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神兽的大冒险-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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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的谢腾像只黑鹰,而落地後的谢腾则像是一头生猛的黑豹,在高耸入云的大厦楼顶间急速的跳跃著。
夕亚根本就睁不开眼睛,她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虽然风很强劲,但她却感觉不到冷,旁边男人的胸膛,就好像一个火炉般,源源不断的给她提供著暖气。
大约半个小时後,夕亚才感觉自己的身子平稳下来。
“来了!”她还没来得及睁眼,就听到一道如同酿造了几十年的红酒般醇厚的男声弥漫在冰冷的空气中。
这陌生的声音夕亚不认识,她只是感觉到暖暖的热气喷洒在脸上,也听到了一阵男人特有的低吼声,却迟迟不见谢腾说话。
“下来吧!”
又过了几秒锺,谢腾才缓缓开口道。
夕亚也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当他望到谢腾那张死气沈沈的脸和那双毫无神采的眸子时,吓的竟一时无语。
“老板,我来照顾这个女孩儿,你去看看他吧!”
女人的声音?夕亚猛的转头,便看到一个披著齐腰卷发的女人已经走到了她身前。她穿著一件黑色抹胸短裙,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挂著一串珍珠项链,虽然脸上画著浓妆,但却不显的矫揉造作,反倒了多了几分女人应有的成熟与妩媚。
她看到谢腾冲女人微微点了点头,就将她放在了地上。
“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洗个澡,然後换身衣裳,这边来──”
女人拉起夕亚的手,就朝前面的一座日式庭院中走去。
这里的建筑很古老,透著一种浓重的乡土气息,让你觉得有一种家的感觉,很温馨。
夕亚在被女人拉起手的同时,清楚的看到前方站著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他有著一头浅灰色的长发,古铜色的肌肤给人一种极为健康结实的感觉。只有由於光线昏暗,所以他的五官夕亚并没有看清楚,只是觉得那双眸子有些特别,在黑暗中,就好像两颗夜明珠似地,散发著幽幽的绿光,看了就觉得毛骨悚然。
亲眼看著夕亚被女人带入房中,谢腾才将视线转落至那个黑袍男人身上,两人对视了良久,那个黑袍男人才慢慢朝他走去,双手刚扶上他的肩膀,谢腾就体力不支的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向了那两条臂膀。
“勾陈和黑豹,他们都来了吧!”
黑袍男人扶著谢腾来到了间好像医务室的房间,才听到极为吃力的开口问道。
“来了,不过你那个叫黑豹的手下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到了我这里,不出两天,绝对又会变的活蹦乱跳。不过你就比他惨多了──”!袍男人一边说,一边将谢腾扶上贴著墙的一张床上。
谢腾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你现在还有力气笑呀!”黑袍男人调侃道,然後转身走到一张白色的长桌前,从正中央的消毒盘中取出来一个崭新的注射器,然後又打开抽屉取出了一个盛著蓝色药水的小瓶子,然後将针头从药瓶顶端插入,看著药水从瓶中慢慢被抽入注射器中,开口道:“有些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心里到底在想什麽?你以为你还是在古代吗?”
“呵呵──”谢腾又轻轻哼笑了两声。
黑袍男人霍的转身,不解的瞪著谢腾,“还笑?”
谢腾抬眸,深邃的眸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光彩,“嘴长在我脸上,我想笑就笑,你管不著。”
“哼!我是管不著──”黑袍男人拿著灌满了药液的注射器来到床边,声色俱厉的低斥道:
“还愣著干什麽,快点把上衣脱了。”
谢腾看了看那注射器中的蓝色药水,然後慢慢的将上衣褪净。
顿时,那方结实健硕且蒙著汗珠的胸膛便暴露在空气中。
黑袍男人啧啧了两声,然後又呵斥道:“躺下呀!还要我一句句的说吗?”
谢腾眸中腾起一道淡淡的怒意,但也只是不悦的瞟了黑袍男人几眼,然後就平躺在床铺上。
黑袍男人近到谢腾身前,眸中调侃的眼神顿失,小心而缓慢的将针头对准谢腾心口的位置,然後快而准的刺了进去。
谢腾的身子猛然绷直,额头冷汗涔涔,双手死死的插进了床铺。
“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黑袍男人看著蓝色的药液被缓缓注入心口,心情也是异常的纠结和紧张。他是医生,而且这种能快速治疗和恢复身体机能的药物是他亲自研制的,他不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危害。
一旦这种药液进入血液中,就会迅速的与红细胞结合,释放出一种毒素,而恰恰因为这种毒素,能够刺激中枢神经系统,从而产生一种极为特别的变异细胞,正是这种细胞,可是使身体的愈合和恢复机能大大增快。
然而,凡是有利也有弊。
凡是接受这种药物注射的人,会承受一种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痛苦,比生生的剥去皮肉还要痛苦百倍,甚至千倍。不仅如此,而且这种药物还会使机体的寿命大大缩减。
所以,不是出於紧急状况,他是绝不会使用这种药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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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器中的液体已经见底,随著针头从血肉中抽出的那一瞬间,黑袍男人如释重负的长舒了口气,将用过的注射器随手扔到了床边的垃圾桶内,然後就扯过了旁边的淡蓝色被单替谢腾盖住了身体。
“我警告你,这可是最後一次,你也知道这种药物的副作用有多大,凭你现在的身体,如果再乱来,再肆无忌惮的使用法力,那麽注射这种药物无异於要了你的命,你自己可考虑清楚。”
谢腾脸上痛苦的神色依旧,可他仍吃力的睁眼,眸中的疲惫与憔悴立即显露无疑。
“哼!是我死又不是你死,你怕什麽?”谢腾说完,就用双臂撑起身子想要下床。
黑袍男子蹙紧了眉头,一脸不悦的盯著谢腾,微怒道:“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嘴硬?是,我是不怕,你腾蛇是我什麽人,你死了与我有何干,不过,你知道,我这个人呢爱钱如命,只要一天不见前我就心里堵的慌,我们不说从前,就说说半个月前,你从我这儿借了多少钱呀!”
他说著,指头便一根根的展露在空气中。
“五亿啊!整整五亿美金。”!袍男人很是心疼的望著自己的手指,然後表情一变,极为严肃的盯著谢腾,“告诉你,如果你一天没把钱还给我,你就一天休想死。”
谢腾坐在床沿上,喘了好半天才吐道:“放心,你的钱,我日後会一分不差的还给你的。”
他跳下床,脚尖刚出著地面,就觉得膝盖处好像被车轮碾碎了般,没有力气不说,还痛的钻心,他失去了重心,身子向右侧倒去。
“喂喂喂──”黑袍男人满眼无奈的急忙将他扶住,“我说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要逞强啊!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就你这付破烂身子还想去哪儿?”
“我……想出去透透气。”谢腾勉强站稳後,就将黑袍男人推向了一边,慢慢的门口挪去。
“唉──”!袍男人一边叹气,一边摊开双手,满脸无奈的缩了缩脖子。
谢腾出了门,便感觉凉风刺骨,胸口处也更加剧烈的痛了起来。他坐在木制的回廊边缘,将身子倚上廊柱,然後突然间觉得胸膛上传来一阵暖意,低头一看竟是一件棉质的衣袍,再一抬头,竟是那个混蛋也跟了出来。
“说实话──”!袍男子一改轻浮调侃的神色,仰头凝视被乌云遮掩了一般的月亮,惆怅的开口,“有时候我就在想,你这样做到底值不值?你有没有想过,到了最後,你有可能什麽都得不到,赔了夫人又折兵?”
“──”谢腾笑而不答,苍白的脸上浮出了一丝令人难懂的忧郁。
“喂!我说,你是不是对那个女孩有意思呀!”黑袍男人突然一屁股坐在谢腾身旁,饶有兴致的戳了戳他的肩膀问道。
“哪个女孩?”
!袍男人立即皱紧了眉,急道:“你少在这儿跟我装蒜,还能有哪个女孩,就是你带回来的那个呀!能让你这根木头动心的人,那个女孩的身份一定不普通吧!快告诉我,她是谁?”
“祭品──”谢腾面无表情,干脆的开口。
“祭品?”黑袍男人一脸讶异,“你是说,刚才那个女孩是天神的子女的转世?”
“没错──”谢腾冷冷勾唇一笑。
“啊──”!袍男子大失所望的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是你脑袋开窍了,懂得找女人了。”
“咳咳咳……”谢腾一口气没喘上来,猛的咳嗽起来。
“喂,这里夜凉风大,还是回去休息吧!”黑袍男人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继续道:“就算你在古代怎麽怎麽了不起,到了现世,你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感冒咳嗽照样会有,如果你再不注意自己的身子,就算是大罗神仙转世都救不了你。”
谢腾迟疑了片刻,然後扶著廊柱起身,和黑袍男人进了房间。
而此时夕亚却身处於一间充满了古朴气息的浴室中,站在花洒下,任水打湿她的身子,目光有些呆滞盯著化妆镜中的自己。
她突然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好像变的成熟了,脸蛋也漂亮了。想到这儿,她很自恋的冲著镜子中的自己笑了笑,还没等她欣赏够镜中那张恬美的笑脸,就被突然传出的声音吓的差点滑倒在地。
“洗好了吗?我给你找了件我穿的睡袍,也不知道穿上合不合身!”女人突然拉开了浴室的门,拿著一件淡粉色的睡衣走了进来。
夕亚脸刷的一红,第一反应就是用双手护住了自己胸部,同时背转过身子。
女人见她这付模样,不由得轻笑道:“大家都是女人家,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夕亚一想,也是,可自己这付样子被人赤裸裸的盯著,尽管对方是女人,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那我先把睡衣放在这里了,等一会儿你擦干身子出来,我叫人给你做了碗热汤。”说完,女人就一边笑,一边摇头离开了。
十分锺後,她才穿著有些大的睡衣走了出来。
“快过来──”女人冲夕亚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坐下。
这个房间的布置很简单,除了靠墙角摆著一张低矮的睡床外,就是中央那张齐膝高的四方小桌了。
她走到桌前,坐在了身下的软垫上,动作拘谨的低下了脑袋。
“趁热喝吧!暖暖身子。”女人声音柔和的说道。
“嗯──”夕亚点了点头,伸手刚端起碗来,就猛地扬头问道:“您、您是──”
女人笑了笑道,“我叫梅子,不过这间公馆的人都喜欢叫我梅姐,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这麽叫我。”
“梅姐?”她低声呢喃了遍,又问,“对了,那个,谢腾──”
“哦!你说他呀!放心,有老板照顾著他,不会有事的。”
“他是不是受伤了?”
梅姐突然一愣,然後便笑著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我──我没有,谁、谁会喜欢他那种混蛋。”夕亚嘟囔起来。
什麽?竟然说她喜欢上了那个既嚣张又猖獗霸道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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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真是太冤了。她就算嫁给一个叫花子,也绝不会喜欢上这麽个混蛋小子!
梅子若有所思的望著她,忽的莞尔一笑,道:“傻姑娘,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虽然我与你是第一次的见面,但我却看得出来,你对谢腾并不讨厌,而且谢腾这个人,怎麽说呢──”
她顿了顿,然後慢慢起身,走到门前将门拉开了一条缝。
微微的仰头,望著夜穹中那半弯冷月,梅子眸中浮出了一丝凄凉,浮在门梁上的手也下意识的收紧。
夕亚歪著脑袋,不解的看著她的背影。
“他这个人,表面看上去虽然冷漠无情,甚至还很专制霸道,但其实他──是个很孤独的人。”
“孤独?”夕亚皱著眉头。
冷漠无情他同意,专制霸道也没错。可是孤独?想到这儿,她不禁想笑。他会孤独?真是可笑,长了那麽张英俊的脸,肯定早就是个阅人无数的花花公子了,每天晚上不知道有多少个女人会陪他睡在床上,而且,他还那麽多金。孤独?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从小,他就没什麽朋友,总是一个人,坐在树林子里,吹著叶笛,一吹就是整整一天,那个时候的他,就好像根本不懂得什麽叫做疲惫。”
“叶笛是什麽东西?也是笛子的一种吗?”夕亚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梅子的身上,两眼瞪得溜圆,根本顾不上喝粥。
“叶笛呀!”梅子一边说著,一边转身,脸上凄凄的表情瞬间消失,她笑著解释道:“那是用一种椭圆形的绿色叶子卷成的短笛,吹出来的声音很柔和。”
“那、那他为什麽会没有朋友呢?是不是他的性格太孤僻了?”
“他的性格怎麽会孤僻呢?”梅子重新回到桌前跪坐下,然後指了指白粥,“看来,你对谢腾的事还是很感兴趣的嘛!”
“啊──”夕亚脸一红,顿时羞窘的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啦好啦,这有什麽好害羞的,你现在呀,乖乖的把粥喝掉,你一边喝,我一边给你讲。”
“唔──”夕亚努了努嘴,赶忙端起粥来咕噜咕噜的往肚子里灌,想借此来掩饰自己紧张的内心。
梅子笑弯了眉眼,缓缓继续开口。
“其实谢腾以前,是个很温文尔雅的男子,和他相处了那麽多年,从没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