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神兽的大冒险-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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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亚看著玄武依旧通红的脸,安慰般的笑了笑,“我真的没事,真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刚才──是撞著肩膀了吗?”朱雀询问。
夕亚知道这种事是瞒不过去的,於是点了点头,“但真的没你们想的那麽严重,我以前经常摔跤什麽的,所以这点伤已经习惯了。对了,你们刚才说得话到底是什麽意思啊?白虎到底想做什麽?”
朱雀盯著夕亚,不知该如何解释。
“啊!夕亚,要不我背你,白虎一会儿就追上来了,如果见我们还没有钻到汽车里,肯定又要大发雷霆了。”
玄武的一句话,顿时解了朱雀的燃眉之急。
夕亚一想也是,逃命要紧。可白虎留在那里到底要做什麽呢?刚才问朱雀的时候,他似乎很难以启齿的样子,难道,是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嘿嘿!玄武趁夕亚不注意,冲朱雀使了个眼色,似乎是在说,这回我帮你解了围,你可是欠我个人情呐!
可他表面上虽满不在乎,心里却不停的在嘀咕。白虎和朱雀两个人,天天神神秘秘的,有什麽事都暗地里悄悄的嘟囔,好像故意不让他听见似地。刚才也是,两个人眉来眼去的,竟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唉!管它呢!我操那麽多闲心做什麽!
冷月下,白虎朝陆风一步步的靠近。
陆雨立即警觉的转身,恶狠狠的质问,“你的同伴都已经走了,你怎麽还留在这里,想找死吗?”
(15鲜币)回家
白虎走到离那两个双胞胎兄弟还有五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从西裤口袋中逃出了一个装满了红色液体的针剂瓶。
“这个,喂他喝了!”他一边说,一边将它抛到了半空中。
陆雨接住药瓶,只觉的手心一阵冰凉,皱眉看了片刻,然後抬眸,暴躁的声音中充满了敌意,质问道:“这是什麽东西?”
“解药!”白虎的回答干脆简单。
“解药?”陆雨立即瞪起了眼睛,作势就将瓶子往地上摔,毫不领情的咒骂道:“什麽破玩意,给老子这东西干嘛!”
“东西已经给了你了,你想怎麽处置随你,不过,你要是把那个药剂摔了,你的这位兄弟可能连五分锺都撑不过了。”
白虎说完,目光冰冷的朝那个药剂凭扫了一眼,而後转身准备离开。
“你,等等!”陆雨抬到一半的手臂突然停滞在半空中,他狐疑著那个盛有猩红色液体的瓶子,迟疑的收回手来。
白虎置若罔闻,继续向前迈著步子。
“嘿!你是聋子吗?没听见本大爷在叫你吗?”陆雨怒吼,“喂!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麽解药,什麽撑不过五分锺!喂──”
该死!陆雨狠狠的朝地上唾了一口!焦狂的骂道:“真他妈的混蛋,居然敢把老子的话当成耳边风,别让老子下回再遇到你!要不一定把你扎成个刺蝟!”
“唔──”
他的话还没骂完,就听到身旁传来了一道沈闷的呻吟声,转头一看,便见陆风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双手努力的撑著摇摇欲坠的身体,才勉强让自己没有摔倒。
“哎──”陆雨吓的急忙扶住他的手臂,喊道:“你怎麽了!”
陆风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喘著粗气,他的脸上,瞬间暴起了无数条青筋,而且那些青筋都在不停的蠕动,而那双白色的眼睛中,更是布满了血丝,原本白色的短发也正在慢慢的变成一种诡异的暗红色。
陆雨见情况不妙,目光迅速转落到他背心的伤处。
伤处已经不再流血,可是周围的皮肉却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灰黑色,而且那些皮肉还时起时伏,就好像种在地里的小草想要破土而出的似地,让人看了只觉的渗得慌。
“你没事吧!说句话呀?”他试探性的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身体,“别吓我啊!”
他万万没想到,陆风被他这麽轻轻的一戳,竟然跌倒在地。
陆雨突然瘫坐在地,定定的望著几乎与死人无异的男人。
陆风突然紧闭起眼睛,神情极为痛苦,颀长的身体像是婴儿般蜷缩成了一团,额上鼻端满是细密的冷汗,嘴角不断的溢著鲜血。
“陆风?”陆雨使劲的摇晃著他的身体,可陆风却好似没听到般,双手狠狠的掐著自己的脖子,大张著嘴,很艰涩的呼吸著。
陆雨正急躁的不知所措时,突然展开了自己的手掌,看著白虎留给他的那瓶药剂,又很快的在脑中回想著他方才说过话。
不管了!只能先试试了。
他想著,便用牙齿将药瓶的一端咬开,然後将里面猩红色的液体悉数灌入陆风口中。
冰冷的液体,顺著陆风同样冰冷的喉咙缓缓流下,还有一些液体,则因为陆雨手抖而洒在了下颌上,与那张苍白如雪的面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喂,感觉怎麽样,好点没有?”陆雨急躁的喊。
又过了大约一分锺的时间,陆风才缓缓睁开眼睛。
喝过那不知名的液体後,他眼中的血丝很快的就变的稀疏暗淡,脸上暴起的青筋也渐渐的消退下去。
“那个人……走了……”
陆风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深邃的瞳仁立即投向了林子深处,由於他刚刚恢复,所以嗓子还有些沙哑。
一看到他没事,陆雨长长舒了口气,但下一刻,他却狠狠的拍了怕陆风的肩膀,粗暴的喊道:“哎!拜托,以後别跟我再玩那种该死的装死游戏好不好,我可玩不起!对了,刚才你到底怎麽了?怎麽一喝那个人给你的东西,你就好了!”
“……”
陆风沈默不语,只是久久的,没有移开视线。
一阵冷风吹过,将他白色的拂起,在月光的照射下,那柔软的发丝就好像银色的波浪般,只可惜,那份难得的唯美中,却含著一丝让人无法参透的沈重。
“回去吧!”
良久,陆风才淡淡开口,转身便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回、回去?”陆雨难以置信的望著他的背影,几步便追上前,不甘心的反驳道:“我们就这麽回去吗?”
“……”
“喂!拜托,你能不能开口说说话呀!”
“……”陆风依旧沈默。
“我的奶奶呀!拜托您行行好吧!要不,我们等上两三天再回?”
“……”
“啊!”陆雨突然大吼著一声,大有一种不再不说话我就去死的态势,他向前快跑了两步,然後挡在陆风身前。
“不知不知道,如果我们就这麽空著手回去,上头一定会处罚我们的。轻的话,挨顿鞭子就完事,要是重了,我们的这条小命就玩完了。”
陆风没有理他,从他的身旁绕过,继续冷著一张脸向前走。
陆雨呆呆的愣在原地,然後又转身,再次拦在了陆风面前。
“我们受了多少苦,花了多少时间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你心里比我清楚,难道你就甘心这所有的一切在顷刻间都付诸东流吗?刚才要不是看到你受伤,我早就追上去把那些杂碎们碎尸万段了!”
“说够了吗?”
陆风突然开口,语气岑冷而有力。
“你这是怎麽了?是不是吃错药了?什麽叫我说够了没有,我这麽说,可是为你好。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哥,我才懒得说呢!”
“你不回就算了。”陆风握著长剑的手又紧了紧,似乎有什麽难言之隐,只是那双眸子太过深沈,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性情,到底是喜,还是忧。
“你害怕了吗?”陆雨突然伸手按上他的肩膀。
“害怕?”陆风的眸子顷刻间黯淡下来,他抬头,看著乌云上那一圈银色的光晕,突然发出一道凄凄的冷笑,“在杀手阁呆了这麽长时间,早就不知道害怕是什麽感觉了!我的这付躯壳,已经死过不知多少回了。你知道吗,有些时候,你活著,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陆雨不明所以的望著他,脸上渐渐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杀人,被杀,然後再杀人,然後再被杀,就这样永无止境的恶性循环──”说著说著,他垂眸,目光冷漠的盯著手中的长剑。
“你、你怎麽了?”陆羽问。
在他的印象中,陆风一向手段阴狠,行事果断,从不怨天尤人。可今天他这是怎麽了,怎麽变得郁郁寡欢的,还说这麽一通莫名其妙的话。杀人他明白,但是被杀,是什麽意思?
“没什麽?”陆风摆了摆手。
“我说,你今天这是怎麽了,怎麽变得这麽反常,该不会是喝了刚才那东西,神经错乱了吧!”说道这儿,陆雨眼睛突然变得晶亮起来,惊叫道:“对了,你刚才到底是怎麽了?为什麽喝了那家夥给你的东西後就好了?”
“走吧!去图书馆!”
陆风没做解释,就急速的向黑暗中跑去。
身後的男子也只能作罢,跟了上去。
笔直的公路上,没有路灯,只有一辆黑色的汽车疾驰著,冷风嗖嗖刮过,被扬起的小石子击打在挡风玻璃上,发出了劈里啪啦的响声。
夕亚,玄武还有麒麟坐在後排座上,一言不发。
车内的气氛有些沈闷,夕亚看著睡在旁边的小麒,抿了抿唇,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玄武则自从上了车以後,就昏昏欲睡的靠在椅背上,虽然没睡著,可也没什麽精神。
驾驶座上坐著的依旧是白虎,只是他现在的脸色不太好看,蜡黄蜡黄的。
“没事吧!“朱雀开口问。
白虎摇了摇头,却始终没有扭转视线,而是一直将目光投向前方的道路。
“现在,是去哪里?”
“不知道。”白虎沈吟道:“市区是肯定不安全,而且从现在来看,郊区也已经纳入了那群人的搜索范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希望在找到青龙之前,我们能撑得住。”
“那个……要不去我家吧!”夕亚提议。
“去你家?”朱雀扭头望著她。
“嗯──”她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你们的敌人究竟是谁,可就算他们再厉害,要在这麽大个世界里找人,也会花些时间,反正现在我们也没地方可去,可以先去我家避一避风头,等你们想好要去哪!再离开也不迟。而且现在玄武还病著,正好可以养养病。”
朱雀觉得她说的也有理,於是转头望向白虎,征求他的意见。
“你觉得怎麽样?”
白虎微微皱眉,像是陷入了深思。
夕亚盯著白虎,屏著呼吸等待著他的回答。
“先这样吧!”
夕亚一听,心里立即一阵暗喜,更准备的说,应该是窃喜。
汽车先是驶进了市区,然後在夕亚得指引下,半个小时後在一座居民小型别墅区停了下来。
(15鲜币)陌生的母亲
“到了到了吗?”麒麟先是扒在车窗上兴奋地大喊,等车门一打开,就摸爬滚打的从车上跳下去,好奇的东张西望起来。
夕亚从车上走下来,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铁门旁那个熟悉的门牌号,眼睛突然一酸,可突然响起的两声犬叫让她精神一振。
一直浑身雪白的牧羊犬,四肢蹄子攀爬著铁门栏杆,吐著舌头不停的冲她汪汪直叫。
“笨笨──”她沮丧悲伤的心情顿时一扫而光,她扑到铁门前,将手从缝隙间伸进去就揉弄上它的脑袋,激动地喊道:“笨笨,我离开家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我,有没有好好吃饭呐!”
“汪……汪……”
那只可爱牧羊犬似是听懂了她的话似地,汪汪的又叫了两声,接著就一动不动的趴卧在地,摇著尾巴享受著主人的抚爱。
麒麟放听到狗的叫声,吓的立即躲到了朱雀身後,只露出了小脑袋,惊恐的望著那个汪汪乱叫的东西,知道看见他乖乖的卧下,这才小心翼翼的向夕亚身後走去。
老实说,他还是对那个毛茸茸的东西很感兴趣的。
可就在快要走到夕亚身边时,那只牧羊犬便像是见了敌人般,猛的站起来,冲著麒麟就狂躁的叫喊起来。
“哇……”麒麟当下就被吓的大哭起来。
“笨笨──”夕亚语气中含著一股淡淡的责备,“他们都是我的朋友,要乖乖的,不许叫。”
笨笨一听,有些委屈的哼叫了声,立即温顺的冲麒麟摇动起尾巴来,表示友好。
“真乖!”夕亚表扬了一句,紧接著就转身去拉麒麟的小手,安慰道:“小麒不哭,来,到这里,摸摸笨笨的脑袋。”
麒麟鼓动著小腮帮,哭的和个泪人似地,摇了摇脑袋,大有一种就算是被打死也不向前走半步的态势。
“没事的,其实笨笨很乖的,从来就不咬人,只是见了陌生人会汪汪大叫示威一下而已,等时间长了,他就不会叫了,你看,它现在不是安静下来了?”
麒麟看了狗狗几眼,才慢慢相信夕亚的话,一点点的挪到铁栏前,几次伸手都伸到一半,然後便积极的缩了回去。
“真的没事的!”夕亚拉起麒麟的手就朝笨笨的头顶摸去。
当手触摸到那层又柔又绵的狗毛时,麒麟浑身战栗了下,赶忙闭上了眼睛,直到几秒锺过後,一切都安然无恙,他才缓缓的睁眼,惨白的小脸渐渐变的红润起来。
“我说什麽来著,笨笨他真的是条很听话,很有灵性的狗。”
“它的身体好暖和。”
见那个‘庞然大物’对自己构不成丝毫威胁,麒麟这才放大胆子,将脸凑到狗狗身前,然後便觉的脸上一阵湿润。
“呵呵呵,好痒痒!”他咯咯的笑了起来,扭动著脑袋,可笨笨却一直用舌头舔他的脸。
朱雀脸上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