忑不安,她总觉得这里面定是有什么文章。为何皇上同意英王守灵,而让许久不问政事的宁王出征呢?要除掉刘显为何要兜这么大圈子去征服番邦?既然皇上封他为大将军,那么英王麾下的大将郇少棠会不会也一起去呢?听闻他骁勇善战,颇有谋略,是个难得的将才,若有他在身旁倒也叫人放心。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想去郇府打探一番,只不过现在才过巳时想必宫里与兵部都忙着出征的事宜,这时候过去打探反倒不妥,便只好按耐着焦灼的心情,等到了下午再出去也不迟。
郇府并没有想像中的雄伟华丽,只不过大门两边的一对雕工精良、栩栩如生的石狮子让人见了为之叹服。吟箫一身淡青纱绸外袍,手里拿着宁王的名帖递到了在门边立得笔直的门子手上,那门子接了名帖仔细一看了看,才躬身行了个冖极恭敬地说道:“回大人,我家将军早已奉旨办差去了,走了已有半月了,至今尚未回府,大人若是有什么事可以留下书信,等将军回来小的代为较交就是了。”吟箫听了暗自失望,但又见那门子回话极为妥贴心中不得不佩服起郇将军来,他家的门子都与别家不同,如同钉子一般立在门口,回话也干脆利落又不失礼数。
“请问这位大人还有何吩咐?”见吟箫呆呆地望将军府的匾额,那门子又小心地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事了,等你家将军回来我再来拜访吧。”吟箫心里有些发慌,却故作镇静地回答,说完转身就走了。这一路上见她缓缓地走着,心里却没着没落的,郇将军另有差使,那定是未能与宁王一起出征,这样一来,岂不是身边没个可靠的人?虽说这朝中截止将不少,可像他那样的将才却是少见,况且又多年跟随英王驻守边关,对当地的地形地貌都极为熟悉,可皇上却另有差遣,这真是让人想不明白。她边走边想,转眼就拐到了热闹的狮子街,现在已是凉风习习的秋日,路上的行人也比夏日多了不少,各种摊贩沿街叫卖声此起彼伏,而她却弃耳不离。这时街当心走过一辆独轮小车,车夫老远就吆喝着行人为其让路,吟箫一不留神差点撞上,只听那推车的看了他一眼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了些什么便过去了。待她不经意抬头一眼,却见逸仙茶楼的旗子横挂在二楼随风翻飞,心里一动,才想起好久没见着哥哥了,略一沉思,于是拿定主意往前面的小巷子疾步走去。
面前只是一间极为普通的小客栈。木制的招牌只用桐油刷了几层,在阳光下透着清亮的光芒,上面用黑漆写着“往来客栈”四个大字。客栈内只有几个粗壮的大汉在吃酒聊天,不时发出粗犷的笑声,桌边放着几个竹编的大筐,筐身被泥垢染得黑油油的,看他们的样子像是一群以苦力谋生的脚夫。吟箫想也没想就踏入门内,客栈矮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