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外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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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利用我救人心切的心态,真后悔没有听阿洛的话,我克制了下情绪问:你跟踪我们?
要不是有金老妖婆在我早出手了,等了这么多年懂黄帝外经医术的人终于现身了!焦昌龙冷笑道。
我心中一凛,隐约觉得这个焦昌龙对我医术的了解不会比金婆婆少,他甚至连金婆婆的身份也一清二楚,一个道姑一个道士,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你究竟想干什么?我努力镇定下来问。
交出你现有的医书,带我找到完整的真迹!焦昌龙说。
休想!我说。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焦昌龙说着咬破手指将血涂于红绳尾端,接着单手结印,口中念道:幽幽冥冥,众风乱玄,森罗邃幽郁,玉音响太和,鬼门开,杨羲扶乩之术!
只听他念完红绳突然抖动,红绳上那些铜铃顿时响成一片,本来清脆的铜铃声一下成了心烦意乱的噪音,震的人耳膜都有点发麻了,我的耳朵突然耳鸣了起来,等耳鸣停下来那些铃声又变成了无数厉鬼的哀嚎哭泣在耳边萦绕,让人头皮发麻,脊背发凉,双腿发软,浑身更是完全使不上劲。
我感觉头昏脑涨喘不上气来,借着眼角余光朝旁边看去,大家都已经捂上了耳朵,王猛更是丢掉了猎枪捂着耳朵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哈哈哈,杨羲祖师爷的扶乩之术岂是捂着耳朵就能躲过的?焦昌龙放声笑道。
阿阿洛用虫虫子!我站立不稳一下瘫坐到了地上,阿洛也应声坐地含糊道:不行啊,我浑身都使不上劲,脑子更是迷糊,召不出虫子来,他要你的医书,只要只要不给他不会杀我们。
阿洛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更坚定了死不交册子的信念,于是我干脆直接躺倒捂着耳朵了。
这铜铃声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很快我就感觉自己肌肉被撕扯一样的疼,身上的经络也胀的厉害,尤其是太阳穴那个位置经脉暴跳,非常难受。
我眼前冒起了金星,感觉下一秒就会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啊~~。就在这危急关头焦昌龙突然大叫了一声,红绳散落到了地上,铜铃应声落地,那叫人难受的魔音一下就解除了。
我们缓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我定睛一看,小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焦昌龙的脚边了,此刻正抱着他的小腿咬他吸血。
小安那两颗白森森的牙已经狠狠咬进了肉里,血液渗透了焦昌龙裤脚。
小安紧紧抱着焦昌龙的腿,无论焦昌龙怎么甩也甩不掉。
小畜生,快给我滚开,啊,妈的好疼。焦昌龙狼狈不堪,抬手变掌就要劈小安。
这时我的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抬头一看,大量的蜜蜂从四面八方疯狂的朝焦昌龙飞过去!
焦昌龙受到阻碍双手胡乱挥舞驱赶蜜蜂,对小安也下不了手了,我回头看去,是阿洛吹起了那无声的竹笛。
小安终于吸饱了血松开了手,满嘴是血的滑到了地上,捡起一个从红绳上脱落的铜铃在那摇,还摇的不亦乐乎,好像很高兴,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唤。
焦昌龙借此机会赶紧收了红绳,瘸着腿,驱赶着蜜蜂跑了。
我们看着坐在地上的小安哈哈大笑,真庆幸带上了小安,今天要不是他我们很可能遭了对方的毒手。
多亏小安和你联手了,不然我们麻烦大了。我说。
有点侥幸,这道士很厉害,他只不过因为受了伤,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跑了,改天他养好伤再找上门那才叫麻烦。阿洛说。
唐莺给小安擦了擦嘴,又捏了捏他的脸蛋嬉笑道:我真是越来越喜欢小安了。
真奇怪,小安什么时候爬过去的,他这么小已经学会爬了啊,而且他还没受到铜铃声的影响。王猛嘀嘀咕咕。
小安本来就异于普通小孩,他出生就已经半岁了,他坐在我的竹篓里,我背着他能感觉到重量,他长的速度惊人,只是你们没注意,会爬了也不奇怪,他又有跟贯通阴阳的三尸虫血胎互搏经验,不惧这种声音也很正常。阿洛说。
那道长身上本来就有血腥味,又咬破手指,新鲜的血腥立刻吸引了小安,所以他就爬过去咬他吸血了,道长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们身上,压根就没注意到小安。我补充道。
他那铜铃声好吓人。王猛看着小安手中摇的铜铃颤声道。
听他说是什么杨羲扶乩术。我想着焦昌龙念咒时说的话。
扶乩术是上清派创始人之一的杨羲所创,是道教的占卜之术,能通灵,没想到被那臭道士演化成这种邪术了,那些声音应该是来自阴间的鬼泣声。唐莺说。
唐莺你连这也知道啊。王猛瞪大了眼睛。
我早就说过我从我爸那耳濡目染了很多杂学,哼。唐莺冲王猛翻了个白眼。
我们稍作调整后便钻进了帐篷。
原来你这些古怪的医术是黄帝外经里的。阿洛看向了我。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必要瞒着阿洛和唐莺了,我把自己的事给说了一边,两人听后都很吃惊。
现在有一个问题让我一直想不通,老爹临死前说过外经医术决不可外传,否则大祸临头之类的话,金婆婆在大坑村树林的时候就说过仇人的话,在吴灿家的时候又提醒我不要轻易显露医术,那焦昌龙显然是在大坑村的时候关注到我的,难道他就是老爹说的大祸?是金婆婆说的仇人?
第19章 隔墙听症
唐莺素体芊芊,被焦昌龙那什么扶乩术弄的留下了后遗症,这一路上老是觉得眩晕想吐,可见那扶乩术的厉害。
我虽懂的外经医术,可册子上毕竟只是一些皮毛,有些病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治,一时没法,只好转向朝县城走,打算带唐莺到县医院看看。
王猛自从得了把猎枪,这一路上别提有多风骚了,经常拿出来对着小动物瞄来瞄去,我提醒他进了城要把枪收好,要不然被抓去坐牢就麻烦了,王猛拿了件衣服把枪给包起来,又在经过村子的时候偷了个鱼篓挂上,名其名曰渔具。
这次去县城我心里还有个盘算,金婆婆虽然说过越往偏僻的地方走越好,可那是在没有暴露的情况下,现在已经暴露了,焦昌龙都杀上门来了,相反往大点的地方走还有好处,人多他不敢轻易下手,同时我也做了个决定,从伊川县直接坐车到襄阳,尽快远离这个地方。
为什么不直接坐车去云南?阿洛对我的决定产生了疑问。
确实,就目前的情况直接去云南是最好的选择,可问题是我还没学会起死回生之法,去了马上就露馅,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已经感觉到白胡子爷爷、金晓婆婆以及焦昌龙之间似乎存在某种联系,而这种联系像是跟黄帝外经有关,焦昌龙已经盯上我了,如果滇南虫谷真是黄帝外经真迹的隐藏地,那么我就这么去等于直接把焦昌龙带到了外经所在地,俞家至宝落入坏人手里,我怎么对得起俞家的先祖?所以拖慢进程,刻意的东走西走也是有必要的。
我将情况分析给阿洛听,阿洛听后这才没了异议。
进了县城我们先是把唐莺送到了医院检查,我没见过那些西医的医疗设备,觉得很新奇,唐莺拍了个片子,片子出来后那骨架都清晰可见,让人很吃惊,后来我才知道那叫X光机。
医生指着片子说:小妹妹你是不是练过气功啊?
我们狐疑的看着医生,医生凝重的说:五脏六腑都被震伤了,还有轻微的出血现象,需要住院治疗调养。
能不能不住院,开点药?唐莺小声的问。
不住院后果很严重,你家人呢?让他们来找我,你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内伤?医生愤愤道。
我知道唐莺不是担心钱的问题,她变卖老爹的古董现在是个小富妞,她是怕影响我们去云南的计划,我想了想说:我是她哥哥,我们很早就没父母了,医生你开条吧,我让她住院。
唐莺内疚的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嘴想说话,不过在我点头之下她没有说出口。
唐莺住院后我们便在附近找了家旅馆,顺便也休整休整。
安顿好后我打算去补充点医疗用品,缝合线用的差不多了,阿洛说要去摆地摊卖草药赚路费,他不愿花唐莺的钱,他这一说搞得我很尴尬。
小安留给了王猛照顾。
等我回来的时候发现王猛居然睡着了,枪挂在床头,装着稀释血液的奶瓶在枪杆子上吊着,小安的一条腿被他用绳子绑在了床脚上,小安咿咿呀呀在奋力的去够奶瓶,偶尔能够到吸上一口,好可怜。
王猛竟然用这种方法来照顾小安,我一时火大把他给推醒了。
干什么啊睡的正香呢,昨晚赶了一夜的路。王猛翻了个身含糊的说,接着继续睡。
小安把绳子解了爬上床了!我想了想说。
妈呀,别咬我。王猛立即弹了起来,等他发现我在骗他后才瞪了我一眼。
你没病吧,居然这么对小安?我责怪了一句。
大哥,不这么做怎么睡觉啊。王猛苦着脸说。
大胆!朕要微服私访有何不可,谁要敢拦拖出午门斩首!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了一个老头沙哑的声音。
我和王猛一下就收了声。
我们住的这家旅馆很简陋,地板都是木板铺的,隔音差的要命,旁边房里一有什么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隔壁传来的声音口气很怪,感觉就像古时候的皇帝,我们一下就来了兴趣凝神静听起来。
皇阿玛,您不能出宫啊,您要是出了宫,朝廷那不得大乱啊。一个年轻男人浑厚的声音传来。
朕听刘墉说黄河连年泛滥,沿岸百姓苦不堪言,朕身为大清江山的皇帝,岂能坐视不理?朕要亲自南下巡视黄河灾情,啊,快传御医!朕的头好疼哇~~啊~~。老头说完就是一通乱叫,隔壁房里顿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但过了一会就没动静了,老头似乎是晕了还是怎么了?
我和王猛听得入迷,王猛小声嘀咕:唱大戏呢?
嘘。我示意王猛别打断。
隔壁又传来了声音。
华医生,你看到了吧,我爸把自己当成了乾隆皇帝,县医院的医生让我送到精神病院去,我送去了,可他们也没看出什么来,我听人说你们华家人什么奇难杂症都能看好,这才托关系找到了华家,你能看出这是什么病吗?年轻男人说。
就症状来看像是神经紊乱性心智缺失症,简单一点说就是失心疯。一个女医生甜美的声音响起。
那你看是不是。年轻男人说。
要治病得请我爸,我是替他出来看诊的,我回去把情况反映一下,他要是接收我会通知你,他要是不接手我也没办法。女医生说。
好好好,那就拜托华医生了啊。年轻男人恭维道。
隔壁传出了脚步声和开门声,那女医生像是要走了。
说到治病我又产生了兴趣,刚那女医生说是失心疯,失心疯是一种发狂的病症,主要的反应有登高而歌、语无伦次、脱衣乱跑、打骂砸物,虽然那老头说的话不太正常,但还是有条有理的,感觉不太像是失心疯。
我一时好奇想看看那女医生,于是故意端着脸盆出去打水,出来一看只不过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约二十岁的样子,她长发披肩,五官精致小巧,皮肤白皙娇嫩,长的很漂亮。
我心说这城里的女孩就是水灵啊,但我更感兴趣的是想知道这个华家是怎么治病的。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隔壁又传来了动静,我听到了那女医生的声音,他们要去治病了,我一时心痒难耐,于是趁王猛、阿洛睡着就偷偷出去了。
女医生在前面带路,年轻男人背着父亲在后面跟,这儿子大概三十七八岁的样子,父亲头发半白,像是有六七十了。
我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后他们在一所宅院前停了下来,这宅院很老式,有些年头了,跟周边的建筑格格不入,看得出来这个华家是守旧的大户人家,现在都八十年代了还住这样的老式宅院。
他们进去以后我就跟不进去了,好在有院墙可翻。
我刚爬上墙头就听到那老头在院子里大喊大叫:放朕下来,大阿哥你这是要把朕带到哪去?!
我缩在墙头上静观其变,老头在儿子背上挣扎,儿子只好把老头放了下来。
老头站定之后双手背后环顾了一下宅院,说:是朕的临时行宫吗?大阿哥,咱们这是到哪了啊?
儿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回皇阿玛,咱们这是快到黄河边了,今天先在这里歇息。
好,哈哈哈,做得好啊。老头高兴的大笑。
此时刮来了一阵冷风,我抖了一下,毛孔陡然间就开合了,皮肤仿佛开始呼吸了,没一会体内突然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气流在乱撞,让人非常难受,我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就觉一阵头晕目眩,当下就摔落了墙头,疼得我失声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