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之城同人)血光之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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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你疯了吗？你竟然让马库斯离开！”
“当初邀请马库斯加入沃尔图里的时候，他就跟我定了个约定，如果他想离开，我不可以阻止他。”
“要是他加入卡伦一家怎么办？你还嫌他们人数不够多吗？”
“相信我，凯厄斯，他不会。”
“你怎么知道？”
“马库斯十分清楚我们对卡伦一家的心思。加入他们，等于是跟沃尔图里为敌。马库斯为了不让小典处于危险当中，自然不会加入他们。”
“哼，我看他根本没在怕。”
“不，就算是一丁点，他也不会去冒这个险。小典对他来讲太重要。”
“该死！要是没有那个女人……”
“凯厄斯，小心说话。你该知道惹恼马库斯的后果。”一千多年前，他曾经亲自见识过他独力消灭一整支吸血鬼起义军的狠劲，他不确定，在沃尔图里有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与其跟他为敌，他宁可为彼此留一条后路。
阿罗看向低头不语的凯厄斯。
凯厄斯正是那次起义军的首领。
马库斯没有杀了他，反而邀请他进入沃尔图里。凯厄斯一直很感谢他的知遇之恩。因此对于马库斯，他一直存在着感激与孺慕之情。
马库斯的离开，相信最难受的就是他。
阿罗拍拍他的肩膀，叹道：“兄弟，你也知道他一直活得很痛苦。如今他找到自己的幸福，我们应该祝福他才对。”
第六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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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解决一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尚待解决。
卡伦一家都很欢迎小典住下来，但问题是马库斯这尊大神要怎么安置？
这可不是街上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人家可是吸血鬼世界中最高领袖之一！往事历历在目，卡伦一家对于沃尔图里还心有余悸，别说让他留下来了，单单是跟他相处的短短几十分钟，就可以感受到那强大的威压源源不断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卡伦一家将目光落在那明明就弱得令人发指，却胆敢跟马库斯叫板的某孕妇身上，突然有点佩服她的勇气……小典，你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马库斯，我们还是回沃尔图里吧。”小典说。虽然她很喜欢卡伦家，但是马库斯的家在沃尔图里，他在那里生活了那么久，没有必要为了她放弃在那里的一切。
他没有直接响应，而是问道：“你喜欢沃尔图里？”
“那里算是我来这个世界生活得最久的地方了，我不排斥在那里的生活。”
“不排斥并不等于喜欢。”
“那是因为我以前是被囚禁嘛，以后若是可以随意出堡，我一定会喜欢上那个地方的。”
“你不用勉强自己。”
她握住他的手，“不勉强，真的不勉强。我喜欢安吉娜，喜欢简、喜欢亚历克、喜欢凯瑟琳、喜欢安……我都把他们当朋友了。阿罗跟凯厄斯虽然心眼儿坏了点，但也从来没有做出伤害我的事，他们应该都很尊重你吧？”
他抚着她如丝绸般的黑发，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事稍后再讲，你先把孩子生下来。”
“我不管，你先答应我。”她倔脾气也上来了。
他看着她。
她瞪着他。
半晌后，他低沉的声音响起：“为什么？”他记得她之前千方百计想逃跑的，走得那么干脆，连一丝留恋也没有……
她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我是因为想见我的家人一面才会离开的。马库斯，我知道失去家人的痛苦，我不要你跟我一样。”
他垂眸，“我早就失去家人了。”
小典想起了威士利，不禁有点黯然。“父亲他……”
他声音微哑，“是我。”
她伸出手抚上他的脸，神情温柔地说道：“我知道。”回来的时候，串联起整件事情，她就明白了。只是有一点她不太明白，“为什么……只留下我？”
“我那时候完全失去了理智，直到来到你身边，你血液的味道才让我清醒过来。”那时候他根本没有办法面对她，唯有落荒而逃。
然而等他再次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那画面，每每回想起来都让他几近疯狂。
“马库斯，那不是你的错。换成任何一个，都控制不了的，父亲他一定不会怪你。”她说，“虽然失去了他，但是你也拥有了另一个家。我看得出来阿罗和凯厄斯是真心把你当家人的，你该好好珍惜才对。不要再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好，都听你的。”
她开心地笑了，“那么，我们明天就走？”她看得出来卡伦一家对马库斯都怀着十分的戒备，避免造成他们的不便，小典决定还是快快把马库斯这尊大神给请走。
“不，等你生完。”马库斯想也没想就拒绝。
“啊？”那他岂不是还要再这里待一段日子？她悄悄把眼神移向在客厅另一头假装聊天、实际上正密切关注他俩一举一动的卡伦一家，发现他们每个人的脸都扭曲了一下，速度快得几乎无法捕捉。要不是她现在眼力惊人，她都要怀疑自己眼花了。
小典暗叹了一口气，马库斯，你的人缘真的应该增强一下。
“那……我们先找个地方住，直到我生完再回去？”
“卡莱尔是个医生，又知道你的身份，待在这里最好。”
问题是……人家不欢迎你啊！小典快泪奔了。
只见他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朝他们问道：“我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没问题吧。”
卡莱尔轻咳了一声：“……没问题，你尽管住下来。这里房间很多。”
小典无语了，马库斯，你这几年都一直活得这么横行霸道吗？
……算了，他变成吸血鬼之前，也不是什么良善的小老百姓。
于是，马库斯非常不要脸地（小典认为）在卡伦家住了下来。
最后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小典的食物问题。
马库斯在跟卡莱尔商量过后，决定不顾小典的意愿，让她吸食人血。
但这事得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于是有了计划A。
贝拉：小典，这是我做的糕点，你不是总嚷着要吃人类的食物吗？你试试看好不好吃。
小典：好啊，谢谢（接过）。
蕾妮斯梅：典典，我也好想试看看喔。
小典：好吧，那这个先给你。
蕾妮斯梅：（接过去一口塞下）味道还不赖，妈咪我还要。
贝拉：……
于是进行计划B。
贾斯帕：这是我刚猎到的美洲豹的鲜血，你之前没喝过的，要不要试试看？
小典：好啊。
……
贾斯帕：怎么了？
小典：你看上去好像很想喝的样子，不如你自己喝了吧。
贾斯帕：……好（抵挡不了诱惑）。
艾丽斯：贾斯帕你给我吐出来！
计划C靠你了！
小典：注射？
卡莱尔：这是我研究出来的营养剂。
小典：你确定那根针可以穿透我的皮肤吗？
卡莱尔：这个是特制的，连金刚石都可以穿透，你放心。
小典：我求你不要！（泪奔）
于是计划ABC全以失败告终。
夜晚悄悄地来临。
小典这几天特别容易困，才清醒没多久，又昏昏沉沉的了。
半睡半醒间，感觉自己被人半托起头，腥热的液体被灌了进来。她登时睁大眼，吃惊地看向正抱着自己的马库斯。
不同于平时动物血的味道，这是一种更加甜美，更加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
小典立时明白过来，挣扎着要躲开。然而他的手臂是那么强健，她根本不能撼动一丝一毫。只能低低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直到她把整杯人血都喝了下去，他才放开她，俯下头舔舐着她唇边的点点残红。
小典无力地瘫在床上任他吻着。
“对不起。”他低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她缓缓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第六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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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屋子里弥漫着让人窒息的低气压。
这股低气压来自于冷战中的小典和马库斯。
正确地说，只有小典单方面在冷战，至于马库斯……呃，从他的表情实在看不出端倪。然而不管小典再怎么对他不理不睬，时间一到，马库斯还是会无视她的冷脸按着她强行喂食。
在马库斯的“努力”之下，小典的肚子总算重新大了起来，气色也好了许多。
门口传来敲门声。
躺在床上的小典望过去，是贝拉。
“可以进来吗？”
她点点头。
贝拉走到她床边坐下，“跟我聊聊？”
小典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贝拉状似闲聊道：“你知道我是怎样生下蕾妮斯梅的吗？”
小典点点头。
“那时候我还是人类，别说喝人血了，连动物血我都受不了。”贝拉皱了皱细致的眉毛，“但为了宝宝健康，再难受我还是会喝。”
小典明白她的意思，淡声道：“我知道，我也希望宝宝健健康康的。但是我怕自己会上瘾，以后就算宝宝生下来了，还是会想念这种味道。”
贝拉轻柔一笑，“不会的，你的自制力比我还好，如果我能做到的话，你也一定能做到。”
“那宝宝呢？要是它从母体就开始习惯这种味道，等它出生后会不会很残暴？”这才是她最担忧的事情。如果宝宝不能克制吸食人血的人欲望，那么沃尔图里早晚会找上门来。
有这么多的隐忧，教她如何能够心安理得地吸食人血？
贝拉心疼地把小典颊边的发丝别到耳后，“你都想这么多吗？”
小典叹了口气，“不能不想。”如今她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自然要想多一层。
“你有把你的想法告诉马库斯吗？”
小典摇摇头。
“你应该信任他，他一定会保护你们的。”她相信那个男人绝对有这能耐。
“我不是不信任他，我只是希望在事情变坏之前做一些预防措施。”
“你知道吗？爱德华告诉我，马库斯一直以为你是因为有罪恶感才不吸食人血的。”贝拉笑笑地说。
小典愣了愣，原来他是这样想的啊……她刚开始的确以为马库斯为了她去杀人，也有过片刻的罪恶感。然而等她冷静下来，想起贝拉当初喝的血是来自卡莱尔医院的血库，她喝的血来源应该也是正当的。况且卡伦一家跟狼人有过契约，不得在这附近猎杀人类，马库斯每天对她寸步不离的，压根没时间到远一点儿的地方去打猎。
小典苦笑了下。其实，她没有他想的那么善良，她第一个想到的只是他们将来的安危，对于那些死去的人，她只感到抱歉，但没有太大的罪恶感。
她比他想象的自私得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贝拉已经出去了。
没过多久，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她知道他进来了。
小典侧躺着，马库斯在她背后躺了下来，长臂一揽，把她整个身子纳入怀中，右手搭在她突起的腹部上，轻柔地来回抚着。
“还在生气？”
气啊，怎么不气？他轻易地摧毁了她所作的努力。
“说话。”
还这么凶？哼，她还有很多帐没跟他算呢。
小典按住他搭在腹部上的手，说道：“你先回答我几条问题，我才考虑看看要不要原谅你。”
他咬了咬她的后颈，“问。”
“两千年来，你有没有过别的女人？”
他的动作停下来。
“嗯？”
“……有。”
“几个？”
“……”
“不回答我就去问爱德华。”
“一个。”
一个啊……小典心里一酸，她发现自己宁可听他说有很多个。“她……是怎样的？”
“她是阿罗的妹妹。”
“那她一定很漂亮。”
“还好。”事实上，他有点忘记她的长相了。
“你很喜欢她吗？”
“在她身边，可以让我忘记痛苦。”
“……是吗？”她轻轻喃道。他一定很喜欢她。
“她的能力是让人周围的人感到喜悦。”见她失神的样子，他补充道。
她愣了愣，“原来是这样……”跌到谷底的心又重新升了起来。“那她现在在哪里呢？”
“她死了。”他冷淡地说道。
“咦？”
“她知道我在利用她，变得歇斯底里。她要我跟她离开沃尔图里，阿罗便杀了她。”
小典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你是说，阿罗为了留住你，杀了自己的妹妹？！”
这……太疯狂了！小典无法想象阿罗竟然做得出这种事。但更叫她难以理解的是马库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利用她？”
他把头埋进她的颈间，“你没有办法想象这些年我是如何过来的。你就在我怀中消失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那是段疯狂的无光的岁月，他连想都不敢去想。唯有在迪迪米身边，他才能暂时忘却失去家人和她的痛苦。
小典吃力地想转身，他赶紧帮她一把，让她与自己面对面。
她伸出细瘦的手臂环上他宽大的肩膀，心疼地说：“马库斯，我很抱歉。这几年你一定过得很辛苦。要是我那时候可以留下来就好了。”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们都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
两人相对无言。
过了一会儿，小典突然想起一样东西，她举起自己的手，“对了，我前两次穿越的时候，你有没有看见这条金链子在发光？”
马库斯瞪着那条金链子，“不，我没看到光。”
小典骚骚头，“难道是我看错？”她还以为跟它有关呢。
小典正想放下手，谁知眨眼间手腕上的金链子竟不翼而飞了！还没反应过来，那条金链子已经在马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