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神同人)国王与我-论基神如何去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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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维。。。”
她感到帕丽斯试探着来握她的手，便好心地给了她回应：
“没事了，帕丽斯，一切都结束了。”
接下来的两天她再也没有打开过电视机，因为她很清楚电视机里除了欢欣鼓舞的“嫌疑犯已落网，系阿斯加德邪神洛基”之外，便再无其他。她平静地处理着自己的日常事务，直到一天夜里她竟接到了索尔的电话：
“我们很快就要回到阿斯加德去了。”电话里的雷神一如既往地乐观开朗，像个孩子似的期待着回家，纽约的恶战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也许在雷神漫长的一生中已经看多了这样的战争，以至于其不足以给他的生命留下任何痕迹。
“那很好。”小维在电话这头平静地说，抑制着心中询问洛基现状的冲动。
“别误会，小维，我对你没意见，”索尔在电话里快乐地说，“我很高兴洛基在地球上的时候有个伙伴，他一向都太孤僻了，而且我知道你在他面前说过我好话。”
有没有意见，这都不重要了，小维在心里悲哀地想，开口却仍旧波澜不惊：
“他回到阿斯加德会怎么样？”
“哦，他会受到阿斯加德的审判，”索尔无奈地说，“这是无可避免的，洛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你们。。。你们没有死刑吧”
索尔在电话那头大笑起来：
“杀死邪神是要费好些功夫的，小维，不，我不认为父王会处决他，母后也不会同意父王这么做的，他大概只会被关起来，余生都被软禁，当然，这要看他以后在狱中的表现。”
没有失去过自由的人永远不会懂得牢狱为何成灾，小维听着索尔轻描淡写的诉说，意识到也许索尔是在乎他的弟弟的，但即便如此，他也无法真正理解他，他是那样随意地看轻了洛基的痛苦。
“我想这样很好，索尔。”
“你没有什么其他想说的了吗？”
“我想没有。。。哦，等等，”索尔耐心地等候着，小维想起了自己很久以前的承诺，“简让我问候你，她说她很思念你。”
电话那头陷入了一阵沉默，片刻之后索尔又开口了，却对简的问候不置一词：
“我在问你，小维，我问的是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说，不是简，也不是其他任何人。”
“但是她拜托我。。。”
“你想和洛基说话吗，小维？”
小维又在自己的喉咙里感到了那种古怪的梗塞感，仿佛她的大脑已经禁止她在和洛基有关的问题上再发表任何言论：
“我想不必了吧。”小维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自然一些，“更何况，洛基恐怕不愿意和我说话。”
“哦，我想他是愿意的，”索尔说，声音中不知为何带着一丝笑意，“你们吵架了吗？”
他刚刚攻打了地球，他们之间是否存在口角真的还重要吗？小维撇了撇嘴：
“多关心关心他吧，索尔，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
“洛基恐怕不这么认为吧？如果在洛基心里存在更合适的人选呢？不过也许你是对的，那个人选不存在了，不是我，也不是你，最适合洛基的，就是一直孤单下去。”
谈话偏向了奇怪的方向，索尔的语气也变得越发古怪，小维终于之前就一直存在的预感终于得到证实：
“洛基。”她轻声唤道。
“我真惊讶你过了这么久才意识到，我果然一直以来都高估了你。”洛基略带嘲讽语调终于取代了索尔洪亮的嗓音。
“洛基，我真的。。。”
“无论如何，”他冷淡地说，“你都背叛了我。”
小维无话可说。
“你告诉他们我要攻打纽约，你也很高兴我将永远被软禁在阿斯加德，”洛基顿了顿，“我本来都可以不在意，你为了自保，我都可以不在意，但你不该在我。。。不该拒绝我给你的光荣，你赌了一把，站在了你的同类一边，虽然现在看来你赌赢了，但是，”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前令人不易察觉的失望的痛苦，“你不该不跟我走。”
“这和立场无关，洛基，”小维急切地解释道，害怕错过了这次机会就再也不会有了，“我不是任何超级英雄。只是。。。只是你做的事，你对待关心的人的方式，让我感到害怕。”
“你害怕什么？”
“你哥哥真的关心你，我也关心你，”小维感到自己的鼻子很酸，“但谁也不知道是否有一天我会和他一样，从百米高空被你流放？”
洛基沉默了片刻：
“你不明白，但是我知道，虽然我宁可不理解，”洛基的发音前所未有的柔和，“无论如何你还是背叛了我，要是你从来都只是一只我可以下得了手随便处决的蚂蚁就好了，”
小维张开了嘴，最终还是没有把“我愿意和你走”这句话说出来，不过反正在这一刻，这些单词对谁都没有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妹纸这样不会惹人讨厌，但邪神不是你想爱想爱就能爱的吧，总觉得这样更符合正常人的心态。
从这一章起，基神形象要开始彻底崩了，饶命啊~
☆、洛基独白（第一人称）
这是我入狱的第一个月。
我的怒火还未平息，事实上，是燃烧得正旺，攻占地球的失败，而且还是败在所谓的“复仇者联盟”说穿了不过是几只开了外挂的蚂蚁手上，这真叫我的自尊心一时承受不来，我毁坏了我能够毁坏的一切聊以出气，真想问问母后到底是怎么想的，以为凭借这种丝质的被单和柔软的床铺，还有，还有这些点心、这些精致的家具，就能够让我的牢狱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而可以忍受了我把我的单人监狱搅得天翻地覆，还差点勒死了一个前来给我送饭的狱卒，我看着周围那些相貌丑陋、身份低贱的囚犯，想要找到我和他们之间的区别。
这是我入狱的第二个月。
我终于冷静了下来，坐在角落里看着狱卒们按照母后的旨意收拾我发怒后留下的残骸，并为我换上新的被单、床铺、点心和家具，我捧着一本书靠窗而坐，却并没有多少心思阅读，我抚摸着书脊，感受着阿斯加德的藏书特有的沧桑，就像阿斯加德的每一位神祗一样。我突然想起那本名叫《百年孤独》的地球人的书，但这样一来我就不可避免地会想起某只蚂蚁，所以我中断了思路，起身叫来一个狱卒，让他替我向众神之父奥丁传话。
“就对他说：‘如果我命中注定本是年少而亡，为何我还要在这里煎熬？’”
看着那个狱卒进退两难的样子他当然没有胆量传达我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我大笑起来。
这是我入狱的第三个月。
为我送饭的狱卒数量又重新减少为两个，我猜是因为我看上去就像猫一样乖巧我倒宁可是豹，要知道它们安静地栖息着的时候看上去也是人畜无害的。我听说了索尔是怎样建功立业的，他正在重建九届的秩序，现在再也没有东西横在他和王座之间了，就像奥丁承诺的那样，当我在地牢里腐烂的时候，他会成为阿斯加德国王。这真是我入狱以来听到过的最振奋人心的消息了。
这是我入狱的第四个月。
没有人来探望我，就好像我期待着有谁会来一样有谁会在意这间地牢里关押着他们口中口口声声的儿子、弟弟。我听说弗丽嘉是想来的，但是奥丁不让，他最好别让她来，他当然不应该让自己心爱的皇后和一个冰霜巨人的后代同处一室。奥丁自己怕是连半步都不愿意接近我的牢房。至于索尔，他至少该来嘲笑嘲笑我，或者教育教育我。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弟弟。”我在牢房里自娱自乐地模仿着索尔的口音。
所以没有一个人来探望我，我被整个阿斯加德所遗忘了，我就站在最伟大的人物身边，我曾是奥丁的儿子，是索尔的手足兄弟，如今他们依然光荣着，我却在地牢里再也分不到一个眼神，就像巴黎圣母院旁的塞纳河水，默默地流淌到世界末日也不会有人铭记任何一抹浪花。这又让我不可避免地想起某只蚂蚁，我这次特赦她在我的脑海中多停留了片刻，如果她在这里，她会不会来探望我？
这是我入狱的第五个月。
我读完了弗丽嘉送来的所有书她没有出现过，但我坚持认为就是她尽可能地用一间舒适的牢房来补偿我，但是她还是没有出现过，所以我自欺欺人地创造了她的幻影。
“奥丁总是不断地给我送来新朋友，”我让她日夜陪伴着我，看着源源不断地被送进地牢的新鲜囚犯，“真是考虑周到。”
“我送来的那些书，没有让你感兴趣的吗？”她关心地问道，听上去很真实。
“难道我的余生就这样度过了吗？只需要看看书？”我懒洋洋地问道。
“我已经尽力让你过得舒适了，洛基。”
“我知道。”我眯起了眼睛，“但是奥丁呢？索尔呢？让他们这样日夜记挂真是让我过意不去。”
“你的父亲。。。”
“他不是我的父亲！”我咆哮道，不明白为什么连我自己制造的幻影都会这样真实得惹人讨厌。
“那么我呢？”弗丽嘉的眼眶微微泛红，这不对，我没想让她的幻影这么动情的，“我也不是你的母亲吗？”
“不，你不是。”我咬了咬牙，回答道，伸手驱散了她的幻影。
这是我入狱的第六个月。
我第一次制造了小维的幻影，但是只让她出现了短短的几分钟。一定是我对她的记忆不够准确，她可没有那么漂亮。我驱散她的幻影时这么想道。
”你真不该这么对待弗丽嘉，总有一天你会后悔得心痛欲裂。”她开口第一句话便是这个，顿时让我宁可还是和书籍和自己打交道。
这是我入狱的第七个月。
噩耗传来，马勒基斯攻破阿斯加德，以太粒子倒是未被抢去，弗丽嘉牺牲，奥丁悲痛欲狂。牢房再次被毁于一旦，为我送饭的狱卒吓得转身就跑。虽然我不愿意承认，悲伤还是淹没了我的理智，甚至让我一时间失去了对魔法的掌控，几寸见方的空间里到处都是母后的影子。
“滚开！”我咆哮着，胡乱地试图用手抹去所有虚无，“都是假的，你已经死了，滚开，滚开。”
“洛基。。。”
洛基。洛基。洛基。洛基。洛基。
那么轻柔的呼唤竟把我击倒在地，我匍匐着痛哭流涕，无力地拒绝每一下虚假的安抚，我的心脏不堪重负要知道它大部分时候都是坚不可摧的，它只有那么几处柔软，竟又这样被狠狠地刺中。
“不要你，弗丽嘉，只要不是你，什么都行。”我痛苦地哀嚎道，咬牙切齿地大吼一声，“小维，小维！”
我不明白事情为何这么容易，也许小维的幻影一直准备就绪，随时准备像现在这样成为我的支柱。她出现在我的身旁，让我把脸埋进她的怀里，以防再看见弗丽嘉的脸。
“这样就好了，”我听到弗丽嘉轻叹了一声，“你要爱护他。”
那个男性代词表明这话是对小维说的，我再次抬起头时，弗丽嘉的幻影已经全部消失了，小维亮晶晶的眼睛正深深地望着我。
这是我入狱的第八个月。
“说你忠于我。”
“我忠于你。”
“谁是你的王？”
“你是，洛基。”
我松开了小维的下巴，看着她顺从地跪在我的面前，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磨砂着她的嘴唇，思绪只是一瞬间的松懈，小维便偏离了我的控制。
“你知道我是不会这么说的吧？”
我气她只是一个幻影竟也敢揭穿我，一挥手便把她击飞出去，然后再一把把她从地上提起来。
“说你忠于我。”
“我忠于你。”
“谁是你的王？”
“你是，洛基。”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我怒吼道。
“不是，是你控制了我，我只是你创造的幻影。”
“你怎么敢。。。”
“但是我爱你。”
她尚被我揪着领子，拥抱我的动作显得艰难而滑稽，我把她放下来，好让她尽情地抱住我。
这么说来，这就是我潜意识知道的全部了。
我把大脑放空，再也顾不上这是否愚蠢，便低头去吻她。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人称无能，但为了感情线，基神怎么都得软一点吧。。。
☆、你不知道他有多在乎
小维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除了承认自己真的是一只愚蠢的蝼蚁，就那样搞砸了和洛基有关的一切，导致在她剩下、对神而言相当短暂的一生中和洛基都缘尽了以外，在她在骑士桥别墅的阳台上远远分享到了阿斯加德和地球之间的通道被打开时的一抹光芒后，小维这次死心塌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