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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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香脂虽是普通大户人家用来熏染书籍的东西,只是,这香囊的熏香脂里加了一味特殊的秋草虫,这两味东西混合,会发出比熏香脂更清淡的味道,而这种味道,若是让有了身孕的人闻到,不出一月,定会滑胎!
一般人是根本察觉不出来的,就算是锦嬷嬷这样经验丰富的老人儿恐怕也是很难查到!
墨潋勾起唇角,脸上浮出一丝冷笑,伸手将素儿递过来的香囊放在了袖里。
素儿一怔,刚要阻止,却看到墨潋脸上的笑意,不由得刚想说出的话就那么憋在了喉间。
“你直接复命就好了!”墨潋伸手接过素儿递过来的漱口水,含了一会儿吐进痰盂,对着素儿说道。
素儿脸上稍稍变了变,又很快恢复了常色,点点头称“是”,又将温湿的毛巾递给墨潋。
大概洗漱完毕,锦嬷嬷和铃铛也进了门。
“沁侧妃,今日是您和二公主去靖远寺上香的日子,二公主的马车已经在路上了。”锦嬷嬷看着铃铛给墨潋穿戴好,上前将一个金镶玉佛的坠子递到了墨潋手。
墨潋接过那坠子,清澈透亮的极品质地的翠玉之上浇筑金汁,顺着雕刻的细纹,将整个玉佛上的纹路用金线又绘出雕刻。
看着墨潋神色闪烁些许,又很快恢复淡然,锦嬷嬷眼底闪了闪,看墨潋将坠子小心地放进腰带,锦嬷嬷拿过铃铛手里的梳子。
透过铜镜,墨潋看到锦嬷嬷竟然亲自为她梳头,不由得一愣,只是片刻便端坐好,并没有说话。
锦嬷嬷将墨潋的神情收入眼底,手上的桃木梳子顺着墨潋的秀发缓缓移动。
片刻,随着一支金丝梅花翠玉簪别入发现,锦嬷嬷将手里的梳子放下,依旧是站在边上,没有说话。
“哇!没想到锦嬷嬷手这般巧,今日沁侧妃真是太漂亮了!”看着在极短时间里就挽成的散云追仙髻,不由得大声赞叹。
锦嬷嬷看了铃铛一眼,已经有着明显皱纹的眼上带着难得的笑意,这个发髻,可是她最拿手的!
墨潋对着铜镜细看,唇角带出淡淡的笑意,只是稍稍施了脂粉,便随着锦嬷嬷出了院子。
走至王府大门口,已经有一辆黄金顶腾雀罗缎帷帐的马车在等着了,墨潋只看了一眼,便随着锦嬷嬷的手下了台阶。
看着墨潋过来,马车侧边早有跟着的丫鬟眼明地挑起了帘子,一旁跟车的随从赶紧到车帘处蹲跪下身子,方便墨潋踩着背上去。
款步走至车帘处,看着二公主坐在车里,墨潋缓缓侧身行礼,道:“给母亲请安!”
二公主原本养神闭目,听得墨潋的一声,睁开眼睛,瞧见墨潋的散云追仙髻,不由得一愣,转眼看向锦嬷嬷,脸上的神色瞬间柔和起来。
“都是有身子的人了,不必多礼,快上来吧!”二公主声音里少了那份清冷,多了几分温暖。
苏姑姑见状,赶紧伸手接墨潋,瞬时,墨潋和锦嬷嬷上了二公主的马车,素儿和铃铛则是上了后面的丫鬟的马车。
二公主细细地看着墨潋,唇角不由得勾起,马鞭声响起,马车缓缓移动起来,随着尘土轻微的扬起,路上留下了浅浅的车辙印子。
“最近也差不多快到孕吐的日子了,可是有什么不适?”二公主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墨潋身上流连片刻,放下手里的书,转脸对着墨潋问道。
墨潋水眸潋滟,稍稍弯起眉目,微微一笑道:“目前还没有孕吐的症状,相信有锦嬷嬷在,也不会受很大的罪!”
墨潋说着,转头看向锦嬷嬷,面上依旧是淡淡的笑。
二公主点点头,锦嬷嬷在,她是不必担忧的,如今看着锦嬷嬷,已经是皱纹横生,想想当年自己也算是锦嬷嬷救下来的,只是,夕颜依旧是薄命。
“沁儿可有精神陪母亲下盘棋?”
二公主伸手在马车中当中的桌子上一按,只见那桌子猛然掉了个个儿,再翻过来,却成了棋盘。
“好!”墨潋笑容一展,如樱的唇轻轻一挑,水眸之间带了七分笑。
苏姑姑伸手将两盒棋子拿过来,分置墨潋和长公主手边,只在棋盒落下的一瞬间,听到“啪”地一声,随着马车的颠簸,那棋盒竟是纹丝不动。
墨潋看着,心里便明白了,原来这棋盘桌和棋盒都是磁石做的,想必,这之间的棋子也都是磁石材质,行路之间也能有所娱乐,果然是二公主专属的马车!
一盏茶的功夫,两人黑棋白子已是各据一方,双方你追我赶互不相让,只是,越是这样的紧张情形,二公主嘴角的笑意越深。
二公主看墨潋白子落下,唇角勾出一丝笑,抬头看墨潋一眼,手中黑子随着“啪”地一声,落下。
“沁儿输了!”二公主声音中带着几分自豪,看着墨潋面上依旧风轻云淡,唇角高高扬起。
“是!母亲技艺高神,沁儿自愧不如!”墨潋温软细语,将手里的白子放回棋盒,面上笑意盈盈,没有丝毫懊恼。
看着苏姑姑将棋子收回,二公主一双精亮的凤眼在墨潋面上流连片刻,道:“上次昙花宴会,你是故意的!”
上次在公主府举办昙花宴会,墨潋以三子输了棋,没有几个人看出墨潋是故意放水,只是,二公主棋艺精湛,只一眼便能分出。
如今与她真实对弈一盘,虽然墨潋输了,但是,她的棋艺,却又让二公主高看了一眼,别说二公主赢她也是费了十分的心神,恐怕,如今天下能与她一较高下的人是少之又少了。
墨潋淡然一笑,唇角之间带着点点柔和,她浅抿一口刚递过来的清茶,道:“当日才子有情,沁儿自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更何况,沁儿已为人嫁,又何须与人争个高下呢?”
二公主点点头,看着墨潋一脸的平静温婉,心里越发地感慨,一颗玲珑剔透心,如今却是有几人能得之?
闲聊的功夫,靖远寺已经到了。
这日,原本热闹的靖远寺因着二公主的到来,变得十分清静,其他香客也都被拦在了半山腰,这头一炷香自然是要留给二公主。
官兵拦在半路,早已为二公主和墨潋清出了一条宽道,山脚下等待上香的香客原本无事闲聊,见到二公主的马车,顿时噤了声。
“快看快看,那个就是王府的沁侧妃,据说王爷对她宠得很,连王妃都得给她几分面子!”
“真是个美人儿,想必斩月的月灵公主都比不上她!”
“什么啊!人家现在已经是月王妃了,王府的平妻!她不过是个青楼出身的低贱女子,哪里能和斩月的公主相比?”
随着二公主和墨潋远去,人群又响起了阵阵的议论声。
二公主走在前面,耳目精厉的她自然是听到了众人的议论,一时柔和的神色又换回了往日里的冷厉肃然!
已经走出了两三百米,突然二公主袖口一挥,随即便听到人群中一声尖叫。
墨潋微微侧目,见刚才说她是低贱女子的那贵妇脸上出现了五道手指印子,现下正捂着脸低声哭。
众人见状,顿时闭了嘴,偷眼看着二公主和墨潋远去的方向,再也不敢多嘴。
墨潋外头看着,却感觉手间一热二公主已经拉了她的手。
心里一阵暖流经过,墨潋感觉自己眼眶一热,随即揽着二公主的手臂往山上走去。
走至山顶,早有靖远寺的方丈清远大师在寺院门口迎着,二公主与清远大师打过招呼,便伸手拉过墨潋。
“这是我刚收的女儿,如今是王府的沁侧妃,此次便是为她和腹中胎儿祈福!”二公主与清远大师相识十多年,算是老朋友了,说话也不在乎那些客套。
清远大师看着墨潋,眼皮猛地跳了一下,随即眉头微微皱起,长长的胡须随着唇角的颤抖而抖了几下。
“可是有何不妥?”二公主看着清远大师的表情,一双有神的凤眼之间淡出几分担忧。
清远大师摇摇头,伸手一个“请”的自是,将众人带进了寺院。
进了寺院,先是由小沙弥引领着参拜了供奉的佛祖,接下来便是听清远大师讲经。
墨潋是有身子的人,二公主特地让锦嬷嬷多带了两个软垫子,墨潋心里一阵暖意,也不多推脱。
二公主跪坐着听着清远大师颂讲禅经,眼睛无意间瞟向墨潋,见她亦是聚精会神地听着,眼底神色泛出一丝柔色。
半个时辰的诵经之后,清远大师又带着墨潋给佛祖进了供,便单独留下了二公主。
墨潋闲来无事,便由小沙弥带着四处闲逛。
似乎是走路走多了,墨潋便做在一处凉亭歇息,跟着的小沙弥给墨潋倒好茶水便退下了。
清风吹拂,远处飘来一阵清甜的桂花香,墨潋喝着手里的花茶,听着山甲之间的鸟鸣,不由得感觉一阵莫名的轻松。
微微闭上眼睛,感觉清风拂过脸颊的温柔,似乎脸上的毛孔都顽皮的张开,想要更多的呼吸这清甜的气息。
忽然,墨潋猛地睁开眼,原本脸上的温和轻柔也变成了警惕,银针早已从袖口滑入了手中。
“你还真是小心!”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耳边,面侧目,凉亭下,一袭蓝衣的男子萧然站立,一阵微风吹来,将他鬓前的刘海吹起,底下的一道刀疤隐隐现出,与精致的五官融合在一起,更显得一份沧桑的韵味。
“原来是郁将军!”墨潋悄无声息地将手里的银针收起,面上放松了警惕,却依旧是冷寒无比。
郁韶苦笑一声,如刀刻的五官稍稍带着些许无奈,他眼神在墨潋身上流连片刻,撩起长袍,抬腿走上了凉亭。
“郁将军可是比预计提前回来了呢!”墨潋手执杯盏,话是对郁韶说得,一双水墨如波却看向远处的竹林。
青翠松松的竹林带着昨晚夜雨的水珠,一夜之间刚刚长出来的嫩芽随风浮动,透着沁入心脾的芬芳。
郁韶英目高挑,在墨潋对面的石凳上坐下,腰间宝剑横在桌上,听着墨潋青翠如竹的清亮嗓音,似乎这几天连夜奔波的疲惫便一扫而光。
眼前猛然挡住的阳光,墨潋将目光收了回来,看郁韶在跟前坐下,眼光直直地看着她,毫不避闪。
墨潋心里一紧,转身看向四周,却发现刚才跟着的小沙弥早已没了身影。
第一百零九章 平静下的波涛涌动
更新时间:2014820 21:47:25 本章字数:18204
墨潋心里一紧,转身看向四周,却发现刚才跟着的小沙弥早已没了身影。
“郁将军将我引至此,何时有话要说?”墨潋面上冷了几分,在看向郁韶,甚至连表面的客套都省了。
郁韶盯着她的面色,苦笑一声,将她跟前的茶杯续满,额前刘海被风吹斜,露出伤疤的一角,却更添了一层特有的魅力。
“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跟你单独说说话!”郁韶又拿过一只杯子,自顾倒满,放在唇边喝了一口。
“若是说说话,郁将军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墨潋自恃何德何能让郁将军如此?”墨潋看着郁韶,刚才的慌乱已经一闪而过。
郁韶放下茶杯,轻扯唇角带出一丝笑,道:“就如你我初识那日一般,随便谈天说地,好吗?”
墨潋微微一颤,迎着郁韶的目光,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敢直视!
“你有了身孕?”郁韶看着墨潋有些诧异的神色,不由得感觉一阵莫名的心疼。
他不是傻子,从第一次认识墨潋,他就派人调查了,他知道他是艳香阁的头牌,她甚至知道在她大丰之日甚至还差点成了血煞的刀下鬼!
甚至,到后来,他知道墨潋与自己的相识就是个局,她精心设计好借以进入皇家在对付他母亲的局!
然后,再发生的种种,都是她在握着一根线,郁芷死了,只因为她,郁凝如今如履薄冰,也是因为她,可是,他却找不到任何借口来指责她!
更甚,他得知二公主要带她上香的时候,甚至在返途期间累死了两匹马,只因为想要早一日回来见到她!
“是!”墨潋简单地回答,手中的杯盏又送至嘴边。
杯沿还未触及唇角,却被郁韶拦了下来,墨潋一脸怔楞地看着他。
“茶已经凉了!”郁韶将墨潋手里的杯盏取过来,放在石桌上,性感中带着磁性的声音道:“这是花茶,少喝一些是不错的,你如今有了身孕,不宜多喝!”
墨潋点了点头,也没有再纠结那花茶,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看着墨潋不自然地看向别处,郁韶轻声一笑,道:“过段时间,我可能要去边关驻守了,也许,再见就是三年五载之后了,待我回来,估计你的孩子都能四处跑跳了!”
听到他说孩子,墨潋的神色顿时柔和起来,桌下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小腹,面上带着人之本能的慈母神色。
“希望这孩子能平安出世吧!”墨潋心里一疼,看向郁韶,似乎有什么闪过脑中,她很快恢复常态,将目光转向别处。
郁韶看着她面上的担忧,以为是王府内的后宅争斗让她乏力,只是这样的事,千百年代各府后院都是如此,作为男人,只是无可奈何!
“皇上将各王的兵力都收回,甚至,母亲的风麟也被召回,这件事,你怎么看?”郁韶看着墨潋,他知道看似风轻云淡的她,心思并非表面这般简单。
墨潋浅浅勾起唇角,抬头迎上郁韶带着探究的目光,微微一笑,道:“国事自是皇上和众大臣商议,墨潋一介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