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男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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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吻他的眼皮,“这样就都是我们的孩子了。”
吴瑕笑,倚在萧云身上,“我满足了,真的。”
萧老爷的书房里,评审团的人围坐在一起,京城来的族老头子说,“经评定,这次胜出的三个人分别是萧风,萧云,和萧雷,都是主家的孩子。现在,我们就要从其中选出一个来作为下任家主,跟在现任家主身边学习,等到现任家主满五十岁,就该让位让继承人上位。”
“我提议萧雷。”一个京城来的人率先提议说,“他是嫡子,有强有力的外家,这次表现也不俗,他做继承人,合情合理。”
“附议。”不少京城来的人都符合说。
“放屁。”萧河说,“我不同意。”
“先不说别的,只论这两年来他们做的事,萧云是完全自食其力,用最初的一千两银子创建出这样一份产业。萧雷是开了一家酒楼,这是开玩笑吗,一千两可以开一家酒楼吗?和他大舅哥一起合伙,按照他一千两的资本,他能得到这么多分红吗?江南到可以保证一直姓萧,萧雷的那家酒楼以后能姓萧吗?”萧河说,“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要说萧河对萧雷有多大意见?没有,萧河作为一个叔叔,对所有侄子都是一视同仁的,这次他这么激动只是因为那些人明显的被收买的嘴脸,说是京城本家,高高在上,享用萧家奉上的钱银,却还觉得高人一等,凭什么,所以萧河之所以这么激动,只是因为他作为萧老爷的弟弟,感同身受对这一门亲戚感到厌恶而已。
族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底,又看见萧老爷神色自若,族老在心中叹气,一代一代的感情不如从前,矛盾却愈甚,也不知道这样的关系还能维持多久。
“我们考验的题目是赚十万两银子,又没有要求一定是萧家的产业。那萧风走的那条线,最后也不可能独立存在萧家的产业中。”有人反驳说。
“但是萧云的能,这就说明了他的能力最卓越。”萧河说。
“萧云只是一个小妇生的,出身上就差远了。”有个急性子的人直接说。
“慎言。”萧老爷开口说,“姚氏是上了族谱的平妻,云儿也是嫡子。”
“不过是贵妾抬上来的,你呀,就不该这么做,她们两人都有儿子,都是嫡子,这不是惹得兄弟反目吗?”那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参加家主考验,这是良性竞争,萧家从来不以嫡长为尊,只以能力论英雄。”萧老爷说,“去年萧沐彦被族老会裁定永世不能科举入仕,他还是先太太的嫡子,当时表决的时候青阳兄也在,怎么,本家的嫡子就不尊贵了?”
那人面目一黑,这又是一桩公案了。萧沐彦是本家族长的嫡长子,只是母亲早逝,爹娶了后妈就有了后爹,后妈生了一个儿子后便百般陷害萧沐彦,后来更是陷害他犯了不得不开族老会裁决的错,后母威逼利诱了很多族老,让他们裁决萧沐彦不得继承本家,不能科举入仕。
如果说萧老爷对京城萧家有什么喜欢的人,那就是萧沐彦了,萧沐彦才华出众,难得在后母长期的陷害下还能保持平和谦虚的心态,萧老爷知道萧沐彦的事时,就上京去准备给他讨一个公道。萧沐彦制止了他,“叔叔,谢谢你为我抱不平,但是没必要去,她做这些事做的无懈可击。这样也好,我对这样的家这样的亲人,不用再抱任何想法,也不用担心再受伤了。”
萧沐彦对萧老爷说,“叔叔,如果你真的心疼我,就安排我去西北好吗,我想去那边,策马扬鞭,我可以帮你管理一些庶务。”
“你本是状元之才。”萧老爷还是惋惜不已,萧沐彦却已去意已决,萧老爷只能答应他,但是私底下萧老爷还是去找了族长说,但是那位族长,已经是三品官的那位大人,非常倨傲粗暴的打断萧老爷的话,并且很不客气的说,你的身份不配过问这些。
把萧老爷气的够呛,也觉得自家选继承人还要京城萧家的人来参一脚是一件无比恶心的事。这就是萧老爷和京城萧家心结的最开始。
萧老爷说道萧沐彦的事,在场来自京城萧家的人都陷入沉默,萧老爷丝毫不在意,他就是要这样□裸打脸,要不然这些正人君子还会一直端着架子,用着讨厌的表情说着讨厌的话。
“其实萧风也不错。”有人弱弱的说,“他是长子,妻族强劲,跑商路可是很辛苦的活,可他做的很好,一个富贵公子,这也说明他能放得□段,吃得了苦,意志坚定,他有可以扛起家主的特性。”
“风儿这次表现的的确不错。”萧老爷点头说,“他的性格也确实能吃得了苦,跑商路是比较老套的,但是只要舍得吃苦,还是能很容易跑出来。但是风儿并不适合做家主,这一点我也和他谈了,他接受我对他的评价。”
“你便直说了你的决定就是。”族老问。
“风儿无大志,萧雷品行有很大的问题,云儿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我最终的选择。”萧老爷说。
“你既已经决定了,那就这样决定吧。”族老说,他敏锐的发现萧老爷对他三个儿子的称呼不同,如果本家还需要每年一百万的外财,那么,在别人的地盘上就要保持顺从,毕竟,萧雷能给他们的远远不能和萧老爷给他们的比。
消息一出,阖府又惊讶又像是意料之中,好像自从二奶奶进门来,以往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姚氏,萧云越来越突出,萧王氏,萧雷潜移默化下被削弱了影响力。结果一出,除了太太一系有点想砸东西的冲动,其他人都是乐见其成。姚氏比起萧王氏要宽和的多。
萧雷在书房里扔的噼里啪啦响,王玉翠抱着自己的小女儿,对,没错,王玉翠又生了一个女儿,现在她有了三个女儿。王玉翠没去管萧雷,没当上家主,这也挺好,少了一个非要生男孩子的理由。
“我写了信给哥哥,不需要他来搀和萧家家主的事,哥哥为了我,填给他的东西已经够多了。”王玉翠冷面说,“他不当家主,对我的好处比坏处多。”
萧雷犹如困兽,不行,现在还不能倒下,一定还有办法。萧雷去了萧王氏院子里。
气氛诡异的过了一个年,元宵节过后,王家来人了。一来就摆明车马,解除萧王氏的禁足,如果萧雷已经确定没有萧家的继承权了,那么,要求分家。
萧王氏的哥哥,现在正当二品大员的王大人的心腹长随,傲慢的说出了王大人怀疑妹妹和外甥在萧家收到了不公正的待遇,要求分家。
萧老爷几乎是要气笑了,分家,他自己三兄弟,虽然在老太爷去世的时候就分了家,但是对外还是一家人,因为老太太还在,逢大节过年三家人还在一起吃饭,然后现在,他的儿子因为失去继承家主权,就要求要分家,在外人看来他还好好活着的时候,在他和他的叔叔们都还没分家时候,要求分家。
长随说了王大人的要求,按照大律上关于嫡庶子财产分家的规定,嫡子占七成,其余三成由庶子分配。
“并不要求萧家的家产,只是要求分萧府的公中。”长随给了一叠纸给萧老爷,“这是拟定的单子,大人觉得基本合理,如果萧老爷没意见,就签了吧。”
萧老爷接过一看,好家伙,这么详细的资料,看来是萧雷自己写的,萧老爷再不会想为什么和他相处时间最长的儿子能做出和父亲的姨娘通奸这样的毫无廉耻的事,也不会想萧雷为什么在被他拆穿通奸的事实后还有信心觉得自己会当选继承人,并且对京城来的人进行好处收买。至于现在还能提出分家的无耻要求,这一切都是王氏的错,坏田种不出好苗来,要不然为什么他其他的儿子都很优秀,偏偏萧雷是这个样子,甚至萧雾也是那个样子。
萧老爷找到了让自己心里舒服的说法,然后收敛起所有的对孩子天性的柔情,理智的像不是处理自己的儿子。
“我想王大人想错了。”萧老爷说,“第一,如果真要分家,我有三个嫡子,而不是一个,这七成是嫡长子继承,那么,我的嫡长子是萧云。”
“第二,萧家的公中和萧府的产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并不能明确的确定哪些产业属于家产,或者属于家产,比如这些梁城本地的店铺,虽然它们的租金都是归于萧府公中,但确实是家产没错,如果要动用这些东西的产权,就必须开宗祠,然后家族举手表决,是否改动。这些除了萧家的家主,其余人不能继承。”
“萧老爷我想是你弄错了一点。”长随傲慢的说,“这一切都是大人同意的,大人希望是这么做。所以,如果萧老爷知道怎么做对自己对家族都会好一些。”
“你这是威胁我。”萧老爷道,“难道他一个二品大员可以毁掉萧家。”
“大人自然不会直接出手对付萧家,毕竟是姻亲一场。”长随虚假的笑一笑,“但是萧老爷应该也明白,旁人盯着你这些家财不是一个两个,一天两天了。”
萧老爷要再说什么时,门外有管家来报,“老爷,外面来了一群官老爷,姓姚,说是来探亲了。”
萧老爷有点怔愣,想到什么,忙不迭的说快请快请,萧老爷走到门口来迎接,是两个中年男子拥着一个老人进来,三个人都很瘦,面庞残留着过了许久苦日子的痕迹,但是腰杆直直,气质和身上的华服丝毫不见违和。
萧老爷拱手,“这位——”他虽然心里有推测,但是他也不能直接开口就喊说岳丈。
“你就我那女儿的夫婿。”老人说。
萧老爷连忙一个大礼,“小婿见过岳丈。”
老人点点头,往外侧了侧,“这是刚才在门口碰到的人,听说是你大房太太的哥哥派来的,你赶紧问问,不要耽误什么事了。”
那人朝萧老爷行了礼,走到王家长随的的耳边嘀咕一番,那人脸色变了变,不复之前的倨傲,低头朝老人行了礼,然后就向萧老爷说,“分家乃是萧家家事,我家大人不合适参与其中,卑职先告退了。”
至此,萧雷要求分家的事件就这样结束了。姚氏听闻消息,尽是泪流不止,天絮都顾不上,跌跌撞撞往前院来。
至此一家团圆,快乐完结。
☆、番外一
姚氏疾步走到内外院划分的门口;突然就再不敢上前,眼前出现的身影是二十年来魂牵梦萦;想见不能见的人。飞涌出的来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姚氏要扶着墙壁才不至于倒地。
“爹爹,大哥,二哥。”姚氏泪如雨下,竟是泣不成声。
“是小妹。”还是站在老人旁边的一个男子先看到扶着院墙的姚氏。
“容儿——”老人只唤一句;竟已泪流满面,他这个么儿;老妻临了都挂念着的么儿,原以为此生不会再见,多谢老天垂怜啊!
姚氏的丫鬟总算跟了上来;见姚氏走不动路;一左一右搀着姚氏往那行人走。还没走到人跟前,姚氏就往地下一跪,跪着前行,“老天保佑,女儿终于能见着爹爹了。”
“容儿。”老人上前扶抱住姚氏,“我的女儿。”
站在老人身后的两个中年人也泣不成声,稍大的那个扶住老人,“爹,见到妹妹该高兴才是,哭什么。”另一个人则上前扶姚氏起来,“小妹,快起来别哭了,爹特地转来看你,可不是想看你来哭着。
“大哥,二哥。”姚氏转眼看着两位哥哥,神情激动,眼泪不停。
“容儿,快把岳父和两位舅兄迎进去坐下好好说道才是。”萧老爷说,“也不知两位舅兄,可有内眷随行。”
“余下家眷还在门外马车里。”姚大说。萧老爷忙让人去引着马车到内院去。老太太早就在正堂等着了,见到姚老也激动不已,上前见礼,“老妇见过姚大人。”
“老夫人快快起身,要折煞老夫了。”姚老没让老太太那礼行完,“老夫人高义,老夫铭感五内。”
“姚大人快不要说这种话,让容儿这个好姑娘嫁到我家来,是委屈她了。”老太太说。边请姚老上座。老太太坐在他旁边。
“当年那个情形,虽然只判了满府男丁流放,但是当时的内眷也都跟着去了,唯独我这个小女儿要陪着我年迈的母亲,留在京城。”姚老说着停下来,像是要缓解一下回忆起当年汹涌上来的感伤,姚氏坐在姚老下座,坐在一个墩凳上,像她还只有十几岁一样,依赖着姚老。
姚老拍着她的手,“你祖母去的时候还安详吗?”
“祖母去的时候很宁静。”姚氏说,“只是念叨着你的名字。”
“是我不孝啊!”姚老闭着眼点头,想要眨掉眼里的泪水,姚老又转身老太太说,“若非有老夫人仗义出手,我母亲和容儿断不会如此轻松。”
“比起姚大人曾经为我家老爷做的,我做的这一切都不值得再提,容儿一个金娇玉贵的大小姐嫁给我儿子做平妻,也是委屈她了。”老夫人说。
“我母亲既然同意了这门亲事,想来也是权衡了利弊,老夫人也不要再说娶了我家女儿是高攀这样的话,没有什么不合适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