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新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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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抬头看看前路,漆黑一片,只有星星点点的微弱的灯光,她心里更害怕了。
然而,喜儿这个时候却跟阿姨说:“妈妈,妈妈,姐姐说要跟我回家陪我玩呢。”
阿姨一听,可吓坏了,心都凉了个底朝天,她不敢回头看,害怕一回头就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跟着她们的摩托车,她一把将喜儿揣在怀里,不让他完后看,对喜儿说:“瞎说啥呢?小心妈妈打你,快睡觉,一会就到家了。”
那知喜儿不肯待在她怀里,一个劲的要跟姐姐说话。
阿姨更害怕了,这黑灯瞎火的,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哪来的姐姐?
专心骑摩托车的爸爸也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头,他干脆停了下来。
阿姨见喜儿爸爸停了下来,就骂他一顿,本来已经够害怕了,这下停在这不是更害怕么?
喜儿爸爸下了车,二话没说,走到摩托车后面,掏出烟想点上一支,嘴里说:“晚上借个道回家,劳烦行个方便,别再闹了,来给您点支烟,就散了吧。”
那知喜儿爸爸掏出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着火,烟也点不成了。
阿姨更加害怕,她经常听村里的老人们说,晚上走夜路,如果遇到邪乎的事儿,就将身上带着的打火机点一下,如果点着了,就证明没事了,如果点不着,那就说明旁边站着鬼在吹你的火。
喜儿爸爸也急了,拼命的打火,嘴里还不停的说着:“都走吧,别缠着了,孩子还小,放过他吧。”
阿姨吓得不敢动弹,一直紧紧的抱着喜儿,而喜儿也一直不住嘴的对着虚空说姐姐跟我回家之类的话。
喜儿爸爸一支烟怎么也点不着,急的直跺脚,实在没办法了,他就开始骂了:“别给脸不要脸啊,大人火气旺你缠不住,你就来缠我们家孩子,一个刚会说话没多久的孩子你缠他做啥?”然后又开始打火,这回,火是点着了,可是烟点不着,眼瞅着打火机上的火苗突突的冒着,就是点不着嘴里的烟。
阿姨又害怕又着急,她看着周围漆黑一片,只有摩托车大灯照出的一道光柱直直的照着前路,前后马路上一个人影也看不见,四周也无人家,都是大片大片的田地,心里更加着急,一着急便开始骂喜儿爸爸:“让你别喝那么多猫尿你非不听,喝多了就非要走这条邪乎的路,平时都没人走,你非要冒充朱大胆,这下可怎么办?怕是真被缠上了。”
喜儿爸爸也着急,扔下没点着的烟,骂了句娘,然后走到摩托车跟前,骑上摩托车,对阿姨说了句:“别叽歪,啥缠不缠的?能有啥事?走,回家。”
然后骑上摩托车就要往家赶,这回,换上摩托车打不着火了,喜儿爸爸狠劲的踹着摩托车的点火杆,就是启动不了摩托车。
就在两口子胆都快吓破的时候,后方忽然照来一道强光,把整条马路照了个通亮,阿姨听着声音知道是后面来了辆大卡车,就在这个时候,摩托车突然能打着火了,喜儿爸爸赶忙挂上档,趁着后面大卡车的强光灯给自己探路,一直骑到了家门口。
本以为到了家就没事了,一家三口洗洗就睡了,可是一关上灯,喜儿就来精神了,非要吵着跟姐姐出去玩,打开灯喜儿就不叫了。
这一下可把两口子吓得腿哆嗦,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是根独苗,一直当做心头肉供他就像供小皇帝一样,他这么一闹,两口子就担心害怕的要命。
就这么一直开着灯,喜儿也不闹了,安稳的睡着了,两口子守着喜儿一直到天大亮。
喜儿爸爸一大早上就去把村子里的神婆请来了,神婆一进他家院子,看了看喜儿,就哇哇大叫说:“哎呀我滴妈呀,这个我可看不了,厉害着呢,你们找别人吧。”说完就匆忙的跑了。
寻遍周围的村子,每一个人能看个明白的,找神婆,结果都一样,都纷纷摇头说惹不起,看不了。
后来村子里有个98岁的老太婆跟喜儿爸爸说:“以前村子里有一家人专门靠给人瞧看‘tang ji’(农村人的土语,可读成‘汤几’就是鬼上身的意思)可厉害了,后来家里有了点钱,儿子也在B市上班,索性就搬到B市去了,你要不带着你们家喜儿去B市找他们看看?”
喜儿爸爸一听,高兴的不得了,跑回家立马拿了钱让阿姨带着喜儿去B市找那家人求救。
因为家里有庄稼和圈里养的猪崽子和鸡鸭鹅,所以喜儿爸爸留在家看门。
雪儿听得津津有味的,一双眼睛眨都不眨,听了后又有点害怕,紧紧的靠在我怀里,问阿姨:“真的有鬼呀?我觉得你应该相信现在的医学水平,你得带着喜儿去医院看看。”
阿姨叹口气,回答说:“哎,怎么没去?去了,看了很多家医院,最后都是说没大毛病,受了风寒,就给开了一点药,啥事也不顶用啊。”
雪儿不说话了,她把目光投向了喜儿。
喜儿这时还在熟睡中,时不时的还在吧唧着小嘴,很是惹人疼爱,可我总感觉他在对我笑,而且笑的是那么的诡异。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整个车厢里的人都沉沉的睡去了,我跟阿姨又闲聊几句,然后都不在说话,我看了看车厢,那个中年人没有睡觉,他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看,充满警惕。
我对他笑了笑,他却冷哼一声,板着脸对着我。
我碰了个钉,然后尴尬的低下头,我现在不敢再去多看一眼喜儿,我怕同样的事再发生一次,我可受不了。
雪儿躺在我的腿上两个大眼珠子团团转,我问她:“雪儿,在想什么呢?”
她却问我:“茫茫,相信这个世上有鬼魂么?”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我说:“那你信么?”
雪儿看看喜儿,然后说:“有点相信,不过我是个无神论者,我是医生,我相信科学。”
我笑了笑,问她:“那你能看出喜儿得了什么病么?”
雪儿摇摇头说:“看不出来。我才实习没多久。”
我笑了笑,安慰她说:“别瞎想了,这个世上有没有鬼我……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些事用科学的角度是真的解释不了。”我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雪儿。
雪儿将手伸进我的内衣里,我顿时感觉到刺骨的冰凉,我惊讶的问:“你冷么?怎么手这么凉?”我一边说,一边将雪儿的另一只手也揣进我的内衣里,贴着我的皮肤给她暖手,她另一只手也是刺骨的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
☆、蓝雪儿
2006年12月11日,凌晨,2点25分。
听了对面阿姨说的关于喜儿怎么被怨鬼缠身的事后,雪儿就问我相不相信世界上有鬼,我没告诉她我不仅信,而且我就遇到过。
我总觉得喜儿虽然已经睡着了,可是他身上有一双眼睛总在盯着我看,一直盯着。
我对自己苦笑,心想也许是这段时间遇到的怪事太多,以至于总是疑神疑鬼的。
我和雪儿聊着天,当她把手放进我的衣服里时,我突然感觉到她的手异常冰凉,我问她是不是冷了,手很冰凉,她却很奇怪的对我笑笑。
雪儿笑了笑,说:“有么?我的手一直都这样的呀。”
我也没怎么在意,也许是她真的冷了,她因为爱漂亮,所以穿的很单薄,我将外套脱了,披在她身上,对她说:“我搂着你,哄你睡觉吧,一会就暖和了。”
她摇摇头,说:“不,我要看着你,和你聊天。”
我说:“怎么,怕我跑啦?快睡觉了,都这么晚了。”
雪儿嘟着嘴说:“就不!我不困,我要看着你睡,你快睡吧。”
我说:“好吧,那我们到车厢连接处去走走,我想抽烟。”
雪儿立马坐了起来,对我说:“不行,吸烟有害健康,我还没给你生小孩呢,吸烟可导致不孕不育!从现在起,你得把烟戒了。”
我一愣,说:“我这辈子就两个爱好,你不能剥夺我的人身爱好啊,你太残忍了。”
雪儿问:“怎么,还有两个?另外一个爱好是什么?”
我说:“女人。”
雪儿瞪大眼睛,气呼呼的说:“什么?你把女人当做你的爱好?好你个李苍茫,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我回答说:“是男人都有这么个爱好,不然岂不是性取向有问题?”
她说:“狡辩!你是不是除了我还对其它女人也有爱好?”
我说:“以前是,现在不是了,现在我心里只能装下你一个,别人想挤进来也没空位置了。”
她哼了一声,说:“花言巧语!就会贫嘴。”
我哀求她:“好老婆,你就让我吸一根吧,戒烟也不能说戒就戒啊,总得有个过程嘛。”
她将身子一扭,说:“你是要烟还是要我?”
我说:“你这不是逼娼从良嘛。”
她得意的冷笑说:“我就这样,怎么?不服?”
我只好说:“我尿急,我要上厕所。”
她转脸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在说谎,你想躲进厕所吸烟对不对?”
我在想,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我以后的日子可就惨咯,我还不得成个标准的妻管严啊?
被逼无奈,我只有说:“你要不信,你可以跟着我一起去,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要上厕所。”
她却嘿嘿一笑说:“去就去,你以为我不敢?反正你全身上下都已经被我看了个遍,也不差这一次。”
我傻眼了,不带这样的,这是一个女孩子该说的话么?
无奈,只好带着她一起去了,还好整个车厢的人现在都已经睡了,连那个一直盯着我的中年人也睡着了,不然,还不被他们笑掉大牙?你见过有哪个男人上厕所把女人也带进去的?别人还以为在厕所里干嘛呢。
我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没曾想,这丫头居然大胆到真的跟我进了厕所,还一脸兴奋的说,我还没见过男孩子是怎么尿尿的呢。
我一脸黑线,一副惊恐的表情看着她,她却眨着眼睛说:“你快尿啊,怎么不尿了?哼,我就知道你在骗我,你个大骗子!”
我有点难为情的说:“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那好,我转过身子总行了吧。”她说完就把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我。
哎,心里的这点小九九被她识破,只好硬着头皮装作上厕所。
正当我要解开裤带的时候,她却轻轻的问我:“茫茫,在候车室你跟我说的那个厕所门到底是什么意思?正好现在在厕所,你快跟我说说。”
我插,这丫头整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好奇心也忒重了吧?这事我只是随便说说,她却记到现在。
我被她这么一问,顿时让我想起了那不该想的东西,越想就越兴奋,以至于某些部位起了剧烈的反应。
我赶紧穿好裤子,深吸一口气,岔开话题说:“我尿好了。”
“你骗我,我都没听见声音。”
“真的好了,快点出去吧,等会被人发现,还以为我们在里面干什么呢。”
“就不,你跟我说厕所门。”
“呃,出去说好么?”
“就不,就在这里说。”
“这里不行,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的。”
“什么意思?什么控制不住自己?这跟厕所门有关系么?”
“有,太有关系了。”
“那正好,你快说,你快说。”雪儿更兴奋了。
我眼看着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在一个狭小的没人其它人的空间里和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单独处在一起,谁都会忍不住的,更何况还有语言上的诱导,往往这就是犯罪的根本原因,可我不是犯罪,因为她是我女朋友。
我看着雪儿,呼吸急促,□□冲击着大脑,我查看了一下门锁,是锁着的,确定别人进不来,然后我对雪儿说:“要不,我用行动告诉你?”
雪儿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她更加兴奋的说:“好呀,好呀。”
于是,我就在火车上的卫生间里做了一件本该在床上做的事。
出了卫生间,雪儿的脸红蒲彤彤的,羞涩的低着头一直在嘀咕着:“茫茫是个大骗子,茫茫是个大色狼,茫茫是个大混蛋……”
我说:“是你非要我说给你听的好不好。”
她气呼呼的回答说:“我是要你说给我听,又没让你跟我在卫生间里做……”她说了一半,然后看了看车厢里的人们,悄悄的说“又没让你跟我做那个事,你在乘机占我便宜,你个大流氓!”
我嘿嘿暗笑,说:“你是我女朋友啊,怎么能说我占你便宜呢?”
她哼了一声,回到了座位上,我却悄悄的退回了卫生间,准备大吸特吸一次。
正当我刚点着烟,才吸了一口,有人敲门了,我心想,坏了,被她发现了,我急忙把烟扔了,打开卫生间的窗,想把烟气散了。
门又咚咚咚的被人敲响了,门外传来雪儿的声音:“李苍茫,开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