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凰尊逆天-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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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她终于肯出门了,可是那模样却是偷偷摸摸,抱着一个盒子鬼鬼祟祟的甩掉含笑去了若若那里。
若若正窝在那绣花,听见门响探了个头,结果就见长安抱着个大盒子哼哧哼哧的喘气,嘴里还嘟囔着:“吓死了。”
她放下针线,怪异的目光一直徘徊在长安的盒子上,“姐姐,你是给我送梨花酥的吗?”
长安摇了摇头,一把拽过长若,趴在她的耳朵上叽里咕噜的说着。
不一会儿,徽若殿里就传来若若不计形象的哈哈大笑。
两天后,司命府,
流川敲了敲长安的房门,淡淡的道:“长安,开门。”
里面磨磨蹭蹭好久还没有声音。
流川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长安,明天我就要走了,你不打算见我了吗?”
果然,流川的这句话刚说完,面前的门突然打开了,长安眼睛红红的站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流川。
“都不要我了吗?”流川伸手揽她进怀里,抚着她的长发问道,不想看见她的眼泪,那是他最大的死穴。
长安也不说话,只是双手紧紧的环着流川的腰,直到被他抱进屋里,她也不说话。
“不要我了,也不打算和我说话了,嗯?”流川捏了捏她的脸颊,结果被她一掌拍了下来。
“我的长安。”流川低头,轻轻吻上她的唇,极尽温柔。
长安双手环上他的脖颈,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
流川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动作不再温柔,变得霸道起来,揽住她腰的手也越来越紧。就像是毒药一样,明知要结束可是怎么也舍不得,直到嘴里浸入她的苦涩,他才放开她,用手抹去她的眼泪,拇指在她的眼下摩挲着,声音有些沙哑:“会想我吗?”
长安重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声音哽咽的不像样子:“我等了一年才等回你,谁知还不到一年,你又要走。”
“乖,在家等我,嗯?”流川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温度,嘴上这般说,心中也着实舍不得。
两人静静相拥,没有多余的语言,听着彼此的心跳,各有各的深思。
良久,长安从他怀里抬头,长长的睫毛盛着密密的不舍,她脸色有些微红,语气也有些吞吞吐吐:“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说罢转身将床头的盒子端了过来,放到流川的面前,示意她打开。
流川看了她一眼,这才伸手打开盒子。
“这是,你做的?”流川的声音本就低沉,现在因为情绪起伏更是如同喘不过气一样,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盒子里的东西,一刻也不想收回视线。
长安见他一直低着头,知道他恐怕会笑话自己,低下头闷闷的嗯了一声:“后来我见实在是拿不出手,就让若若给我补了几针。”
流川的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弧度,前所未有的大,他起身,一手将她拉近自己,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再也止不住笑意;“毁了我那么多,就补给我一件,我是不是太亏了?”
长安拍掉他的手,没好气的问道:“你要还是不要?”
流川抿嘴:“自然是要。”手指一挑,那盒子里的衣服就落到了他的手上,抛开这件衣服是长安做的这个主观原因,这件白袍除了质地以外没有一样能入流川的眼,可是最珍贵的地方不就是她亲手为他做的吗?如同每一个平凡的妻子一样,为自己的丈夫穿针引线。一想到那几天她闷在屋里是为他做衣裳,他的心已经满足的要命。
“要我穿上给你看吗?”流川轻声问她。
长安点了点头,亲自接过衣服,帮他换上去。
“好看吗?”流川抬头问她。
那衣裳做得可真难看,长安站在他的面前,上下打量着,越看越觉得拿不出手,偏偏他还一个劲儿问她。
“这两个字是你绣得?”流川这才发现在左胸的位置有两个小小的字,很明显是两个人的手笔。长安,上面用红线绣着长安。
“哦,后来嫌丑又让若若给我滚了一个边。”长安瘪嘴。
“好看吗?”流川锲而不舍的问道。
他本就俊秀挺拔,如今穿上这么丑的衣服竟也好看的很,看着他嘴角微挑的模样,长安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了?哭什么?我又是不回来了。”最见不得她哭,可她今天愣是眼泪多得吓人。伸手将她拥入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曼陀罗的味道,他有些手足无措,只得一个劲儿的安抚她;“长安,别哭了,再哭这件衣服我就不用穿了。”
让人哭笑不得,她的哭声戛然而止,长安趴在她的怀里,轻声道了一句:“流川哥哥,平安归来。”
流川点头,紧紧的抱着她。
离别夜,相近的房间,相近的两个人,注定难眠。
第二天,京都城外。
良人出征千里外,
女子流泪日徘徊。
心念神明灵常在,
愿我儿郎早归来。
几个月前她们刚在这里迎回了久征一年的军队,如今又是这里,他们将要再一次感受离别之苦。
城外,泱泱的军队排列整齐,流川一身银色铠甲站在最前,对着冥王行了大礼。
冥王同祁歌上前,叮嘱道:“流川,万事小心。早日凯旋归来。”冥夜也适时的端上那杯行军酒。
流川端起酒杯一仰而进,说了句:“流川谨记。”
祁歌转头四处寻着,却怎么也不见那人的身影,心知估计是心里难受,连送别也不愿意现身了。
流川眼底闪过一阵失望之色,时辰已经差不多了,转身上马准备出发。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咕咕咕的声音,是小白。流川突然停住,有感应般抬头看着那人一身红衣从城墙上飞身而下,直直的落在他的身前。
下马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众人见此也都低头回避,留给两人最后的告别。
“好看吗?”流川的额头抵着长安的,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铠甲左胸的位置。
长安眼睛发红,含着泪点头,她看见了,他今天穿的是她亲手缝制的衣裳。
“乖,在家等我。”流川一声呢喃,右手突然撑起披风朝她裹了来,披风落下的一瞬间,他低头攫住了她的唇,辗转缠绵。
“等我回来!”
第七十四章 冥巫大战,凤死凰哀
冥界的大军长途跋涉了半个月才行军到边境,半路上汇合旁支军队终于在月底与边境的军队汇合。
流川不同于那些平常的士兵,所以到达目的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休整军队, 而他自己则将常年驻守边境的陈将军叫到了军帐中。
两人正在对着军事图商讨的时候,一个人打帐外进来,笑眯眯的看着帐中的黑衣男子:“流川。”
流川回身,见到来人,眸中掩不住的欣喜,挥退陈将军,笑着迎接来人:“三殿下,昨日下属上报说你出去探寻敌情,我还以为至少今日是见不到你了。”
来人一身玄色劲装,温润的面庞早已被战场磨练的棱角分明,浑身上下散发着荒漠的气息,却又不让人觉得疏离。此人正是冥王的第三子,祁战。人如其名,天生的战场骄子。
祁战笑着摇了摇头:“怎么?还叫三殿下,早该改口了。”
流川点头,道了句:“三哥。”
“流川,我想咱们的这场仗并不好打,至少就目前的状况来说”祁战放下茶杯,正色道:“昨日我本想去探听一下他们的军事图,结果无意间听到几个巫族长老的谈话,虽然不知道具体,但是从他们的言语中可以猜测出,他们所用的并非一般的武器。自一百多年前,墨冉同仙界大战以后,六界少有战乱,一旦真正打起来,我们这些人自有法术庇佑,可凡夫俗子根本没有法力,两军对阵不如说是主帅之间的斗争。而如今巫族一战,诡计多端,不可不防。”
流川点头,没有说话,脑中在思考着什么。
第二日,冥门之外,万里沙场。流川与祁战一黑一白坐镇,目光盯着对面一片黑色的巫族军队。乌压压的黑色让人沉闷,流川与祁远对视一眼,手中的令旗挥动,全军戒备。
“流川!”祁战突然喊了一声:“你看一下,那些士兵。”他伸手指着对面那群黑压压的军队。
流川眯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根本看不清,除了最前面领队的一个长老,其他的士兵皆是黑布蒙面,只留眼上和嘴唇上的三个窟窿。等等,蒙面,黑衣。
“流川。”祁战的心缓缓地被吊了起来;“你说,那些被黑衣盖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流川凝神,想要细看,结果就见对面的军队浩浩荡荡的移动了起来,速度极快,不似奔跑那么有气力,远看就仿佛是一大块黑色的固体快速的朝这里移动,想要撤退已经太晚。
祁战扬起令旗,指向两边,两旁的军队顺势沿外圈朝对方包围了过去。剩下中间的一小队跟在祁战和流川的身后朝中间冲了过去。
两军相交,出乎冥军的预料,细看之下,那些人却是连武器也没有的,之前背在身后的手中什么也没有,流川的马靠在最前,手中的长戟直接朝对方长老的头挥去,那人毫无反抗,反倒朝流川诡异一笑,头端落地,让人惊诧的是,连一滴血也没有。也在此时鼻中渐渐漫来一股香味与臭味混合的恶心气息。
“又是蛊尸?”流川低喃,下一秒耳边就传来一阵让人作呕的啃噬的声音,一个黑衣人已经扑到了一个冥军,张口朝他的脖子垦去,随即就发出了这渗人的声音。
倒地的冥军在地只挣扎了一会儿就没有了气息,身后的冥军已经被这景象给吓坏了,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目光骇然的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死去的同伴。突然他指着地上已死的人喊了起来:“早了,他诈尸了。”果真,地上的人手脚抽搐,流着血的嘴角慢慢张开,露出里面的两颗尖牙,眼睛也蓦然瞪大,散发着红色的妖异光芒,变得同那些怪物没有什么两样。
祁战一看,立马飞身停驻在空中,令旗再次挥动,大声喊道:“全军听令,阴阳阵开启。”
已经被惊呆的冥军迅速从惊吓中回神,以圆形的姿态拼命的往外围围成圈,生怕下一秒就被那些可怕的东西咬住。
外围被冥军围成了一个圈,将那些黑衣蛊尸围在了里面,而流川和祁战各带领一对混入圈中,形成了一个太极八卦鱼的形状,两人一黑一白分别占据鱼眼的位置。
被围困的蛊尸见自己被围住,好似激起了他们体内的亢奋因子,发了疯似得朝外围的人移动。流川赶紧飞身而起,屏气凝神,一股火焰从体内飞奔而出,如同长了眼睛一般飞快的朝沿着阴阳阵的外圈旋转,而那真火,显然是将蛊尸吓到了。
“阵起。”祁战高声喊道,三军听令,长矛朝里对着蛊尸,随着外围的真火转起了圈,圈越转越小,流川见时机到了朝祁战一点头,两人跃下马站在原地,只一瞬就转了起来。祁战并非流川,只能凭一己之力凝起一股火,带着自己的一小队军队朝蛊尸的方向旋转,与外围的军队一起形成夹饼的形状。而流川唤出体内的火凤,只听一声凤鸣,那凤的嘴角就吐出一个火球,随着军队转动着。
蛊尸怕火,见这堆人围着他们转,为了逃避火苗的灼烧,他们站得稍远,也顺着那些人的方向跑去。好好地一个战场愣是让这些人给转着圈玩儿。
不少人已经转的发晕了,甚至有倒下去的趋势,流川抬眼,见时机已到,挥动令旗,大声喊道:“反向。”
训练过一次到底是比较熟稔的,对身体的冲击远比对那些没脑子的怪物的冲击要小,而那些蛊尸因为突然地转向反应不及,突然撞到了火上,一个接一个,慌乱至极。本来齐整的蛊尸此时因为突然地变故变得乱套起来,见火候到了,流川身后的火凤突然啼火,朝那些尸体喷了过去,火一近身,立马如烈火遇见干柴,灼灼的焚烧了起来,发出阵阵恶臭的气味。三军得令退出,看着那些蛊尸在火中挣扎致死。不少冥军对着那灼灼的烈火眼眶多了一分湿意,那火中葬着的还有他们被咬的兄弟。
一将功成万骨枯,战场上最不缺的就是血。
祁战落到流川的身边,心有疑惑:“养成这么多的怪物的人定是心狠手辣之辈。”
流川点头,:“恐怕这还只是个开始。”
晚上,冥军军营。
夜静悄悄的只闻黄沙飞舞的声音,守卫的冥军也有些昏昏欲睡,倚着长矛差点睡了过去。一个黑影悄悄地从军帐后方潜了进来,伸手撂倒两个已经完全灭幼抵抗力的冥军,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从袖中取出一支小小的骨笛,放在嘴边轻轻一吹,无声,却是在传递着某种信号。果然不一会儿就听见军营外面传来小声的声响,然后变大,直至一群黑影将军营围住。
帐前的黑影嘴角一挑,灭掉营中所有的火把,对着外面做了个手势,就将身子阴入了暗处。
外面的黑影得了命令,飞快的往前,直至步入帐中,准备为所欲为的时候,只听空中嘭的一声,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