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夫-第5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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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烈的左手饥渴地抚过明思的脊背,最后来到明思胸前。力道有些重,捏得明思微微发疼,可急速蔓延地却是心中如火的渴望。
她低低地呻吟,愈发地将胸前高耸的柔软往荣烈的掌心送。
这一刻,她需要这种力度来证明。
证明不是梦,证明他的存在!
荣烈浑身似被火烧,下腹涨得发疼,一把揽住明思腰将两人换了个位置。
这次明思靠在了池壁上,荣烈低头将她一侧高耸含入口中,同样的大力地吸吮,而后又是轻咬,带来几分刺痛。
明思闭目仰首,双手深深地插入他的发中,身体弓起,更加的送入他的口中。
荣烈一面用力地舔舐轻咬,左手也急切地探下,穿过那芳草萋萋处,来到了那水下的桃源洞口。
修长的食指进入体内,明思浑身一颤,蓦地一声娇吟。
低柔婉转,柔媚入骨。
而许久未曾受过的身体也倏地绷紧,荣烈只觉指头被紧紧吸住,可同时那一处紧致却又香滑柔软之极。
脑海中所有的销魂感受潮水般袭来,他再也克制不住,松开唇舌贴近明思耳畔,沙哑喘息,“思思,可以了么?”
明思面若桃李,睁开眼,一双眸子已是春潮迷离。
荣烈紧紧地盯着她,胸口还在急速地起伏,那修长的手指停留在她体内,而拇指却轻轻地抚触着那洞口外的小小凸起。
明思浑身颤栗,咬唇点头。
荣烈的眉眼一瞬间灿然生辉熠熠,望定明思一霎不霎。
明思被他看得愈发红潮起,轻轻一推,转身趴在了池壁上。
望着那雪白的美背,荣烈蓦地一滞,不自觉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
刹那间,心中火苗一黯。
明思却轻轻转首过来,黑亮双眸似有火焰跳动,又似有水光柔动,“只要是你,怎么都可以……”
轻而有力,柔而坚决。
荣烈胸腔一震,眸中倏地也腾起烈焰,单手将明思腰身一压,便重重地冲进去!
乍然的紧窒感,骤然的撑满,让两人同时低低呻吟出声。
明思的声音微微带了一丝压抑。
荣烈一动作完便有些后悔,再一听明思的声音,便后悔得想扇自己两耳光。
她许久未承恩爱,如何受得自己这般莽撞。
方才只一根手指都那般紧,何况自己那物还……
荣烈俯身贴紧明思,“思思,可是痛了?”
明思是有些痛,听得荣烈语中浓浓的愧疚,她却转首过来贴住了荣烈的唇轻轻蹭动,“不痛……我喜欢……喜欢极了!”
荣烈心房一窒,下一刻,左臂一收将明思揽紧,深深地吻住了她。
察觉到那一处有更多湿滑泌出后,他轻轻地后退,又缓缓地推进。
明思在他的唇舌间低低呻吟……
就这般缱绻之极的进出间,湿滑愈来愈多,明思心中的渴望也愈来愈多。
“荣烈,我想要!”明思低声呢喃。
哪一个男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请求。
荣烈在她的下唇略重的一咬后,松开,再度压下了她的腰身。沉了一口气,他低头看了一眼那让他销魂的水下朦胧场景。
下一刻,他重重地顶入!
水花霎时响起,水波激荡!
明思咬唇呻吟,却是说不出的柔媚若酥。
荣烈闭目咬紧蜜色唇瓣,微微仰首,俊颜上神情似痛苦又似极享受。
重重抵入那最深处后,他轻轻研磨,明思浑身止不住轻颤。
“荣烈,荣烈……”声声发颤,却不知是受得住还是受不住。
荣烈闻声睁眼,琥珀眸光潋滟一片,唇角却轻轻勾起,语声低哑魅惑,“思思,求我……说出来……”
明思咬了咬唇,忽地伸手掐了他一下。
荣烈蓦地低笑,不再逗弄她。
掌心一使力按紧明思腰身便开始了重而快的律动!
每一下都是进到最深,然后倏地退出,再重重撞击!
池水激荡若震,拍到池壁“啪啪”作响。
明思只觉自己恍若是惊涛拍岸间的一片浮萍,又似被飓风刮上了九重天的一片落叶。
身体深处那一点点酥麻宛若燎原的星火一般,火速蔓延升腾。
酥麻到了极致!
那每一次的重重撞入都让她生出些胆颤,可一旦退出,她又觉渴望。
从来没有这般的渴望过!
渴望荣烈用最激烈最狂野的力道,好似只有这样的力道才能填满这一百个日夜的想念和渴望。
这一次,不再隐忍,不再羞涩。
她将身体中的欢愉都毫无克制的用声音宣泄出来。
荣烈只觉舒服到了顶点,嘘着眼,咬着下唇,耳畔是天籁般的声音。
他的女人在他身下,他让她舒服,让她愉悦,让她满足。
刹那间,这种身心的快感便升到了顶点。
他竭力忍住宣泄的欲望,更加用力而快速。
直到听得明思一声似痛苦地呻吟,紧接着是浑身止不住的颤栗,那一处也紧紧地锁紧他,他才猛烈地冲刺数下,重重抵住,喷薄而出!
第七百六十章 只要有你
明思无力松懈,却还止不住的轻颤。
荣烈轻吻她的脖颈。
明思缓缓睁开眼,回首朝他微笑。
两人紧紧相贴,相连,再没有一刻比此时更让明思觉得满足和欢喜的了。
四目柔情相接,明思的眼角慢慢地溢出泪光,唇畔却是柔美之极的笑意。
荣烈满心涨满,抬手替她拭去泪,语声低柔,“让你受委屈了。”
明思咬紧唇瓣,轻轻摇首。
哪里还有什么委屈?
上天把他还给她,这便是此生最大的幸运。
她是激动,是欢喜,说不尽,也道不完。
荣烈轻轻笑了,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下一瞬,心中却有微微苦涩。
他能承受住身体的痛苦,可却不愿让她替他心痛。
他用手托住她的下颌,轻轻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忽地转首淡淡,“影子,可听够了?”
竟然有人!
明思蓦地一惊,瞪大了双眼望着荣烈,用目光询问。
荣烈搂紧她,朝她痞痞的一笑,又转回头懒洋洋对着一面墙的方向,“听够了就回去等你主子。只此一次,绝无下回!你可记好了!”
明思没有听见任何动静,朝荣烈眨了眨眼。
荣烈凝神侧耳听了下后,一笑,朝明思点头,“他走了。”
说着松开退出,上去取了棉巾将明思拉了起来裹住。
两人回到床边,明思要自己擦身,荣烈接过棉巾,“如今虽不能替你擦头,擦身还是能行的。”说着递过另一条棉巾,“你擦头,我帮你擦身上。”
明思忍住心头酸痛露出笑意。“好。”
荣烈替她摸了肩头,到了手臂处便怔住。
明思两条手臂上全是粉粉嫩嫩才长出的新肉,在净房中,一是情绪激动,二是水汽濛濛,他竟未注意到。
察觉他的目光,明思莞尔一笑,半撒娇地用手勾住他的脖子,“都好啦,不许看。再看就是嫌我丑了!”
荣烈深深吸了一口气。却未移开视线,用手指轻轻抚触,“怎么弄成这样的?”
明思眼珠一转。偏首笑道,“不如你先说说——”说着瓷白的肌肤微微一红,压低了声音,“你干嘛知道他在外面也不同我说?”
什么都被听去了…一想到这个她就忍不住想转地洞。
可她清楚荣烈,若无理由。荣烈定不会如此行事。
荣烈闻言低笑,一把搂过她在耳畔低声,“这头一个理由先不说,不过可以先同你说第二个——若非有命,此人日夜不离那女人身侧一丈,惟有那女人召寝时才会躲开…让他听听…也好出我一口恶气。”
恶气?
明思眨了眨眼。蓦地眸光一亮,“你是说他喜欢女王?”
荣烈鼻子里哼了一声,“八九不离十。若非如此。他也不必每回都躲得远远地。”
明思明白了,可还是有些羞窘。
她方才叫的声音比哪一回都要没克制…这,这…
荣烈见得明思面上浮起的红晕不禁一笑,伸手抚了抚,低声道。“无事,此人跟鬼似的。你瞧不见他的。”
听都听了还能如何?
明思安慰自己,反正过不多久坦丽花也是要走的,就当自己不知道吧。
擦干身体,两人回到床上。
明思躺在荣烈的怀里,搂着他的腰,“你为何不拾那同心铃?”
荣烈抚着她发丝的左手一顿,“你故意试探我的?”
明思转身从枕下摸出一物,荣烈目光一落便呆住,“你们寻到了?”
黑色底红色刺绣,正是他遗落在海中的那个香囊。
明思打开香囊将两颗同心铃取出,放了一颗在荣烈左手掌心。荣烈轻轻握住,微凉的坚硬感,此际却让他满心都是暖意。
他错了。
她早已认出了他。
难怪今日她才出了门,坦丽花就被召进了宫中,想必也是她故意将她调开的。
他的女人有世上最玲珑剔透的一颗心。
明思轻轻摇动手中的同心铃,两只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铃”…
寂静夜色中,悦耳动听之极。
明思偏首莞尔,青丝顺着莹白的面颊垂下,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中是温柔可爱的笑意。
荣烈转不开眼。
“思思,我欠你良多。”用握住铃铛的手指轻轻碰触她的面颊,她的发丝,眸光中的浓得化不开的神情,唇角却是笑意。
这个女子,这一世爱不够,便是三生三世生生世世也爱不够。
明思柔顺地偎依到他的怀中,“是不是她逼你的?今日在花园中我不敢叫她发现,后来才进宫同皇上帮忙,可颚敏她们没寻到你,我真怕你走了。”
荣烈抚着她的手臂,心中愧疚之极。
在某一刻,他的确生出了离去之心…可终究是自私,终究是舍不得。
“我落入海中朝东游了两日遇上了她的船。后来运功时走火入魔是她用药救了我。她同我提了一个要求我没答应,后来便同她达成了一个协议。”荣烈低头凝视她,“她要我答应她,在你没认出我前不能同你相认,也不能同亲友下属接触。她在我身上下了追踪香,让影子盯住我。我本想过来寻你,后来她答应让影子来护你周全。”
明思怔了怔,有些意外。
竟然是这样的协议?
不似好意,也不大像恶意,真要说起来倒是像恶作剧。
这坦丽花…明思真正无语了。
她今日还设想了种种可能,甚至还想过了若是引起两国纠纷当如何处理…
明思无奈摇了摇首,抬眸看着荣烈,“那你现在身体可还有何处不舒服的?”说着咬住下唇,语声有些压制不住的轻颤,“你真傻…那样高,你怎么就能——”
眼角泪光再度莹然,虽是如今看到荣烈似乎并无大碍,但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她就止不住的心房抽搐。
荣烈微微而笑,袒露了那日所想,“那些人是冲我来的,若无置我于死地之心只怕也不会轻易放过我,我如何能让他们鱼肉。那山虽是高,但我有内功护身,于我也并非绝地。
明思心底酸涩发疼地厉害,目光落在他那条一直未曾动过的手臂上,“这手可是那时伤的?”
荣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笑了笑,轻轻地将那条右手抬起几分,“也不是全不能动,不过就是受力不得。当时我落下时,用这只手运动击打水面泄力,伤了骨头经络。后来在船上因走火入魔,故而也未能及时复裕”
荣烈说得轻描淡写,但明思却听得心房颤痛!
那样高的山上落下有多大的冲击力,她比谁都清楚。荣烈选择用这只手化去了绝大部分的冲击力,好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受伤过重。但那些冲击力等于就绝大部分被这只手给承受了——明思不能想象,那该是一种何等的筋断骨折之伤!
该有多痛!
明思轻轻拉过他那只手,手心还是温热如昔,却显得比原来要柔软一些。
明思抚摸他的手臂、手心、手指…
“荣烈,你不许难过,也不许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明思抬首,清眸若水微漾,又似有万千星光在内,点点闪闪,“只要是你,只要还是你,只要你还陪着我,我便万分感激上苍。这只手不能做的事我都能替你做,这只手不能抱我,可我能抱你。”
明思俯身下去将荣烈拥住,脸轻轻靠在他的胸口,沉而有力的心跳透过肌肤传来,让她的心安稳。
荣烈只觉胸腔中的一颗心被无形的力量扯动,极难受可同时又似极大的暖意在其中涌动。
他闭起双目将眼底的湿气压下。
掉入海中,千钧之力压身时,他没有泪。
走火入魔,万针刺身时,他也没有泪。
可今日,他却一再要压制住自己那种想落泪的感觉。
从来他都认为男儿流血不流泪,他鄙夷那种行为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此时此刻,那胸腔中的酸意却一股一股的冲击上来,让他的喉咙发热,让他的眼眶发酸发热。
说不出话来。
静静偎依,良久无声。
已经不需要说什么了,这一刻已经让所有的痛苦都变得值得。
“思思,是我不好,我差点辜负了你。”荣烈抚着她光裸细滑的雪背,用力深呼吸一口,一字一顿许下承诺,“日后无论多难,我们再不分开。”
明思轻轻点头,语声柔柔,“有你在身边,我便什么都不怕。”
这些日子说短不长,可于她,却比两生的岁月加起来还要难熬。
让自己坚强,可这种坚强在人后却是想落泪而不能的揪痛,是不能言不能说不能哭不能睡的思念。
心中有一快地方空空地,空得冷,空得通,空得无论怎样都填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