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异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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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价值的话就麻烦了呢”。
“这里是哪里?”我坐了起来,随意地抓了抓头发却发现它已经超过腰部,松松垮垮地落在石床上。糟,这得花多少洗发水。
“被称作‘瞳’的据点。”他侧身在记录册上记录着什么,写罢晃了晃册子,“有不少你的远方亲戚呢。”
“喂,兜,”我向上望去,估摸着这是地下多深的地方,“这附近有山楂吗?”
作者有话要说:赶脚写完一章皮都掉一层【蚊子什么的都去SHI皿
、第二十六章
身着宽大的工作服,我左手拎着饲料筐,右手将饲料填装到笼子内的盛放处。被关在笼子里的兔子们争抢着般吞噬着食物,明明是一只兔一个单间,它们却每次都豁出命来进食着。
这里是据点“瞳”。顾名思义,是专门研究奇形怪状的眼睛的研究所。里面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和这帮兔子一样的实验体,一种是和我一样的研究者。当然,研究者自身也是不完全意义上的小白鼠。而研究者里又分为四个等级,穿工作服的打杂众、带口罩的助手、能领到零钱的主刀、能去地面摘山楂的上层。没有实践经验又没有进行系统学习的我很正常地被分到了最低等。打杂的房间是三人一间,厕所和浴室都是公共的。虽然大家都是在食堂吃饭,但是食物会根据每个人的特点有所区别,像之前见过的纪子就能定期领到牛奶和鸡蛋。随着等级的上升,条件都会变好。能自由选择衣物(重点),每月能得到一定工资(重重点),最佳情况就是能去地面活动,也就是上层。
听他们说,那个纪子是目前年纪最小的上层。
我归还了饲料筐,去教室上课。这里不存在隐藏实力的说法。必须要吸引大蛇丸大人的注意,他们是这么想的。所有人都生活在威胁中,不合格的研究者便会降级成为被研究者,没有人会因为平凡而被轻视,性命很有可能会断送在对方手中。所以我现在无论去哪都能感觉到他人的注视。
在浴室的时候我能看到其他人身上遍布的扭曲伤疤,相比之下,我就幸运很多了。能够在被捉去研究后顺手摸把对方吸收点查克拉治疗伤口什么的。
我碰了碰捆成团子状的头发,不错不错,没有散。本想着剪成之前的妹妹头算了,但发现穿着这身大象皮一样的衣服实在太热,于是就把分叉部分剪了,修成了姬发式。咳,其实主要目的是半夜爬起来解开头发削苹果吓唬巡查的人……
我挽起不断往下滑的袖子,拿着解剖刀具解决躺在面前的那只兔子。或许之前我还喂过它呢。
“好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一旁的女学生惊叹道,目光在自己面前那团肉和我的兔子间徘徊,“怎么才能弄得那么漂亮呢?”
“可能是以前老杀鱼的缘故吧。”我笑笑而过。器官、骨头、神经、经脉都是妈妈教导过我的。虽然无法使用白眼,但是还是学习了相关内容。加上修行体术时偏向刀、剑之类的武器,所以现在使用起来算得心应手。也有进行削苹果皮的修行呢,嗯。
研究者又能分为两大类,忍术好的和忍术不好的。作为忍术不好的那类人之一,只要专业知识足够就能很快up,所以达到能去地面摘山楂的程度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事。好在我查克拉微弱,对忍术仅限于书面知识,别人也就把我认定为“能够轻易被杀死的优等生”(虽然确实是这样),来点口头和眼神挑衅罢了。从小到大,我也就只能在读书这件事上稍微做得好些,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到达地面后我发现这个据点从地面上来看只是间普通的饭馆而已,而地下面的庞大建筑群都被极其巧妙地掩盖过去了。之所以能领到工资也是因为会开始以打工者的名义在这个饭馆工作。甚至开始几天我都在刷碗削土豆皮剥洋葱,完全没有出去的机会,更不用说出去摘山楂了。有点难过。于是我只能在剥洋葱的时候骂它:“你不许弄哭我听到没,不许弄哭我。”然后被其他人当成神经病了……
饭馆里的人们都很和善,只会像讨论最新的菜式似的说道:“新来的那具尸体很美呢,让人好想疼爱一番~”“我从路过的那位小姐身上得到的眼球也很不错呢,等会带过来给你看看~”什么的。
饭馆有许多“幕后员工”,而如我这种外表正常的人就能在之后端端盘子送送菜。
“最近感觉太太平了啊,接到的任务也都是些无聊的事。”一个胡渣忍者对同伴说道。
“您要的清酒。”我放好酒,收好托盘准备离开。
“诶,小姑娘你等等。”那忍者叫住我。我扬起嘴角,问:“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那忍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打量着我,道:“感觉以前没见过你啊,小姑娘新来的?”
“是的。”啧。
“这么小年纪就出来工作,小姑娘挺能干嘛。”他说着凑近了我,“要是有什么麻烦就来找我哦,我就住在这附近,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很厉害的忍者哦。”他指了指额头上的护额。
“诶诶诶,小姑娘别走啊……”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翻了个白眼,一天下来总要遇到那么几个奇奇怪怪的客人。
“哈哈哈,你看看你,就是这样所以现在还是光棍啊……”那人的同伴嘲笑着。
“兔很受欢迎呢。”老板娘拍了拍我的肩。在据点,所有人都没有姓氏,在“瑾”和“兔”间我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您饶了我吧。”
“也是呢,我们这已经很久没有‘正常’又好看的孩子了呢,弄得我也想出手了呢。”她托着两颊朝我眨眨眼。而我只能想到自己被解体的样子。
总觉得回去剥洋葱比较好。
饭馆的工作结束后就要回到地下一层休息。可以说这一层都住着些怪人,眼睛上裹着绷带眼睛异色都是非常平常的事。可估计在他们眼里我才是最奇怪的吧,什么异处都没有。好在现在能睡带厕所浴室的单间了。
浑身都是汗,这种黏糊糊的感觉让人很不快。我褪下衣物到浴室淋浴。擦拭着头发借助昏暗的灯光,我翻着他们得到的关于我的情报。看来他们在我进行自我修复的时候做了不少有意义的事啊。但是,代价也惨重吧,我嗅着一页纸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从某种角度来讲,也算是变相的起床气。
我合上本子把它放到桌上。我便是那样一个掠夺者,以自我修复为名也好,靠医学研究为形也罢,除了读书之外,我做得最好的事,便是掠夺。生命,希望,未来。有时候自己也会诧异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冷漠与残酷。没准这就是我不该存活于世上的理由。
躺在床上,我从枕头下摸出那个玻璃瓶,黄色的沙粒在里面游走。
所以啊,才会这么无可救药地寻找着、想要去相信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4号放假 12号回校 又是一年回校季
、第二十七章
汗水顺着额头聚积在睫毛上,每次眨眼都能感觉到那些带着咸味的液体覆盖在眼球上。我向前倾斜身体试图让它们直接坠落。就像是在流不属于自己的眼泪一样。我看着它们摔得粉碎脑浆四溅,尸体在地上汇聚成奇怪的图案。我想起了儿时的涂鸦,为能不经意间画出比较圆的圆而高兴,却再复制不出那样的成功。
哪里。这是哪里。
我抬起头。包括纪子在内的人在前方讨论着数据,洁白整齐的实验服在苍白的灯光下格外刺眼。偏过头。插满了各种器械的身体被固定住,仅剩下头部能转动,虽然脑袋上盘曲的仪器压得我头很沉。茫然地看着那根管子将我的血液不断地抽去集中到透明罐子里。啊,真痛啊。
他们到底想知道什么?
“呐,兔,在能力分散在众人中和集中在个体里,你选哪个?”老板娘托着下巴看着某处,似乎只是恰好想到了这个问题。
“集中在个体里吧。”我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
“这样啊……你知道么,来这个据点的人都是自愿的。为了‘治病’。”
她细长的手指敲着自己的上眼皮,像只正在枝干里寻找虫子的指猴。塔塔塔,塔塔塔,发现你了哟,抓住你了哟,吃掉你了哟,谢谢款待。
“特殊的瞳术其实有很多,但是几乎都是致命的。所以他们需要这里的力量,砝码便是他们自己。运气好的,可以‘治愈’;运气差的,只能舍弃。”
她的视线转向我这边,琢磨着我的灰眼,道:“最近来了很多新人呐。”她走到我身边凑近了嗅着我的脖间,沙哑慵懒地将每个发音都连了起来:“我们这里也有个传言哦:这里住着会吞噬人的怪物。被吞掉了能力就被夺走了,就不再痛苦了。要小心哦。”她露出笑容。同情。不是。嘲讽。不是。是一种旁观者的冷漠。冷漠。
斑驳陆离。一阵强烈的电流穿过我的身体,所有的想法都被再次剔除干净。又是空白的脑海。
“是什么?”他们把一张画着花样的牌背对着我问道。
我摇头,不知道。又一阵电流穿过。“六芒星……黑色的。”我喊道,大口喘着气。他们又低下头记录着什么。
他们想知道如何才能复制我的能力。
经常能看见那些被改动过的孩子们。他们都安安静静地坐在房间的一侧,每个人的眼睛上都蒙着纱布。我拿着名册,一一核对,我认得他们,因为这批孩子是由我改动的。取出,放入,取出,放入,取出,放入。在复制能力,大批量的。凡蛊毒有数种,皆是变惑之气。人有故造作之,多取虫蛇之类,以器皿盛贮,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独在者,即谓之为蛊。啊啊,他们中,谁会是蛊呢?那个笑起来有好看酒窝的,那个头发泛白的,还是那个睫毛向上蜷曲的?
该怎么复制我的能力呢?我自己也想知道。啊啊,复制,为什么都喜欢复制什么呢?人柱力,我爱罗。林离,佐助。圆,半圆。
复制、复制很多,然后就再也不会离开。永远会有新的来取代,永远都不会结束。
他们觉得我有什么能力呢?
读心术?写轮眼?都不是我的。能力的主人正安全地藏在我的身体里,我的精神里。她很安全,不会被伤害。啊啊,我的存在,就只是这样了吗?
但是我能吸收查克拉。我忽然想起来。原来我也有拿得出手的能力啊。好高兴。我想起幼儿园的时候。刚魂穿到人类世界,上的大班。毕业前,老师让我们回家带礼物回来互相交换。我不知道什么是“礼物”。礼物是什么?我带来了一个空的塑料糖罐。透明的,很好看,我特意把它洗得很干净,在阳光下闪着漂亮的光。可是其他小朋友带的是:布娃娃、米老鼠手表、遥控汽车……没人愿意和我交换,没人是我的朋友。我拿着自己的糖罐,才明白“礼物”就是对方喜欢的东西。我喜欢它,可其他人不喜欢,所以它是不被在意的东西。回家后,我抱着它哭了很久,我问它:“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你?”
它不回答我。
休息时刻。
大部分人离开吃饭,补充体力,剩下好学的人继续观察。纪子露出轻蔑的神情。真是难为她了,以这种矮小的身躯做出高人一等的神情。纪子的手抚上我的胳膊,腻滑质感的手套在皮肤上磕绊。隔着手套,我就没有办法吸收查克拉,除非是关乎性命,才能以空间为限吸收查克拉。啊啊,就是这么简单,就能击溃我唯一拿得出手的能力。笨蛋。
那个瓶子,装着沙子的瓶子,被我放在腿侧的工具包里。被他们拿走了。不安。但是我不能表现出不安。他们都知道提升能力的最直接途径就是将所有的一切毁掉再造。他们只知道我的父母,我的尴尬姓氏,我的诡异双眼,却不知道那个瓶子,不知道人类世界,不知道林离。
我低下头笑了。他们伤不了我。汗水混合眼泪滴落。太好了。
“笑什么?”纪子显然被我的笑声吓到了。
我停了笑,望着那双鸳鸯眼。你会死的哟。
我知道老板娘说的那个“怪物”。在这地下建筑的一角里。我知道她身上有我父亲的眼睛,每天夜里我都能感觉到真正的写轮眼的注视;我知道她吸收了其他人的能力,去往那个方向送换洗衣物和食物的人都有去无回。。
这个地方,存在着很多有成为临时神的潜质的人。她在吞噬他们。我并不需要“治病”,我只是要见到她同时一定会与她见面,瞳需要所有临时神的力量。
纪子粗暴地拔下我身上的针头,鲜血瞬间溢出。啊,痛。
我爱罗现在在做什么呢。帮助村里的人吗?温热的液体沿着胳膊流下。《忍者百科学堂》已经放到第几期了呢。会有人想念静子吗。刺耳的声音冲击着我的耳膜。呐呐,我爱罗,真是个矮子啊,我都有165了。明明勘九郎和手鞠都不矮。阵阵电流穿过。我麻木地给出回应。方块、圆圈、星星。为什么要给我瓶子呢?因为这样就能感知到我的方位然后捣毁这个据点吗?
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