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新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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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雪儿咯咯笑了起来,说:“我怕过谁?再说了,你也不是不太相信他么?区区一个蒙人的骗子我会怕他?”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去?”
蓝雪儿说:“他图谋不轨,你上了他的当!”
☆、张风的实力
2006年12月11日,晚上7点32分。
我刚要拉着雪儿去找张风,却被醒来的蓝雪儿叫住,她说张风图谋不轨,我上了他的当。
我说:“你才图谋不轨!”
蓝雪儿哼哼冷笑,继续说:“你脑子里想的歪主意,我都知道,你别想赶走我,相反,你越是这样,我越不走。”
我说:“你就是个无赖。”
蓝雪儿呵呵大笑说:“无赖就无赖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好吧,且看看那人有何能耐与我争斗。”
我说:“走着瞧!”
雪儿一直盯着发呆的我,手在我眼前晃个不停。
她说:“喂?发什么呆呢?走啊。”
我回过神,对她笑了笑,然后拉着她走向车厢连接处。
我此时才发现,从雪儿的脸上,我恍惚看见了一张陌生的脸,我知道,那个女鬼已经作怪了。
张风叼着烟,哼着小曲在等我,这节车厢内没有一个人,他倒是会选地方。
张风见我来了,对我说:“小子,你迟到了。”
我说:“你确定你有这个本事?”
他鄙视我:“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
我说:“不是不相信,是完全不相信。”
他不以为然,哼了一声,说:“是你先来,还是她先来?”张风说的她就是雪儿。
我说:“还是我先来吧,鬼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雪儿一头雾水,愣着眼睛问:“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谁先来?我怎么不懂?”
张风神秘兮兮的说:“佛曰:不可说!”
我一愣,问:“你不是道教么?扯什么释迦摩尼?”
张风正色的说:“你没看过封神榜么?傻帽,佛道本同祖!”
“扯去吧!快点的!”
张风看了看我,然后用下巴指了指雪儿,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对雪儿说:“你先上个厕所,一会儿再出来。”
雪儿撅着嘴说:“为什么?我不想上厕所啊。”
我继续劝她:“就上一次吧,一会就好,哪怕在里面呆一会。”
雪儿理直气壮的说:“只有强。奸的,还没见过强迫人家上厕所的呢。”
我无奈:“你去还是不去?”
雪儿把头一扭,哼了一声,一副我就不去,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
好吧,我只能用杀手锏了:“你讨厌我!”
雪儿明显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说:“这招对我没用!我有终身免疫力。”
张风看着我和雪儿你一句我一句的在瞎扯浪费时间,于是不耐烦的说:“好啦,你俩别废话了,就这样吧,也别回避了。”
雪儿嘻嘻一笑,说:“大叔,还是你好。”
“呃……”
张风不知从哪弄来一根红绳子,鲜红鲜红的,打了个结,然后对我说:“把你右手中指伸出来给我。”
我很听话的把手指伸给他,看着他将绳结扣在我的中指上,然后猛地一拉,绳结死死的扣在我的手指上。
雪儿瞪大着眼睛注视着,她对什么事都很稀奇。
张风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微笑,然后掏出一根尖细的针。
我害怕了:“你,你想干嘛?我怕扎针。”
张风嘿嘿一笑,回答说:“高人做法,不见点血怎么行?瞧你那表情,一点也不爷们。”
我一听,不乐意了,我一直以纯爷们自居,他居然说我不爷们?
我心一横,紧闭眼睛,说:“来吧,扎吧,爷们不怕。让蹂躏来的更猛烈些吧。”
张风说:“正经点,这是多严肃的事儿,搞的像我要爆你菊花一样。”
我闭上了嘴,不在说话,心跳加速,我承认,我从小就害怕打针,尤其是在屁股上扎针,记得有一次我感冒了,妈妈带我去医院打针,当我看见医生拿出针管的那一刻,我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骂着医生,还不断的挣扎。
最后,那个医生丢下针管,对我妈说:“你们走吧,我挣点钱我容易么我?给人打个针还要受骂!”
我紧闭上眼睛,不敢看张风手里的针,忽然,我手指猛地一阵钻心的刺痛。
我睁开眼,右手中指冒出一滴鲜红的血滴。
我说:“这得吃多少个鸡蛋才能补回来?”
张风不理我,右手死死的拉着红线,然后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搞的跟真的一样,莫非他在念咒语?
忽然,张风一脚踢在了我的肚子上,双手拉住红线。
我肚子被他踢得差点吐了出来。
我大声吼叫:“你丫要干什么?为什么还要踢我?”
张风皱着眉,一脸严肃的说:“不是踢你,我得抵住你的身子,方便我拉绳子呀。”
“那你也不用这么用力啊,我的屎他妈的都快被你踢出来了。”
“你严肃正经点儿行么,没看见我正在做法?”
我的中指快被他用绳子拉断了,指头因缺血都变成紫黑色了。
我疼的咬着牙,急忙问:“好了么?我的手指头都快他妈的被你拉断了,就算不被你拉断,因为长时间缺少血液流动也会废了的,你是知道的,一个中指对于男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张风额头上已经累出了汗珠,他紧皱眉头,面部有点因用力而变得扭曲。
雪儿有点害怕了,她认为张风是在害我,她刚想一巴掌打过去,张风却急忙说:“别动,这是最关键的时候,他体内的东西正在与我对抗,很快就好了。”
雪儿被他这么一说,也不敢乱动了,担心的看着我。
忽然,整个车厢连接处起了一阵阵刺骨的阴风。
从我嘴里突然吐出蓝雪儿几个冰冷生硬的字:“就这点能耐,也像制伏我?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张风咬着牙死死的拉着红绳,他听见我在用女人的强调说话,不但不害怕,反而也冷笑着说:“今天我没带上家伙,要不然你还能有机会说话么?区区三百多年的阴魂,我还治不了你?”
雪儿听了这些话后,吓得哭了出来,她哪见过这样的阵势?本来还以为好玩,一副看稀奇的样子,现在却吓得像只受了惊的鸟儿,缩在角落里哭着看着我。
我想安慰她,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张风却很懂我的心思,他对雪儿说:“丫头,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你别怕,你男朋友没事的,你太累了,你产生幻觉了,你眼前看到的不是真的,快回到座位上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雪儿哭着眼,无助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之色,她摇了摇头,注视着我。
张风对着我厉声说:“还不出来?再不出来,就别怪我出手狠辣了!”
蓝雪儿大声冷笑,狠狠的说:“就凭你?休想让我出去!”
张风右手撤出,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八角盘,黄铜色,中间有个大红点,看样子有点像太极图,但是又不是太极图。(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张风打死也不告诉我,他说是秘密。)猛地呼在了我的额头上,我头一晕,差点失去意识。
蓝雪儿惊呼一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我的额头也一阵一阵的灼烧一般的疼痛。
张风哼哼冷笑说:“现在你没机会了,等着再死一次吧。”
蓝雪儿痛苦的对我说:“苍茫,我们有三世情缘,我等了你几百年,我那么爱你,你却让人来害我!”
我的心在这个时候猛地一痛,我的心有点软了。
张风急忙对我说:“小子,别受她诱惑!”
我不能说话,忽然在这一刻,我无比的无助,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居然有点相信蓝雪儿的话了,当张风说别受她诱惑时,我的心又坚定了,我在心里对蓝雪儿说:“你我根本就不认识,哪来的几百年?你当我傻啊?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别跟我扯穿越小说上的三世情缘。”
蓝雪儿有些失望的说:“你好让我伤心,我好失望……”
张风也猛地一震,嘴里嘀咕着:“三世情缘?难道真的有三世情缘?”
蓝雪儿见我不吃她那一套,便转换目标,对雪儿说:“你如果在这个时候不帮我,下一个就会轮到你!”我知道,蓝雪儿是对雪儿身体里的那个女鬼说的。
雪儿的声音忽然变了,变成了那个女鬼的声音:“我,我,我斗不过他。”
蓝雪儿继续拉拢她说:“你我联手,我就不信弄不死他。”
那个女鬼有些犹豫。
张风大声的对雪儿说:“那个谁,丫头,你快醒醒,不能被蒙蔽了心!那个谁?哎,对了,小子,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来着?”
尼玛,明显我不能说话,你还问我?
蓝雪儿见那个女鬼有些犹豫,继续说:“你觉得他会放过你么?你躲在她的身体里,一样是个魂飞魄散!此时不帮我,还要等到我魂飞魄散的时候,你一个人来对付他么?”
雪儿摇摇头,将身子一点点的缩在角落里,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张风厉声说:“别挣扎了,出来吧,也许我会放你一条生路,别想引诱别人了。”
蓝雪儿显然害怕了,看来这个张风有点本事啊,我在心里想,是不是该跟他拉拉关系?
蓝雪儿痛苦的说:“苍茫,苍茫,你要帮我,我好难受,有火在烧我……”
我干脆双耳不闻窗外事,就是无动于衷。
蓝雪儿气急败坏的尖叫着,整个车厢连接处阴风阵阵。
张风得意的笑着说:“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任何人休想小看我,我弄死你!”
蓝雪儿到现在也没求饶,现在她依然对雪儿身体内的女鬼还抱有一线希望:“帮帮我,帮帮我!不然,你也会遭他毒手的!”
正在张风得意的笑着的时候,雪儿猛地窜起来,面色冰冷,露着怪异的笑容,双手一下子就掐住了张风的脖子!
☆、我是来找工作的
2006年12月11日,晚上,车厢连接处。
我真的没有想到,一身土里土气的张风,居然真是个世外高人,还真有点驱鬼降妖的本事。
蓝雪儿被他套住,挣脱不了,又受了他那块八角牌牌的镇压,显得非常痛苦。
本来是要大功告成的,可是没想到,雪儿身上的那个女鬼也参合进来了。
雪儿一把掐住张风的脖子,恶狠狠的说:“放了她,不然我掐死你!”
蓝雪儿叫了起来:“什么叫不然我掐死你?就是要你掐死他呀!快点!”
张风一下子喘不过来气,脸憋得通红,他此时不能松手,不然前功尽弃。
张风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嘴里喊着雪儿:“丫头,你醒醒,别做傻事啊!”
我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却无能为力,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
雪儿双手死死的掐住张风的脖子,张风的眼白都露出一大半。
蓝雪儿得意的笑着对张风说:“再不放了我,你也会死!”
张风挣扎着从嘴里冒出一句:“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局势一下子紧张起来,三方殊死搏斗。
“唉唉唉唉!你们在干嘛呢!”
忽然,局势有了转机,一位乘警急忙从车厢另一头赶过来,他见我们三个互相掐在一起,以为我们三个起了冲突。
他大步走来,一把拉过雪儿,用力的掰开雪儿的手,拉过雪儿:“你干什么?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们乘务人员!”
张风大口喘着粗气,咳嗽起来,但是双手依然不放开蓝雪儿。
乘警拉开雪儿后,见张风依然拿着八角牌按在我额头上,他一把拉过张风说:“这么大的人了,跟年轻人计较什么?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
张风的八角牌一离开我的额头,蓝雪儿轻呼一声,如临大赦,对我说:“苍茫,你对我做的一切,你记着!”然后躲在我身体里不在说话。
雪儿也恢复正常了,哇的哭了起来,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孩子。
乘警看了看我们,对我们说:“你们三个,跟我走!”
张风手捂着脖子,敌视着我和雪儿,我知道,他不是针对我和雪儿。
事情的经过我都看在眼里,我对张风说:“对不起,雪儿不是故意的。”
张风摇摇头说:“不怪她,哦,她原来叫雪儿呀?!”他看了看雪儿,对我说:“不好意思,眼看就要成功了,结果出现这个岔子。”
我说:“没事,下次再来!”忽然,蓝雪儿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敢!”吓我一大跳。
雪儿委屈的抱着我不愿放手,嘴里嘀咕着早知道不跟我来看热闹了。
我们三人跟着年轻的乘警来到火车的一节车厢里,这里有一小间办公休息的隔间。
乘警坐在里面,我们三人站在外面,乘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