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泥也想扶上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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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法的表情看起来有一秒钟的震惊,但很快恢复平静。他大概是以为这个要求提出是万无一失的,没想到叶翔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拒绝:“我以为,我们一直是朋友。”这是赤衤果衤果的警告,警告叶翔的基地还在阿联酋,他随时可以给叶翔造成重大打击。
“当然。我和很多人都是朋友。”军火这种生意,历来最受霸权国家青睐。因为可以为他们轻松带去暴利。很多军火大鳄都有着不止一个国家做背后靠山。
我看到哈利法表情有些扭曲。他只是一个副总统,到底抗不过一个国家。谈判不欢而散。叶翔也没多做解释,直接和哈利法告别,带着众人坐车回别墅。
叶翔的身影一消失,众人各归各位,克劳德没给我安排职位,我就直冲一楼的洗手间——太撑了!顺便在洗手间的浴室洗了澡,我穿着浴衣上楼。拧开房门又关上,我扑倒床上,还冒着热气的皮肤接触冰冷的瓷器是一个激灵,我马上从床上下来,但已经晚了:松软的被子上明显地印有一个人下陷的轮廓,怎么看都是被人碰过了,而且这个人不作他选——就是我。
别墅那么大就没有别的卧室么?给了一个房间却不给睡床到底是想怎样啊……还不如直接给个床呢!我正心中腹诽,卧室内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打开。这间卧室我下午的时候就看过(克劳德只说床不能碰,没说别的也不能碰),卧室很大,而且里面带有洗手间,洗手间后接一道门,打开是一个十几平米大理石砌的浴池。设施很豪华。
因为浴室靠里,两道门堵着,我竟然没听见水声。洗手间门一开,我就看到了仅□系有一条浴巾的叶翔。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意识清醒时衣冠楚楚之外的样子。
和记忆力那个白皙颀长的少年不同,眼前这人高出我一头不说,身材健美,手脚修长,四肢有力。每个地方都是完美的恰到好处——怎么能不恰到好处呢?我心中完美的那个模型就是照着眼前这人打造的。沾水的蜜色肌肤更是该死的性感,当水珠从肌肤上滚落,那种视觉震撼简直让人干渴。
我咽咽口水,不得不承认自己色令智昏了。但那晚的记忆还在,刚刚进洗手间更是温习了一遍那种难言的痛楚,所以我还能稳定着声音说:“对不起。老大,我可能跑错房间了。”
“你没跑错。是我让克劳德把你安排到这里。”叶翔说这话时正在用毛巾擦拭沾水的发丝,其间斜睨了我一眼,透过凌乱的如墨发丝,可以看到他幽深的眼睛在灯光下更显青绿。穿上衣服的时候,仍显颀长单薄的身材,□裸的时候却分外有料。腹间轮廓分明的六块腹肌随着手臂的动作伸展收缩,全身肌肉结实却不贲张,一眼就可以看出其中蕴含的爆发力。少年时叶翔已经初显怪力,他如今的力气,我更是深有体会。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的美男出浴~(≧▽≦)/~啦啦啦 接下来是…… PS。【离我最近的地方,路途最远,最简单的音调,需要最艰苦的练习。】这句话出自泰戈尔的《吉檀迦利 》。泰戈尔是俺最喜欢的诗人啊╭(╯3)╮
☆、第二十章 疯了
“那——我睡哪?”叶翔看床。
我艹艹艹!难道你把我叫过来就是陪床的么?!我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偏偏还得咽下去,陪着笑脸:“我睡姿很差,还是换个房间吧!”不然我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趁你睡着把你掐死。说着我就开始后退。
“过来。”简简单单两个字就把我钉在原地。我抬头看叶翔,他也看着我,青绿幽深的眼里一片冰冷。陈树啊陈树,你也太看得起自己。走到这一步,在乎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叶翔把头发擦了个半干,就坐在床上,柔软的棉被下陷一块。头发没吹干就睡很容易头痛……但再疼,哪里比得上粉身碎骨的痛。手脚有些僵硬的走上前,就被叶翔一下子推倒在床上。双手被一手锁住,双腿则被一腿压住,我全身一下子变得僵硬。但随着动作浴袍散开露出大片肌肤,白底上一片姹紫嫣红好不精彩——这还是消褪不少之后的样子,然后我感到叶翔的身体也僵硬了。抬头一看,向来俊雅的脸有些铁青,死死盯着我身上的痕迹。
看什么看?还不都是你干的……这句话当然只能在心里说。他果然不记得自己那晚做过什么,但时晓咏肯定有告诉他详情,所以他现在才会是烂泥糊了一脸的表情——真是难得!
我觉得自己已经疯了。我爱叶翔,这份心意从来没变过。曾经我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堆到他面前,他能笑一笑,我比什么都开心。现在,我却想毁了叶翔的世界以及他的一切,看他难受,我心痛着,又在这痛楚里感到一丝扭曲的快意,哪怕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我睡姿是真的不好,以前冬天里我一夜要至少起来一次,从地上捡被子。一片冰冷的被褥里,我冻得瑟瑟发抖。但到底年轻,有热血有火力,没多久就又睡着了。这次半夜醒来却不是冻得,虽然空调开得温度是有点低,我是被一阵刺痛弄醒的。睁眼,就看到一个匍匐在我胸前的黑色头颅,心脏上方的一点被粗糙的指腹揉捏,又经过允吸,迅速坚硬肿胀起来,嫣红的色泽让人脸红。
……我艹!如果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除了这两个字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双手早被放开,叶翔专注于我身体的时候,我手抬了抬,又放下。已经试过一次,明知道反抗不过,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乏,尤其是想到叶翔醒来可能会有的难看表情,心上就涌出一份类似于报复的快意。
我怕什么呢?这个身体不是我的,就算会觉得痛——和让叶翔难受的诱惑比起来,和曾经粉身碎骨的痛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我有些放纵的放松身体任他施为,在他回忆起接吻的美好滋味抬头靠近时,我甚至主动伸出手抱住他的头,微微张开了唇。接吻这种动作,被赋予爱情的含义,也只是因为接吻的双方是爱人而已。如果像自己和叶翔这样,唇碰唇,口舌交缠,交换唾液,那也就只是毫无意义的发泄而已。只是情之所至,一时兴起,在这时候还坚持什么都没有意义,反而显得矫情。
指尖探进穴口的时候,刺痛传来,我身体一僵。虽然一个多星期过去那里已经愈合,但身体还记得上次被活活劈开的痛楚,越被碰触,就缩的越紧。我捉住叶翔的手臂,阻住他坚持不懈的动作,青绿的眼睛立即凶悍的看过来,活像我抢走了他到口的肥肉。也许是念着我刚刚的安静配合,被我一推,叶翔就放开了手,只是一双野兽般的眼睛死死盯住我。
“……有——那个吗?”算了……我自己找。这坑爹的发展——我居然还要自己找套。可不找又不行,上次米青液留在肚子里差点没把我拉到虚脱。而且,没有润滑,那个地方根本进不去——型号严重不配啊!我刚刚转身准备下床,就被一手捉住了脚腕。回头对上青年凶悍的瞪视:你去哪里?
“……要不,一起去?”我试着问问,青年利落的爬起来就跟上。睡裤里凶器曾经蛰伏的位置如今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我嘴角抽抽,当做没看到。
转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找到一个套子,最后拿在我手里的只有一瓶还未拆封的润肤露。背后的青年已经被睡裤里受到压迫的肿胀明显感到不耐烦。我咬牙,只能这样了。不正常的叶翔是不能指望的,我把润肤露挤出满满一手心,试着自己扩张。这种事我自然从没做过,尤其叶翔还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我动作。
真想随便在外面抹一抹……但那样,受罪的还是我。反正这个叶翔什么都不懂……我还是要里子不要面子好了。等到叶翔抵挡不住诱惑伸出手指要插一手的时候,我放松身体,躺倒床上,随他了。
熟悉又陌生的胀痛和没有尽头的深入让人头脑发麻,深入的动作终于停止时,一直提着一口气的我才开始大口喘气。深入的动作停止,背后的青年略微停顿一下就开始晃动。因为是后背式,承受的身体比较不费力,但也格外深入,觉得连沉甸甸的胃都被顶到,自己被整个钉死在了床上。
这次没有流血,虽然进出的动作还是不会习惯,但也没那么难受。只是,想到身后的人根本不知道他身下的是谁,醒来后也不会记得夜里发生的一切……我有些可怜他,又为自己感到深切的悲哀。我对他,到底没有抵抗力。只是被这样对待,痛过去了,也会产生快感。只是这样想一想,就感到浓重的绝望。逃不开了。我自己撞进了网里,注定会被吸尽体|液,徒留空壳。只是在这过程中,我能撕破多大的网呢……
摇晃的过程中,被一手握住下颌扭转了头亲吻。两行咸涩的液体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下来,马上被舔去,亲吻也带上了咸涩的味道。如果此时叶翔是清醒的,他绝对不会和我这样亲密。明明身体已经融合,亲密到没有一丝缝隙的距离,却只会让人悲哀的发现——两颗心的距离有多么远,远到永远都不会有亲近的一天。
被翻过身从正面进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识,再度清醒,已经是一夜过去。沉重的帷幕被拉开,有阳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窗外可以看见遥远的无尽金色,那是沙漠。一片狼藉的床已经被清理过,就连我的身体也恢复清爽。不去想这些是谁做的,我试着移动,一阵酸痛和刺痛立即袭来。
原本就不是用来做那种事情的地方,却被过度使用。力气耗尽,动一根手指也感到困难。我躺在床上发呆,没想到叶翔居然还留着我。门被推开的时候,我艰难转头,就对上了时晓咏没有表情的脸。
“这次情况好很多,你倒是会保护自己,能屈能伸啊。”时晓咏说着打开了手里的文件夹,写了些什么:“有些肌肉拉伤,躺上一天就差不多了。”
“……”我张张嘴,发不出声音。
“我一会给你拿些含片,吃了就好了。”时晓咏对上我的眼神,挑眉:“好吧,告诉你也行。毕竟你是直接承受的人,老大的病情也和你息息相关。目前已经初步确定老大是患上了‘睡眠性|交症’,但他的症状和一般‘睡眠性|交症’患者又不同,表现为对特定的人才会产生欲|望。”他轻笑一下:“没错,这个人就是你。我们老大可不是同|性|恋,从我跟他至今,还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表现出性趣。这些天我也试过让老大和别的人试试,但无论女人还是男人,都被老大掐着脖子扔了出来。你倒是在床上躺得安稳。”
“……”叶翔总有妻子吧……没有妻子,哪来的叶苗?大概是我的疑问太明显,时晓咏难得耐心解释:“小苗是试管婴儿,老大没有结婚,更没有给我们找个大嫂。这个消息你最好埋在肚子里,别在小苗面前说出来,不然……”
他后面再说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我果然不懂叶翔,他事业有成,什么都不缺,要孩子为什么非带大费周章地做试管婴儿。为什么不给叶苗找个母亲……不过,这些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和叶翔,上辈子就不可能,这辈子,也是一样。我们是时间轴上拉出的两条直线,只在某个时间段有个交点,这个交点之后,就是越行越远。
即使我现在走近叶翔,甚至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做着两个人最亲密的事,我们的距离也从来没有拉近过。连错过都算不上的相遇,只是想一想,就觉得一头陷进去的自己傻得冒泡。
时晓咏走时带上门:“老实在床上躺着吧。要不是等你,我们今早就直飞意大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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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杀意
意大利最出名的除了美食和旅游业,就是源远流长的黑手党了。直升机在罗马的私人机场降落,克劳德给叶翔打开一辆车的车门,自己坐进副驾的位置,几辆汽车直接开走了。仅余两辆,时晓咏坐进其中一辆对我招手:“我们直接去别墅。”我默了一下,还是坐进去了。
叶翔来意大利显然是为了做生意,时晓咏是医生在这种情况下没什么用处,而我——他们给我的定义,就是叶翔的床伴?或许连床伴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发泄的器具,毕竟叶翔手下是不缺能人的。这没什么好屈辱的,成为最接近叶翔的人,对我的行动之会更方便。如果我不爱叶翔,他能伤害到我的也只是一具本不属于我的躯体。
别墅的主人不知道是谁,建筑规模不小,是典型的巴洛克风格。高大宏伟的石柱,典雅流动的花纹,绿草茵茵的草地上还有喷泉。时晓咏下车就直接走开,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留我一人站在原地。
“可以出去逛逛么?我还是第一次来意大利。”我的自由,有多少呢……
一身黑色西装的高大男子愣了一下,走到一边不知给谁拨个电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