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悬奇秘录-第6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层的那个间隔楼层。
我的手中只剩下两块龙骨,我想都没想,直接将它们镶嵌进了凹陷位置中。当最后一个圆木桶停止游动后,整幢建筑物静谥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再然后就是一阵天翻天覆,我的身体感觉得出整幢建筑物在倒塌,迷糊中我的双手在周围一阵乱拉乱扯,在摸到一只人手后,我将这只手牢牢地抓在手里,而后我再次失去了意识。
这一次我睡得特别久,当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子夜。我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我正躺在月坛敬老院其中一间闲置的房间里。
子夜见我醒来,直接将桌上的水杯递给了我,然后问道:“你没事吧?”
我的头仍胀痛得很,身子也沉重得不像我自己似的,我抚着额头,皱了皱眉道:“怎么是你?楚卿呢?”
子夜正待说话,却见一老头端着碗稀饭走了进来,见醒了,不禁笑了起来:“哟,小伙子你醒了,隔壁大妈给你熬了点稀饭,你先垫垫肚子吧。”
我眯起眼仔细一看,这不是之前我进长明园时,给我指路那个老头吗?我正想拽住他问些情况时,却见子夜接过碗,拦下了我的举动,并示意老头先离开。老头也不见怪,放下碗便离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子夜,只觉得思绪混乱得很。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想问什么,都是白费力气。”子夜搅动了一下稀饭,这才将碗拿给了我。
我实在没什么食欲,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似的,当我痛苦着表情,将碗再次放到桌上时,子夜又说道:“等回了白云观,我再详细给你说,现在你还是多休息一下的好,这一次可不是我触你楣头,你这伤实在古怪得很。”
鉴于子夜的安排,下午启程回白云观,我还是把那碗稀饭给喝了,然后又躺下睡了一觉,直到睡到中午时分才醒来。醒来后的我虽然身体还是十分虚弱,倒还可以勉强走几步路了,陈道长接闻讯息后,让白云观的弟子扎了一个简易滑杆,将我给抬回了白云观。
刚回到白云观的那几天,我多数时候仍然在屋中沉睡,中途倒是醒过几次,可意识仍然有些模模糊糊,不太清楚。直到第七天,我的身体在陈道长的调养下,才开始缓缓恢复起来。
虽然我时常给人看病什么的,自己也是学中医的,只是我的身体向来也不是很好,幼年时曾遭遇过大的变故,故一旦病倒就来势汹汹,非常吓人。
调养身体是陈道长颇为擅长的一个领域,加之道教医学中的药物其根本目的不是象其他医学那样,让人的身体产生抗体,而是要人身体的五行得到稳固,阴阳得到平衡。故此像我这种特殊的体质,用道家调养术来治疗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好一段时间的休养后,我的身体恢复了大半,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听子夜说,我之所以可以好这么快,还得归功于一个人,期间阿松也过来帮忙,以本门气功心法,将我错乱的五行之气给导回了正位。
接下来我便将这段时间的奇遇,一点一滴都讲述给了子夜听。先前我说过,论驱魔功力的话,子夜的功力远在我之上。而且子夜能赶到月坛敬老院,必然是他察觉出了什么。
说完以后,子夜才告诉我。就在我当日误打误撞进入长明园后,他便发现了天上的异相,当时的方位指向正在月坛敬老院上空,可当天他赶到月坛敬老院时,还没有发现什么古怪之处。
于是,他便在月坛敬老院当起了义工,一面打听我的消息一边暗中观察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妖魔鬼怪作祟。直到有一天,他偶然听见那个给我指路的老头和别人吵架时的对话,才从中听出了些眉目来。
这中途,子夜还拨打过我的手机,我说在长明园里是收不到迅号的,不想子夜却说,拨打电话的时候,手机是通了的,他能清楚地听到我那边的声音,但却不能和我说话,故此当时他就判断,我可能误入险境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难道是子夜把我救出来的?
子夜却摇了摇头,继续告诉我,说他自己在月坛敬老院里想了好多方法,也没办法挤进那个叫长明园的空间,而敬老院上空的星相却一直不停地变化着,他虽然很担心却找不到什么方法,而且最为诡异的是……
第九十五章 死亡之旅
子夜正说到这里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却是李梦然。她几乎看也没看我,直接奔向子夜,手里拿着一叠照片,急匆匆地说道:“你赶紧准备一下,接下来恐怕我们得去一趟重庆。”
“等等,到底怎么回事,李梦然,你能把话说清楚吗?”我看着久别重逢的李梦然,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在我的脑袋里,她和楚卿两个人的记忆都象一团麻线似的困扰着我,我根本就搞不清楚时下是什么状况。
“你醒了?”听到我的声音,李梦然这才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这一眼不咸不淡地。
“你刚刚说得去重庆?为什么呀?”我望着李梦然问道。
“天和,你弄错了,这个我们并不包括你在内,你还得继续躺在这里好好调养身体。”李梦然似笑非笑,却也说得十分清楚。
“不可能!”我一听,又将头掉向了子夜寻求答案。
子夜在接收到我的目光后,只得硬着头皮接下话头道:“她说得没错,松道长已经先行一步去那边打点一切了,稍后我和李梦然即日就会起程,赶往重庆与他汇合。”
“你们去干嘛呀?为什么我不能去?”能同时出动子夜和阿松,甚至连李梦然也一起去了,可见那边必然是发生了相当不得了的事情,既是如此,为什么不邀我同去呢,我忆起以往,大凡有这种场面时,必然是少不了我的。
“你的身体虽然已经开始好转,但离恢复还有一段时间,这个时候你实在不易远行,我觉得你还是待在观里比较好。”子夜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摆出一副,你们要想不告诉我,就休想离开的架势。
谁知李梦然和子夜却不为所动,我想了想,又道:“凡事总有个先后顺序吧,楚卿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呢,我还病着呢,你们都走了,那楚卿怎么办?”
李梦然叹了口气,道:“我们此行,正是去那边调查与她有关的事项,你就别瞎操心了,好好养病吧。”
“既是如此,你们更不应该撇开我。”终于听到些与事件重心有关的眉目,我当下也正色地说道起来:“我此行遇险,也是与她有相当大的关联,再说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我们大家合计合计,不是比你们单独前去更好么?”
李梦然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子夜给拦了下来,毕竟子夜与我相交较久,对我的脾性也比较清楚,知道我这人,决定下来的事,一般是不容易被人轻易说服的,于是同意我与他们一同前往,当然子夜还是考虑有李梦然这个易水派高手在身边,否则他也没有把握可以在路途中,顾好我的身体。
其实我自己的毛病我还是清楚的,大凡是头痛的毛病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要多喝水,吃了药好好睡上一觉就能没事了。
再说了,调养身体这种事情本就是我的专业嘛。调理的依据不是人体之好恶,喜欢什么味道,讨厌什么药物,不可以让人的喜好去决定。若是不如此,就会因为人在性格中的缺陷,被一些虚假的养生信息所欺骗,浪费时间和金钱,身体调养的进度就会被耽误;养生所要做的,要像上天对万物生灵一样,寻查人身的真正本能,这样一些调理对身体的善恶就都会显露出来。那时,补泻分明,身体自然平和安定。
知道我要去重庆,陈道长倒是送来一些对我身体有益的药物,较之子夜而言,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吩咐我们:出门在外,需多加留神!
李梦然一早就去排队买票了,我托子夜回了趟我家,替我将那台破破的笔记本电脑也一同背了过来。此次重庆之行,我还不知道要去多少时日,之前一直在追查事件,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上网了。
我插上了电源,试了一下,电脑虽然有些运行缓慢,但也是可用的。李梦然还没有回来,我登了几个QQ群,大致看了下网上的情况,除了一些宗教界的朋友在网上你言我语以外,倒也没什么大事了。
我这人本身没有特别的信仰,但常常遇到一些宗教界的朋友,他们大多对人精神层面的高度要求很高,不过反观他们自己,却令人失望得很。自我义诊以来,每天在网上特意来找我吵架的宗教高手何其之多,令我不甚其扰,这里略带一提,我并无别的意思,我只是认为,毕竟真心想来学习和交流的人,是不会有这样的时间与闲情,与人争执的,如此一来,这些人的阴谋其实不言而喻。
看到我又开始叹气,子夜却走了过来,直接将电脑给我关闭了。他认为虽然我眼下好转了不少,但不应该再把精神浪费在无谓的人身上。他说的倒也在理,于是我收拾好东西后,靠在床边打盹,顺便等李梦然。
下午的时候,李梦然回来了,手中捻着三张火车票,时间是晚上十点。我们告别陈道长后,立马就起程赶往北京西站,到达车站的时候,时间还颇为充裕,于是李梦然拿出之前的照片,摊在我的眼前说道:“你遭遇的事情我大致听道士说了,你先看看,照片里的这几个人,你可有印象?”
我拿起照片仔细一看,不免有些惊讶,照片共有三张,上面的人分别是我困在长明园时,所认识的雨儿、喻虹、天猫、罗汉,除了没有楚卿和罗繁雨以外。
“认识吗?”李梦然看见了我的表情,当下又问道。
我点了点头,分别指着几人,道出了他们的名字,并大致说了一下他们在长明园的情况。李梦然听完后,继续说道:“这几张照片我是在楚卿家里找到的,在你休养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对这几人做过调查,与你在长明园里所了解的情况,有些出入。”
“反正这会儿也有时间,你说说看。”其实我当时身体还有些不舒服,但是我还是强撑着,没让他们看出来。
“首先喻虹没有任何兄弟姐妹,她和雨儿一样是独生,不同的是雨儿在一个月前,于游泳池离奇溺亡了。”李梦然说到这里,看了看我,而后又继续说道:“天猫和罗汉是自幼长大,感情极其要好的邻家兄弟。你还记得你自己是怎么获救的吗?”
我摇了摇头,我的最后记忆是,尚在长明园崩塌之前,我自己就陷入了昏迷中,这之后的事情我是一点儿也不知道的。
“敬老院的大妈正在晒青菜,结果你从天而降,砸坏了菜架子。”子夜在一旁略顿了一下,这才缓缓地说了出来:“而且当时你的手腕上还缠绕着一大团人头发,浑身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海里被捞上来一般。”
“就这一情况,之前我和李梦然作过讨论,我们都认为你可能是从宇宙中的某个黑洞中逃出来的,但这个黑洞和普通的黑洞不一样,它是一种真实而又扭曲的空间,我们怀疑你当时可能因为某种因素,意外地挤进了当时的这个空间,或者说是有人想通过这个空间里发生的事件告诉你什么。”子夜皱起了眉头道。
“你怎么找到楚卿家的?”我听后没有发表意见,而是掉转话头向李梦然询问起楚卿的情况来。
“当日我们一同离开白云观后没多久,就分开了,分开前楚卿给了我一个地址,说是让我办完事到这里找她。”李梦然说到这里,露出了一丝疑惑不解的神情,随后她又说道:“不想我的事情稍微担耽了一天多的时间,等我赶到这个地址时,才发现这里是楚卿的家,可是她家里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而且房间被翻得极其混乱,唯独在桌子上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只写了‘重庆’两个字,故我由此推断,是否在我担耽的这一天多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意外,所以楚卿现在人很有可能也去了重庆。”
“单凭一张字条,来断定楚卿的行踪,未免太武断了吧?或许那张字条是旁人胡乱涂鸦呢?”我的这个考虑是相当有可能的,毕竟李梦然也说了,楚卿的家被翻得很混乱,这种混乱既有可能是她本人造成的,也有可能是旁人所为。
“应该不是!”不想李梦然,却很快地否定了我这一猜测,又告诉了我另外一件相关联的事情,说是她在之后曾收到于丹梅发来的邮件,说是有一个疑似妖僧的网友,在网上广发会友贴,邀人共举盛会,目标地点正是在重庆。
说着,我赶紧打开电脑,将李梦然手机中的那个论坛链接地址打开一看。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