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恋心雨-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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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我的拳打中了她的右肩,发出像击中木头一般的声音……
右肩受创,勇仪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硬是用肌肉夹住我的拳,右手闪电般地袭来,用五指就是一扯。
大力传来,我被勇仪扯得连人带剑撞向她的怀中,对方的左拳顺着来势向我的脑袋击来。
在那一瞬间,我被迫在弃拳保命和挨上一拳间做出选择,很自然地我选择了前者,现在我不清楚对方的实力,怎么看她的力气都比我大,挨上她的一记重拳可不是说笑的。
虽然我及时弃拳而逃,但在这么近的距离,又是失去重心的情况下想要躲过勇仪的这一拳也是相当的困难。这时某天看到的一些知识却在这个时候帮了我一把——我抬起我的右肘,轻轻地撞了一下她左前臂突起的弓二头肌。
勇仪的拳依旧顺着拳路打在了我的头上,打得我头很痛,但也只是很痛而已——手臂的力量是主要集中在弓二头肌上,弓二头肌受到击打,威力登时减少了一大半。真气,魔功,法术,其实这些只是一些奇怪能量的别称。用科学的眼光来看魔法,如果躲不过对方的重拳,就去击打对方的弓二头肌,这样魔力就无法顺利的流入拳头,从而会使她的威力大幅度下降。
这一招很管用,釜底抽薪之下,勇仪的这一拳的威力大打折扣,只发挥出了不到二成的威力,虽然击得我眼冒金星,却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我马上进行反击,左拳一挥,一拳击在勇仪的右肋下。
勇仪着鬼族特有的体质,硬受这一拳。
“卟!”
我感到这一拳像是击在垫着皮革的石头上一般,软中带硬,勇仪连身子也没有摇一下。
“厉害!”就在我大叫厉害的时候,勇仪的双拳再次连环击出……
“力业【大江山岚】!”勇仪高喊道,然后她的拳轰向我的全身,我如法炮制,再用同样的方法化解,然后也以一拳换一拳的方式展开反击。
“很有趣啊,你还是世上第一个敢这样和我对轰的人。”勇仪对这样的打法感到非常地有趣,边打边笑道。
“别小看我!”我大声回应道。鬼族的体质,果然不一般啊,难怪在莫斯科的时候空会说自己和萃香有着本质的绝对差距,永远赢不了……现在我终于有些明白了。
我们就这样在空中你一拳,我一拳地对轰了二十多拳,一边飞一边前进。从表面上看,这种低劣的格斗伎俩可以说是丢尽了武术家的脸,完全是无赖式的打斗,双方比的不是武艺而是谁更经打。
在互轰了三十多拳之后,勇仪出拳速度渐渐地慢了下来,越来越慢,每击出一拳都像是要费极大的力量似的,在摇摇摆摆地击出最后一拳之后,她像喝醉了酒似地摇晃着粗壮的身体落在了地上,手中一直持有的红色酒杯也马上要掉下来,我连忙帮她接住。
“怎么会这样?”软坐在地上的时候,她不服气地喃喃说道。
“这是科学的力量!”我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勇仪面前说。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那三十多记重拳尽管力量无法用足,只是造成了皮肉之伤,但也不是那么好消受的。
“科学?这是什么玩意?”勇仪有气无力地说,她输得不明不白。
也难怪她输得不服气也不明白,由于要分出很大一部分的精力去应付她的重拳,我的那三十几拳只能用上四成力量,按理说根本就伤不了她分毫的。
“刚才我只是破坏你的神经,而不是你伤害你的身体肌肉,”我对勇仪说。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不懂科学的勇仪当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也懒得向她解释了,因为个中的道理实在是太复杂了。
我慢慢将她扶起来,然后将她的酒杯还给她,尽量平和的对她说:“解释起来非常复杂,还是算了。那个现在,我有资格去你家了吗?”
“当然有!比起那些,我说你!明明是人类竟然如此的强,而且还是萃香和恋的朋友,我认输了,前面的那个房间就是我家,一起来吧。”
“那就打扰了!”我微笑着回答,勇仪看了看我,一个人先飞在前面带路去了。
见勇仪飞远了,恋立刻从后面追上来问我:“太厉害了,竟然能在力量上胜过勇仪姐,到底怎么做的的?”
“这个啊,解释起来挺麻烦的,总之我们有资格去勇仪姐家里了,走吧!”
“什么嘛,等等我啊!”
接下来我和恋一起进入勇仪家,这里明显是一副道场模样,非常宽广,我们三人席地而坐,有种日本弓道场的会面感觉,让我不太适应。
都坐好后,勇仪问我:“你刚刚说想和我谈谈萃香的事情,想谈什么?”
“当然是她不能来地灵殿这件事,你们鬼族以前发生过什么,为什么萃香说她永远不会再来地底?”我问。
“这件事情说起来很麻烦,啊——我只说一次,你听好了!大约在一千年前,我们鬼族一直都呆在妖怪山,虽然有一部分鬼不太安定,但大多的鬼都安稳的生活在妖怪山。”
“嗯嗯,接下来呢?”
“随着人们和妖怪的来临,鬼族也开始面临着考验,这时候我们内部分成了三派,一部分主张
消灭人类,一部分主张隐居地底,还有一部分,想要和人类共存。
当时的鬼族上层一直对这个问题举棋不定,致使鬼族出现了分裂,一部分留在了妖怪山,一部分进入了地底。
事情的具体过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分成二部分的鬼族形成了某些约定,第一个是鬼族以镇压地底怨灵为条件,才获得了居住在地底的权利。第二就是凡是没有进入地底的鬼族,今后将一律视为背叛了自己的族人,将永世不得进入地下。”
“这样的话……所以萃香当时没有进入地底,现在永远不能进去了?”
“根本不是这样,规矩都是由我们自己定的……按照排位,我们鬼族的前任头领酒吞大人在不知所踪后,身为下一任酒吞之鬼的萃香就应该是鬼族名义上的第一人,我们都要听从萃香的命令。所以一切的规矩对她是不通用的,我认为萃香不回地底的原因根本不是因为那时的约定,恐怕是她的目的还没有达成,在她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前,她是绝对不会回来的。”
“萃香的目的……我明白了,”我叹了口气道。
“是什么?”恋好奇的问。
“和人类和平共处!”我和勇仪同时回答,然后我们相视一眼,同时笑了。
“要鬼族和人类共同相处,竟然有鬼会这样想啊,!”恋讶异地说。
“当然有的,萃香走上这条路,注定了她一生的孤独,”勇仪摇摇头道。
“是啊,不过萃香现在在地上交了不少朋友,活的很自在哦!”我想了想说。
“是吗?”
“不过有一点我还不明白,只不过是这个目的没打成,干嘛不会来啊?”我还是不解地说。
“这个恐怕是她自己钻牛角尖了,就算目的没有达成,有空回来坐坐,大家都是很欢迎她的,”勇仪说。
“嗯……看来还有什么隐情才对啊,难道是……”说到这我回忆起了在夜世界见过的萃香,当时她好像接到过她父亲给她的什么东西,莫非和那个有关?
“真是麻烦死了,好了你的问题我帮你解答了,你一个人类来地底,还要找炎神龙,究竟有什么事情呢?”勇仪看着我问。
“我的事情更麻烦,等一下你可要听好了,”我对勇仪说。
“很麻烦,这可不好,”勇仪苦着脸说,这时昏暗房间里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照的房间忽明忽暗。
我们三个立刻望过去,是道场正中心挂着的一柄刀,这柄刀这时候一亮一亮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是什么?”恋问勇仪。
“是我们鬼族流传下来的宝物,上一代酒吞之鬼的武器——斩皇刀!”
“斩皇刀啊,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为什么一闪一闪的啊?”我问。
“我也不知道,这刀在这里挂了近千年了,从来没有过这种现象啊,”勇仪也是用一副不理解的口吻说。
“过去看看,”我们三人同时来到道场后方中心,这柄一闪一闪的大刀发出极为妖异的光芒,但不知怎么的,我竟然感觉有些温暖。
“斩皇刀突然发光,根据以前流传下来的,难道是?”永远看着这柄刀,开始沉思着什么。
“这把刀,能够感觉到……”我突然想起来了点,当时在三仙岛水下,那个和我父亲一样的人,曾经挥舞过的武器,和这把刀,很像很像……
“那个真先生,你试着把它拿下来,”勇仪突然对我说。
“拿下来,这是你们鬼族的宝物,没关系吗?”我想了想问。
“能让斩皇刀发光的人,就是它的主人,”勇仪继续对我说。
“主人?我试试……”这么说着我把这把刀从墙上拿下来,这把刀比想象中重上很多很多,差不多都有200公斤了,实在不敢相信,这个看似一米长一些的刀居然如此重。
拿到我手上之后,这柄刀突然爆发出紫色的光彩,光芒结束后,这把刀又恢复成了铁制品的样子,变得和刚才一样。
“它又变回原来的颜色了,这是怎么回事?”我问勇仪。
“没什么,果然是流传下来的一样,刚刚斩皇刀和你订立了契约,现在你已经是它主人了。”
“啥?”
“你到底是什么人?赶快告诉我你的目的,我越来越想知道了。”
“啊,”对于突如其来的武器我一时间有点呆,想了想后我开始说呀说,道出自己走过的轨迹……
这次轮到勇仪情绪激动了,和其他的女生不同,勇仪在听到悲伤的时候就会沉默,听到战斗的时候就会很兴奋。我静静的讲,她则激动在一旁听,我们两个一动一静,还真是有趣。相反,今天应该是陪恋一起玩的,在这里呆久了,感觉恋的表情有些无聊。
“刹娜被封印在地下,幻想乡面对着最大的危机!这叫我怎么能坐得住啊!”等我全说完,勇仪激动的大声咆哮道。
“呵呵,那个,我们明天早上就会去灼热遗迹的,如果你有闲情,明天一定要来啊!”我对她说。
“我当然要来!明天在地灵殿,为了我的妹妹,我怎么样都要来!”她继续激动的说。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明天见!”我立刻请辞道。
“咦?这么快就要走?不在商量一下?”勇仪疑惑地问。
“不了,今天我和恋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先走了!”
“很多的事?”连恋也有点疑惑地问我。
“总之我们先走了,明天早上见!”我拉起恋,两人干笑着和勇仪道别,然后慢慢离开道场。
从勇仪的道场出来,时间已经指向了下午2点。
这时地面发出了金色的光芒,连旁边的树也染成了金色,远处蓝色的烟,白色的烟,绿色的烟从四处升起,果然是鬼气森森。
“这些金色的光是从哪里来的?”看着突然被照亮的世界,我问恋说。
“这是来自地底的能源,有空去问问姐姐吧,她应该知道,”恋回答。
“哦,那边有条小路,过去看看,”我提议道。
“嗯,”这么说着恋和我一起从小路走过(看图,这是我心中的地底景象),来到一片金色《奇》的森林下,这里落《书》叶满地,地面散发《网》着金色的光,果然是独具风味。
我和恋一起进入林荫道,恋靠近我时,我突然伸脚把她绊倒,吃惊的恋要起身时,我从旁边把她按倒。然后我二话不说直接躺在金色的地上,恋有点疑惑地看着我,我用下巴指示她望天上看。
这时天空的雾气形成了独有的绿色云,轻飘飘的飞在空中,十分美丽。
“刚刚只顾着和勇仪商量星咏之舞了,差点忘掉今天的目的,我真是个笨蛋,”我轻声说。
“终于明白了,其实我的心情,就像那朵绿色的云一样……”恋感慨道。
“心情像云一般吗?那我心情就是一座山,一座大山!”我回应道。
我们同时看了看远处,云在远远的天涯飘荡,山在遥遥的海角祈望,彼此是那样的天各一方。
恋对我道:“云对山说,那山为什么这么熟悉,看他时很远,想他时很近……”
我回应道:“山对云说,这云怎么那么熟悉,看她时心静,想她时心慌……”这就是云和山的相望……
“云对山说,我就是这样,无忧无虑乐天派,对任何事情都不闻不问……”
“山对云说,我就是这样,无风雨无晴天,一个自然派而已……”
云的乐天感染了山,山的自然触动了云。山在乐天中感受到云并不乐天,云在自然中看到了山并不自然。云的乐天中蕴含着淡淡的愁绪,山在自然中隐藏着自己的追求,这就是云和山的相识……
我们同时望向远处,云还在远远的上空飘荡,山仍然对着遥遥的地底祈望。恋感慨的说:“当云装点成新娘放出光彩的时候,当云想要和山在一起的时候……”
我叹了口气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