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来了1:神与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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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和老婆聊了一会就挂了电话,在心境苦闷的时候接到家人电话真是种安慰啊,我好像又开始爱她了。
放下电话后它又不甘寂寞的响了,是未知号码。接电话之前,我就想,好吧,你个畜生,你成功了,我去太平间。
我接起电话,没等他说话,我就置气一样说:“行!你厉害!我去!我去行了吧?”
果然是那个男人,他高兴的说:“这就对了嘛,乖。出门叫个黑车,去第十一医院。到了我告诉你怎么做。老王啊,今天你累了,我心疼你,就不限时了。到了之后,我自然会给你打电话。”
他笑呵呵的挂了电话,我洗了把脸,按照他的指示来到第十一医院。我一下车手机就响了,我都知道,只要手机不在那个黑盒子里,他就会时刻监测着我的位置而且监听我的一举一动。
我举着手机按照他的指示绕到后门,从一条鸟都不拉屎的隐秘胡同走进去。之后看到一个大铁门,他让我爬过去,多年不运动的我十分狼狈,跳下来的时候摔个大跟头,手机也摔到地上。他在那边被我的惨状逗得哈哈大笑,讥讽的说:“老王啊,老王,是不是摔跤了?爬个大门都这么费劲,你是不是该多去去健身房啊?”
我没好气的说:“别废话,接下来怎么走?”
之后,我按他的指示摸黑走了好久,终于来到太平间门口了。这是在医院地下二层,比我想象中的高级,倒没我想象中的恐怖。电话那头突然一声惨叫,我整个人一哆嗦,电话里又传来大笑,是他的恶作剧!
我对他给我的折磨似乎有些麻木,也许过了痛苦的顶点就逆来顺受了。就像一个规矩,刚开始人们厌烦它,慢慢习惯后,人们也就麻木了。其实,我想这种状况还有另外一个可怕的阶段,就是离开了规矩人们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这就是肖申克的救赎里面说的体制化吧,我就这样已经被他折磨得精疲力尽了。
我乏力的说:“别无聊了,告诉我下步怎么做吧。”看看我,一个十足的奴隶。
他说:“在电子门上输入密码,77604。”
我在太平间高级的电子门上输入他告诉我的密码,不出所料门开了。我就这么进了满是死人的太平间。
他接着说:“开灯啦,不怕鬼啊,没事的,这里晚上都没人值班的,全自动化管理,有技术含量哦。”
我打开了灯,里面和想象中的一样,一排一排的冰柜,里面全是尸体。话说回来,在我心底,我倒是希望那个少女在耍什么手段,其实并没有被我毒死。算了,不想了,马上就知道了。
电话里的男人接着告诉我:“我黑进了医院的系统,上面记录应该是322柜子,打开看看。”
我按照他说的找到322柜子,打开门锁往外用力一拉,一具被冻得发白的尸体冒着凉气呈现在我面前。是那名少女,她没有像我期待的那样是假死,她现在就这么硬邦邦的躺在我面前。她的衣服已经被脱下来了,那么瘦,脸上浓厚的妆已经被卸了,耳钉之类的装饰也不见了,就这么赤条条的。
她,这个少女,其实挺美的。我心里一阵痛,不管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背景有多不简单,她毕竟也只是个花季少女。她,就这么死在了我的手上。
电话里的人不耐烦的说:“老王,你好色,看够了没有?”
我不想和他多说,只是冷冷的说:“是她,她真死了。”
听到我这么说,电话那边传来开心的笑声,丝毫不加掩饰。笑声真恶心,可是我已经愤怒不起来了,嘟囔说:“畜生。”
显然他听见了,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我:“撩起她右后边的头发,看脖子上面有什么。”
我照做,发现了一条奇怪的疤痕,是三角形的。于是,我告诉他:“一个三角形的疤。”
他一听我说更高兴了,但是还是说:“再看看她左后背,看到什么。”
我把瘦弱的尸体搬起来一下,看到她后背有一个刺青,很奇怪,是一只猴子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我把情况描述给电话里的人,他听了之后终于确信,这个尸体就是少女本人,验明正身。
之后,我恭敬的把她又推回冰柜。电话里的男人接着轻佻的说:“老王啊,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不管你信不信,我把你当朋友。”
我说:“我不管你把我当什么,现在验明是她了,能让我回到正常的生活了吗?”
他反问我:“你感觉你以前的生活正常吗?”
我说:“那也比杀人正常!”
他突然认真的说:“可是你已经把你自己杀了,你十八岁考到这个大城市,找到你现在的工作,你靠捧臭脚当个小破领导,发现自己麻木了迷失不再爱了。其实在你心里一直在埋怨,埋怨社会的不公,可你想没想过,这一步一步还不是你自己选的,有谁逼过你吗?你早把十八岁时候的自己一刀一刀杀死了,你早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了,你难道认为现在的状况比你所谓正常的生活更可怕吗?”
我被他这么一说,居然无言反驳,只能讪讪的说:“不要和我说大道理,我答应你做的都做了,以后能不骚扰我了吗?”
电话那头说:“可以,我信守承诺。但是我给你两点忠告。”
“说吧。”
他冷静的说:“第一,千万别企图调查我,对你没有好处。”是啊,你多厉害,拿个小纸条就能杀人。
我说:“那第二呢?”
“第二是以后看到有那种猴子纹身的人,千万不要有来往。”
终于,我回到了我正常的生活中。过了很久,我再没接到过他的电话。其实,还是有不一样的,说实话,通过这次事件我更积极了。虽然对整个事件毫无头绪,但是我现在已经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想它了。我把更多的时间用来陪园园和老婆,家也比原来融洽了。
重回单位,我也更努力更积极的带领团队,更积极的做项目,至少把项目做到两个顶头上司都满意吧。更有意思的是,我真的开始增加体育锻炼了。每到周末我都会和同事们去踢场球,渐渐的,又像回到了十八岁,还挺好的。
一天,我和同事在一个体育场踢球,踢得满身臭汗。突然对方一个飞铲,直接把小张踢倒在地。小张捂着脚踝极其痛苦,我做为他的顶头上司急忙过去查看。
我关切的说:“张儿,没事吧?”
小张说:“没事,头,我休息会,你们继续踢。”
我看他痛苦的表情估计伤势不轻,我说:“会不会伤到骨头了?把鞋脱了,仔细看看。”其他同事也建议小张不要掉以轻心。但是奇怪的是,小张怎么也不让同事们脱他鞋。
我以为他只是大大咧咧,嘱咐道:“张儿,别闹,好好看看,自己身体是大事!”
小张实在扭不过大伙,把鞋脱了,让大伙看他的脚。我一看吓了一跳,不是因为他脚肿得老高,而是因为他的脚面上有个纹身,一只猴子在看书!
☆、第6章
看到小张脚上的纹身,我整个大脑突然一片空白,鬼魅之感又围绕在我身边。我深刻的感觉到我仿佛又陷入前段时间被电话中人支配的噩梦中。
同事们还有人开完笑:“喝,小张还文个猴子,高端洋气!”
小张不以为然,但是发觉了我呆滞的眼神,我和他对视一眼,马上收起了这种神色,关切的说:“张儿,咱们去医院看看吧。”同事们也都这么说。
于是,我们一行人把小张带到医院,经过检查虽然不是骨折,但是情况也不好。在等待检查的空隙,我和小张并排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小张突然摆出一副略高傲略审视的态度问我:“头儿,您不是以前见过这种纹身吧?”
被他这么一说,我又吓了一跳,撒谎道:“没有啊,没想到你研究生毕业还纹身,没事啦,都这个年代了,文个身没事。”
小张听我这么一说半信半疑,但是又回到了原来崇敬的状态:“领导不介意我带纹身上班就行。”
我附和:“没事,无所谓啊。”
小张突然头一沉,神秘的说:“但愿你以前没见过这种纹身。”
我们一行人把小张送回家就各自分散了。在回家的地铁上,我感觉我的生活好像有些虚假。作为我的左右手的小张身份可疑,也许还有别人也像他一样不是普通人。顿时,我的生活又充满了危机感。
回到家,我心不在焉的和老婆孩子吃饭,疑惑又充满了我的脑袋。老婆看我状态不好,也不打扰我,收拾完就把园园哄睡了。
躺在床上,老婆又自己一个人睡去,而我虽然踢球很累但是依旧没有睡意。突然,手机来了一条短信,却不是显示未知号码,但是是一个未在我通讯录上139号码。
短信内容又把我拉回了迷局:我是北区公安局刑侦大队倪队长,明天等我电话,我们聊一聊。这件事不要对你身边任何一个人透露,现在你谁也不能相信。
谁也不能相信?是什么意思?他真的是刑侦大队长?那我应该相信他?一连串问题增加了我生活的虚假感,让我感觉我生活在楚门的世界里。下意识的,我决定还是不要回他短信,等他找我吧。
辗转反侧好久才睡去,第二天的工作我又回到了不太积极的状态里。中午,我接到了电话,是所谓的“倪队长”。
他说:“是老王吧?我是倪队长。”
我说:“你好,找我有什么事?”
他说:“还是见面说吧,方便吗?”
我怀疑如果他真的是刑侦大队长为什么如此客气,但是我不想继续活在谜团里,这种感觉太不安全了。犹豫了一会,我说:“好吧。”
他显然很高兴:“那中午太平饭店。”
“好。”
中午,我来到饭店,和这个“倪队长”坐了下来。
他首先惊呼:“原来你就是老王!”我心里吓了一跳,他确实是警察,就是那个黑运动服男子!我差点就想转身就跑,毕竟我是个毒贩又是个杀人犯。但是,有种力量推着我还是要和他谈谈。
我说:“你真的是队长?”
他说:“那还有假?但是这次找你,我是以私人名义。”
我试探性的说:“你都知道什么吗?”
他笑了:“我知道很多事情,现在回想起来,你见过花姐,就是那个贩毒的,你和她有牵连,对吗?而且在山哥那你应该也在,不过我们埋伏的时候中了闪光弹,山哥逃跑了,也没看到你。”
原来出洞口后,看到大家都捂着眼睛,推想一定是中了少女的闪光弹。山哥也逃走了?应该不会报复我,他胆子好像不太大,应该不会。我极力否认:“你没证据。”
他又笑了:“是啊,但是说句不敬业的话,我不在乎你和毒品的关系,所以你不用害怕。”听他这么说,我猜测他不会深究我运毒的事,而且不知道我杀害少女。
我接着说:“那你找我干什么?”
他没说话,却从随身包里拿出了一个黑盒子。这个黑盒子和少女的很像,但是不同,他说:“把手机放进去。”我没有犹豫,把手机放了进去。
他又说:“希望逃过他的监听了。”
我问:“你说他是?”
倪队长说:“就是那个他,指使你去找花姐和山哥的那个人。据我了解,他通过电话就能轻而易举的控制一个人,我说的对吗?“
我点了一下头。
倪队长接着诚恳的说:“我要找到他,你能帮我吗?”
我想了一下,说:“可以。”
他说:“我是通过其他手段找到你的电话号码的,真没想到就是你啊,我以为是他的其他马仔。”他确实是用的马仔这个词,就是南方黑社会里帮老大办事的手下。倪队长这么说不奇怪,少女也说了,电话人用这种方式控制了很多帮他办事的人。
我问:“倪队长,你现在查到什么了吗?”
他说:“据我现在的了解,他一直在利用恐吓的方式指派别人进行某种活动。这些活动一些是严重违法的,例如让你为山哥和花姐运毒。但是无论如何,他的这种行为都严重的践踏了法律。”倪队长这几句话义正言辞,让我倍感安全。
我说:“我一定全力配合你。”
倪队长:“那就好。”说着他掏出一个手机,递给我,说:“这个手机很安全,以后咱俩用这个联系,如果他找了你,你第一时间通知我。能做到吗?”
我收下手机,斩钉截铁的说:“没问题。还有,倪队长,你昨天发短信跟我说让我不要相信身边的人,是什么意思?”
倪队长严肃的说:“我在调查中发现在整个事件中牵涉到一个有组织形式的团体,他们和马仔不同,他们行动更统一,指挥他们的是不是给你打电话的人,我还没有查到。他们总是像幽灵一样出现在各个环节,我们很头痛,又抓不到他们。”我突然想到有猴子纹身的小张。
我说:“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