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你好坏-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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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梳连打两个酒嗝,摇头晃脑说:“美酒下肚,火辣辣。软绵绵的。”
慕卿将酒壶和糕点搁在别的树杈上,双手扶着她:“可别乱动,我带你下去。”
阿梳朝慕卿望了望。软绵绵摊在他怀里,手臂环着他脖子:“奇怪,你好像还挺精神,脸也没红,你果真含了淡醉珠?”
慕卿比她高一个头。此时他身子微倾将她搂着,素白的襦袍领微微敞开,隐隐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还可以闻到发自他身上清竹香味依旧若有若无的酒香。阿梳没忍住往里偷偷瞄了几眼,咽咽口水,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手指戳着他的肩头,如小猫般轻声:“你好俊,我好喜欢。”
闻此言。慕卿眼神一僵,柔肠百转。他问:“你就喜欢我这皮相?”
“帅!我喜欢。”白皙的手指尖摸着他的眉梢、眼睛、鼻梁、嘴唇,“我最不喜欢你欺负我!但是我又只能让你欺负,只能让你一个人欺负。”
阿梳挑开他的嘴唇,生涩地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触到另一条滑润。霸道撇开那条滑润,往底下探去。果真发现一粒圆圆的珠子。阿梳得意地将淡醉珠从底下拨出来,却被一只温热强势卷起她的舌尖,随之嘴唇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腰上也在此刻一紧,将身体顶在树干上。
“干嘛呀?”阿梳别开嘴,媚眼如丝推一推压在身上的人,惊惶问。
慕卿手指伸进她的衣服绕到背后,漫不经心答:“我看看你今天穿的绣花小肚。兜。”
“肚。兜”两个字一下子在脑海中炸开,阿梳醉意顿醒一声尖叫,对身上的人拳打脚踢。慕卿一番心思全被她打乱,脸上生生挨了两拳,捂着俊脸坐到一旁。阿梳捂着胸口气恨指着他:“你、你、你不要脸!”
慕卿揉着被打疼的脸颊:“你好像忘了是谁先扑过来啃的。”
回忆一番,阿梳恼悔尴尬,还是嘴硬争辩:“你啃就啃,干嘛要看我的……我的……”
那两个字阿梳咬了十几遍都说不出来。慕卿撑手向后一仰,轻笑着:“哦~你是说肚。兜啊。”看见阿梳咬牙切齿,他强忍着笑,“我是男人嘛,从来没穿过肚。兜,所以就想好好见识一下,而!已!”
感情你还想穿肚。兜啊!阿梳明显不信这个理由,无意间瞄到不远处的酒壶,此刻歪倒在树杈上,一点酒酿从壶口流出来,湿在树叶上散发醉人的香气。差点酒后乱。性啊!阿梳扶额,庆幸自己早醒过来。另一旁的男人抿着嘴唇,别有深意的目光罩在她身上,时不时扫过凌乱的衣襟,每扫一下她的心头就突跳一下。
之后几天,有人提着一壶酒在她面前转悠。
“阿梳你猜,我这次嘴里有没有含淡醉珠。”他弯着眼,嘻嘻对她笑,仰头灌了一口酒。
阿梳白了一眼,懒得理会。
慕卿蹲在旁边,一个人默默把酒喝光了,眼神依旧清明。随后,他张口吐出一颗青色珠子,珠子在阳光下散发柔美的光晕,十分漂亮。捏珠的手指突然间一握,大臂一扬,把淡醉珠扔入海水中。海面震起圈圈涟漪,淡醉珠在水中散发青色幽光,缓缓下沉。阿梳惊诧望着波光涟漪的水面,波痕荡打在岸上,湿了岸边一脚绣花裙。慕卿拾起她的裙角,拧干。
阿梳愣愣回过头,问:“为何要扔了它?”不要了可以给我啊!阿梳在心里尖叫。
慕卿笑笑:“还是醉了好,醉了好做事。”
听明白“好做事”的意思,阿梳两颊绯红,脑袋低到胸口。慕卿笑着说:“许多诗人的灵感都是在醉酒之后勃发的,或许我能因此想出对付惑昀的好办法。这就是我说的‘好做事’。”
阿梳一个趔趄,慕卿扶住她问:“怎么了?”阿梳扶着脑袋,低着红脸:“无事。”
慕卿望向广阔无际的大海,嘴角上翘:“这几天精神不济,我倒是想发生点‘好事’,娘子意下如何?”
自从做了真正的夫妻,阿梳变得慕卿话中含义,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霹雳!”
慕卿扭过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阿梳大笑:“啊哈哈,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小文艺,小清新。”
慕卿面无表情望着她:“那阮阮和雨神怎么办?”
阿梳:“……”
晚上,阿梳被压了。完事之后,气喘吁吁两个人呈最后姿势入睡,醒来之后各自腰酸背痛。阿梳更是在床上躺了一天,扬言不会再让慕卿摸榻腿子!
这日,天界拨下来的仙婢和仙侍都到齐了,意外的是阮阮也来了。她本在雨神殿和宵景誊朝夕相处、恩恩爱爱,但听到有仙婢要来苍然天境,立马报了名。雨神并不阻止,亲自送她前来,为天境树植带来一场甘雨。
人员到齐,每日膳食也大有改进,阿梳捧着一碗人参乌鸡感叹万千。阮阮在房里收拾,发现几件做完“好事”留下的衣物,总算明白为何阿梳会面容憔悴的躺在床上。窃笑将衣物收到换洗盆中,窃笑夺门而出。
阿梳对她意味深长的几个窃笑打心底毛骨悚然,将汤品尝喝完,意犹未尽。
苍然殿热闹了,晚上也不敢大叫了。阿梳憋着嘴,看着慕卿跑完澡穿好衣服,神清气爽向她走来。他神清气爽了一天,她憔悴无力了一天,不公平,很不公平!
待他要摸到榻子时,阿梳冲他叫:“睡旁边去!”
慕卿望了望隔壁那张小榻:“也太委屈为夫了吧!”掩耳不及盗铃的速度翻上床,“乌鸡汤补得怎么样了?”
阿梳从中闻出些味道,托词说:“就喝了一次能补什么!现下我又饿了,你……你去厨房拿点吃的。”
慕卿语重心长道:“晚上不要吃东西,会发胖。”
阿梳蹬被子,满是不依:“胖就胖,我要吃!”
这招对慕卿大多有效,果然他下了榻子出了门,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盘小点心回来。雪白的兰花印盘子上放着山药糕、花香藕片以及藤萝饼。慕卿嘱咐道:“晚上不可吃太多,我就拣了这些,你就解解馋。”
头点得似小鸡啄米,阿梳接过盘子,将药糕、花香藕片以及藤萝饼一一吃抹干净,满足地揉揉肚子。慕卿给她擦擦嘴,凑上来:“吃饱了?解馋了?那就办事!”说完,扑了上去。
这次和昨晚不一样,今晚温柔许多,十分美好,好到……阿梳还想要一次。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阿梳梳洗完毕,重见天日……
一天一夜没见苍然殿外面的景色,现下眼前焕然一新。因为有仙婢和仙侍连夜连日打扫,原本肆意生长的树木被修得井然有序,环境顿时干净清爽。阿梳伸了个懒腰,呼吸新鲜空气,看到外面有仙侍来来往往搬运食材。阿梳上前,望着来往的人群,忽然发现有两个人提的篮子的东西很奇怪。
“看什么?”有人揽住她的细腰,轻轻问。
阿梳将手一指,身边的人就叫那两个仙侍过来。阿梳拨了拨篮子里几个带着泥土的东西问:“这是什么?圆圆的……又扁扁的。”
正文 【082】发型屌炸了
慕卿微笑解释:“这是地瓜,凡间的美味。”眉头忽然扬起,提议道,“不如我们烤地瓜?”
阿梳吃过不少美味,可就是没亲手做过。烤,她还是了解的,就是用火在上面烧呀烧呀烧,被烧的过程应该……很有趣,而且烧烤出来的东西特别美味。阿梳很兴奋,极力赞成:“好啊好啊,快点烤,我要尝尝好不好吃!”
慕卿点点头,拿两个地瓜在手里抛了抛,往池塘空地走:“恩,那你去挖洞。”
阿梳拉下脸:“你用法术变一个嘛。”
慕卿说:“我生火,你挖洞,夫妻同甘共苦。”
阿梳无言以对,找了一个结实的木棍开始翘土。慕卿要求说:“挖成像灶子一样的,在旁边开个洞,不是上面。”
丢下木棍,阿梳说:“不如我们去厨房烤?”为什么不用现成的灶子,非得挖一个土灶子来。
慕卿揣着地瓜,遥望晴朗的天际:“你不觉得在外面有野炊的感觉吗?”
顺着他看的方向,阿梳抬起头。风和日丽,的确是个好天气,闷在屋子里太浪费了。捡起木棍,阿梳按照慕卿的要求先往下挖一个洞,然后在底部横通。还好土壤够结实,不会轻易塌下。
大功告成!
这时候,慕卿已拾来不少枯枝烂叶堆成小山,他站在她身后,拥着她夸奖:“真厉害,我就知道挖洞这一行你最擅长。”
对于他突然的拥抱,阿梳有点难为情,扭着木棍不做声。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脖颈间,心里随之头一荡一荡。她捏着衣带,咬着下唇,又紧张又期待。大手忽然握住她的手背。
“让我来。”充满磁性的声音就在耳后。阿梳惊,难道他现在就要……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虽然天境有结界,仙婢仙侍都在苍然殿里,但她还不能接受白天在外面“做好事”。阿梳红着脸,耳后又被轻轻吹了口气,小腿随即一软,瘫倒在他臂弯。
对上那双清明的眼睛,阿梳觉得……好像误会了什么……吗?!慕卿也琢磨了她好一会儿,伸手拿起她握着的木棍:“我是说烤地瓜。”他带她在一旁坐着。“我要用木棍来挑火。”
阿梳茫然望着他,嘿嘿笑了声。
慕卿顿了一眼,回到土洞边。响指打了个火苗,将一撮干草点燃,塞进土洞中,接着放入干枯的树枝,用木棍挑起空隙。不久浓烟滚滚,火苗呼呼往上蹿。随后慕卿把两个地瓜扔进火堆,烧了一段时间,地瓜表面由红便黑,微微发皱。慕卿嫌火不够旺,还想加几根树枝。有风灌进土洞,火苗往里边抖了抖之后,猛地向外喷冒。慕卿正好凑着脑袋放树枝。火苗往他头上一舔,又瞬间缩了回去。
只这一瞬,就已经把阿梳吓得够呛。她扑过去拉回慕卿,却突然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慕卿灰着脸,感觉脑门上烫烫的。微风吹过又一阵凉丝丝,将手一摸抓出一把烧断的碎发。顿时黑了脸。慕卿丢下头发跑到池塘边往上一照,重心不稳差点摔下水去。原本白皙的脸上蒙上一层灰不说,就连额头上的头发也被烧焦了,烧断的短发杂乱卷成一团,玉树临风之态毁于一旦。
“慕卿酱,你现在……现在好像一朵花呀,哈哈哈!”阿梳指着他脑门大笑。
慕卿不发话,默默坐到土洞边上,横眉怒目望着里面蹿蹿的火苗。阿梳凑过去,手指戳戳他头上几根卷毛:“地瓜什么时候才烤好呀,我都饿了。你可不能半途而废,今天非要把这地瓜烤熟不可!”
“哼哼!”慕卿冷笑了笑,捻了个法术让土洞中的火苗瞬间旺盛,几近疯狂。浓烟和大火从土洞争先恐后冒出来,慕卿扬手在两人面前施了个屏障挡开,食指一捏,加旺火力。
阿梳望着从土洞里蹿出的重重火苗战战兢兢,拉拉慕卿的衣袖,担心说:“要不还是算了吧,火烧成这样怪可怕的,估计那两个地瓜都烤焦了吧。”
慕卿冷哼一声,收了手,大袖一挥,土洞崩塌。火焰熄灭,浓烟翻弄,阿梳呛地直流眼泪,捂着口鼻躲到池塘边。再回头,看见慕卿拿着一根粗壮的树枝在土堆木灰里扒挑,很快,两个黑乎乎的东西被他挑出来,滚到干净的地上。
“焦了,不吃。”看着那两颗黑不溜秋的……地瓜,阿梳摇摇头。
慕卿依旧憋着脸,纤长的手指撕开热腾腾的焦皮,被烤黑的地瓜立刻露出嫩黄的肉,散发诱人的香味。
“哇!外焦里嫩!看起来好像很好吃!”阿梳惊喜,恨不得现在就咬一口尝尝味。
慕卿伸手拦住她,沾了灰的手指在她脸上捏了捏:“馋猫,现在还烫,等一会儿才能入口。”
耐心等了一会儿,慕卿拿起地瓜,剥开焦皮,在热气腾腾的嫩肉上吹了吹,凑到阿梳嘴边。阿梳迫不及待大咬一口,被烫的呼呼哈气。慕卿忙用手掌抵在她下巴,示意她吐出来,阿梳坚持用舌头将地瓜在嘴里翻腾两下,凉了一点嚼咽下肚。对此,慕卿哭笑不得,耐声耐气:“小口吃,小心烫嘴。”
阿梳接过地瓜,吹散上面的热气,按照慕卿说的小口咬,美滋滋赞道:“又香又甜,好吃!”
地上还有一个未剥开,阿梳见慕卿不吃,把自己的剥出一块递过去:“你吃。”
慕卿弯弯唇,擦过地瓜凑过来。知道他的意图,阿梳把地瓜横在二人唇瓣间:“吃地瓜。”
深情的眼眸望了她许分,柔软的唇瓣贴上嫩黄的香肉,贝齿轻咬,含下一块。原该是情意绵绵、柔情蜜意,可面对他的“明眸皓齿”,阿梳噗嗤笑出来,拿着半块地瓜差点滚到地上。慕卿起先狐疑望着她,突然之间觉悟,起身走到池塘边,将满脸灰黑洗净,看到水面倒映被烧卷的头发,气不打一处。
那厢,阿梳已经吃完一个,捧着剩下一个地瓜朝他喊:“你不吃,我吃了啊!”
慕卿回过来,气冲冲抢回地瓜:“吃吃吃,就知道吃!这个不给,我头发都这样了,你也不来安慰,这个算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