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先是鬼王-第5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有些着急,说:“不会出问题吧?”紫阳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别急,等等。”这话也不知是安慰我还是安慰他自己的。
金钱草的魂魄一直飘飘荡荡地浮在尸体之上,大有要飘走的趋势。幸亏“鸟巢”中的气息牢牢把金钱草的魂魄锁住了。不管金钱草的魂魄如何浮动,最终都能被“鸟巢”拉回来。
让人心焦的是,“鸟巢”虽然能锁住金钱草的魂魄防止他飘走。但是却无力帮助金钱草的魂魄和尸体相融合。
怪人摇头,皱眉兼叹气,说:“终究还是太弱了。我来帮你一把吧。”他从法坛的四角各取一张纸钱,然后从屋中四角摘下四张符箓。他用一张纸钱配上一张符箓,包了四包青铜香炉中的香灰。
他将四包香灰分别放在尸体的额头、人中、心口和丹田。这动作看似简单,但是说来也怪,完成之后金钱草的魂魄便不再浮动了。
金钱草的魂魄像吃了镇静剂一样乖乖下沉,慢慢融入尸体之中。那“鸟巢”也慢慢消失,和金钱草的魂魄一起融合在地上的尸体里。
等了很久,复制人躯体还是一动不动,我有些不确定,踟蹰问道:“这是成功了,还是没成功?”
怪人说:“把他抬到房里去吧。魂魄已经进入躯体了。”
我将信将疑地上前探查“尸体”,发现“尸体”竟然有了微弱的脉搏。怪人说:“魂魄已经进入躯体了。待到他平安过了过渡期,魂魄和躯体融合,躯体内的阴阳气场平衡,这躯体就算正式复活了。到时候他自然就会醒了。”
我见怪人依然愁眉不展,便问:“魂魄和躯体融合的概率有多大?”
怪人抬眼看我,缓缓说:“两成。”
两成!金钱草有两成生存的几率。“唉……”我叹了一口气。一旁的陈钰也有些沉重,说:“咱们先把他抬进屋里吧。”
我只得上前,但是我的手刚碰到金钱草的新躯体,金钱草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原本已经融入躯体的魂魄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猛地从躯体中浮出,挣扎欲逃。
更要命的是原本还能锁住金钱草魂魄的“鸟巢”也开始现出飘散的趋势。
“这是怎么回事?”我大急。怪人急忙扑到金钱草身边。
变故来得太突然,站在一旁的我和紫阳他们都有些惊慌失措。都想上前帮忙,却都不知道怎么帮。怪人说:“都在一边别动!薛教主!”
薛蛮重新在金钱草躯体上点了几下,出现飘散趋势的“鸟巢”又开始重新聚拢。
“紫阳道长,你在这照看。你们其他人全都跟我出去!”怪人迅速抓了几样东西急匆匆往外跑。
我们不明所以,但都被弄得紧张兮兮的。急急忙忙跟着他往清心观厅堂跑。
我忍不住问:“刚才是怎么回事?难道夺舍过程出什么岔子了?”
怪人头也不回地说:“魂魄一旦进入躯体,就说明夺舍成功了。”
“成功了?那金钱草的魂魄怎么会突然异动?”我不解。
怪人冷笑,说:“有人要趁此机会,出手将我们所有人一网打尽。”
“什么人?”我脱口而出,最先问了这个问题,细想之后,登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虽然我不知道敌人是谁,但他怎么知道我们此时正为金钱草夺舍?怎么知道此时是暗算我们的最佳时机?
我疑惑地望向怪人,然而他却神情自若,似乎没想到这一节。
“这是怎么回事!”刚到厅堂,陈钰便失声大叫。原来清心观中的弟子居然横七竖八瘫倒在地,全都没了知觉。
陈钰气急败坏,大喝:“是谁干的?谁在这里装神弄鬼?快点滚出来!”怪人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走到他身边。我见情况不明,到怪人身边确实安全些,便忙不迭走了过去。
☆、078章 结局(2)
我见怪人依然愁眉不展,便问:“魂魄和躯体融合的概率有多大?”
怪人抬眼看我,缓缓说:“两成。”
两成!金钱草有两成生存的几率。“唉……”我叹了一口气。一旁的陈钰也有些沉重,说:“咱们先把他抬进屋里吧。”
我只得上前,但是我的手刚碰到金钱草的新躯体,金钱草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原本已经融入躯体的魂魄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猛地从躯体中浮出,挣扎欲逃。
更要命的是原本还能锁住金钱草魂魄的“鸟巢”也开始现出飘散的趋势。
“这是怎么回事?”我大急。怪人急忙扑到金钱草身边。
变故来得太突然,站在一旁的我和紫阳他们都有些惊慌失措。都想上前帮忙,却都不知道怎么帮。怪人说:“都在一边别动!薛教主!”
薛蛮重新在金钱草躯体上点了几下,出现飘散趋势的“鸟巢”又开始重新聚拢。
“紫阳道长,你在这照看。你们其他人全都跟我出去!”怪人迅速抓了几样东西急匆匆往外跑。
我们不明所以,但都被弄得紧张兮兮的。急急忙忙跟着他往清心观厅堂跑。
我忍不住问:“刚才是怎么回事?难道夺舍过程出什么岔子了?”
怪人头也不回地说:“魂魄一旦进入躯体,就说明夺舍成功了。”
“成功了?那金钱草的魂魄怎么会突然异动?”我不解。
怪人冷笑,说:“有人要趁此机会,出手将我们所有人一网打尽。”
“什么人?”我脱口而出,最先问了这个问题,细想之后,登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虽然我不知道敌人是谁,但他怎么知道我们此时正为金钱草夺舍?怎么知道此时是暗算我们的最佳时机?
我疑惑地望向怪人,然而他却神情自若,似乎没想到这一节。
“这是怎么回事!”刚到厅堂,陈钰便失声大叫。原来清心观中的弟子居然横七竖八瘫倒在地,全都没了知觉。
陈钰气急败坏,大喝:“是谁干的?谁在这里装神弄鬼?快点滚出来!”怪人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走到他身边。我见情况不明,到怪人身边确实安全些,便忙不迭走了过去。
只听得四周呼呼风起,随即天昏地暗,耳畔尽是厉鬼哭号之声。
“百鬼夜行!”怪人惊呼。“什么?”我大吃一惊,“外面的恶鬼都是那漆雕朴召来的吗?”
此时天地间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我忙叫道:“陈道长,把灯打开吧。”但是叫了几声,都无人回应。我心下一慌,隐隐有中不祥的预感:“陈道长?薛姑娘?”我一边叫一边摸索着把屋中的大灯打开,然而屋中居然只有我和怪人两个,陈钰、薛蛮和观中弟子全都消失不见了。
“难道他们都落到恶鬼手里了?”我惊道。
怪人冷笑,正待说话,忽听屋外有人说:“只怕是你们落到他们手里了。”声音很熟悉,正是在鬼楼之下听到的漆雕朴的声音!
怎么回事?一切都是圈套?可是……怎么可能?陈钰不是薛蛮的仇家吗?漆雕朴不是要逼问薛蛮母亲的下落吗?他们怎么都不可能是一伙的呀!
眼见屋外源源不断地有恶鬼侵来,我大是惊骇,然而奇怪的是外边的鬼怪虽多,也均皆凶狠,但是居然全都被挡在观外,一个都进不来。
我正要发问,忽然瞥见怪人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想来百鬼不能入内,定然是他的缘故。
群鬼攻势愈急,但是仍不得入内。我隐约听见漆雕朴在外怒喝,陈钰哆哆嗦嗦地解释着什么。
紫阳在里屋也感知外边大事不好,急匆匆丢下金钱草出来:“怎么回事?”他一看屋子四周,急道:“百鬼夜行?漆雕老贼还真舍得下本钱!”
“你来得正好。请你在这位置上守阵。”说完匆匆往里屋走去。我看见怪人先前站着的地方陡然出现一个聚满黑气的图形,仔细看时,那图形俨然竟是个“钟”字!
紫阳脸上变色,不敢耽误,急忙跃进图形之中。他甫踏上图形,黑气便隐没了。
我大惑不解,要追去里屋看怪人搞什么鬼。紫阳忙道:“别去打扰他。百鬼夜行极难对付。”
我问:“百鬼夜行是什么?刚才怪人也这么说过。”
紫阳说:“百鬼夜行顾名思义就是无数鬼怪出行。百为虚数,倒不一定只有百只,只是泛指多。群鬼一出,日月失色。这种术法需要凭借一种极其特殊的怨气完成。”
紫阳说,西汉末年,外戚王莽代汉建新,创建“新朝”。王莽执政期间积极推行新政。但是王莽改制没有解决西汉末年以来的土地兼并以及流民问题。
相反,由于他兴师动众讨伐匈奴和周边少数民族,大兴土木,还大大加重了老百姓的赋税、徭役负担,甚至造成成千上万的百姓死于非命。例如征句町时,王莽发吏民二十万,因军粮前后不相及,士卒饥疫,才三年多就死了数万人。人祸加上天灾,使土地荒芜,物价飙升。米价由汉文帝时的每石数十钱涨至每石二千钱。
到王莽末年,米价更达到了每斛价值黄金一斤。天灾人祸迫使百姓流落他乡,各地都出现人相食的惨状。
然而王莽是个奇葩绝伦的人,他面对这种困境无计可施,无计可施就算了,他还想象力爆棚,居然想到派人去教流落关中的饥民“煮木为酪”。
这里的“酪”指的当然不是奶酪。而是用草木、树皮煮成的糊状物。这种玩意儿干了之后就是一种外型上像沙琪玛的硬块。这种东西能吃么?这不是忽悠人么?
朝廷救灾不力,天下千千万万灾民实在苦不堪言。一天,一户人家的小孩活生生饿死了。虽然那年头人间是把尸体当食粮的炼狱,但是人皆有心,任是多么饿疯的人都没有办法吃掉自己的骨肉亲人。那时的人们采用的是易子而食的解决之道。
那户人家抱着新死的孩子尸体上街找人交换,正好碰到另一户人家的老人过世了。带着老人的尸体回到家后,那户人家迫不及待地在老人的大腿上切下一大块肉来。不料老人惨叫哀嚎起来。原来老人之前只是一口气上不来,并未真正死去。此时吃痛,一下就清醒了。
那户人家的男女围在老人身边,一个个都眼冒红光。他们眼里看到的已经不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而是他们用自己孩子的尸体换回来的食物。他们不顾老人的苦苦哀求,一刀划破老人的脖子,将老人的肉一块一块切下来丢进锅中煮熟分食。
他们狼吞虎咽地把人肉吃完之后,忽然看到一个白惨惨的不明物体出现他们眼前。之后,那户人家七口人全都死了。他们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也没有人在乎他们是怎么死的。
一下死了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七个人,这是多么喜大普奔的事情!邻里像过节一样,将那七人的尸体分了。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吃了那七个人的肉的人全都莫名其妙地死了,而且死状都跟那七个人一模一样!
“这些人死去之后化作的鬼魂都有一种极其特殊的煞气。那漆雕朴真是厉害,不知去哪弄来这种怨气,施出百鬼夜行这种邪术。”
“这么厉害?看怪人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他让你守阵,他使的是什么法子?”
紫阳道:“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是鬼王驱煞法。”
“鬼王驱煞法?”这名字一听就跟我们家族有重大关联。
果不其然,紫阳说:“这鬼王驱煞法正是你们钟氏一族的高人有关。”
紫阳说:“鬼王驱煞法诞生于1645年,也就是南明弘光元年,清朝顺治二年。”
公元1645年,清兵在多铎的率领下,分兵亳州、徐州两路,向南推进,势如破竹,迅速占领了徐州、亳州、盱眙,并乘势下淮安,夺泗州,渡淮河。
四月十九日,明将许定国引多铎师至扬州,扬州被清水陆各军重围。守将史可法统率军民,坚守孤城,同时,向弘光皇帝求援,弘光不应,扬州告急。
四月二十一日,明总兵李栖凤、监军副使高岐凤拔营出降,形势更为危急。史可法等坚守至四月二十五日,终因弹尽粮绝,被清兵攻破。史可法自刎不果而被俘。在多铎百般的诱降时,史可法斩钉截铁地说道:“城存与存,城亡与亡。我头可断,而态不可屈”,结果惨遭杀害。史可法的部下在这种情形下,仍率余部继续鏖战,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
清军占领扬州后,纵兵屠掠。
有关扬州十日的记载全部来自当时的幸存者王秀楚所着的《扬州十日记》。这是一本仅八千字不到的小书。此书长期被清廷禁止无法流通,导致250年来大部分人对此屠杀事件一无所知。
直到辛亥革命前夕,留日爱国学生才钻进东京和大阪的图书馆里,把列为《四库》禁毁书、在国内湮没无闻达250年之久,却因流入日本而幸存的《扬州十日记》、《嘉定屠城纪略》等书“印了输入汉地,希望使忘却的旧恨复活,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