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你最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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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真的?”
那这样可不可以看做是殷律对他余情未了?即是证明自己还有机会?
“我明天就回去!”周子墨就凭著这一点,死也不放弃。
周子墨回到公司的时候听见同事们都在背後议论殷律和吴欢。他和殷律一起的时候殷律说不想让公司的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周子墨一直很低调。然而殷律和吴欢才多久,公司里就传得说风是风说雨是雨了。
周子墨憔悴了很多,那些流言几乎把他击垮了。
“子墨你没事吧,你看起来很糟糕哦?听总经理说你最近生病了,好了吗?”同事关心的问。
“哦,就是感冒了,还好。”听见殷律为他找的借口,周子墨心里又衍生了小小的希望。
“那麽你是想放弃我们的部门,转去商务部了?”同事取笑道。
“什麽意思?”周子墨不解。
“开玩笑的啦,刚才我遇见商务部的吴主管,他叫你午休的时候去他办公室,他找你有事。”
吴欢找我有事?
周子墨没想过要和吴欢正面交接,但是吴欢好说官职比他高,不去也不行。
中午的时候,周子墨敲响了吴欢办公室的门,听见吴欢用一贯柔柔的甜甜的嗓音说,“进来。”
很少有商务部吴欢办不成的事。
公司里面的人都这麽说,吴欢社交手段高明,可谓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每次有应酬,殷律都喜欢叫吴欢陪著,想不到陪著陪著就陪上了床。
周子墨这样一想,就有些生气。
“你找我?”
吴欢掩上门,略带抱歉的说,“相信我和殷律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吧?抱歉,我也不想这样做的,可是爱情要来的时候,谁也阻挡不住。”
“我和他十年了。”周子墨说。
“十年又如何?”吴欢喝了一口茶,话锋一转。“你还不是输给了我。”
“我并不打算放弃。”周子墨又说。
“没关系,我喜欢向高难度挑战。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输得一败涂地时爬不起来。”吴欢笑著,那副美得无可挑剔的脸让周子墨忽然想起蛇蝎这个名词。
“就算十年在你的心里并不算什麽也好,但是殷律对我还是有感情的,我们之间有很多事情是你未曾参与的,我相信殷律不会这麽轻易忘记的。”
原来只是很平凡的一席话,没料到吴欢居然变了脸色,“你是在向我示威吗?当年的车祸我也听说了,如果那时我在殷律的身边,我也会这样做,这种事情并没有什麽了不起的!我也是念及你曾经救过殷律,不然你离职三天,我也不会说服殷律为你请假。”
“是你让殷律为我请假的?”听後,周子墨心里钝痛无比。
“殷律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员工。”
“这麽说,他是想革我职的……”周子墨面对吴欢的勇气忽然就这样消失掉。
“难道你以为殷律对你还有感情?”吴欢笑著,仿佛胜利女神早就站在了他那一边。
周子墨还想说什麽,但是他看见吴欢举起手,突然朝自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宝贝,你怎麽了?”殷律刚打开门就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殷律搂著吴欢的肩膀,不断亲吻吴欢通红的脸,用沈痛的眼神质问周子墨,“你居然打他?”
“不是我……”周子墨慌忙解释著,“是他自己打的。”
“殷律,算了,我不要紧的。”吴欢娇弱的样子让殷律一阵心痛。
“你走!”殷律指著门口,语气冷酷。
“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我……”周子墨抓住殷律的手臂,“难道这麽多年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殷律甩开周子墨的手,冷笑道,“我就是以为自己太了解你,才会让你有机会做出伤害宝贝的事情!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周子墨走的时候,他很想问殷律,为何这麽多年来你都不曾真正了解我?
办公室敞开的门还能听到殷律故意奶声奶气的声调,“宝贝很痛吗?让我吹一下,痛痛就飞走了……”
周子墨鼻子一酸,好像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幅画面。
那时殷律还是中学生,穿著制服的样子帅气逼人,他握著周子墨的手指心疼的说,“大叔不痛,让殷律吹吹,痛痛就飞走了……”
周子墨苦涩的笑,往前没走多远,眼前顿时一黑,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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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晕倒了……各位莫趁机调戏之……+_+
还是觉得你最好 03
周子墨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许多看见他醒了,著急的问,“子墨,你还好吧?”
周子墨点点头,他能感觉穿著白袍的医生拿著小电照他的眼睛,只是他毫无焦距。
许多问医生,“医生,我朋友还好吧?”
医生说,“肠胃炎,这段时间吃清淡点,还有营养不良,我给他开剂葡萄糖,打完了到楼下结账吧。”
许多连忙道谢,回过头只见护士把针头刺进周子墨的手臂里,周子墨眼睛都不眨一眼。
“何必呢。”许多倒了一杯水给周子墨。
“你不懂的。”周子墨说话时喉咙像塞了东西。
许多说,“对,我是不懂。我不懂那小子狼心狗肺成这样!那次车祸你就不该把肾捐给他,让他今天活生生把你气到进医院!”他就是不明白殷律这小子,几生修来的好福气,能遇上周子墨这样的人。
周子墨喉咙更沈了,“过去的事情不要再说了好吗。”
“我偏要说!”许多开了腔就有收不回的架势,“早知道当初让他死了算了,我见过忘本的,没见过那小子这麽忘本的!你能把命都给他,他奶奶的居然以德报怨、忘恩负义、过河抽板、三心两意、朝秦暮楚、喜新厌旧……”
许多唾沫飞扬义愤填胸,没料到周子墨的手机响了,周子墨一看来电显示是殷律的,立刻喜滋滋的躲进棉被里接听。
“大叔?”电话那头传来殷律低低的动听的嗓子,周子墨一听,心就软了。
“你找我?”
“嗯……大叔,上次我们去法国你给我买的那条条纹领带你放哪里了?我今晚有应酬,戴它正好。”
“你现在在家吗?”周子墨问。
“嗯。”
“那你等我,我回家拿给你,你东西多,我说了你也找不到的。”
周子墨回忆那年秋天他们在法国,玻璃橱窗外他一眼就看中了那条领带,不管它耗尽了自己整整一个月的薪水,硬是买了下来。
他就知道,殷律不会这麽容易忘记的。
殷律一听周子墨要回来,声音就急了,“你不用回来了,我赶时间。”
“很快的,我就在附近的医院。”
“我都说不用了,我就是趁你不在家的时候才回来的,你究竟明不明白!”殷律的声音有说不出的烦躁。
“我不明白……”
“算了,我自己找。”殷律啪的一下合上电话。
周子墨对著那边嘟嘟短促的忙音愣了半天,许多掀开被子的时候发现周子墨的眼角是湿湿的。
许多刚想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周子墨却突然站了起来。
“子墨,你要去哪里?”
“回家。”周子墨说著,胡乱套了衣服,手臂上的针头一挣,活活拔了出来。
“等等,你点滴还没打完呢。”
周子墨不管三七二十一,开门就往外面冲,刚好撞上进门的医生,那瓶点滴劈头盖脸就摔了下来。
许多捂住眼睛,心想,搞不好医生要破相了。
周子墨赶回家的时候衣橱已经空空如也,关於殷律的物品所剩无几了,他只在衣橱的角落里找到一套殷律中学时的制服。
毕业那会儿,殷律说扔了吧,反正以後也用不上了。
周子墨说,还是留著吧,扔了怪可惜的。
也许,这就是他们本质上的区别。
在他心里,殷律多少年未曾变过,穿著制服,桀骛不羁的头发,阳光下飞扬跋扈的脸。
因为少年时期酷爱机车风驰电掣的感觉,殷律也曾好凶斗狠,那次连同机车一起滚落山坡,周子墨一个月不眠不休照顾他。殷律的爸妈早就移民外国了,害怕他父母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周子墨硬是一个人扛了下来。
那次的车祸很糟糕,因为肾脏血液供流不足,殷律患上急性肾衰竭。
可是肾的资源在哪个城市都是少之又少,看著殷律病痛中的脸,周子墨把心一横就作出决定。
殷律康复的时候得知一切,拉住周子墨的手热泪盈眶,发誓会一辈子珍惜周子墨。
他未曾试过这麽爱一个人的,那时周子墨就想,他一点也不後悔这个决定。
周子墨抱住制服,就像抱住了当初那个信誓旦旦的少年,他的眼泪沾湿了衣服,他不明白,当初那麽浓烈那麽炽热的爱,今天怎麽会突然间消无影踪呢?
周子墨的电话响了,他以为是殷律,铃声第一声还未响完的时候他就急急接通了。
“子墨,是我,裴笑。”电话那头是爽朗的女声。
“哦,笑笑,有事吗?”
“子墨,你怎麽了?你的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毕竟是女孩子,一下发现了端倪。
“没有,我就是有点小感冒,不用紧张的。对了,你最近还好吗?”周子墨怕裴笑一直问下去,所以扯开了话题。
“很好啊,不过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你说。”
“你还记得我弟弟吗?”裴笑问。
“记得。”
周子墨记得最清楚了,裴笑是他的大学同学,她最喜欢跟别人炫耀他有一个医学院的高材生弟弟。周子墨和许多听不少,简直能倒背如流。
什麽一年跳两级,两年被国外大学破格录取,三年当成研究生,四年以一篇论文击败放射性医学泰斗拒绝留美回国贡献的好小子……等等,诸如此类,多不胜举。
“他怎麽了?”周子墨问。
“他在你们市一医做副院,医院分配他的房子要装修,他暂时没地方去,你家里有没有多余的地方,挪一个地方塞塞他吧。”
周子墨环视一圈现在是属於他的那间两百平米的大房子问,“他要住多久?”
“没多久,大概三四个月吧。”
“好,你让他来吧,待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周子墨说。
“太好了,子墨,叫我怎麽感谢你好。”裴笑那时总说,毕业了一定要嫁给周子墨,因为周子墨是她见过的,最体贴最完美的男人,其实她一直很想问周子墨,那时答应要娶她的话,现在还能不能兑现?
周子墨又没去上班了,他这次请的真的是病假。许多来过几次,见他脸色不太好,就叮嘱他多吃点药。同时还不忘狠批殷律,居然知道周子墨病了,却一次都没来过。
其实不是吃不吃药的问题,周子墨自己知道。因为承受不住失恋的伤痛,他味觉变得很淡,所以最近狂吃辣椒,以至於下面排泄不太通畅,有时候还蹲半天拉不出来,脸色时青时白。更多的时候是有一顿没一顿,脸颊深陷,胡茬潦倒。
许多说,那狼心狗肺的带著吴欢飞芭提雅享受阳光和海滩了,你就彻底死心吧。
周子墨又忽的想起,那天他在被窝里对殷律说,他在医院的事情。
殷律怕早就不记得了。
周子墨端著泡椒辣面在看新闻,新闻报导一架飞往泰国芭提雅的飞机意外失事,机上有两个中国籍的游客。周子墨碗一摔,任那面汤敞得满襟都是。
他抓起电话就拨过去。
电话一接通,他两眼就热了。
“大叔?有事吗?”殷律的声音喘著粗气。
“呃……就是想问你最近过得怎样。”周子墨嚅动著嘴唇,眼泪流个不停。
“我很好。大叔……”殷律喘了一会儿气,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也很好,不用担心我。”周子墨快快回应。
“不是……我是想说,大叔你以後别给我打电话了,宝贝不喜欢。”殷律说著,那边传来了啪啪的湿滑撞击声。
随後就听到有人在喊,“啊啊……好烫好硬……殷律,快用力弄我……嗯啊……好棒,我就快被你弄死了!”
周子墨听到那个人的声音以後,就闭住了嘴巴,什麽也不说了。
他心里开始有点恨了,恨天为何这麽不公平,给了他最美好的东西又狠心的将它抢走。
此时,门铃突然响了。
周子墨去开门,门边站著一个身材颀长,拖著行李箱的男子,周子墨一看就傻了眼。
因为他没见过比殷律更好看的人了。
那人也看著他,并且盯著他胸口的那滩污秽,又盯著他的脸看了一下,微微蹙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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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毛俺还是觉得大叔不够惨呢?
大叔:(躲在角落里咬手绢)无良後妈……/(ㄒoㄒ)/……
还是觉得你最好 04
周子墨去开门,门边站著一个身材颀长,拖著行李箱的男子,周子墨一看就傻了眼。
因为他没见过比殷律更好看的人了。
那人也看著他,并且盯著他胸口的那滩污秽,又盯著他的脸看了一下,微微蹙了眉头。
“请问你是?”周子墨问。
“我是裴烈,我姐介绍我来的。”裴烈取下墨镜,露出那双眼睛时,周子墨就认定了他是裴笑的弟弟。
裴笑总说她和他弟弟应该调过来生才对。
裴笑大眼宽额,洋洋洒脱,是个铮铮美女。裴烈却是长得斯斯文文,眉宇间有著隐