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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与神兽的大冒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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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亚难以置信的微微摇晃著脑袋,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占据著她的整颗心。
“你说什麽,我、我听不懂!”
“你不懂不要紧,只要我懂就可以了。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跟在我身边,作为我的舞伴。”谢腾直起了身子,更紧的将夕亚拢在怀中,“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要事先提醒你一下,等一会进了城堡中,你半步都不许离开我身边,听明白了?”
虽然夕亚想问为什麽,可话到嘴边却又吞了回去,只是点了点头。
唉!她现在是彻底没了退路,暂且,还是相信他吧!
当两人走到古堡的两扇大门前,夕亚注意到两侧的守门人手中都握著一根木杖,木杖的颜色是黑的,而且头部雕著一个狼头。
那两个守门人没有说话,看了看谢腾扬在手中的那张黑色的请帖,便身子一躬,一人一边拉开了两扇厚重的铁门。
铁门被开启的同时,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吱呀声,随後夕亚便迅速的用手遮住了眼睛,因为突然出现的亮光实在是太耀眼了。
“我们到了──”谢腾轻松的笑道。
过了好半天,夕亚才渐渐适应了眼前的亮度,竟发现无数双眼睛都朝自己这边看了过来。
那些眼神中有羡慕的,也有鄙夷的,有气愤的,也有不屑的。
“哟,这是谢家的大少爷吗?”正当夕亚有些害怕的准备低头时,耳边竟传来了一道妖媚的女声,抬眸,就见一个身著绛紫色旗袍的女人扭著蛇腰走了过来。

(10鲜币)突发事件

谢家的大少爷?言下之意,莫非这个谢腾还有个弟弟不成?
夕亚狐疑的盯著那个女人如同蛇蝎般外柔内阴的目光,心里啧啧道:不就是长得像个狐狸精,身材像个蛇妖吗,有什麽好神气的!
“今天到底是吹的哪门子的风──”那女人说著,狐媚的目光紧紧的盯著谢腾那张性感饱满的双唇,抬手搭上他的肩,腰肢也顺势向他怀里一靠,“谢大少爷平日里不是很忙吗?怎麽今天有空来参加这麽无聊的舞会呢?”
“想知道原因?”
谢腾的身高比女人高了近一头,而此刻的夕亚在他们面前,就好像颗小豆芽儿。
“因为──”谢腾向後微微退了一小步,将夕亚推到了自己身前,继续开口,“我今天终於找到了合适的舞伴。”
女人目光轻蔑的瞧著眼前又瘦又矮的女孩儿,眉宇间漂浮著浅浅的妒意,“我说谢少,你的品位怎麽降的这麽快,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小村姑,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就算是扔到垃圾堆里都没人捡的货色,谢少怎麽对这种女人感兴趣?”
什、什麽?竟然说她既没身材也没长相?还说她扔到垃圾堆里没人要?她的怒火还未来得及爆发出来,男人含著嘲讽的声音就想荆棘刺般狠狠的扎在心口。
“你说的没错。”谢腾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挑起夕亚的一捋黑发把玩起来,坚挺的鼻梁还轻轻的吸著气,“或许我的品位是下降了,不过──”他话锋突然一转,用一种让人敬畏却同时会令人产生恐惧的目光盯著动作越来越放肆的女人。
“不过,我现在就是喜欢这种女人。”
“谢少?”女人的脸色发青,顷刻间,她就好像从一只骄傲的孔雀突然变成了一只毫无任何姿色的野山鸡。她气的嘴唇微微打颤,目光也带著怨恨,毫不客气的将夕亚浑身上下看了个遍。
“谢少──”女人的脸就好像川剧变脸般,又对谢腾谄媚的笑道:“今天天老会的最高统领──龙天长老也来了,现在正在堡顶和朗子邪喝茶呢!依我看,那个龙天长老老奸巨猾,表面上是在与郎子邪品茶闲聊,其实背地里不知在干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你到底想说什麽?”谢腾剑眉微挑,眉宇间露出了一丝不耐烦。
女人自是看出了谢腾脸上微妙的变化,她双手攀附上他的肩头,微扬起下巴。
“谢少是聪明人,怎麽会连这麽简单的话都不明白呢?”女人忽的伸长脖子,将娇豔的薄唇凑到他的耳边,“其实,只要谢少能陪我一个晚上,我就会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关於天老会的最高机密。”
“哼!”谢腾似乎对女人极为了解,不屑的反问,“你会把秘密告诉我?算了吧,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就算是这个世界的女人全都死光了,我谢腾也不会陪你睡半秒锺。不过──”他一挥手便将女人搭在肩头的双手打落,搂著夕亚向人群中走去,边走还边说,“你要是把这些心思花在那个郎子邪身上,说不定──他会满足你的这个要求。”
“腾蛇,你──”
女人气的脸色苍白,大喊出三个字後便被男人的一个眼神吓的杵在了原地。
那眼神,冰冷孤傲,残冷霸气,像是睥睨天下的帝王,让人不由心生敬畏,还有──恐惧。
夕亚也被谢腾这种逼人的气势吓的两腿直发软。可是,腾蛇?这个男人不是叫谢腾吗?而且腾蛇,这个名字好像在什麽地方听过。
“想吃什麽就自己拿。”谢腾搂著夕亚穿过人群,在铺著白色台布的长桌前停脚。
“哦──”夕亚低低的应了声,一看到眼前令人直流口水的各色糕点,刚才什麽腾蛇不腾蛇的东西就立即被抛之脑後。
她对西点可是很是研究的,而如今呈现在眼前的,不仅有意大利的恰巴特三明治,法国的羊角可颂,奥地利的考恩,还有韩国的蔬米三明治,美国的百吉饼。这些人间美味,光是看看,就已经是一种享受了。
她伸手拿了一块黄金乳酪,尝过一口後,眸中立即浮出了一丝幸福。
层层的乳酪配上鲜美的奶油,味美的令夕亚吃完之後都不忘舔了舔残留在指尖的鲜奶油。
“好吃吗?”此刻的谢腾就好像慈父般,目光充满了温柔和怜爱,伸手又拿了一块儿吐著淡红色奶油的香芒软糕,“尝尝这个。”
夕亚咽了口唾液,她望著男人手中那块诱人的蛋糕,口水直流,可她总觉得这蛋糕一经了他的手,上面就好像涂了毒,她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吃还是不该吃。
“不想吃了吗?”谢腾含笑问道。
夕亚不答,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蛋糕,最後,眼睁睁的看著那块蛋糕被谢腾咬了一口。那一刻,夕亚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并不像自己想的那麽坏。
“谢腾大人──”就在此时,谢腾身後突然出现了一个穿著黑色西装的男子,夕亚循声望去,认出了这人是他的保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她看到,那个保镖在谢腾耳边低声说了些什麽,然後见谢腾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後就见那名保镖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过了很久,夕亚都没见谢腾变过表情,而且她也被他紧紧的搂在身侧,不敢动弹,生怕一动就被旁边这个不定时炸弹给炸的四分五裂。老实说,她心里还是挺怵这个男人的。
“跟我来──”谢腾搂著夕亚,冷冷的声音更像是命令。
谢腾走的很快,夕亚有些跟不上,“这是要去哪儿?”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谢腾的表情很急,也不对她多做解释,只是一个劲儿的在人群中穿梭,然後在通向二楼的楼梯前左转,来到了一条铺著红色地毯的长廊前。
“一会儿不管看到什麽活听到什麽,都别松开我的手,听明白了吗?”谢腾神色严肃的嘱咐道。
“为什麽?”夕亚见谢腾不像是在开玩笑,於是也严肃的问。

(10鲜币)诡异的廊道

“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总之,如果不想死在这里,就照我的话去做。”谢腾拉著夕亚的手,看著她点过头後,才朝走廊深处走去。
脚下是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就好像踩在棉花上似地。夕亚紧跟在谢腾身旁,可眼睛却不自觉的朝身体两侧的墙壁望去。墙壁被一层金色的碎花壁纸包裹,而且每隔几米距离就悬挂著一付装帧精美的油画。
只是他们没走几步,本就昏暗的灯光彻底灭掉了。
“啊──”夕亚条件反射般的大喊了声。怎麽回事,为什麽灯突然都灭了?
“谢、谢腾?”夕亚小心翼翼的轻喊了声,手腕间传来的空虚感更是让她毛骨悚然,因为就
在刚刚过去的数秒锺,她的手还被男人温暖的手掌包裹著,但现在呢?
她两手悬在半空中,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环境中慢慢的向後退,每退後一步,她都会停下来默默吐上几口气。
“谢──”那个腾字还没喊出口,眼前就倏的变亮。
夕亚脸上的表情立即转悲为喜,可当她发现此时的廊道中只剩下她一人时,那笑容便僵住了。
人呢?她在原地转了个圈,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廊道没了尽头,连哪里是入口哪里是出口都辨不清了,映入眼帘的只是一个黑点。而且,挂在墙壁上的油画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扇接著一扇的房门。
夕亚屏住呼吸,极其小心的向前走著,每走一步,她都觉得就好像踩在冰刀上,既麻又痛。
走了大约四五米的距离,她才发现其实每扇门的颜色都不一样,有红的,!的,蓝的,而此时出现在她视线范围内的,则是一扇如雪般白的门。
这麽一直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望著眼前的白门发了好一阵呆,最终才决定要看看门背後面到底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她努力的吸著气,尽管她知道这中方式并不能缓解心中的紧张和恐惧。她慢慢的抬起手臂,颤颤巍巍的握上房门扶手,然後便听到叮的一声。
夕亚吓的立即将手缩了回来,就好像受惊的小兔般向後跳了一小步。
那扇白门吱呀一声,诡异的开启了一道细细的门缝,同时自门缝中溢出了一道幽蓝的暗光。
在原地停留了大约半分锺,夕亚才壮著胆儿缓缓的向门走去,可就在她走到离门只差半步距离时,白色的门板上就突然惊现出一记血红的五指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到砰砰砰几声亮响,门板上的指印也随即变多。
“哇啊──”就在声音落下的同时,一只血淋淋的手突然从门缝中闪出,啪的一声扣上了门板,吓的夕亚一屁股跌坐在地,双手紧紧的抓著地毯的绒毛,动弹不得。
门缝渐渐变大,出现在眼前的是个披头散发还举著斧头的女人,她穿著一件破了很多窟窿的连衣裙,正面目狰狞的盯著瘫坐在地毯上一脸惊恐的女孩。
令人发毛的事儿还不止这些,当白门打开之後不久,廊道中剩下的门也叮叮叮的依次打开,
夕亚虽听到了声音,但根本就不敢扭头。
那个举著斧头的女人离夕亚越来越近,她眼睁睁的看著女人扬起仍旧滴血的斧头,嘿嘿的发出两道尖笑後,就朝自己砍了下来。
“呀──”她伸手护著自己的脑袋,闭上眼睛就大喊起来。
只是,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倒是觉得手腕突然传来一道压低,紧接著便听到耳边传
来一道低沈的男声。
“跟我走──”
夕亚猛的扬起小脸,怔怔的盯著眼前那张英俊帅气的脸。
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衣裤,右手握著一把锐利的长剑。他黑色的长发被高高的束在脑後,如墨般漆黑的眸子闪耀出了令人心寒的冰点。
“青、青龙?”夕亚低声的喃喃,脸上恐惧的神情一扫而光,她激动的问道:“青龙,你怎麽会在这里?”
“废话少说,想活命,就闭嘴跟我走。”男人拉起夕亚就朝廊道伸出的那个黑点跑去。
那男人跑的飞快,而且一边跑,还一边斩杀著不断从房门中走出的各种奇怪生物,光是要跟上男人的脚步就已将夕亚的体力消耗殆尽,根本就无暇顾及周遭的状况。
此刻的她,心里充满了开心和喜悦,因为,青龙在她身边。
可与此同时,在这幢古堡最顶层的房间中,则发生著又一件令人触目惊心的事情。
昏暗的房间中,谢腾被绑於正中央的十字架上,手腕和脚腕都被沈重的铁链紧紧的束缚著,如果再观察的仔细些,就能看到那个铁制的十字架上锈迹斑斑,有些地方还残留著已经风干的血迹。
虽然处境并不令人乐观,可谢腾脸上却始终保持著优雅淡然的笑容。
而就在他的周围,围坐著一圈长发白须的老人,有些老人神色凝重,而有些老人则是一脸的快意冷笑。每位老人的身後,都站著一名身穿白色斗篷的人,每个人手中都持著一把弯月状的镰刀,就好像是从地狱而来的死神般,浑身散发出了一股死亡的气息。
“在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的人,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吧!”其中一位老人不屑的盯著谢腾说道。
“是啊!这个狂妄放肆的小子,竟然没经过我们天老会审判阁的允许就擅自闯入现世,按照我们天老会的规矩──”另一位老人翻开了摆放在桌上的一本厚书,哗啦啦的从最後一页向前翻,然後在书页将近过半的位置停止,他扶了扶眼镜,继续开口,“应该把这个小子扔进玄湖里去,永世不能再见天日。”
“腾蛇,你有什麽要说的吗?”
说话的是一名穿著黑色长袍的老人,他目光辛辣刁钻的盯著一脸若无其事的谢腾,缓缓开口。
“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个杂碎就能困住我吗?”谢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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