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后攻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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窜山猴阴恻恻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林兄这么快就要让我家徒弟另择名师了,真是好兄弟啊!”
林桐笑了笑道:“你我本是结义兄弟,楠楠本就是你的子侄,不必计较太多。俗话说艺不压身,那孙真人是个神医,楠楠跟着他学些保命的本事有何不可。”说着就搂了窜山猴的肩膀,“我托人下山买了些好酒,今天你我不醉不归。”
窜山猴只‘哼’了一声就被林桐拖走了,留下林楠在原地琢磨着自己父亲的意思,爸爸这是让自己当那个道士叔叔的徒弟吗?
其实孙思邈也挺喜欢林楠这机灵小子的,若不是因为林桐,恐怕他早就收了这个徒弟了,连他那一套养气的功夫也早就传给林楠了。因为觉得林桐凶性难驯,便不想传授太多,以免有助纣为虐的机会。
林楠在原地想了许久,连那些小孩叫他去玩的声音也没听到。学会医术就能帮到父亲了,父亲一定是这个意思。小孩自以为自己已经猜到了他爹的意思,两眼闪亮亮的去缠孙思邈了。
“你说你要带那小子去永丰仓那里?”窜山猴瞪圆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林桐点了点头道:“是啊,带在身边,省的他再寻出事来。”。
“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为何你对那小子如此与众不同?”窜山猴一把拉住林桐的手腕,他可不信对方的那些说辞。王伯当齐国远他们也不会信。
林桐盯着窜山猴的眼睛,低声道:“你可听说过桃李子,得天下,李氏当为天子这些传言。”
窜山猴浑身一震,“你是什么意思?”
“只是找一个退路罢了,寨子的根基不稳,现在又夺下永丰仓,四处俱是强敌环绕。此事你听过就忘了,以后切莫再提。”
修养了几天后,林桐便带着李非容回了永丰仓那里。因着李非容受了伤,骑不得马,便只能坐在林桐身前。就见李非容把身子挺的直直的,以一种非常艰难的姿势在马背上硬生生的跟林桐拉开了几寸的距离。
一路上李非容都沉默不语,他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个强盗为何一直捉着他不放,按说他掳走了林楠,这人应该是狠他入骨的,就算是有了林楠的求情,但是按照李非容对林桐的看法,此人骨子里信奉的是斩草除根那一套。他大可以偷偷解决了自己,为何还特意带着自己去什么粮仓。
第一次出门就吃了这样的大亏,李非容在心底不知将李元霸碎碎念了多少遍。如果四歌在的话,这些人一个都讨不到好处。
正在赶路的李元霸耳朵莫名的热痒了起来,定是五弟在念叨我了,五弟,你等着。想到这里,便一挥鞭子,加快了几分速度。
“又疼了?”林桐看李非容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就连腰也挺的不够直了,便提议下马休息一会儿,反正永丰仓那里离寨子不算远,一天就能到,走得慢些也无所谓。
“来,”林桐一伸手将李非容从马上抱了下来,领着他坐到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又递了个葫芦过来,“先喝点水,”没等对方开口,便抢先说道:“这是个新的葫芦,没人用过的。”
窜山猴在一边看的是恶寒不已,虽说已经知道是为了找退路,但是看到自己兄弟对着一个男人献殷勤,还是让他浑身发麻。
李非容慢慢咽下一口水,眯起眼睛看着林桐,那葫芦一直在林桐的怀里放着,暖的微温。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等着你出招,李非容暗自冷笑。
只不过十多天没有在这里,永丰仓这里已经是大变模样,仓城外聚集了大量的流民,拖家带口的来领粮食。城墙上的队伍也扩大了不少,往来巡视的不少人都已经变成了生面孔,规模足足增加了三倍不止。
李非容也被震住了,仅仅仓城外就驻扎了近万人,他家积攒这许多年也不过几万人。虽说两边战斗力不可同日而语,但是要让对方继续这样发展下去,定是他李家夺取江山的一大阻力。
想到这里,李非容看了一眼林桐,此人特意带自己来这里,是不是存了什么别的心思。
有喽啰认出林桐后,急忙开了城门,将他们放了进去。一筐筐的粮食被人从粮窖里运出来,一队小兵在那里统计,数够一百石后,便命人运出去。
满城都是粮食的香气,李非容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这样一座粮仓,能供多少兵士食用。满满望去,数不尽的粮仓。即使养上十万人,这样一座粮仓也够他们吃上将近十年了。
林桐看着李非容那失神的模样,便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筹码已经摆了出来,就看对方怎么出招了。
“把他带到我房里去。”林桐吩咐着,丝毫没有发现他的这个要求加上李非容的模样让人很容易想到歪处。
那天林桐走的急,没跟王伯当他们说一声就出了城,这次回来自然要去交待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感谢某楚同学指出我的毛病,送上感激的飞吻
我会尽量弄过来
那个,昨天我去吃寿宴了,回家都11点了,然后今天是元宵节,外面在放烟火,捂脸,我不能找借口偷懒
顺便跟同学们说一下,本文一周最少五更,多的话就是六更,日更
误会
林桐并不是没有想过拉起个队伍跟李唐家对着干,如今他们占了永丰仓,靠着这些粮草几个月就能拉起数万人马,到时就可以攻下潼关,占领长安,据守关中。就是凭着这里起家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到底是底蕴不足,说穿了就是底下没人。
现如今几乎所有的人才都掌握在那些门阀士族手中,他们这批强盗要想统治住关中还是难了点。对于这些强盗们来说,想要得到门阀士族的支持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这些士族在各地的势力都是盘根交错,大量的佃户私兵,高高的坞堡,丰富的存粮,还有家族里那些精英子弟。如果有这些关中门阀士族的支持,那么按照他们现在的势头未必不能拼过李唐家,可惜这一切只能是空想。
回到屋中的时候,李非容已经睡下了。桌上摆着些酒食,林桐看了看,那些饭食只有一边动过了,另一边还是完好无缺,酒壶中的酒丝毫未动。
还挺细心的,不让别人吃自己剩下的。林桐笑了笑,将剩下的饭食吃了个一干二净,包括李非容碰过的那一边也吃了。来到古代这么久,什么讲究都已抛在脑后了。当年从辽东跑回来的时候,饿的只能吃草根。如今这饭食不过沾了点口水,吃了也不会怎样。
不知为何,今天的酒喝起来格外的香甜。林桐本来只打算喝个两三杯就好,毕竟他们才刚占下粮仓不久,凡事都要慎重。只是这酒的味道实在是好,一个没注意竟将那一壶酒都喝了个干净。
喝的微醺的林桐将李非容朝里推了推,躺了上去。他今天忘了交待那些喽啰在屋里加一张榻,明天要记得吩咐下去,林桐模模糊糊的想着。
‘呼’,好热,林桐擦了下额头上的汗,将身上的铺盖推开,敞着胸口躺在那里。一股热意从血中涌出,腹中像燃着一团火一样。林桐热的急了,干脆将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光着个膀子在榻上翻。
李非容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有人在自己身边蹭来蹭去,还热乎乎的,跟个火炉子一样。睁眼一看,就见林桐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下。身不自觉的在榻上微微摩擦着。从小长在国公府的李非容自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这人怎么半夜起了这兴致。起了念头还不出去找个女子泄火,偏偏自己在这里折腾,李非容暗中腹诽着。他哪知林桐本来就累的厉害,再加上那一壶酒,这会意识沉沉,身体也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刚要伸手将林桐推醒,却被对方抓住他的手,一把压了上来。
他不会是准备把我当成女子吧,李非容整个人都傻了。
第二天林桐醒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清爽,好像昨天卸下了一个包袱一般,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子活力来。不少喽啰见了他都纷纷道喜,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脸色看起来竟这般红润。
林桐只记得自己昨天做了个春梦,梦中的事情已经记不太清了,好像有一个人像个野猫一样,在他身下死命折腾,当然最后还是被他驯服了。林桐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担心自己是不是昨夜梦中把身边的李非容给压了,看了看对方的衣服,没有一丝凌乱,屋子里也没什么怪味,又偷偷扒开李非容身上的衣服瞄了一眼,并没暧昧的痕迹。林桐终于放下心来,看来自己并没对那小子做出什么糟糕的事情,他可不想继续得罪李家了。
却不知他这边才刚出门,李非容就睁眼起身,瞪着林桐出去的方向,在榻上磨了半天的牙。
从出生到现在,他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那人先是伤他两次。昨天又竟然对他做出那种事来,简直,简直该将他拉出去五马分尸。不,直接杀了他还是太便宜这厮,我要你一辈子都为今天这事付出代价。不过一会儿功夫,李非容已经想出不下数十种虐待对方的手段来。
大约是他幻想的太过用力,手下的铺盖竟‘嗤啦’一声被他撕开来,看到身下的铺盖,又想起昨天的事。李非容就想将榻上的东西全扔下去,再一把火将这里烧个干净。
要忍,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自己这是在贼窝,不是国公府,那个是贼头,不是自家仆役。李非容在默念了几遍道德经后,终于静下心来。
“公子可起来了。”稍嫌稚嫩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李非容随口应了一声,就见一个十二三的女孩推门而入,拿着一个食盒,笑的一脸甜意。几个看起来有些畏缩的男子跟在她身后,低着头抬了一张榻进来。
这是什么意思,李非容不解的看向那女孩。女孩是新收进来的流民家属,手脚麻利,人机灵嘴又甜,专程被安排过来服侍林桐的。
“林将军说了,昨天一时疏忽才跟公子挤在一张榻上,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公子见谅。”那女孩把林桐的话倒是背的一字不差。
李非容脸瞬间就白了,这人是什么意思,昨天那事难道他是故意的,不是因为喝醉?
林桐自然不知李非容在这里胡思乱想什么,这仓城本就是存粮用的,房屋并不多,不少寨中的弟兄还只能住在帐中。他若是想再要个屋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难免会引起王伯当他们的疑惑,到时又要解释半天。再说了,林桐他也不放心让李非容一个人呆着,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再生出点什么事端来。
刚进大厅,就见齐国远一脸古怪的看着他,就连王伯当也是一脸的深意。林桐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没穿错啊,怎么一个个这幅表情。
“我说桐弟,你得请我吃谢媒酒。”齐国远一巴掌拍到林桐身上。
什么谢媒酒,林桐一脸疑惑的望向这三人里最沉稳的王伯当。
“咳咳,你和那小郎官的事情我们已经都知道了。”王伯当有些尴尬的说着。没想到自己的兄弟竟会喜欢男人,虽说他也听过男子欢。爱之事,却始终觉得有些别扭。
“什么小郎官,什么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林桐纳闷道。
“嗐,别瞒了。姓李的那个小子自从被拆穿身份后,你就一直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后来他劫走你的儿子,你竟然也没要了他的命,还把他随身带在身边,又让他住在你屋里。而且昨天那酒的效用你们不都已经试过了吗。”齐国远说着说着竟然脸红起来。若林桐那屋里的是个女子,这个厚脸皮的家伙肯定不会脸红,只是一想到那是个俊秀少年,这家伙就忍不住红了脸了。
酒?林桐马上就注意到这个地方“什么酒,那壶甜酒吗?”
“别装了,那可是这里的监官私藏的好酒。喝了可是大有效用的,我们都已试过了。昨天你们俩喝了那么一大壶,不知那小子今天能不能起得了身。”
林桐马上就回想起今天早上的那种舒爽感觉,就好像欢。爱过后一般。难不成自己昨天真的对李非容下手了?林桐一脸黑线的想着被唐国公知道此事之后的结果,杀人灭口四个大字瞬间就填满他的脑袋。
“此事你们万万不可再传,我与那李家公子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林桐板起脸道。
王伯当只当林桐怕别人知道他喜好男色,这种事也确实是不太光彩,便下令让手下人不准再传此事。
齐国远他们还要在取笑几句,却被林桐的黑脸给一一堵了回去。
在厅中呆了不大一会儿,林桐就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回去后就发现李非容活蹦乱跳的在院子里练单手剑。
林桐两眼就先不自觉在李非容的□转了一圈。
李非容在注意到林桐的视线后,眼中暗了一下,随后便摆出这几日常见的那种冷淡模样。
再来说李元霸这倒霉孩子,为了寻弟,直接奔着终南山那里去了。这一路上早就乱了起来,他独身一人,又不懂得财不露白的道理,没几天便被人盯上了,只是那些人根本不会想到自己挑的不是肥羊,是个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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