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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醉花仙-第20部分

小说: 醉花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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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自然是知道天宫里的流言蜚语,他也担心过叶蔓会有心理压力,甚至会承受不住,所以当年她要入凡时才没有阻挠她,离开这里或许是最好的。
但是即使是让她离开也好过公开她的身世,那些难堪的往事再说出来,摊在日头下晒,犹如巴掌扇在他这个天宫之主的脸上,他连女儿都管教不好,纵容她私通妖怪,还珠胎暗结,叫他有何面目统领天宫?
“我这个孙女,没心没肺,忘性也大,好的记不住,不好的忘的更快,你瞧瞧,她把劳夫子当个宝,这夫子才甩了脸子给她,没几天她又活蹦乱跳了,我听说她在殿里等着拜师呢,你可得多担待点儿啊!”帝君扯开了话头,笑眯眯地看着东衡。
东衡拱手行礼:“自然是摆在首位了,既是瑶姬仙子的千金,想来悟性也不错,东衡定当竭力教导。”
帝君笑意更深:“甚好甚好!你最让我放心。”
叶蔓倒真是在披香殿候着东衡,却不是等着拜师。
她捏着护花的脖子将它悬在烛台上,火心子稍高一点就能燎了护花的毛,它尖着嗓子叫:“我少一*你就等着进四方塔吧!”
叶蔓火气更甚:“哟呵!你也知道四方塔啊!说!是不是你串通大花仙,勾结假牛鼻子,把我诓在这牢笼里!”
她只不过躺了几天,一醒来就成了那东衡的学生了,笑话,做他的学生,能学什么?歪门邪道?况且,她心里也只有劳伯玉一个夫子,不论他对她有情还是无情,那么多年的师徒缘分岂是说了就了的!
区区东衡竟也想替代劳伯玉?叶蔓怒不可遏:“你这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我待你不好吗?”她被劳伯玉赶出皇宫,走了一路的血脚印都没扔掉那二十包葵花籽,这厮竟是这样报答她的!
护花白了她一眼,它终于知道劳伯玉这么多年没能把叶蔓教导成一个文武双全的仙子是为什么了,不是他教的不好,这花妖就是个缺心眼儿的,脾气又坏,说不上两句就急眼,急不过半盏茶就要动手,打不过人就耍无赖,总之严重没有道德底线,妖不像妖,仙不是仙。
“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不行么,非得动手动脚的。”
叶蔓不放,手劲儿又大了几分,捏的护花直得吧嘴。
“轻……轻轻点儿,我说还不行么,是你娘还有你娘的老子,他们俩合计的,怕你日后受苦,想你早日渡化了妖胎升仙,东衡修行高,他带着你,靠谱!”最后两个字,护花特意抬起爪子摆了个剪刀造型配合着说出来。
叶蔓冷不丁笑出来:“德行!”
她松开手,护花没反应过来,扎扎实实撞了火心子,屁股毛被燎了一撮,好在它羽毛丰厚,不仔细瞧根本瞧不出来,只是颜色成了焦色。
护花成了披香殿的怨妇,游来荡去地控诉叶蔓的暴行,甚至挨宫挨殿地去展示它的创伤——撅起屁股让仙子们围观它的菊花。
东衡挑了个吉日在宝光殿设了拜师会,中途出了点小差错,他身边的仙童并不知设的是拜师会,光看见自家星君起了大早的沐浴焚香,开坛布阵,又将宫殿里里外外地洗刷了一遍,好酒好菜地摆了一桌子,以为是要宴请什么大仙家,于是屁颠颠地跑去云罗宫借了几个能歌善舞的小仙子来助兴。
中天宫的东衡星君可比劳夫子的行市还热闹,小仙子们一进宝光殿就直奔主题——死活都缠着东衡。
叶蔓掐准了时辰来拜师,推门而入时就看见几个薄纱长裙,面色绯红的仙子围着东衡,喂酒喂茶喂果子,摸脸摸腿摸胸膛,她暗骂一句:“不要脸!”气哼哼地扭头回去了。
向来对女仙子们慷慨的东衡星君享受完了美人恩后才施施然地移驾到披香殿,他可是把那花妖咬牙切齿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呀!心里飘起一点喜滋滋的感觉。
拜师会于是又改在了披香殿,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烛台,两碗清露水,东衡也不讲究,仍是带着笑意:“等结业时,我补你一个隆重的谢师会。”
叶蔓嗤笑:“倒像是你上赶着求我拜师了,这拜师谢师本来就是学生的内务,哪里能劳驾夫子亲自操持。”
东衡也不恼,端起桌上的碗抿了口露水,是新承的朝露,甘甜清冽,十分醒神:“是啊,我巴望着你做我学生呢,你成全我吧!”
花妖一时对不上话,鼓着腮帮子瞪他。
也没有什么唱词和拜师告文,叶蔓只行了个囫囵大礼,交上自己的信物就算投在东衡门下了。
倒是东衡,头一回当夫子,但规矩他还是懂的,所以他很怀疑:“这就是你的信物?难道不应该是贴身的物什吗?”
叶蔓拜师的信物是她随手捻来的胭脂盒子,也算别致,金镶玉的盒面,锦缎的内衬,一打开里面还特别置了一小块铜镜,打的很薄,照的十分清晰,叶蔓这才想起来那是劳伯玉送的!
她飞快地拿回胭脂盒:“我再找找,送你别的。”
东衡捉住她的手,掰开手指,把盒子又收回去:“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要回头的,就这个吧,结业的时候要拿课业来换的。”
就这样,拳打南北老病残,腿踢东西幼妇弱的大花妖成了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的东衡星君的入室女弟子。
叶蔓拜师的第一天就十分好学地问了夫子一个问题:“我前一个夫子有别名吗?比如嵩元?”
东衡点点她的脑袋,表情不悦:“既然是前一个夫子,那么他叫汤圆都跟你没关系。”
不过晚间,大花妖做了个梦,梦见一个面目模糊的人告诉他,嵩元是劳伯玉的表字,未修行时就有,她终于知道了答案,懈下浑身紧绷的神经,沉沉睡去。
宝光殿里,东衡一动不动地立在院子里,好半天才僵着身子朝内堂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兆郎:“哎哟,不错哟,泡妞有一手嘛牛鼻子!”
东总:“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泡妞了?”
兆郎:“别不承认,你是怕我们呆蔓得不到答案就会一直惦记着劳夫子才入她梦告诉她答案的!”
东总:“嗯哼,所以,怎么样,要让我得手么?”
兆郎:“你觉得你泡的过劳夫子?”
东总:“他泡了几百年连她的咪咪都没摸到过,我不过几十天就一杆进洞了,还不够?”
兆郎:“噗……你有点脸皮行不行,那是你转世,转世!有种你在天宫一杆进洞!”
东总:“要打赌么?我赢了请连续上一万字一杆进洞。”
兆郎:“你输了呢?”
东总:“我输过么?”
兆郎:“@#¥%;¥#%麻痹!”





、第三十八章 天外之天

东衡还真的把夫子当个正儿八经的活儿了,逢仙家迎面打招呼,他都要多嘴一句:“哦,我如今又多了个名头,仙子也可唤我夫子。”
他给大花妖上的第一堂课就是教她自己去打法器。
天宫的仙家都有自己的法器,有的是祖上传的,有的是帝君赏的,有的是自己打回来的。东衡的法器是那柄拂尘,那是他少时拜在无极宫门下,随太上老君降服一只老妖得来的,法力相当强大,寻常小仙根本不能驾驭。
叶蔓虽是半仙,也应当得一件法器,以器养经,以器凝神,以器修道,上好的法器对修行者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助修宝物。
东衡叫叶蔓去打的妖怪是十方天外的游魔,它有一面昆仑镜,乃昆仑山天宫之中的宝物,仙家大会时被那游魔钻了空子偷走了,此后它一直在十方天外作恶,那昆仑镜就成了它的法器。
叶蔓虽不愿意服服帖帖地叫他一声夫子,更加讨厌跟着他修劳什子的仙,不过能去打架她还是很高兴的,况且对方还是她从前偷偷崇拜过得十方天第一妖,那可是大神一般的存在啊!
她还窝在凡间某处小密林作威作福时底下的小妖整天把游魔挂在嘴边,一个个心驰神往。在妖界,想要修行,想要不停地渡化就必须以打败比你更强大的妖来增加自己的道行。
叶蔓的最好成绩是单挑了断龙山的山大王,一只修成人形的狐狸精,道行比叶蔓高了那么一丢丢,因着狐族的好基因,那妖精生得相当妖艳,随便一个眼神都勾人的紧,她修成了幻形术,男女之形随意变换。
大花妖要揍她也是因为这幻形术。
那狐狸精变作一个俏儿郎,大约是赶着去哪儿吸食凡人的精气,抄近路抄到叶蔓的地头了。花妖从没见过那么俊俏的少年郎,比天宫的劳夫子还美上七八分,晃的人睁不开眼。大花妖手底下的小妖们哈喇子流了一地,那狐狸精浑身都是勾人的本事,唇角微扬,眼波流转之间已经灭光了小妖们的理智,连叶蔓差点都没把持住要冲上去扑倒。
狐狸精没能走出那片密林,她被一大群妖精困住,大花妖适时而发,挥出彩练就要绑住她,那狐狸精狡猾无比,一下子幻成原形,哧溜一下窜进林子里没了踪影。
大花妖还没有过上阵失手的时候,一下子被挑起火来,四处找那只狐狸精,没曾想这厮还名号还挺响亮,一提到狐狸精会变俊俏少年郎,方圆百里的妖怪们都知道——不就是断龙山那小骚货嘛!
叶蔓三日未睁眼,养在水里留存经气,第四天一早她一个人去了断龙山,一条彩练到处飞舞,把山上的花草劈了个干净,待日头上来,她有些撑不住,却仍未找见那狐狸精,她气得要吐出灵花珠砸碎了这山头,护花实在看不下去了告诉她这只是座无名荒山,断龙山还在几十里开外呢!
于是大花妖算是彻底杠上那狐狸精了,不将她挫骨扬灰实在是……她自己都觉得丢人!
在护花的指示下,叶蔓总算登上了断龙山。
那狐狸精也是个不绕弯子的,花妖方一踩上她的地界,俩妖就厮打起来了,斗法斗阵,到最后手脚并用。按理说狐狸精的法术绝对在花妖之上,最后却一个发软,两腿打颤,被叶蔓得了空子一招制服。
大花妖收编了断龙山的小妖们,过了很久之后她才听说,那狐狸精与她开战的前一晚跟一只豹子精颠鸾倒凤胡闹了一夜,这才影响了第二天的发挥。
不管如何,这已经是很好的成绩了,大花妖将这一战列为逢妖必谈的话题,没有之一。
今天要打的可比十几只狐狸精加起来还要厉害,她特意去司命那儿算了一卦,司命说她最近恐怕有血光之灾,不过会有贵人相助,但是血光可避,小灾难躲,幸好贵人坚挺,一直相助,不然日久以后必有大难……叶蔓掐头去尾只听清了贵人二字,那就妥了,还怕什么,横竖都有替死鬼。
她是从未去过十方天,天外那就更不用说了,这九重天尚有数不清的犄角旮旯还未去过,沾了那东衡的光,倒抢在众仙家前头进了趟天外。大花妖瞧瞧那厮坚毅的侧脸,觉得还挺顺眼。
他们并未驾云而去,十方天在九重天之上,云端到不了,十方天外是一个飘渺幻境,心神不强大的仙家若是进了此地,不消片刻便会被幻象迷惑,继而失去心智,法力强大的或许能捡回元神,滥竽充数的恐怕难逃魂飞魄散。
东衡换上了仙袍,湛蓝的滚边,瓷白的衣身,上面秀了金色的咒文,多时不携在身边的拂尘也簇新地挂在臂间,洋洋洒洒像一幅水墨画,清隽儒雅。
大花妖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啧啧嘴:“那游魔是个女体?”
东衡瞥了她一眼,淡定道:“凭我就迷不了男子了?”
花妖败阵封嘴。
快出九重天时东衡伸手捞过叶蔓,从衣襟里扯了跟缎带将二人的腰绑在一起。花妖的鼻尖刚好触到他的衣襟,是好闻的果木香,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暖味,熏得她脸红心跳,别过头去说:“还不如幻成原形躲你衣襟里,费这事干嘛!”
东衡将缎带打了个漂亮的结扣,目光无波:“你这么想投怀送抱?”
大花妖败阵再封嘴。
一出九重天四周就暗下来,也不是黑的看不见,是让人心慌的暗,因为未知,不晓得这十方天外又什么样的光景。
十方天无水无光,烈风如刀,不是单向的刮,而是从四面八方割过来,叶蔓是藤生花族,身体柔软,没什么定力,此时若不是东衡牢牢将她固在怀里恐怕早已被吹的花叶飘零了。
她想张口说话,才露出一点缝隙嘴里就灌满了风,只好又闭上,但她真的渴啊,渴的腰穴处已经在溢花瓣了。
东衡不敢松手,这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蛮荒,是他也没把握的禁地,一开始也没想要让她打什么游魔,那厮本来就是三不管的混妖,他也是一千多年之前应了昆仑山北辰君的邀,携了中天宫几个大仙家一同去天外讨回昆仑镜,那时候他已是星君之首,料想这么多人对付一个游魔还不是易如反掌,不曾想那天外根本变幻莫测,诸多法力难以施展,他和仙友们竭尽全力才得以全身而退,自那之后,再没有仙家敢轻易去十方天讨伐妖魔了。
他低头瞧见怀里的人面色虚白,担心她受不住,是以从胸腔发出密音:“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大花妖使不出密音,又不敢张嘴说话,可她真是燥的难受啊,浑身好像要自燃。她抓住东衡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抬眼巴巴地瞅着他,想告诉他——我渴!
东衡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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